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恐]这什么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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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恐]这什么鬼东西!-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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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还叫嚣着的前任首相依旧气绝多时,用他凄惨的死相说明了一个道理,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密室里除了他自己便没有其他人,而小犬蠢一浪就像忽然发疯一样,用锋利地裁纸刀割破了自己的肚子,感觉不到痛般生生把鲜血淋漓的肠子给扯出来,抓着它用红红黄黄的东西在白色的墙壁上涂满“我有罪!我是罪人!我要用我的死祭奠三十万英灵!”,魔怔一般翻来覆去都是这句话。

    而字迹虽然潦草凌乱,但经过他的前任副官亲眼辨认,的确为他亲笔所写。

    更恐怖的是,连天花板上都布满密密麻麻让人一眼就看的发晕的血书……屋子里没有竖梯,矮个的小犬就算站在书桌上也够不着天花板。

    他的死法是将自己的肠子抛向梁柱,打了个结下来再把脑袋套进去,就这样勒死了自己。

    这起案件的许多荒唐不思议之处,终于引起了警方考虑另一种更加荒谬的可能性……是厉鬼来复仇了。

    政府请来知名阴阳师……不过现在真有本事的没几个,而受害人的范围开始从东京向全国各地蔓延,甚至同一时间发生几起案件的情况也屡屡发生,阴阳师们不得不疲于奔命,四处追踪厉鬼。

    偶尔运气好,会被他们消灭一两个,不过始终找不到背后的操控者……废话,伽椰子刚开始亲自出马给一众小鬼做了示范,之后就窝家里足不出户,每天就通过电视or电话or网络给手下的小鬼下达指令,把阴阳师耍的团团转。

    做鬼也要紧跟时代潮流嘛。

    她不想去亲自杀人,废话,谁耐烦去杀那些眼睛长在屁股上的家伙啊,她还嫌脏手呢。

    就这样,以凶宅为聚集点(之所以没被阴阳师发现是因为她故意养了一家活人在房子里),不断吸收死者的怨气来壮大自己的小鬼队伍,再命令它们按照她给的名单,该骚扰的骚扰,该弄死弄残的弄死弄残。恐怖的阴影始终笼罩在日本国内,几年时间,死者、疯着不计其数,厉鬼之说搅得整个日本鸡犬不宁,人心难安。

    至于反华的右翼分子,呵呵,现在谁还敢说自己是右翼派的?不想要命了?原本的右翼分子也早就学隔壁家的土狗大黄,夹起尾巴躲在家里连呜都不敢呜一声。

    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局面下,有众议院大臣提出更改教科书,还原历史真相,还死者一个公正让它们可以安息。

    “我同意!”

    “我也同意!”

    提案一出,立即得到所有人的高度赞同。仔细看这些大臣们,个个身心憔悴,黑眼圈浓重,一副精气不足的模样。

    废话,你要天天回家,老婆/女儿/儿子/小孙子轮番在你面前表扬变脸,晚上惊醒发现老婆持着刀站在床边阴沉沉地望着你、许久不见的女儿热情拥抱上来顺手背后给你插一刀、小孙子朝你露出缺了颗牙的天真笑容,下一秒“噗”地吐出只带骨人手来……

    是个人都得给整崩溃。

    甭管更改教科书是不是,现在也只有各种办法试着上了。

    “被篡改的教科书全部进行修改,日本当代年轻人终于得以见到真实的历史”

    “曾经公开发表演讲说“南京大屠杀”事件是污蔑的知名学者、专家纷纷预约杂志、电视台进行访谈,承认自己信口雌黄,痛哭流涕跪求冤魂原谅”

    “日本首相安倍晋二赶赴南京,在大屠杀纪念碑前长跪不起,频频磕头认错。”

    “安倍晋二承诺无条件奉还钓鱼岛给中国,即刻将驻兵及岛上常驻居民迁离钓鱼岛。中国第九舰艇携带官兵入驻,从此正式将钓鱼岛纳入管辖区域”

    “日本政府就慰安妇问题诚邀各国民间组织进行商谈,最终可能将会支付数百亿赔款。”

    消息传到天朝国内,举国欢庆,无数人激情洒泪:我终于活着见到这一天了!

    日本做出这一系列的举动后,亡灵的怨念似乎得到了平息,很久没有再发生一起离奇的杀人事件了。普通民众也舒了口气,甚至有人埋怨政府:看吧,昧着良心终于遭报应了吧。早这么承认错误不就好了。

    而与其他人心情不同的是,一切的罪魁祸首(功臣)伽椰子,此刻正夹着尾巴狼狈逃窜中。

    前面说过,万物皆有道。阴界也有阴界的法则。

    操控众鬼威胁、残害右翼分子,所有的报应都记到了伽椰子一个人头上,待她强大到触碰到了法则“边界”的那一刻,就会被遭天谴。

    从一开始,她就对这一天有所准备。只是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

    顶着五雷轰顶,她还不忘第一时间逃窜到精国神社,趁着雷霆万钧之力把人家供奉的战犯遗骨给挫骨扬灰,再顺手烧掉整个神社。

    那一晚的熊熊大火染红了半边天,无数民众惊恐地看到雷鸣电闪间,白衣黑发的女鬼伫立火焰中,一个小小的男孩紧紧抱着她的腿。

    女鬼长发凌乱飞舞,声嘶力竭地呐喊……

    “我会回来的!!”

    “啊~欠~”

    撑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黎落神清气爽。坐在温暖的床上边穿衣服边想,怪不得反派被消灭前都喜欢喊“i'll be back”,就算死了也要给对方心理压力,坚决不让他们安心过日子!

    穿好衣服,瞧见身旁郝萌还一脸酣睡的幸福模样,黎落坏心眼地去洗手间拿了毛巾,故意弄湿扔到她脸上,“起床了,要迟到了!”

    “啊啊啊!”

    冰冷的毛巾刚沾着脸,最怕冷的郝萌就尖叫着醒了,委屈地瞥了一眼看戏的黎落,慢吞吞地爬起来开始穿衣服。

    她穿着穿着,忽然问黎落,“对了阿落,今天是12月29日吧,再过一天又是纪念钓鱼岛回归日了。学校要举行庆祝活动吧?”

    “噗……”

    黎落一口牛奶全喷了,不可置信,“你说什么!钓鱼岛什么时候回归了?”她睡觉前一天世界明明还不是这样的!

    郝萌扯了几张纸丢给黎落擦桌子,鄙夷地白了她一眼,“你睡觉睡糊涂了么。钓鱼岛早就回归好多年了好吧,你历史怎么学的?”

    黎落顾不得回嘴,连忙从书包里拿出历史书翻开一看……明明昨天还考了历史的,然而此刻书里记载的东西和之前完全不同。

    “xxxx年,日本首相安倍晋二发表演说,决心正视历史,承认错误。”

    “xxxx年12月30日,日本正式退兵钓鱼岛,中国舰队上岛驻守,钓鱼岛终于回归。”

    “xxx年……”

    “啪嗒”

    黎落手里的书掉到了地上。

    郝萌偏了下脑袋,有点疑惑地看着一脸木然的黎落,“你怎么了?”

    “……”黎落揉了把脸,诚恳地握紧郝萌的手,“我忽然搞不清,我到底生活在虚幻里,还是现实里?”

    “这个啊,”郝萌正色道,“我们有没有考虑过自身是否真实存在呢?即使我们真的存在,眼前所见的世界也是真实的吗?”

    “……”

    郝萌一脸高深莫测:“说不定别人看的一本睡前读物写了我们的世界,而那些人活在另一本小说里呢。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无论是虚幻还是梦境,只要努力活下去,不留遗憾就好了。”

    “我说……”

    “嗯嗯?”

    “这话你又是从哪里剽窃来的!”

    “嘿嘿,被你发现啦。”

    “废话,你几时说得出这么有哲理的话了?”

    “是世界奇妙物语2013年秋季特别篇啦,我觉得开场白非常不错,快去看啊看啊!”

    “没心情,”黎落兴趣缺缺地起身,目光似无意在房间角落扫了一下,便挎上书包转身往外走,“经此一役,我现在觉得没什么能让我惊讶的了。就算恐怖片里的人物跑到我面前来说哈喽,好久不见!我大概都能淡然以对了。”

    “真要是恐怖片里的东西都来到现实,那就太可怕了!”想想那样恐怖的场景,郝萌吐了吐舌头,回过头才发现黎落人都出大门了。

    “阿落等等我!!”

    两个女孩离开后,安静的房间内,角落里出现几个挤在一起的身影,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疑不定,“发现了?”

    “不能吧。现在应该还没恢复彻底才对啊。”

    “可是……我总觉得刚才被她余光扫到了,那眼神……看的我从头到脚都酥了。”

    “……走开百合党!”

    几人七嘴八舌纷纷探讨起来,过了会儿才有人注意到一个皮肤惨白的小男孩抱着膝盖蹲在墙角。在小蝠拍翅提醒下,阿蕾莎放轻脚步走过去,朝着默不作声的男孩友善地伸出手,“我是阿蕾莎,你的姐姐。”

    “……”骏雄仰头看了她一阵,怯怯地把自己团的更紧了。

    “啪”

    阿蕾莎头上裂开个井字形的豁口,面无表情地转头望着众人,“熊孩子神马的,最讨厌了!”

    众人心声:你才最熊孩子好么!

☆、正文 第80章 脑男

    位于邱太山山脚下的爱宕市的医疗中心;今天迎来了一位特别的病人。

    医疗中心大门外早就聚集着扛着长枪短炮的各个媒体的记者,鸣笛的警车将犯人直接送到了中心内部,一身白衬衫、手带镣铐的男青年由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官押送下车,被送进了这所当地知名的精神病疗养中心。

    主治医生鹿谷真梨子正在办公室翻看着即将接手的病人的资料。

    自称为铃木一郎的29岁男子;是爱宕市连续爆炸案才被抓捕的嫌疑犯。他供出了第五处还未爆炸的犯罪现场,但除此之外面对警察的审讯一言不发。

    而在之后的公审过程中;辩护律师要求对铃木一郎进行精神鉴定,检察院对此无异议,所以法院同意予以实施。

    将一律鬓发挽到耳后;真梨子叹了口气,神情显得有些疲惫。一个月前的爆炸案当时就在她眼前发生;和自己弟弟一般年纪的小男孩在爆炸中半个身体被烧成焦炭,哭嚎挣扎着向她求救。

    那惨烈的场景;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然而她必须要放平心情,不带任何私人情绪地去对病人进行精神鉴定……哪怕最后的结果能让对方无罪释放。

    这就是一个精神科专家的职业操守。

    不久后,在一间治疗室里,真梨子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病人。

    那是一个斯斯文文的男人,身上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衬衫,五官英俊深邃宛如大理石雕刻一般。

    他看上去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更加沉默寡言,面无表情。

    真梨子让铃木一郎脱下衣服,为他做例行的身体检查。对方不发一言,安静地依言行事。

    男人穿上衣服的时候看着很清瘦,此刻脱下上衣,显露出结实紧绷的胸肌和宽肩窄腰,皮肤泛着琥珀色的光泽,一看就是坚持锻炼才保有的好身材。

    而绕到男子背后查看时,真梨子微微吃惊。

    他背上残留着半个月前他被逮捕时在那次爆炸里受的伤,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更陈旧的、累累相加的伤痕。

    有很久之前的烧伤的痕迹、有看上去挺新的、锋利的锐物深深扎入被取出后缝合的疤痕。

    这引起了真梨子的关注和疑惑:铃木到底从事什么危险工作,才会有这样频繁的受伤?

    之后的检查结果,表明铃木一郎身体健康、脑波无异常,他并没有生理上的疾病。

    在第二天的检查中,真梨子询问铃木他背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对方回答不记得。

    真梨子仔细打量铃木,他并非敷衍、看上去也没有说假话,可真梨子凭借丰富的经验,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铃木没有疑似人格障碍的异常表情,也没有被从拘留所转到精神病院的抵触和不安情绪。

    他始终冷静从容,没什么表情。

    真梨子又接着问道,“那么,可以和我聊聊你的过去吗。有什么高兴的事,或者难以忘记的事?”

    “……”这一次,铃木沉默以对。

    真梨子脸上涌起一丝失落,如同之前警察告诉她的一样,只要涉及到自己以及案情的问题,他就会闭口不言。

    真梨子低头做笔记,而铃木盯着她,没有人知道在真梨子问出那句话的时候,铃木的大脑在零点几秒的空隙中,如同快进电影一般,一闪而过许多生动鲜活的画面。

    24年前,山手县橡木诊所。

    多年前,孤独症这种疾病许多人还不清楚,到这所诊所来的,大多是让儿科、精神科素手无策推来推去,最后无奈被这里接收的患者。

    黎落睁开眼,惨白的天花板、周围有小孩子的吵闹啼哭,还有大人的安抚劝慰。

    木质的地板即使炎炎夏季也有些冰凉,她从地上慢慢地爬起来,小孩的身体软乎乎的,她一时用着有些不习惯。起来之后,手上忽然传来阻力,黎落低头,一个靠着墙壁坐着的年约五六岁的男孩,正紧紧握着她的手。

    迅速地在脑海中搜寻原主对这个男孩的记忆,然而奇怪的是,脑海里一片空空荡荡的,什么记忆也没有。

    这种事情黎落还是第一次遇到,没有姓名、家庭情况,曾经做过些什么,没有,所有的记忆都没有。

    所谓的记忆,对于一个人来说,这就是根本的与他人进行区分的“自我”。

    没有记忆是件可怕的事,而让黎落心里涌起不安的还有现在她所处的环境。

    环顾四周,这里似乎是一家托儿所,却与不同的托儿所不同。

    在这里的几乎都是四五岁大的孩子,他们行为怪异,有的一个劲儿地把脑袋往地上、墙上撞,有的将大便当成积木摆弄。有穿着白大褂的护工在他们身边寸步不离。

    联想自己的情况,黎落猜想,也许这里是一所儿童精神病院,她穿越的原主是个失忆的女孩。

    不过,只是失忆的话,有必要送到精神病院吗?

    压下心底的疑惑,黎落蹲下,朝着不声不响的男孩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一边试图抽出自己的手。

    男孩却握得非常紧,他抬起头,一双黑漆漆的透不进一丝光线的眼睛看着黎落,木然道,“你叫阿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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