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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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无奈-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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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轻笑,“你爹是个死脑经,认定了就不会改变,而且他也没这个胆子。我绝对相信你爹对我的忠诚。”
“那你刚才……”王乐不解,相信?刚才还一副我欲休夫的样子?
王夫人很是慧黠的笑,“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夫妻情趣。况且我要是不闹上一闹,你爹会乖乖告诉我这么好玩的事儿。这叫御夫之术。”
然后很有御夫之术的王夫人晚上的时候和自家相公在被窝咬耳朵。
“娘子,你不会笑话我吧。”
“怎么会。”很是诚恳的语气,“在我心中相公永远是那个俊俏的优雅小掌柜。”
呵呵……房内传来一个幸福男人的一阵傻笑。
王乐在屋外笑笑摇摇头,想起刚才自己忍不住好奇,偷偷问爹的情形,“这个故事这么离奇,爹有信心娘一定会相信?”
王掌柜很神秘的笑
,“你娘从来没有怀疑过我。”见王乐依然疑惑的脸,笑,“你娘虽然见到我与某个女子会生气,会跟我闹脾气,但我知道你娘心里始终是相信我的,闹闹只是跟我撒娇。孩子啊,以后你碰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人就会全心信赖对方,宠溺对方,和对方吵吵闹闹。”
“是吗?”王乐不解。突然他偷偷俯在爹耳朵上,“那爹知道娘在爹醉酒后挖出很多的私房钱喽。”
王掌柜拍拍王乐的脑袋,慧黠的眨眨眼,“你以后会懂的。男人啊就是要顺着点女人,偷偷告诉你,你娘那点伎俩我早就看出来,她想套我话,那我就装醉乖乖让她套话,我喜欢看到你娘喜滋滋偷偷乐的样子。乐儿啊,这就是夫妻之道,这就是御妻之术啊。”
“呵呵呵呵……”王乐笑。
“嘿嘿嘿嘿……”房内的人笑。
夜很长,情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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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疯少男
唐琅怡很受伤,因为某项采花蹂草的计划因为必要工具的涨价而不得不停滞,而且还因为某个上头有人的奸商的垄断,引进药很赚一笔的宏伟计划也不得不放弃。这几日她一直待在府里,郁郁寡欢,其忧郁程度直逼闺中怨妇。
“兰儿,我好疼啊……”
“啊啊啊,夫人你哪里疼,要不要我去找叶大夫给你看看。”兰儿着急了,夫人这情场失意商场也不得意,莫不是郁郁寡欢郁结心中精神的的超负荷导致肉体的全线奔溃罢工了?
“好好,快去,就说我快肉疼死了。”
“肉疼?”兰儿疑惑,这是什么诡异的毛病。
“眼睁睁的看着银子从我眼前飞走,我肉疼啊。现在只有叶郎能抚慰我脆弱的心灵了。”
兰儿:“……”
许久之后,又一阵哼哼的哀嚎。
“兰儿,我好痛啊……”
“夫人,你这次又哪里痛了?”在听了自家夫人一个多时辰的哼哼唧唧的哀嚎后,某个已经很淡定很淡定的丫鬟问道。
“心痛啊……情郎投入别人的怀抱,银子进了别人的口袋,我心痛啊。”
“……果然”某个无奈的丫鬟此时觉得头很痛。
又过了一会儿,唐琅怡一脸的痛不欲生,“兰儿,我好伤心,今天午膳我就不吃了!我要绝食!绝食!!”
“绝食!!!夫人,这可万万使不得。”兰儿急了,赶紧劝慰,“再怎么伤心也不能糟蹋自己的身子。”
“唔……也对,不过午膳我还是不吃了,不过给我拿些糕点吧,别让我饿着。”
“……这也叫绝食。”兰儿一脸黑线,嘀咕。
“傻啊,没事干嘛饿自己,绝食这种事儿,表表决心就行了。”
“……哦”某个长了见识的丫鬟。
话分两头,与唐琅怡此时的低迷情绪弥漫不同,此时的叶舟和逐月两人那是相当的惬意和悠闲。叶舟更是出奇的好心情,破天荒的请逐月出去吃顿好的。二人此时穿街走巷,走在小镇古朴的街道上。这条街是小镇有名的商业街,一边是热闹商铺,酒肆林立,衣帛陈列,空气中不时飘来不知名的香味,沁人心脾。一边却连着河流,古致的小船在上面随水飘荡,偶尔船里传来几许江南小调,让人不知不觉放松心情。二人行走其中,悠游自得。
逐月先雀跃后疑惑,“你早上撞到脑门了?”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请自己。
“……本大夫一切安好。”
“得到一笔横财了?”
“……没有。”唔……这笔钱是自己应得的,不算横财。
“难道这是最后的晚餐,难道你发现我这样一个品质高洁的人在身边越发显得你品貌不端形容猥琐,你请完这顿赶我走?”
叶舟叹气,“……你想太多了。”虽然本大夫无数次想这么做。
在美妙的气氛中静默许久,逐月终于又忍不住开口,“你该不会就请我吃一顿‘大’餐了事吧?”为什么用个‘就’字呢?记得上上一次,吃嘛嘛香健康太久的逐月终于遭到老天的妒忌,华丽丽的发烧,被逼着喝了一大堆苦的要命的药,翻来覆去的数了好几个羊圈的羊愣还是睡不着,于是硬拉着叶舟给她唱了一首又一首的安眠曲。结果歌是听了,人也睡着了,却整宿整宿的做噩梦,梦中叶舟那惨绝人寰的歌声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的不停的萦绕啊萦绕。于是出于愧疚,当然最主要的是被逐月不下厨所迫,叶舟请大病初愈的逐月出去吃大餐。结果逐月被一大碗海量且见不到几许油星的清汤面给打发了。然后回去的路上叶舟给一脸受骗满脸憋屈的逐月普及了一下博大精深源远流长的语言内涵,何为大餐?用叶舟的解释是,“餐,即吃食,大餐即大份的吃食。”在叶大夫的解释里,这碗热腾腾的海量清汤面绝对符合大餐的要求,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绝对的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毕竟像脸盆那么大碗的海量面谁敢说不大!
听到逐月的疑问,叶舟甚是实诚摇摇头,眼眸清澈纯洁真挚无比,但在逐月眼里怎么看怎么一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样。
不是玩字面意思考验自己的文字修养那就好,逐月松了口气,而后又谨慎发问“你确定我不用亲手做?”无怪逐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记得上次两人打赌,赌旺财能不能一下子啃下二十根肉骨头,她正确估计旺财前途无量的胃口结果赢了,叶舟服输说是请自己品美味佳肴,结果是老实的买了一大堆东西,量够多,食也精,但是却得自己亲自动手!折腾了大半天累个半残!逐月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太善良了,愣是用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完了,那可恶的男人还美名其曰,“在我心中月儿做的东西是天下最美味的佳肴。”话虽然动听,但这样的结果逐月觉得分外憋屈,赢了还不如输了!起码不用看到叶舟明明一眼笑意却故意装出一副吃亏的得瑟样!所以从以往种种的迹象看,叶舟的话有时候七绕八绕,有时候仅字面意思,不能够仅仅用常人思维来思考。
于是当来到华天镇最好的酒楼穆华楼时,某个自称自己已经心如止水,不抱任何不切实际幻想的女人看到满满当当的一桌菜时一脸的不可置信,活像被雷劈了。她死死拽住店小二的衣角,颤抖着问,“你不要告诉我左边这碗是传说中的雪花羊肉、四喜丸子、龙井虾仁、蟹粉狮子头、佛跳墙、麻婆豆腐……?”店小二为难的看向这个失控的女客人,默然,你都说了这么多,我还能说什么。
叶舟摇摇头好笑的拉过逐月的手解救了店小二被拽皱的衣服,
摆摆手让一脸莫名的店小二离开,而后他转过头对逐月解释道,“我几日前给这家酒楼的老板看病,治好了他的顽症,他为答谢我特地摆上一桌请我。”
“……原来如此。”客是叶舟请的,钱却是别人出的,这厮,真贼!就在逐月感叹天下的确有免费的佳肴却肯定不是叶舟掏钱的时候,那个叶舟口中的老板,逐月嘴里的别人出现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阵爽朗的笑声先将二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逐月望眼一瞧便被深深吸引住了,怎么形容他呢?用逐月的话形容,就是浑身上下透着太阳的气息。只见来人一身掐金锦衣大红袍,腰佩缀玉缎绣亮紫腰带,明晃晃亮堂堂大红大紫的可不就是浑身透着太阳的气息,那么晃眼,那么……骚包。其实细看,他的五官并不是特别出众,却有一双令人难忘的桃花眼,无端的染上几分风流俊逸,带笑的脸给容颜增色不少莫名的让人觉得亲近。
只见他轻摇扇子,朗笑道“哎呀呀,叶大夫一年未见别来无恙啊,你依然是那么清俊不凡,医术精湛。诶,旁边这位姑娘瞧着眼生,在下马风毅,敢问姑娘芳名?”刚入秋的天有些微凉,逐月缩了缩躲过那徐徐而来的扇风,忍不住默默翻白眼,果然是行走的人形太阳,有使不完的热量。
“逐月,我叫逐月。”
“姑娘好名字啊,有道是‘绿刺含烟郁,红苞逐月开。朝华抽曲早,夕蕊压芳台。能斗霜前菊,还迎雪里梅。踏歌春岸上几度醉金杯’以诗喻名,当真妙不可言,喊着姑娘的名字,我仿佛闻到了那灼灼月季花香。”
“……过奖,过奖。”逐月干干的笑,打死她都不相信叶舟在给他取名字的时候能够想到这些个文雅诗句,这还不如夸父没事跑去追月亮可能性大。
马风毅是个自来熟,前一秒才知道人家的名字后一秒就可以和人家称兄道弟,而且显得特别真诚。所以三人寒寒暄暄,气氛倒也挺融洽的。
不过这气氛没融洽多久就被走进店里的两名女子给破坏了。
“蚂蜂!”瞪眼。
“螳螂!”挑眉。
没错,来人正是因‘绝食’跑来找穆华楼招牌糕点杏仁酥的唐琅怡和其丫鬟兰儿,唐琅怡见到一年每年某个没脸没皮的男人,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居然在这碰见你,难怪我右眼一直跳,早知道就不来这,看见你就没胃口。”
马风毅好似没有看到唐琅怡不郁的脸,依然笑得阳光灿烂,“螳螂,一年没见愈发的妩媚动人啊。”
“你小子一年没见倒还是一个样,也依然青春逼人。”
“啧啧,螳螂,瞪起眼,愈发显得你狰狞的冻死人。”
“哼哼,蚂蜂,笑起来,愈发显得你愚蠢的逼死人。”
“你蛮横无理,粗俗不堪
!”
“你形容猥琐,面目可憎!”
…………
二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其言辞可谓是引经据典出口成章妙语连珠,半个时辰内互掐的话愣是没重样。
逐月看的津津有味啧啧称奇,问:“叶舟,他俩是在叙旧还是在掐架?”
叶舟很有哲学意味的回道,“在叙旧中掐架,在掐架中叙旧。”
……好深奥的一句话,好复杂的男女关系。逐月搞不太懂,叶舟不想搞懂,于是两个被请之人默默的无声的吃自己的菜,让另外两人愉快的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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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是怎么合格的
兰儿一直以来认为自己具有良好的丫鬟素质,能够较为平静的吃下夫人做的糕点,吃下后还能顽强的活着,能够在夫人难过的时候,蕙质兰心适时的温颜细语给以安慰,虽然大部分话都没什么用,能够照料到夫人的衣食住行,虽然做出的糕点拿不出手,但毕竟比夫人做的强不是。所以总体来说,自己是个称职能干不可多得的好丫鬟。这个坚定的信念一直一直伴随着兰儿。
可是今天,就在穆华楼,她的认知遭到自己的质疑。
此时此地,此情此景,夫人正在和一骚包男人掐架,他俩掐的行云流水,自己插不上话,没法忠心护主。而旁边默默吃菜的两人,一个是夫人的心上人,一个是夫人的情敌,两人谈笑风生,气氛愉悦,那弥漫着淡淡的温馨的感觉让自己不忍破坏,最最失职的是,自己非但没破坏,还盯着夫人的情敌发呆,娇俏的小脸,永远明媚的笑容,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闪着狡黠的光,让人不经意将就被吸引,这样一个美人夫人都说丑八怪,那容貌远不如她的自己呢?难道是……丑九怪,兰儿深深陷在自我容貌的抑郁和没适时拯救夫人心上人的自责当中。另一方面,相较于自己陷入目瞪口呆左右为难自我唾弃等复杂的人类纠结的情感中,穆华楼的伙计却一副‘我们早知如此’见怪不怪的样子,极其淡定的引后来的客人往别的地方走,让自家主子那副龇牙咧嘴的丢人样子仅供内部人观赏,然后该干嘛干嘛,非常的有专业素质,兰儿又妒又羡又崇拜,偶像啊!在这么强烈的对比下,她不免自卑自弃自怜起来,我果然当丫鬟当得不够专业……
兰儿有当丫鬟特别是唐琅怡丫鬟的潜质是坠儿认可的,所以兰儿现在自弃自己不是个称职的丫鬟也应该由坠儿抚慰拯救。所以寻了一天空闲兰儿请了假,屁颠屁颠的跑去找在她心中万能的坠儿姐姐。坠儿是谁?坠儿曾经是唐琅怡的陪嫁丫鬟,兰儿的好姐姐,现在是兰儿成为丫鬟的入门恩师,是兰儿侄儿的娘,兰儿哥哥的娘子,也就是她的嫂子。
彼时,某个一脸ying笑的男人好不容易将儿子哄睡,拉着自家娘子的小手想要一亲芳泽,结果某个不识相没眼色的人咋呼的打断了。
“哥,你怎么了,脸这么黑!”
“没事,谢你关心!”别怀疑,这话绝对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熊鸣义没好气道,“你回来干什么?”还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时候回来,自己可是趁着爹娘去二舅家然后好说歹说将儿子哄睡,想抓住这点短暂的时间和娘子甜蜜一下,容易吗?
“我有事要找嫂子帮忙,你先让让。”兰儿说完一屁股坐在坠儿的身边将熊鸣义挤开,搂着她的胳膊撒娇,“嫂子,有
些事我想不通也做不了,你可得帮我好好想想办法。”
坠儿还来不及开口诉苦,“哗”的一下熊鸣义就眼明手快的将在自己娘子旁边蹭得欢快的妹子提得远远的,脸阴阴的,“别毛躁躁的,你嫂子现在又怀孕了,小心点。”唔……自己只是担心娘子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是好事被打扰而恼羞成怒,绝对不是!
一听这话,兰儿激动了,“我又可以当姑姑了,这次是男孩还是女孩?可不可爱,漂不漂亮?名字取得文雅的一点还是实在一点……”巴拉巴拉一大串,跟吐豆子似的。
坠儿好笑的看着这对活宝兄妹,“这才三个月好不好,你们两个不用那么紧张激动,好了,兰儿不是有事吗,和我好好说吧。”
“恩恩,坠儿姐姐我跟你说……诶,哥你怎么还在这?”兰儿正要开讲的时候,不经意看到那个眼巴巴看着自己,唔……确切的说是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挽着坠儿胳膊的手,那眼中还泛着幽幽绿光,活似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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