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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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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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方永再也顾不得身上是不是肮脏,三步并两步地上前要拉萧苒桦,萧苒桦反身,与方永撞了个满怀

“如今你与噬神派有瓜葛,皇上怕是要处决你,今日我来先是看你一看,你别再担忧,我不会走的。

只是我要救你,怕会自身难保,现在方府有多少想杀我的爪牙,你应该清楚。

方才我们之间的谈话已经被他们听得清清楚楚,要想救你,就得先灭了那些爪牙,起码刚才的那番谈话已经让他们按耐不住了,我现如今知道了这么多不堪入耳的秘密,想必,处在暗处的人不久就会现身,这几日,我得先解决了那些臭虫,解决完了,我自然会来找你。”萧苒桦的密声传音迅速地在方永的耳边过滤一遍,萧苒桦撑开玉骨扇,悠悠走了。

独留方永在原地,不知该是喜是忧。

喜是喜萧苒桦不计前嫌,可以冒死相救;

忧是忧方家与噬神派的两方势力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解决得了的。

愣了半天,方永的鼻尖上还留下萧苒桦独有的幽香,方永的一腔柔情,最后在嘴角化开纯美的笑颜:“娘子······”
27。出手
出手

天色暗下,萧苒桦受方天行的招待赴晚宴,萧苒桦乐得笑开花,来了这么久,萧苒桦早觉得腹饥难耐,此时的晚宴,自然是合了她的心意。

只是,此乃鸿门宴,想到一会儿将会被虎视眈眈,还要陪笑,萧苒桦心中不禁为花满楼的姐姐们捏了一把辛酸泪,陪笑啊。

“桦公子受皇上的赏识,还能够登上方府,真是令老臣的府上蓬荜生辉。老臣生感荣幸,这晚宴的第一杯酒,就由老夫献上了。”方天行举起自己的的酒杯,豪爽地一饮而尽,鼻下的黑须在气息的进出之间微微颤抖,他的眼中带着浑浊,脸上却是好客的笑容。

萧苒桦的注意力全被吸引到佳肴菜色上,山珍海味,大鱼大肉,肥滋流油,这些香味与美景在萧苒桦的眼下闪闪发光,哪里还顾得着回方天行的客套话。

方天行略带尴尬地咳嗽一声,萧苒桦这才抬头,貌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就把所有人的相貌归于脑中。

方天行的国字脸略微沧桑印刻着几道皱纹,不算出众的相貌中的黑须倒添了些男人的阳刚,还算壮硕的体型撑着一身褐红色锦袍,内敛中又被衣饰上的金银所张扬。

坐在方天行右侧的是个绸丝锦缎加身的妇人,想必是方天行的原配夫人若凝。这妇人看上去与平常官家夫人没什么两样,贵气中带着雍华,苍白额间的皱纹与眸中的无神已知若凝是昔日黄花,色衰于空房中。

坐在后座一点的是并排坐的夫妻,林婉璃与方恒。

林婉璃自是妩媚动人,娇滴滴的白皙脸蛋上透着粉红,撩人的肌肤勾出男子们梦寐以求的曲线,胸前的两座雪山,隐隐约约能见其中能魅惑人弧线。

方恒则是一个带着点书生气的男儿,他并没有穿金戴银,而是青衫清袖,淡如浅墨的气质与这方府的富贵荣华大相径庭。

萧苒桦收回视线,靠在椅背上,道:“怎么不见方家二少爷?方老爷莫不是偏心才把二少爷折磨的骨瘦嶙峋?”

方天行脸色一变,随即道:“老臣是怕桦公子不喜犬子,桦公子若是要叫犬子上宴,老臣即刻去叫人寻了他来。”

萧苒桦满意地点点头,正好对上方恒稍显惊讶的眼色。

众人都在等着方永到来,终于,多日遭受折磨已体弱不堪的方永在下人的搀扶下上了晚宴,坐在了萧苒桦身边。

“少爷,身体可好些了?”萧苒桦接过下人扶着方永的位置,搀着方永的手入座。

方永的脸色在烛光中显得惨白,瘦削的下巴更添了一股狐媚,然而他眼中并没有与萧苒桦在一起时的妖娆醉人,而是掺杂着复杂思绪交错在眸光中。

“我的身子并无大碍,劳烦桦公子关心。”方永规规矩矩地坐好,头不敢抬一下。

“人都到齐了,还愣着做什么,方老爷,动筷吧,别再说客套话了。”萧苒桦一笑,敛起袖子准备动筷,丝毫没拿自己当外人。

桌下受了方永一脚,萧苒桦没在意,又受了一脚之后,萧苒桦暗自瞪了方永一眼。

方天行说道:“动筷吧。”

除了方永之外,众人都开始吃起来。

萧苒桦夹的第一口滑嫩肉丝还没进口,就被方永抢下吃进。

方天行眼色一凛,喝道:“永儿,抢桦公子的食物成何体统?!”

萧苒桦看着神色紧张的方永对着方天行摆摆手:“方老爷别发火,许是二少爷被饿了几日,饥不择食了。”

方永被萧苒桦的玩笑话一哽,说不出话来。

萧苒桦继续夹菜,任凭方永在桌下如何踹自己都无动于衷。

“别吃。”方永的声音极细极细地从耳边传来,萧苒桦转眼看向方永欲泣的桃花眼,心下觉得好笑,毕竟是个十四岁的少年,不然怎么会想出利用自己对陆靖扬不利的方法。

萧苒桦犹自喝下一口浓香鱼汤,滚滚浓香滑入喉中,片刻后还有些余香残留在口齿间。

萧苒桦瞥见方天行有些放松的神情,自然是知道,这佳肴,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享用便可。

“二少爷,怎么不动筷,不合你胃口吗?”萧苒桦酒足饭饱后,看了眼方永空着的瓷碗,问道。

方永不说话,长而顺的发丝掩住美眸中的神色。

方永心中的害怕溢于言表,他太清楚方天行的手段了,若说是普通的毒,他可以解,可是他方才吃过的肉丝,竟然辨别不出菜中的药物是何毒。

“永儿,桦公子问你话,你为何不应?”方天行的声音使方永回神,方永这才战战兢兢地答道:“我并不饿,桦公子不用担心我。”

萧苒桦道:“方老爷,在下想送二少爷回屋,方老爷意下如何?”

“既然桦公子想如此,老臣岂有不从之理,来人,跟桦公子一起送二少爷回房。”

萧苒桦一笑:“谢方老爷成全。”

萧苒桦搀着方永,提前离了晚宴。

方天行看着离去的两人,犀利的神情冷凝起来,他看也不看身边的若凝一眼,独自离座。

林婉璃则借口身体有恙,不等方恒便下了桌。

方恒继续优雅地吃着碗中的食物,母子俩对着一桌的佳肴菜色无一句话可攀谈,气氛冷淡得使下人们都退得仅剩一两个。

萧苒桦扶着方永,好奇地低下头看进方永遮于发下的眸子,瞧见微微的闪光,萧苒桦讪讪地正起身子,向后呼退了跟在身后的下人。

“妖孽,你这是怎么了?方才的晚宴吃得不饱,我叫人再给你做些点心如何?”萧苒桦牵着僵住身子的方永,摇了摇。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为什么要吃那些东西?”方永的说的波澜不惊,抬眸时,狭长凤眼中包着的泪出卖了他想强装出来的平静。

“因为太好吃了啊,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萧苒桦故作糊涂地说道,不直视方永。

“你,你!萧苒桦你就是个酒囊饭袋!”方永气急,甩开萧苒桦的手,两片朱唇气愤的微张。

“妖孽你怎么还骂人啊,我好心好意地叫你吃饭,你这般生气做什么?”萧苒桦痞子般邪笑起来。

臭妖孽,整到你了吧,萧苒桦心中暗爽。

以前都是方永缠着自己,没事还爱用美色来戏弄她,这回倒是他不知所措了。

“你难道不知那菜里有······”话还有半截含在嘴里,一支锐箭旋着气流强风向方永袭来。

方永对武艺不精,这下避不过利箭,只好闭上眼,既然萧苒桦会中毒而死,他也要跟着她,黄泉路上,他缠上她了。

萧苒桦暗暗地咒骂了一声,脚下轻功如飞燕,踮脚一转,锐箭划破萧苒桦的玉肩。

“苒桦,苒桦。”方永搂紧萧苒桦的身子,越来越强的恐惧涌上心头,怎么办?怎么办!

“妖孽,别叫得那么煽情好吗?”萧苒桦扶着受伤的肩膀,挣开方永的怀抱,蹲下身捡起地上的锐箭。

好你个方天行,想得如此周到,还想找替罪羊掩饰。

方永呆滞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时,伸手沾了一些萧苒桦肩膀上渐渐发黑的血,精神几近崩溃:“遁血蚕······”

萧苒桦依旧是云淡风轻,她吞下一粒药丸,随后坐倒在地上,干脆不省人事起来。

“宗祖,这个人你不能杀啊!”方永抱着萧苒桦的身子,小声啜泣起来。遁血蚕,那是噬神派的毒啊。

萧苒桦捏着方永的手稍稍用力,方永明白了些什么,拭去眼角的泪滴,他俯身,将唇贴在萧苒桦的额上。

萧苒桦捏得更加用力,这小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占她的便宜。

不远处,方天行带着一群家丁往萧苒桦与方永所在之处赶,瞧见萧苒桦气若游丝的样子,放下心来。

他大声道:“桦公子,是老臣的疏失,居然让噬神派的邪物进到府内,老臣该死,老臣这就派大夫为桦公子诊治,永儿,你快送桦公子回屋歇息,我这就去擒噬神派邪物臭虫!”

戏做得真好,萧苒桦心中鄙夷一番,要不是她先前查过这种锐箭是方家派人特意制造的,还真就着了这只老狐狸的道。

方永抱起萧苒桦往西屋走,动作轻柔得如萧苒桦在花满楼受伤那次一样的小心翼翼,仿佛怀中的是至宝。

方天行流露出厌恶与不屑,对着下人吩咐道:“你们一半的人给我去随便寻个替死鬼,杀了他。一半的人给我去备柴,越多越好。谁要是做不到,替死鬼就是谁。”方天行命令一下,下人们鼠窜似地跑开。

方天行大笑,眉须间尽是快意:“什么桦公子,就知道是个草包,这下,我看你这个桦公子,还如何风月得起来。”
28。火光
火光

“娘子。”方永轻轻唤着躺在软榻上的萧苒桦,看着眼神柔得能渗出水来,他的美眸半睁,洁白如琼花的脸颊摩挲着萧苒桦的手,试图用自己的温度来暖萧苒桦的痛。

“等等,妖孽,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你要卖身于我,这般妩媚姿态是做给谁看?”萧苒桦缩回手,一脸麻兮兮地看着方永闪着媚色的眼。

“娘子别再吓为夫了,若你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我······”方永抬起头看着萧苒桦,眼神无辜得如孩童一般。

“好了好了,我不再戏你就是了。我问你,你所说的宗祖是何人?”萧苒桦受不了方永清澈的眼神攻击,只得不再与他戏。

“若我说我不知,你可信?”方永答道,仍是不放弃地将萧苒桦缩回的手又握于自己掌心,神色有些慌。

“信?我可不知应该信谁了。”萧苒桦话中有话,方永自是晓得,只道是自己当初骗了她,芥蒂仍在心。:“娘子······”

未等方永的下文,萧苒桦便打了个哈气,眼皮上下打架,晕晕乎乎地对方永道:“妖孽,在花满楼时我对你可是很照顾的,你是不是也该知恩图报呢?我有些乏了,你亲自为我备些热水可好?”

方永沉默片刻,终是答应了,看来,要让萧苒桦懂得自己的真心是要些时日了。

只是方才又是下毒,又是利箭,真的令他胆战心惊,虽说自己武弱,不能帮上萧苒桦,但要他现在离开,他还是不甚放心。

“妖孽,你别担心了,你仔细想想,方才的晚宴所有人不是都吃了吗?也不见得他人有恙啊。再说,你那噬神派的什么遁血蚕也没那么厉害嘛,我这一粒药就能抵了它的毒性,我只要稍作小憩,不用半个时辰就能恢复了,你就安心地好好为我准备吧。要亲自准备,切记。”萧苒桦边抚慰方永的情绪,边像使唤奴隶一样对方永指手画脚。

方永有些忍俊不禁,这萧苒桦,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有办法煞风景。

见方永带着丝笑意在唇边走了,萧苒桦靠到软榻上舒了一口气。

她才不会告诉方永,那箭上所抹的不单单是遁血蚕,还有一种可以与晚宴中的药物相生出剧毒的隐晦药物。

不仅如此,虽是细微的声响,萧苒桦也能听见离屋几百步,有人踮脚而来的声音。

果不出所料,就在萧苒桦昂着头舒气的时候,一股焦烧之味窜入萧苒桦的鼻中。

萧苒桦倒佩服起方天行来了,利箭,遁血蚕,这都可以归结到噬神派的身上,但如此明目张胆的放火烧人,倒是让萧苒桦有些不明所以。

正在这时,一道锐利的光电在萧苒桦的不远处摇摇摆摆,最终锁定了萧苒桦的胸膛,箭在弦上,满弓囤蓄,如电一般的速度窜势而来,撕破了平静的空气。

“不好了!噬神派的臭虫闯进西屋了!”

“快封了西屋,聚柴,快!”

“来人啊,快点火,别让噬神派的臭虫有出头之日!”

屋外嘈杂的声音乱成一片。

萧苒桦身子一滑,那锐箭扎扎实实地穿透软榻前的檀香雕木。

“啧!”只听房中有人懊恼地发出声响。

那人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了麻袋,袋中是一具男尸,看样子死的时间不久。

萧苒桦饶有兴趣地看着那蒙面人手脚利落地干着栽赃嫁祸的事。

蒙面人将手中的弓置于男尸手中,自己则飞窗而出。

萧苒桦这下明白了,原来这戏演得如此有条理啊。

方天行先是以噬神派的毒与箭来伤她,现在又假借噬神派的爪牙逃入了西屋为由,放火烧了西屋。

从一进方府,方天行便未说明萧苒桦所住之处,那么烧了西屋致桦公子身亡这一事也只能算方天行的“疏失”。

此事若告知于圣上,圣上会看在同样烧了噬神派的爪牙上,对方天行从轻发落,再者,对当今皇上而言,少了一个萧苒桦并未有何损失。

不好交代之处,也只有廉扬王那儿,如今廉扬王已身在边疆,远水又岂能救得了近火?

真是心思缜密,老奸巨猾的方天行啊,要不然,又怎能在皇上身边呆了这么久?

“姜还是老的辣呀,师傅说的果然没错。”萧苒桦感叹着欧阳云凌曾传教给她的经验。

火势愈演愈烈,滚烫的炙热灼烧成火舌舔上富贵的朱墙,翻腾的黑烟伴着柴木的爆裂之声作响,热气涌动,模糊视线,骤升的温度将屋子搅成一锅岩浆。

萧苒桦起身,点住身上的几个大穴,屏着气,正要运功破房顶而出,突然,一根被烧得只剩残骸的梁柱带着火气狠狠地砸在萧苒桦的眼前。

萧苒桦脑中一懵,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狠狠地撞击自己的胸膛。

火光,哭喊,黑烟,灼热,此外,还有一个如仙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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