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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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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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让我帮你除掉那掌握朝政的瞻台家族是吗?”还未等公冶戚开口,那东方毓便看透他的心思一般,将其所想说了出来,那公冶戚听得东方毓那般说,惊奇的望着这个比自己年轻的少年,他怎么会知晓我心中的所想,愣了一会,继而开口言语道:“王爷说的没有错,不知王爷可否会帮我?”
“公冶兄,瞻台家族的事情,我想还是要靠你自己了,这毕竟是你们族内之事,我不便插手,如今你兄长已死,你已然可以名正言顺的登上土司之位,我希望你不要忘记我们之间的协议,不然……”说到此间,东方毓指了指倒在血泊中的人,继而说道:“嘿嘿,我想公冶兄是个聪明人,知晓我的意思,前车之鉴不可忘呀!”说完,便伸手用力的拍了怕公冶戚的肩膀,冷冷的望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杀气,这让公冶戚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默默的点了点头。
之后,俩人便没有在说什么,沉寂一会后,那公冶戚便告辞离去。那一刻,东方毓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思着:公冶戚呀公冶戚,你的如意算盘打的也太响了,不过我东方毓也不是傻子,帮你除去瞻台家,这样一来就没有人可以制约你了,要是那一日你反过滋扰,那岂不是后患无穷,嘿嘿,如此亏本买卖不是我东方毓做的。念及此,那东方毓牵起马儿的缰绳,一跃而上,之后便驾马直径回到了致远轩,之后便出现了将自己反锁在书房的场景。
此时,躲在那被黑暗笼罩的书房里的东方毓,呆呆的望着满地洒落的书籍和瓷器碎片,疲惫的瘫坐在地上,倚靠在墙角,脑海里闪过了战场上冯绍民为就天香而受伤的一幕幕画面,那一刻,东方毓的内心深处被绝望笼罩着,他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不断在心里反问自己:为何会这样,素贞,难道你真的爱上天香了吗,为什么,为什么会为了她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难道她在你的心里真的就那么重要吗,素贞,你明知你们之间不会有幸福可言,为什么还要如此,仅仅是为了你口中所说的赎罪和弥补吗,素贞呀素贞,为什么你总是将我对你的情谊置若罔闻,我该拿你怎么办,你现在还好吗,为何此刻我的心会那么痛,这种痛快让我窒息,快让我失去所有继续等待的耐心了,我真的很想立刻带你走,浪迹天涯,远离那些纷争阴谋,那不该是你一个女子承受的。
{百草庐}
此时的夜,已然深沉了,只见那天际如浓墨一般,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偶尔会有一两颗流星带着凉意从夜空中划过,炽白的光亮又是那般凄凉惨然。
那一刻,只见那老妪走入内室,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些许吃食,她直径走到了凌宇身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天香,尔后轻声说道:“凌公子,公主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我做了一些吃食,你劝她用一些吧,别伤了自个儿的身体。”说完此话,只见她将自己手中拿着的托盘递给了凌宇。
凌宇向她微微一笑,顺势接过她手中的托盘,望了一眼坐在床踏之上的天香,那时的天香深情的望着卧榻之上的冯绍民,还不时的用手中的锦帕擦拭着他额间因疼痛渗出的汗珠,而另一只手则是紧紧的攥着冯绍民的手,仿佛自己一松手便会失去一般,见此情景,凌宇则是叹息了一声,尔后说道:“有劳嫂夫人了,多谢。”之后,只见那老妪伸出手拍了拍凌宇的肩膀,已示安慰,尔后便叹息着离开了内室,朝着药庐的方向走去。
此时外间刮起了风,那风带着几分温柔几分寒梅的幽香,丝丝缕缕的,透过轩窗吹进了屋里,使得屋中桌案上的烛火随风摇弋着。这突如其来的风,虽说有一些柔和,但还是使得一直守候在卧榻边上的天香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凌宇见她如此,便将手中的摆放着吃食的托盘放在了一边的桌案上,走到窗边将窗户合上,然后又拿起挂在旁边屏风上的披风,转身直径走到天香身边,将手中的披风披在她的身上,柔声的对其说道:“公主,你都好几日都没有好好的用膳了,现在驸马爷已无性命之忧,你还是先吃一点东西好吗?别把自己累坏了,驸马爷还需要你照顾呢!”
天香并未有直接回答凌宇的话语,只是微笑着望着卧榻上的冯绍民,那笑容足以说明她此刻的幸福,沉寂了一会后,只听得天香开口轻声言语道:“凌宇,你或许不知道,我和他自从大婚后,便如同捉迷藏一般,当初我恨他,因为他是父皇硬塞给我的,我对他并没有感情,那时候我讨厌他的冷言冷语,所以我就处处针对他,甚至偷偷跑出宫;后来我吃了忘情丹,那时的自己心里装的都是他,可是他好似害怕什么一般,处处躲着我,时时刻刻回避着我;那时在妙州,和剑哥哥离开,我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他了,可是我发现自己错了,一个叫冯绍民的人早已住进了我心里,那一种感觉是挥之不去的,是刻骨铭心的。那一日,当知晓他要带兵出征,我便一刻都不愿停留,想回到他的身边,陪伴在他的左右……”
当凌宇听到这里时,心中一丝感伤徒然而生,于是乎便半蹲身体,陪在天香的身边,那一刻,只见凌宇犹豫的伸出手,拍了拍天香的肩膀,关切的轻声的叫唤了一声:“天香……”那时,凌宇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了天香内心那一份痛楚,他不知晓怎么去安慰她,或许自己此刻说什么都是徒劳的,因为他代替不了冯绍民去抚慰天香心中的伤痕,他也无力去抚慰,望着那单薄的身影,不知为何凌宇此刻想起来简辰逸,这就是他用生命守护的人吗?
那一刻,天香依旧温柔的望着卧榻上的冯绍民,心中暗思:有用的,为何睡梦中的你也眉头深锁,在你的梦中可有香儿的身影?念及此,天香开口淡淡的对身后的凌宇说道:“我好想就这样静静的陪在他的身边,只有这样才感觉他是属于自己的,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躲着自己。”说完此话,天香将冯绍民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边,眼神里充满了爱意,其实她早就不在乎冯绍民到底是何人,甚至不想将自己知晓他身份的事情说破,她只是想,只是想冯绍民能完好无损的陪在自己的身边,因为天香早已明了:在这场感情的漩涡里,自己已经越陷越深,无法自拔了。
就在天香伤怀之际,凌宇叹息着,伸出手去搀扶天香,淡淡的说道:“公主,不管如何,你现在都要保重自己的身子,这样才能更好的照顾驸马爷,来,还是吃一些东西吧,你看看你,这几天都憔悴了不少,若是驸马爷醒来见你如此,我想他会担心的。”天香在其的搀扶下,走到了桌案边,默默的点了点,伸手拿起那筷子,吃了起来。在旁边的凌宇见她如此,松了一口气,走到一边为其倒了一盏茶,放在她的旁边,而后微微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满心挂念伊人只系旧日情   ,  糊涂君王步步为营巧设局


{致远轩}
此时的黑夜如同墨汁撒满了天空。夜,娇嗔着,羞涩的撩起蒙蒙雾水。黑用冷伪装坚强,夜以静隐忍苍凉,即便是喁喁私语,也不会夹杂一丝丝的哀伤,总是那么自然的透着心甘,亮着情愿。这样的时候,周身的一切,连同东方毓自身一般凄凉。
“笃笃笃……”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音传进了躲在暗处的东方毓的耳里,他本不想理会,只想静静的一个躲在这黑暗之中,只有在这黑暗中,他不用掩饰自己的脆弱;只有在这黑暗中,才能撕下自己那张伪装坚强的面具,做一个真实的自己。只有在这黑暗中,他才能卸下所有的包袱,尽情的放肆的发泄。可是当他听到在外间的杰揆说昭惠求见时,沉寂了一会,他还是将内力汇于掌内,轻轻一挥,因为他心中太想知晓冯绍民的消息了,就在东方毓将悬在半空的手放下的那一刻,只听得“啪“的一声,那原本栓在门上的木栓子应声掉落在了地上,刹那间,那扇门也随之变得半开状。
在外间的杰揆和昭惠二人见如此,就伸手推开那扇门,之后,两人便撩起下衣摆,前后错开着走了进了书房,只见此时的东方毓早已从地上站起了身,站在桌案前,机械式的伸手撤去了烛台上的灯罩,随手又拿起放在桌上的火折子将那蜡烛点起,刹那间,原本昏暗的书房变得有一些亮堂起来,杰揆二人借着烛光,看到书房内一片狼藉,相互对望了一眼,刚想弯下腰去收拾一下地上散落的书籍,谁曾想,在旁东方毓却大声的阻喝道:“你们两个,谁都不许动地上的东西。”
“诺。”听得东方毓那般言语,杰揆二人便异口同声应声答道,之后,就一起退到了一边,这时,只见那东方毓无力的坐在桌案边的圆椅上,背对着杰揆二人,那时,东方毓不想以那张苍白的脸示人,更不想被旁人发现自己脸上的泪痕,就那样背对着他们,转动着手中的念珠,极力平复着自己心情,尔后,只听得他用那嘶哑的嗓音,轻声的向昭惠询问道:“昭惠,冯绍民,他……他还好吗?”
“回少主,当时随军而行的老军医说冯公子他被重物捶打,伤及肺腑,筋脉皆损,还说什么若不是冯公子在昏迷前用内力护住自己的心脉,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后来还说那个什么灵龟八法可以救他,阁主听那老军医说的话,便就带着公主和冯公子,还有我们赶往了一座梅园。后来,在阁主进园之前,吩咐小人先回来给少主报信,说让少主放心,他不会让冯公子出事的,还吩咐小人准备一些行装带过去。”那昭惠听东方毓询问,便毕恭毕敬的双手抱拳施礼,回答道。
倚靠在圆椅靠背上的东方毓,依旧不停的转动着手中的念珠,听完昭惠说的话之后,叹息了一口气,并未说任何话语。那一刻,东方毓的心中早已知晓凌宇带冯素贞去了何处,只见他疲惫的闭上了双眼,心中默默的祈祷着:素贞呀素贞,你现在还好吗?但愿络寒兄能保住你的性命。
此刻,书房内悄无声息,只见在旁的回完话的昭惠见东方毓不吱声,便有一丝莫名其妙,无奈之下只得给杰揆递了一个眼色,而站在边上的杰揆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就在此时,只听得东方毓悠悠的开口说道:“杰揆,你先带昭惠去准备一些行装给他带去,准备妥当后,昭惠再到书房来,本王还有其他的事情吩咐你去办。”杰揆二人听得东方毓那般言语,抬头望了一眼东方毓的背影,犹豫的朝其躬身施礼应了一声“诺”,之后便转身而去,当杰揆走出书房后,只见其转身伸手将那书房的门关上,继而,便和昭惠前去打点行装。
此刻,留在书房内的东方毓,依旧双目紧闭,不时得转动着自己手中的念珠,他的脑海中闪过的都是冯绍民为天香抵挡流星锤攻击而吐血倒地的那一幕,他无法忍受自己心爱的人为了另一个人去挡风遮雨,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疼爱的妹妹,他也无法原谅,那时,东方毓心中燃起了熊熊的妒火,他开始有一些无法克制自己的心魔,往事一幕一幕的侵袭而来,让他感觉到了不知所措,只见东方毓突然间睁开双眼,猛的站起身,疯狂的用力的扯开了手中的念珠,顷刻间,那一粒粒的小圆珠子“噼里啪啦”的洒落了一地,那清脆的响声,让东方毓有了一丝清醒,他叹息着,用锦帕擦拭了一下脸,尔后便走到了桌案前,展开纸笺,一边研墨一边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待墨研好之后,便拿起桌案上的狼毫笔开始在那纸笺上书写着。
就在他将信件书写好之际,便听得那昭惠在书房门外言语着求见,此时在书房内的东方毓将书写好的书信分别装进了信封里,还用蜡油将其封存,尔后,便走到了门边,伸手将其打开,将手中的信件交给了恭候在门外的昭惠,并吩咐道:“昭惠,你将这三封信都交给凌宇,他知道该怎么做。”
“诺,属下明白。”那昭惠一边接过东方毓手中的信件,一边躬身应声回道,之后只见其将手中的信件揣进了自己的怀里,转身离去,东方毓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将双手负于背后,抬头望着夜空,心中暗叹:素贞,我为你做的只有那么多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念及此,东方毓只是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转而回到了书房之中,撤去灯罩,吹灭了蜡烛,一切好似恢复到了之前的摸样,唯独变的就是此时东方毓的心情。
时至亥时,身处书房内的东方毓大声叫唤了一声,在不远处一直守候着的杰揆,急忙赶到书房门外,恭谦的对着书房内回话道:“属下听候少主吩咐。”那一刻,只见东方毓从里面将门打开,看了一眼,守候在门前的杰揆,冷冷的开口说道:“杰揆,替本王收拾行装,待马,本王要连夜回封地。”
“少主,这……诺。”连日来东方毓的奔波劳累他是看在眼里的,杰揆本想劝阻,可是话到嘴边,他还是将原本要说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因为他知晓自己主子的脾气一项都是说一不二的,所以在那一刻他犹豫的应允了一声,随后便去准备了。
不多时,只见东方毓换上了骑装披上披风后,便直径走到了后门处,接过杰揆手中的马鞭子,牵过马儿,一跃而上,就在要出发之际,马背上的东方毓好似想起了什么,回首对杰揆吩咐道:“杰揆,若是凌宇回来,而冯绍民选择回京,你就让他一路护送其返京,明白了吗?”说完此话,便扬鞭驰骋而去,只留得杰揆等人站在远处,躬身回应了一声“诺”。
{炼丹房}
“皇上驾到。”就在国师坐在那高台寻欢作乐,左拥右抱之际,只听得门外传来一声太监的喊叫声,这使得那高台上的国师不觉一惊,慌忙的推开怀中的佳人,尔后又急忙唤人将桌案上的美酒佳肴收拾干净,自己则是走下了高台,前去迎接老皇帝。
当皇帝走入炼丹房时,只见其撩起道袍,双手抱拳,单膝跪地,用阴阳怪气的声音言语道:“贫道,恭请皇上圣安。”老皇帝见他如此,伸出一只手,将其扶起,笑呵呵的说道:“国师,辛苦了。怎么样,给朕的不老丹炼好了吗?”那国师见皇帝如此问,心中松了一口气,暗自感叹:幸好自己早有准备。念及此,便嘴角微微上扬,淡定的开口说道:“皇上,贫道早已为您准备好了。”从衣袖里拿出一个木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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