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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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帝后-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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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霸道亲吻令她窒息,在他步步侵虐下娇喘连连。
直到她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才离开她已经红肿的唇。
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火热的大手便贴了上来。
她不敢惊叫出声,怕吵醒外头睡梦中的皇帝。
从上到下,略微粗糙的手心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处,酥麻微痒的感觉让她再一次感到羞愤。
他低头在她耳边,灼热的气息焚烧着她耳根肌肤,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只有我可以碰你的身体,记住了么?”
交~欢那晚的画面在脑中迅速闪过,叶姿神思有点恍惚,不愿那样的场景重演,僵着脖颈点头,再一次妥协。
男人的声音自头顶响起,“楚戈。”
“什么?”问完反应过来,他是在告知他的名字。
叶姿正想说“没必要告诉我”,仰头发现魔鬼般让人畏惧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拖着长长的裙摆来到正殿的卧室,皇帝已经被搬到床上,叶姿知道是那个男人做的。
手里紧紧的握住男人留下的药瓶,这是可以让人昏厥的迷药。
撕掉瓶子表面的标注将它藏好。
她很快将桌上的酒水换掉,然后咬破自己的食指,鲜红的血滴在床单上,绽放成一朵艳丽的红花。
一切都处理妥当,她才侧身躺到床上,闭上双眼克制自己什么也不去想。
叶姿一夜无眠,一直到皇帝清醒的时候才故作乏倦地翻身下榻。
皇帝醒后,见到那抹嫣红并未起疑心,满意地离开,派人赐给叶姿不少珠宝首饰。
消息在后宫传开,嫔妃皆知这又是皇帝的新宠,十余日的新鲜期未过,没人敢去骚扰。
***
静谧的院落,木桌前端坐一名男子,剪裁合体的黑衣包裹着精壮结实的身躯,两根修长的手指握住一只上等碧绿茶盏,衬得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更为莹白好看。
“廖军始终不明,主子为何不赶在昏君之前,将天命帝后娶过来。”主子公然挑衅已经不是第一次,昏君一直不敢动他们,这样一来暂时没有起兵的理由,另一方面时机还未成熟。
这几年,主上南征北战,完成先帝生前所愿,一举击败了东部嚣张的南蛮,南部三番几次挑衅帝国的荆国,功高盖主,在民间的威信甚至比皇帝更高。待解决西北两支军队,已有足够兵力与昏君抗衡。
“放她在昏君身边,主子您就不怕……”
“后宫,并非你想象中那么简单。不要抱侥幸去做没有把握的事。”
廖军顿悟,俯身:“属下失误!还是主子想得周到。”他忘了后宫险恶,主子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轻易有所举动,眼下后宫之事不能明着插手,让后妃误以为叶贵妃受宠,才能保她安全。
“这是其一。西北兵马没有谈拢之前,兵变只会让敌军趁虚而入。”
地处帝国西北塞外的民族,是帝国附属的小国,那里住着一群善养良驹宝马的人,凭借独门驯马手艺自给自足,每年定期向帝国进贡马匹,拥有他们最大的利益不是那支骁勇善战的军队,而是取之不尽的神兵宝马。
但是这群人奉承天命,世代国师正是出自那里。
他们上任之前就会立下绝不打诳语的毒誓,否则会被遭到天神降难而亡,世世代代为奴为婢。
每任国师未必都能预测出新君与帝后,但是只要发现,帝国历朝君王都会为了国运昌盛,为了赢得西北民族的忠心而迎娶那女子。
这种时候还在关心国之大运,廖军不禁更加敬佩主子,“主子相信天命帝后这一说吗?”
“我更相信,她会为我带来万千宝马良驹。”
“那……主子将她送进宫去,她会不会误解主子是为无情之人,将来……”再想赢得美人心,岂不难上加难。
男子手腕翻转,手中茶盏闪电般飞出,直击远处的草丛,鲜血溅出,一名偷听着当场倒地。
他若无其事地拿起另一只茶盏,“加派守卫,发现可疑之人立斩不赦。”回头补充未说完的话:“她是叶世仁的女儿。”面色冰冷如霜。
廖军闻言大吃一惊。
吏部尚书叶世仁,病愈后任兵部尚书,五年前与娄贵妃合谋,参与兵变、合谋暗杀三皇子,逼死三皇子的生母萧贵妃。
没想到天命帝后会是他的女儿。
“皇帝新册封的妃子并非天命帝后,这个消息传到西部大营了么。”男子低头,优雅地在茶盏边沿抿了一口。
“已经传到将领们耳里,手下回报,将领们深信不疑,”廖军笑道:“这多亏昏君平日胡作非为失信众将,如今作茧自缚,正正助主子一臂之力。”
“很好。”男子的嘴角勾起一个幅度,完美而残忍。
***
叶姿自称月事已到,皇帝便没有再在她的行宫过夜,只是每日都会过来看她,趁机想吃上几口豆腐,好在有天命帝后这一身份,皇帝不敢对她无礼。
尽管如此,叶姿还是没办法放心,因为那个男人每晚都会来,不定时,不分场景,甚至在她沐浴的时候也会突然出现。
叶姿猛然回头。
发现身后并没有其他人,抚胸大口喘气,这几日被那个男人吓到她精神衰弱,时常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监视着她。
池子里的水渐渐变凉。
“主子,您已经泡了一个时辰,当心着凉。”
说话的宫人名叫花妍,取了衣袍站在池边等候叶姿起来。
叶姿看了看她,点点头。
皇帝每来一次,她就要在池子里泡好久,这样才不会留下几不可闻的气味,避免那个阴冷的男人强制擦拭她的身体。
花妍不像其他宫人那样奉承畏惧她,做事从容不迫,第一次伺候她沐浴的就是她,所以印象深刻,也因此对她生出几分好感。
叶姿问过她为何不像其他人那样唤她贵妃娘娘,而是用主子代替,花妍说她知道目前为止,主子并不喜欢这个称呼。
这让她很吃惊。
娇嫩的肌肤被洒满花瓣的池水中侵泡过后,白里透红仿佛一触就破,全身上下散发阵阵甜香,开始浑浊的大脑舒适不少。
“皇上今晚去了未央宫,主子早点歇息。”
“你的消息好像特别灵通。”叶姿道。
“奴婢为主子打点一切是应该的,这些事情必须打探清楚,以免让主子措手不及。”
叶姿点头对她笑了一下,“谢谢。”
花妍抬头,脸上一闪而过惊愕之色。
也许是因为惊讶她出生官家,是为嫡女,能这般谦和地对待下人实属少见,可她有所不知,她其实是妾室所生,从小自力更生,甚至被非议并非父亲亲生,是在嫡姐欺压j□j的反抗中存活,怎会摆什么架子?
“奴婢佩服主子的乐观心态,希望主子一直保持下去,奴婢便安心了。”
她能看出她并不想被皇帝宠幸,看出她努力抛开烦恼自娱自乐,这么不简单的女子,怎会甘心做个小宫人呢?
“主子不必猜忌,奴婢真心为主,心中早有所属,只等到了出宫年龄主子特赦放奴婢出宫,其他别无所求。”
原来如此。
“你放心,到了出宫的年龄,我会放你离开的。”如果她还活着。
入夜
叶姿将皇帝这几天不断赐给她的珠宝偷偷藏好,这笔钱一有机会就会被送出宫去交给她母亲。
入宫前,她已经委托可靠之人,待钱一到位就买下那片依山傍水的庄园,带娘亲离开那座冰冷的大宅安度晚年。
包好珠宝回到寝殿,体内的毒性发作,叶姿开始心蠕胸闷。
看了看时辰,那个男人为什么还没来?
然后觉得十分的可笑,药物促使下,她竟会盼望那个大魔头快些到来。
叶姿半倚在床头,感到呼吸不畅,难受地开始喘气。
珠帘微微晃动,一双熟悉的黑色长靴出现在视线。
她忘了拉好轻纱盖住肩头,以致他一来便将视线定在她裸~露在外的娇嫩肌肤上。
喂她吃下药丸,灼热的视线再次落在她挺拔的丰盈上。
他伸手,为她拉好低胸衣领,看了看,似乎觉得还不够好,冷峻的眉头皱起,又往上提了一些。
叶姿恢复了精神,闪身避开他的注视,“你放心,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皇上十分尊重我的意愿。”
他冷声道:“不要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
经过这几日的较量,叶姿知道她还有利用价值,他暂时不会让她死,不然也不会冒着危险来给她送药。
“那你为什么要把我送给其他男人?既然这么做,就该做好我有朝一日被人占有的准备!”
手腕被抓得生疼,她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倔强的下巴却不动分毫,仰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他碰过你?”声音变得更冷。
叶姿含泪轻笑,“是啊,怎么了?你嫌我脏?”
从他每一次过来都会把她重新清洗一遍的举动中,不难看出他虽然并不爱她,但有着非常严重的强迫和洁癖,他的占有欲很强,在他的意识里她已经是他的女人。
她并非有意激怒他,只是想用这种方式让他恶心,不再冒犯她的身体。
“你知道,任务失败的下场是什么吗?”
叶姿别开脸,避开他凌厉冰冷的视线。他交给她的第一个任务就是不让其他男人碰她,为他守身如玉。
为什么她会忘记这个……
不对,凭什么她要遵从?
懊恼的同时并未妥协,只是脸上那抹无惧的坚定,早在他危险的气息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身上的衣物被他粗暴地撕开,饱满弹性十足的丰盈一跃而出,叶姿不敢大叫,惊慌地想要推开他。
他面色阴冷,紧锁的眉头一刻也不曾舒展,修长的手指猛地刺入她干涩的紧窄。
她忍着眼泪,承受他报复般的肆意抽~动。
作者有话要说:


4、昏君荒~淫

感到屈辱又无法抑制的快意在身体里蔓延,叶姿重重咬住他靠在她肩上的脖子,闷声呜咽:“出去……你出去……他没有碰我,真的……没有……”
她开始为自己冲动逞强的决定感到后悔。
在她身体里叫嚣的手指终于抽了出去。
他俯身,薄唇离她的很近,可以感觉到鼻尖喷洒出来的浓重气息,“我不喜欢你说谎的样子。”丝毫未觉脖子上溢出鲜血般,沉声威胁。
他指的是一开始就知道她在骗他,这只是小惩大诫?
谎言很容易就被看穿,这让叶姿觉得更恐怖。
为什么他会这般了解宫中的情况,连皇帝是否在此过夜,是否碰过她都能了如指掌,他到底是什么人?
丰盈在他修长手指的收拢下传来胀痛感,叶姿皱眉,喘着粗气道:“知道了。”她低头,莹白的肌肤上是他无心之失留下的痕迹,“要是被皇上看到……”
“你希望他看到,”指腹反复摩擦着她高挺的丰盈:“你这里?”他打断她,冰冷的语气,灼热的眸光。
和一个陌生男人这样近距离的暧昧下,叶姿不想让悲剧再发生,小心翼翼观察着他的表情,保证:“不会,我不会让他看到。”
“你很聪明。”说完放开她,居高临下:“如果你能一直保持下去的话,我会给你真正的解药。”
男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闪身离开。
叶姿惊魂未定。
她从未与人结怨,为什么这个男人看她时的眼神,更像是对待敌人。难道和父亲有关?
她开始怀疑,三年前父亲突然重病,而后一身武艺尽失,如今任个户部侍郎也只是挂名的闲差,是因为他得罪了什么大人物,那些意外遭遇,实为人为。
叶姿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
事情演变成这样,她有些茫然。
虽然得不到父爱,受娘亲影响,她活得比嫡姐们轻松得多,娘亲时常说她没心没肺,身处恶劣环境,竟然心性开朗,还有副倔脾气,说她和她爹一个样。
每每说到此处,母亲的眼神都会变得特别温柔,格外明亮。
叶姿一点也没发现自己和父亲有什么相似之处,而他的个性特点她也并不了解,不过父亲迂腐,贪生怕死这点她倒是看得清楚。
大娘的娘家是城中富商,父亲虽纳妾三房,却很怕得罪大娘的娘家人,从小偏爱两个姐姐,对她莫不关心,除了指责攀比,从未鼓励、赞过她一句。
她甚至怀疑,自己真的是亲生的么?
如果不是,却要为他偿还人头债,她死了无所谓,只是为娘亲感到不值。
她起身整理好衣裙,如果遇到这个厉害的男人是父亲的仇家,那她如何求饶逃避也没有用。
叶姿决定不再与这个男人正面起冲突,先顺着他,再想办法打通宫中关系,一有机会就去关山口找大树哥哥,他也许知道内情。
计划容易,但是孤身一人在深宫中,要做到顺风顺水还要设法存活,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叶姿接连消沉了好几日。
宫人春景是个爱说话的姑娘,看新主子闷闷不乐,笑话讲了一上午。
她和其他两名宫人都很喜欢这位叶贵妃,因为她实在是太好伺候了,从不乱发脾气,从不与其他宫攀比,送什么吃什么,夜里也不用她们伺候。
和前任主子皇上过去的宠妃刘贵妃,简直天壤之别!
叶姿没进宫的时候可是‘笑话大全’,连不苟言笑的大树哥哥都会被她讲的冷笑话逗乐,看着春景不知疲倦地极力取悦,不忍她白费功夫。
“继续说你前一位主子刘贵妃吧,她的故事比你讲的笑话有意思多了。”
“娘娘……您不喜欢我讲的笑话呀?”春景一脸失望道,“那奴婢就不说了,可是……可是您也别老让奴婢讲刘贵妃呀,怪吓人的……”
想起刘贵妃惩罚下人的手段,春景至今心有余悸。
“我很想知道,她本是皇上的宠妃,怎地突然就被处死了呢?”
“娘娘,其实刘贵妃罪不至死,只是因为她在皇上宠幸其他嫔妃的时候突然冲了进去,皇上正在兴头上,被这么一惊扰,自然就龙颜大怒将她治罪。”
原来是个恃宠生娇醋意大发,失去理智反因此丧命的可怜女人。
“刘贵妃虽然对下人刻薄,但她的父亲大小也是个丞相,皇上事后也非常后悔,只是当时病发失去控制……”
“病发?”
“娘娘不知道吗?”春景看了看门外,压低声音问。
“皇上精神失常,经常乱发脾气,事后又悔不当初。一年前太后驾崩,朝政荒废,处理国事最多的摄政王在丞相和另一位大员推举,在百官的附议声中成为摄政王。”花妍接话道。
“之前一直是太后帮皇上处理国事?”
“对呀!皇上指不定什么时候精神失常,大事一直是太后做主,可惜太后去得早。”春景不甘示弱地抢话。
叶姿看着她:“春景,花妍,你们在宫里待了这么久,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才对,告诉我这么多,就不怕祸从口出?”
春景慌乱跪地,“娘娘,从伺候您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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