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爱我:上错床,爱对郎(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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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爱我:上错床,爱对郎(完)-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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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我跟默默说,不好意思,我一会儿得走了,饭怕是吃不成了,你给我留一个手机号吧,有时间我再过来找你。默默告诉我,我记了下来,默默说,她的话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我能幸福,我说我明白。
韧哥来的时候,默默已经去忙了,我正倚在吧台边看着一屋子吵吵闹闹的少男少女发呆,韧哥一手拿过我的包一手握上我的手出了水吧。
“不是让你在家等着我吗?”
韧哥开着车,我看着他的侧面,他又瘦了一些,眼眶下有些泛青,怕是一直都没有好好休息。
“我想你了,所以过来看看你,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听到我有些可怜兮兮的语气,韧哥侧头看了我一眼,语气缓了一缓,道:“订酒店了吗?”
“刚才碰上默默了,还没来得及。”
第二十二章转机(10)
韧哥载着我先去了一家酒店,开了房间后,韧哥陪我上去。
放下包,韧哥问我在水吧那边吃东西没有,我说没有,一直在等他的电话。韧哥在床边坐下,说有些累,眯一小会儿然后带我去吃饭。他仰面躺在床上,小腿耷拉在床边,跟我说完就睡着了,许是太累了。想让他躺好又拖不动他,我只好掀起旁边床的被子给他盖上。
天色渐渐暗下,在飞机上睡了会,我还不太累,拉开窗帘,站在窗边看了一会儿城市的夜景,又坐回床边,想看会儿电视又怕吵到韧哥,索性就坐着等着他睡醒。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韧哥漂亮的眉慢慢锁紧,甚至有汗从他的额头沁下。他梦到了什么让他这么痛苦?我起身在床边蹲下,从包里拿出面巾纸抻出一张在他额头上蹭着,韧哥呓语了一句忽然睁开眼睛,我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
“几点了?”
韧哥坐起身,我慌忙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眼时间,道:“八点多了。”
“睡了这么久……”
韧哥撩开被子下了床,走进卫生间里洗了把脸,出来时脸上还挂着水珠,见我还站在原地,他走了过来,道:“你刚才在干什么?”
我忽然醒过味来,取了条毛巾递给他。韧哥接过去擦着,眼睛却看着我,我绞了绞手里的面巾纸,心里暗骂,都多大了,还不好意思呢。
韧哥拿过我手里的面巾纸看了一眼,沉沉地笑了一声,道:“我道是怎么只有一边脸上有汗,原来是有人帮我擦去了。等那么久,饿了吧?”
他虽然在笑着,但那笑意却有些故作轻松,似乎在掩饰什么。
下到酒店大堂,有一家自助式的西餐区,想到我的妊娠反应,怕点菜的时候麻烦,我便跟韧哥说,时间不早了,别出去了,就在这吃吧。韧哥也没反对,服务生过来把我们领到了座位处。
厨师说今天的主打是海鲜,我听了就感觉有点反胃,韧哥拿了盘子要帮我取吃的,我说不用了,自己来就好。
看着烧烤那边烤着贝类、鱼类还有肉类,隔着五米开外,我就不想过去了,只是取了些新鲜蔬菜淋上了一点沙拉酱,又加了些拌菜和不太油腻的点心,盛上一盅罗宋汤,回到座位坐了下来。
“你在减肥吗?就吃这么少?”
韧哥喝着汤看着我盘子里的东西眉头微蹙,我叉着盘子里的青菜往嘴里送着,道:“不是,我不是很饿。”
服务生端上了一个盘子,里面有刚刚烤熟的东西,韧哥拿了两个烤贝和两串烤鱼放在我的盘子里,道:“不饿也多吃点吧,你最近瘦得厉害。”
第二十二章转机(11)
我直起身子躲开了那股味,却觉得还是不行,对韧哥说要去趟洗手间,转出了大堂,还未到洗手间就呕了起来。一个服务生走至我身旁,问我是否需要帮忙,我摆了摆手,走了两步进了洗手间。
站在洗手盆前,我捧了捧水洗了洗脸,抬起头看着镜子,对面的我,面颊颧骨突出,脸色略显苍白。因为闻不了荤腥味,我已经快变成食草动物,天天就以青菜为生,有时胃口不佳,青菜都难以下咽,也难怪气色不佳。
他看出来了吗?呵,就算他看出来,也不会推测到我是因为怀孕才变成这样的。上次时间紧,也没机会说出口,我是不是应该告诉他呢?应该吧?他可是孩子的父亲,有权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我从洗手间出来正要拐进西餐区,看见韧哥在打电话,我停下来脚步。韧哥起初是坐着的,后来站起来在窗边踱着步,面色极为难看,挂下电话时的动作甚至有些气急败坏。他拿出了烟盒抽出一根刚要点上,服务生走过去说了两句,他又把烟放了回去,我才想起来我们选的无烟区,直到看着他坐回座位上,我才走回去。
“没事吧?怎么去了这么久?”
韧哥刚才的面色已经褪去,白皙的面容上恢复了惯有的沉稳。
他还是注意到了啊……
是谁打来的电话呢?居然能让韧哥气成那样,而我一回来,他却要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还是不要说了吧?他已经够烦的了,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孩子这么大的事,说出来对我固然有利,可是对韧哥,也许只是让他更烦而已。
“可能是上飞机前吃坏了东西,没事。”
“要不要看医生?”
韧哥有些担心地看着我,我笑了笑,道:“不用,别太贪吃就没事了。”
见我的汤凉了,韧哥叫服务生撤掉,起身朝汤区走了过去,他拿起长柄汤匙舀了几勺汤倒入盅里,从我的方向看来,他好像是在看着那个盅又好像不是,两滴汤溅在他的手背上他似乎也无所知觉,只是将盅端了回来。
我指了指他的手背,想拿自己的餐巾给他擦擦,韧哥说去趟洗手间。
接完了那个电话,他就有些怪,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是公司的事?是他母亲的事?还是乐青的事?喝着汤,我的心里十分的焦虑,韧哥的样子看似事情应该比乐青跟我说的还要严重。
韧哥回来坐下,我刚要开口,却听韧哥说道:“我给你订了明天上午的机票,明天我送你去机场。”
我一愣,刚要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道:“这么快啊?”
“你是怕我变卦不成?”
第二十二章转机(12)
韧哥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怕他以为我是来监视他的,我急忙辩解道:“不是,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今天才刚到,明天就……”
“别任性,泉,我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做到。”韧哥放下餐巾站起身来,“早点上去休息,明天早上我过来接你。”
回到酒店的房间里,我半天也睡不着。韧哥这么急着赶我回去,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怕我知道呢?我这一趟到底干什么来了?我想知道乐青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最重要的是,我想知道韧哥现在的处境!为了离这个婚他究竟承受了什么?不把这些弄明白,我不是白来了?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回去。
打定了主意,我才渐渐睡去。
第二十三章星夜(1)
上午,韧哥开车过来接我去机场。路上,韧哥问我身体有没有哪里难受,我说还行,没什么事,他说他给我准备了些药要我带着,以防在飞机上闹不舒服,还要我到了北方之后不行就去看看医生。
将我送进通道,韧哥又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才离开,躲在拐角处,我戴上了帽子和大框墨镜套上了一件外套,等他离开了才跑出来,到机场门口打上一辆车,等韧哥的车开出来,叫司机跟上他的。
韧哥先去了趟公司,我坐在车里等了两个多钟头,等到中午韧哥再出来时,已经有人开了另一辆车在公司大厦外等候。
让司机继续跟着,韧哥坐的车子开进了一家医院,看他下了车,我付了车费赶紧跟上。韧哥进了电梯,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却见他的司机拎着好多水果走进来,上了另一部电梯,我跟了进去。
从电梯下来,发现这一层都是高级病房,走过两间,里面都是单独的床位,并且各种设施一应俱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能够住得起的。记得乐青说娄老夫人住院了,韧哥是不是来看望他母亲的呢?
我不敢跟得太近,看见楼道尽头韧哥和两个男人的身影,我闪身在墙的凹凸处躲了起来。探了半个头出去,韧哥跟司机和那两个男人交待着什么,然后接过了司机手中的水果走进病房。
司机和两个男人的其中一个离开了,另一个男人坐在病房外面的长椅上,我等了一小会儿,他仍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电梯响了一声,我扭头望去,乐青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她完全没有留意周围,直接走到病房门口,跟门口的男人说了什么,那个男人起身离开了,乐青走了进去。
我走过去病房门口,房门没有关严,虚掩着一条缝,我靠在墙边,往里面看着。在我有限的视野内,病房里面一片狼藉,韧哥刚刚拿着的水果现在全在地上散着,娄老夫人半坐半卧在病床上,一脸的怒容,韧哥背对着我站在床边不远的地方,显然,屋里刚刚发生过激烈的争执。
“妈,您别生气,韧的那些话不是有心的。韧,你也是,妈这两天刚好了一点,你就不会拣两句好听的说啊?又让妈动肝火,幸好外面的是我的心腹,要是被外人听了去,非得笑话咱们不成。”
乐青的声音听起来柔柔的,我看不到她,她大概站在床的那边。
“用不着替他说好话,青儿!”
娄老夫人看起来被气得不轻,刚刚他们究竟谈了些什么?
“妈——”
这一声叫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是她亲妈。
“韧就是一时糊涂而已,是吧,韧?您看,韧还给您带这么多水果过来,好多都是现从国外空运过来的呢,您就别再气了,他知道错了。”
第二十三章星夜(2)
“错?哼!他会知道错!他不知道,他就只知道气我而已!”娄老夫人苍老的声音高声喝着,“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不是非要跟那个狐狸精在一起?”
“是。”
没有多余的字,简简单单的回答,却是那么坚定的语气,我看到娄老夫人举起了什么东西,好像是个玻璃杯,在乐青的惊呼声中扔向韧哥,韧哥不躲不闪,一声闷响之后,那杯子碎在地上。
“你好啊,娄韧!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儿子?”娄老夫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同时有些歇斯底里,“为了那个狐狸精,你真的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吗?老婆可以不要,铄沣可以不要,连我这个妈你也可以不要了,是吗?”
韧哥慢慢地曲下双膝,跪了下去,头却是仰着的,应该是在看着他的母亲。
“如您的要求,我可以放弃娄家所有的财产,但是,母亲,我仍然要请求您,您是儿子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请不要断绝与儿子的母子关系。”
韧哥的声音异样的低沉,我倚着墙,以手掩住口,才能够遮住自己的抽气声。
昨天的电话里讲的就是这件事情吗?离婚,就要放弃娄家的财产,还要与娄老夫人断绝母子关系,韧哥他……他怎么能受得了?
屋里声音混乱,乐青一边说要韧哥起来去处理伤口,一边安抚着娄老夫人,娄老夫人喊着要韧哥滚出去,我匆忙躲到刚才的地方,看着乐青扶着韧哥走过,进了楼道另一边的一间房间。我跟了过去,房间的门敞开着,我不好探头怕被发现,只好靠在房间门外的墙边,听着屋里的动静。
他们好半天都没有交谈,我只听到一些器械碰撞的声音,大概是护士在给韧哥处理伤口,一个护士走了出来,我掏出手机假装接听的样子,待那个护士走远,我又靠回墙边,继续听着——
“你是铁了心要跟我离婚吗?”
一阵静默,韧哥没有回答。
“那次我流产的时候,你说过什么?我别的什么也不要,只要你留在我身边,这样也不能答应我吗?”
“我只能负你,你会得到你应得的。”
韧哥的声音平淡,没有半丝犹豫,那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乐青的呼吸声中起伏的怨愤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看来,乐青所说的关于她孩子的事情是真的。
“娄韧,你——”
高跟鞋着地铿锵地响,我跑了两步,转进了房间不远处的楼梯间内。想要走下楼去,又想起这里是十五层,于是又等了一会儿才从楼梯间出来,去坐电梯,经过刚才那个房间,发现韧哥还没离开。
第二十三章星夜(3)
他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背对着我,头上绕着一圈纱布,微微仰首好像在看着窗外的景物,十五层的高度可以看到什么?是高不可攀的天际,还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午后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一种无比寂寥的感觉从他身后透出来,蔓延到整个房间,蔓延到我的周身,我很想走进去拥抱他,告诉他,他还有我,可我的脚却怎么也迈不开步。
终于,我还是转身朝电梯走去。
不能再呆在这里,我需要找个地方想一些事情。
下了电梯,我快步地往外走着,没有注意到正在往里走的人,一下子撞到了对方,也将我的墨镜和帽子撞歪,扶正了帽子,我略微抬了下墨镜揉着鼻梁,跟对方道了个歉,却听对方叫出了夏小姐,我抬头一看,是潘蒙。
他惊讶地看着我,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来南方,我没有搭话,把墨镜戴好,压了压帽沿准备离开。
“夏小姐,如果您时间不紧的话,可以聊两句吗?”
潘蒙的语气毕恭毕敬,想起乐青的那些话还有刚才的所见所闻,我停下了脚步。
潘蒙没有开车,他带路,我们走过三个路口,走进了一家意式咖啡厅,服务生过来,我说给我一杯冰水,潘蒙要了杯咖啡。
一口冰水下腹,我的心绪冷静了一些,但是刚才看到的场景,韧哥跪在他母亲面前的背影,韧哥坐在窗前的背影,仍然在脑中萦绕。
娄老夫人看来是没有办法了,所以才会对韧哥提出那样的条件吧?要离婚,要光明正大地跟我在一起,他需要放弃那么多东西,名誉,地位,财产,甚至是亲情。他用强韧的臂膀义无反顾地只身背起所有,却将我推出风暴之外,面对我的只有一味的坚强与隐忍……
能够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么多,这样的男人,还可以找到第二个吗?我应该感动的,可是,我的心却是这样的痛。
是我的一句话,才把他逼到如此境地,只要我收回,他就不用再承受这些,现在还来得及不是吗?只要我收回,只要我退出,一切就可以回到之前的状态,我们从此就是陌路……
“夏小姐?”
潘蒙的声音把我唤了回来,我转向他,轻咳了一声,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您的气色不太好。”
潘蒙十分严肃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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