扶着她脖颈的手微微用力,这样的姿势几乎让他们契合在一起。
她几乎快耗尽了力气,他才蹭着她的唇角恋恋不舍地离开。
他玉面微红,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笑盈盈:“你我已有肌肤之亲,我一定要对你负责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粉红神马的……够吗?
话说我今天相当之二的把手机忘公司了,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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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可以叫坑爹楼
作者有话要说:周五晚上领导请吃饭,于是需要请假一天~抱歉啊各位~周六一定一定一定会更哒~
鞠躬~
打滚,乃们表抛弃我呀~
……肌肤之亲什么的,这家伙遣词用句会不会太XXOO了点?!
妹的,不就、不就亲了个嘴嘛!靠,老娘小时候老早用过这招调戏小美男了……她忿忿地想着,一边狠狠擦了擦嘴角,却发现封一白剔透的蓝眸沉了沉。
她鬼使神差地放下了手,有些忐忑地看着他。
妹的,这家伙玻璃心又碎了?
小骚年眸中阴转多云,对手指:“子墨嫌弃我子墨嫌弃我……”
得了便宜卖乖的混蛋给她去死啊啊啊啊!!!她的良知就不该用在无下限的家伙身上呀!殷子墨强压住想要把他丢到滚滚车轮下的冲动,故作豪迈,却意外地有些大舌头:“又又又没上床,毛、毛的肌肤之亲啊……封一白你少胡言乱语,不知道中原‘肌肤之亲’的意思就不要乱说好么。”
小骚年坐起身,认真地点了点头,遂顿感失策地低头皱眉:“原来是这样……”
思索片刻,忽然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中饱含诚意:“既然这样……那我们干脆……”
“干脆你妹啊!!!”意料到他接下来的混帐话,果断送给他一掌,殷子墨捂着衣襟窜到车门旁。
小骚年沮丧地垂眸嘟哝:“开玩笑的……”
他们明明就是强吻和被强吻的关系好嘛?!开玩笑这种好朋友之间的和谐气氛存在咩?!存在咩?!
她推开车门就要出去,却听封一白嘟嘟哝哝却又哀怨无比的声音飘进耳朵:“子墨是要走吗……亲了我这就要走吗……原来那些话本上写的都是真的啊……吃完不负责,擦擦嘴就走的负心汉……哎……”
一声哀叹百转千回,轻飘飘地钻进她耳朵里。
她掐手心,警告自己千万不能回头,要是回头,一看到他的小可怜神情她果断会中计啊,稳住!
哐当,哗啦,咚。
下意识地回头,映入眼帘的是被小案绊倒在地的小骚年。
他眉间微皱,紧咬下唇,狼狈又楚楚可怜偏偏还带点倔强。
殷子墨听到了自己那点没用的圣母心挥着小翅膀的声音。
妹的,她承认自己输了还不行么……
“你没事吧……”嗷,她真是太没定力了,自抽。
封一白拍拍衣摆坐起来,脸上扫过窘迫的懊恼:“只不过不小心绊了一下……”
“没事就好,”她一边推开车门,忽然动作一顿,犹豫了半天,扭捏说道,“那个,我只不过是去外面坐坐……吹吹风什么的……”
他一扫狼狈,欣喜地直起身子。
似乎是感到了他忽如起来的喜悦,殷子墨陡然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起来,连忙恶狠狠咬牙道:“你若是再这么突然……突然那什么我,我真跳车走啊!”
撂完狠话,便心急火燎地冲出车厢。
只听到身后传来小骚年雀跃的声音:“以后一定会提前跟子墨说的~~”
摔门!说你个毛线啊!这个街头小流氓!下次把你踹不举呀!
殷子墨喘着粗气抬头与明晃晃的大月亮对视了一眼,与赶车的影卫打了声招呼便靠在了车厢坐了下来。
月圆之夜,果然容易狼变。她裹了裹外衫,心里琢磨这这一晚上是不能再回车里了。
做人还是给自己先留条退路的好,这样的话,等她拿到无鞘剑离开的那一天,也许就不会有什么顾忌和留念了……
唔……大半夜的这冷风还是有点涔人的……
她裹紧外衫,迷迷糊糊地月亮大眼瞪小眼,身子随着前行的马车微微晃动,不久便眯上了眼睛……
所以说,在陌生的地方睡着是很危险的行为啊姑娘!
于是,她在神志迷蒙地将要醒来的那一刻,发现呼吸困难……尼玛,鼻子似乎失去了呼吸的功能?!空气很稀薄啊有木有……被人捏住了?!救命啊!
小胳膊腿使劲扑腾了几下,她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觉得鼻尖一松,呼吸陡然通畅,随即便听见一声压抑的痛苦呻吟传来。
睁开眼就看到小骚年脸色绯红,夹着腿倒在软垫上。
话说,她记得自己应该是睡在车外的吧……
她挑眉:“你把我弄进来的?”
小骚年咬着下唇委屈地点点头:“外面风大,就把子墨抱紧来……子墨还踹我……”
“……”恻隐之心又被勾引出来了,“那个……没事吧?”
“子墨……你下手好重……”小骚年娇羞地别过脸,语气埋怨,“人家还在长身体的时候……”
长你妹的身体啊啊!每天乐此不疲地散发“我很骚包”的人没资格说这么纯良的话呀!
趁别人睡着捏人鼻子的家伙就活该被踹【哔——】呀!
那点点被勾引出来的同情心立马缩了回去,她赞许地看着自己为民除害的腿,又庄严地瞟向他下半身,轻描淡写道:“谁知道是不是一手的了。”
封一白哀怨地垂着目光,拉拢微微散开的衣襟,幽幽道:“我为子墨你守身那么多年……子墨竟然……竟然怀疑我……”
“……我们似乎认识不过个把月吧封楼主。”守身你妹啊!谁知道你早那二十多年破了多少次了啊……
封一白一怔,遂道:“因为知道命运会安排我们相遇,所以……”
她飞去一掌:“谁给你看的淫书小话本里面的?!多少年前的肉麻台词了……好歹去买本新的啊!!”
小骚年无比享用地接住这一掌:“《温柔侠客缠娇妻》,不换给我看的。说追姑娘就要学那里面的。”
妹的多少年前的东西了,给我与时俱进一点啊!殷子墨潜藏已久的职业怪癖陡然爆发。
被点名的秦不换在车外忍无可忍:“……楼主,我等已经在外面恭候多时了。”
尼玛,几百号人站在大太阳下面听你们打情卖俏,给我适可而止啊白痴情侣!自家绝世无双的楼主被带坏了带坏了带坏了……秦不换内心悲怆无比,四十五度明媚忧伤地眺望天际。
殷子墨石化。
这么一说……似乎好像貌似这马车已经停下来了?她还纳闷今天怎么马车跑地如此温柔没有一点颠簸……
妹的,这人丢大了。预感到马车外的状况,她忽然有种就这么住在马车里随风流浪也不错的想法……
小骚年摇着尾巴,凑到她面前:“百刃楼总部到了,子墨我们出去吧,是要我抱你出去还是你自己走出去呢?”
喂,话说这话确定不是在威胁她么?!看着他笑容灿烂的脸,她打了个寒颤,咬牙:“撩帘,我自己走。”
而车外的围观群众们只听到这只闻其声的打情骂俏,以及自家牛逼楼主的百般殷情,纷纷对这位传说中被拐骗进来的殷姑娘异常敬佩。
这确实算是被拐骗的最高境界。
当殷子墨就着封一白撩开的帘子出现在浩浩荡荡的百刃楼众面前的时候,迎接她的便是那数百道满含暧昧羡慕以及一些不知名情绪的目光。
她悄悄咽了口口水,努力扯出一丝微笑,将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腰间倏然一紧,整个人被搂在一个温热的胸膛一同跳下马车。
她惊了一跳,低声:“封一白你说一声会死啊?!”
被踢了【哔——】还这么精力十足到底是练什么功的啊骚年!
声音虽小,却在人群中惊起一阵不小的抽气声。
据他们不完全回忆,敢这样跟自家楼主说话的家伙一般下场都比较悲催,被蹂躏被征用做免费劳动力是常有的事,比如前些年与百刃楼签下卖身契的千面盗时云久就是其中一个……
于是殷子墨的形象陡然高大起来。
殷子墨恼羞成怒的模样让封一白心情大好,他一挥手:“不换,把后面几车从东皋来回来的东西分给大家吧。”
百刃楼众各个面脸惊喜,片刻后齐声高呼:“谢楼主,谢夫人。”
殷子墨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
夫人?!!这想象力都飞到天上去了啊!
小骚年也是一惊,转瞬便点点头:“孺子可教啊。”
“封一白你到底跟他们说了什么?!”
小骚年无辜摊手:“我一路都跟子墨在一起,没有机会授意他们的。”
殷子墨怨念的眼神转到一边神色肃穆的秦不换身上。
秦不换挺直脊背:“入我百刃楼者必有不俗的领悟力。”
领悟八卦的能力么?!殷子墨无语问苍天。
江湖中神秘莫测牛逼无敌的百刃楼……果然传言什么的都不可信啊!欺骗无知少女的呀!
而后,带她被带到为她空出的房间后,她才真真正正认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其实已经入了一个叫做“百刃楼”的狼窝了吧?!
为她引路的小丫鬟巧笑嫣嫣:“夫人……”
“求你了姑娘……我叫殷子墨……”她扶额,“你家楼主真的还没有成亲啊。”
小丫鬟歪歪脑袋仍旧满脸微笑:“……这房间您可还满意,若是有哪里不顺心的尽管说就好。楼主说一定要让您满意的。”
殷子墨:“有!”
小丫鬟笑容僵硬,紧张。
殷子墨指指隔壁那间:“我不想住在你家楼主隔壁。”
小丫鬟为难:“楼主说,除了这个以外,其他都可以满足您。”
封一白那家伙这是公然挑衅她的清白么?!
、画中人
兴奋的小骚年:“子墨子墨我们去校场看他们打架吧~比秋水山庄的三流擂台好看多了~”
献媚的小骚年:“子墨子墨,我让厨子做了好多你爱吃的哦,你看有一堆你喜欢的臭豆腐哟!”
星星眼的小骚年:“子墨子墨,我把二花带来啦,你有小情书要记得让它带给我哟~”
“咕咕咕!”
羞射的小骚年“子墨子墨很晚了我们睡觉吧!”
殷子墨抬起眼皮:“那你还靠在我窗户边上做什么,赶紧去睡好了,慢走不送。”
小骚年歪着脑袋依在门框上,可怜兮兮地垂下蓝眸:“长夜漫漫,形单影只……”
“……然后?”这是闹哪样?
蓝眼睛忽然盈满笑意,弯弯如月牙:“子墨我们一起睡觉吧。”
给她去死一百遍啊啊啊!!!
殷子墨只觉得脸上一烧,脑门上青筋一跳,掀桌:“给我滚回自己房间去!立刻马上!”
说完毫不留情地把门窗全部关严实。
封一白在门外与凶狠的门板大眼瞪小眼,悻悻地摸了把被门板拍了一巴掌的鼻子,眼中似有疑惑,怔了片刻,仿佛恍然大悟,恢复欢快:“子墨好梦~要梦到我哟~”
殷子墨已经无力吐槽了,听到隔壁房门关上的声音,才呼出一口气。
握着毛笔蘸饱了墨汁,迟疑地在手札上落下。
那家伙最近似乎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了……莫不是有人跟他说了些奇怪的东西吧?或是被喂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要不然怎么最近总给她一种……小贱人的奇妙错觉啊……
吃了豆腐还卖乖,被抽了还很受用的摸样很欠扁啊有木有。
她笔尖一沉,刚在久未增加新文字的《公子,请自重》上落下一笔……
而殷子墨不知道的是,当她在纸上YY别人的时候,对方也正乐此不疲地挠心挠肺地就她为中心辗转反侧——
封一白回到自己房中,揉了揉被装疼的鼻尖,唇角微微上扬。
随后跟进来的秦不换脚步一顿:“楼主……”
他家可爱可敬完美无缺的楼主又被隔壁的臭丫头调戏了么,这满面春色的模样好荡漾……
封一白背脊一僵,瞄到秦不换捧着的一摞文书,撇撇嘴:“不换是趁我心情好,把之前落下的一股脑儿地都送上来了么……”
秦不换硬着头皮,端出剑客的严肃脸:“楼主,姑娘家都比较喜欢认真干活的男人。”
本是满脸嫌弃的骚年顿时眼睛一亮:“真的么?姑娘家真的喜欢认真的男人吗?”
秦不换犹豫了一瞬,连忙坚定地点头。
小骚年皱脸:“但是不换上次教我的都没用。似乎还被讨厌了。”
秦不换皮一紧,一想到书房里小山状的公文,咬咬牙大义凛然:“姑娘喜欢认真的男人,这是红墨告诉我的,姑娘家是最懂姑娘家的心思的。楼主这次照着做,肯定行的。”
小骚年迟疑,片刻后点点头:“暂且再信不换一次。”
秦不换不由地吁了一口气。
自家举世无双的楼主,完全是追姑娘白痴啊,泪目~完美无缺的楼主有瑕疵了……他真的不想知道不想知道啊。
封一白大步走进卧房,一边跳上床,一边对秦不换招手:“不换,上床。”
不管听多少遍,每次得到这样的命令,秦不换总是油然而生一股微妙的恐惧感。
看着他别别扭扭地乖乖爬上床,封一白便五指成爪,抓住床柱上的蝙蝠木雕,运气一转。
紫檀大床倚靠着的墙面缓缓旋转,整张紫檀大床以墙为轴朝墙后的暗室转去,而另一张一摸一样的紫檀大床从暗室缓缓转出。
一声轻微的闷响,墙面又一次恢复平整,从外面看来,丝毫没有异样,仿佛本来就空无一人。
暗室内与外面的卧室几乎完全一样,不同的是堆满书桌的各色公文和挂了满墙的画。
大小不一的画几乎是填充了墙壁的每一个角落,娇俏的女童、俏丽的少女,或执花而笑,或微蹙秀眉……无论怎样的动作神态,那双丹凤眼总是熠熠生辉,生出一份淡淡的温暖。
画中画的,都是同一个女人,从儿时到长大,仿佛活在画里一般,跟着画作慢慢长大。
封一白走到书桌前,抚平了案上稳稳卷起一觉的宣纸,凝视着画上着了一半色的女子,颇为可惜地对秦不换道:“不换,我之前,好像画错了。”
“……楼主还是先批公文吧,”秦不换硬着头皮将手中的公文叠在桌上,“这没画完的,还要吗?”
封一白唇角轻抿,点点头:“先收起来吧。”
遂随手翻开最上面的一本公文,随口道:“说起来,红墨回来了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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