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馒头燕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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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馒头燕窝粥-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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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还是比沦落青楼强了,想着这些玉渊突觉要是他真的死了不是很对不起奶爹的一番苦心?好好活着也才有可能给爹娘和姐姐伸冤不是?

末了玉渊自己端起一旁小案上的药碗闭着眼大口大口喝了,浓浓的药味充斥口鼻,让他一阵反胃,最后轻拍着胸口才艰难的忍了下去。

姜武见他愿意喝药很是高兴,又见他一副难受得要吐的模样暗暗记住下次要准备蜜饯。姜武伸手要扶起玉渊却是被他拨开了手,她讪讪的收了回来在身侧擦了擦,玉渊自己撑着床沿爬上了床盖起被子。姜武又嘱咐他好好休息拿起空了的药碗掩上门走了,没一会儿端了碗温热的肉糜粥进来叫玉渊起来吃,叫了几声玉渊也只闭着眼不理她,只好把粥放下出去了,中午来看玉渊时案上的碗空了,洒在上面的碎葱花被一一跳出拨在案面上,姜武看了把他不吃葱的习惯记下,放下午饭嘱咐玉渊趁热吃又拿了空碗出去。

两人这样不言不语的相处了几天,花楚看不下去便在晚饭上宣布玉渊病情已经稳定回家养着就好,姜武早就担心着家里了,她出来没有告诉大姐虽平时打猎也有一去好几天不回来的,但她还是怕大姐担心,况且家里的庄稼也没人照看,如今听得可以回家高兴的什么似的,也不看对面白芷的白眼,扒了两口饭就去收拾包袱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姜武就叫醒了玉渊,经过几天的修养玉渊已经能稳稳的在院子里走路了,只是身体终是虚弱走不了几步就要停下来歇歇,姜武就住了几天也没有什么东西,拿了玉渊的衣物和药包便没什么了,她这几天穿花楚的一套衣服,加上她自己原身上穿着的一套换着穿了几天,现在要走衣服也换给了花楚她自己就没行李了。

考虑到玉渊的身体情况姜武下血本的请了辆牛车拉她和玉渊,玉渊看着牛车皱了秀眉,想他以前出门哪次坐的不是熏了香的雕花马车,这牛车却是从没见过,哀叹一声他也只能无奈的坐了上去。姜武见他铺了帕子才坐下,一上车便以袖掩鼻,姜武看了看铺了干草的板车,闻了闻那股子牛骚味,很是不解,难不成他连这些也是没见过的?姜武想起出门前花楚对她说的,你这个夫郎看着可不是普通人家的男子,那通身的气质怎么看也是个大家公子,只是哪个大家公子会流落在外的?我也只见那些犯官之后会被官卖了,你可想好了?真收了他还不知道有什么麻烦呢!

她心里才不管他是不是犯官之后,她只知道他是她买来的夫郎,小时候阿爹就教她以后娶了夫郎就要疼惜他,因为这世间的男子总是苦的,阿爹有幸遇上了阿娘,就算薄命最后也是和阿娘一起去了的。

从小她也想建立一个温暖的家,就像她阿爹和阿娘一样,所以不管玉渊是谁她姜武都不会弃他于不顾,因为在她心里玉渊就是她的夫郎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啊求收藏!!苏苏不会弃坑的哦。。。。。。。




、月事带

牛车拉着她们两人一路颠簸到了梨花镇,从梨花镇到梨香村走的是崎岖的山路牛车进不去,她们只能到这里下车。

到梨花镇时已是巳时,山路上又没有可吃的姜武便到茶水摊上买了四个素馅和四个肉馅的包子,给了玉渊个肉包子玉渊却是咬了一口就吐了出来,那肉馅也不知道是什么肉腥臊得很。姜武见他吐了出来又要把咬过的包子丢掉不禁哀叹一声浪费,忙伸手拿了玉渊咬过的包子三两口吃了,又递给玉渊两个她还没吃过的素馅包子。玉渊见她把他咬过的包子吃了,看着她说不出的嫌弃,翻了个白眼接过姜武递过来的素馅包子咬了一口没有发现异味慢慢吃了起来,桌上的那碗飘着油沫的茶却是一口都没喝。

等两人吃完包子姜武给了钱便又上路了,只这次玉渊倒是有些怀念刚刚还嫌弃的牛车了,坐牛车怎么不好也不用他自己走,山路坎坷又多石头不多一会儿玉渊双脚便觉疼痛不已,又是大病未痊愈只得一瘸一拐的勉强跟在姜武身后,姜武见了不禁感叹她家夫郎真个娇养惯了的走没到一里地便就走不动了。叹息一声走过去蹲□示意玉渊上来,玉渊见了犹豫片刻,这大热的天姜武身上一股子汗臭味,他离她两步远都闻得到,要他趴上去他怕他会呕出来,可脚上实是疼痛难当便也顾不得什么香的臭的趴了上去让姜武背着。

姜武几乎是背了玉渊一路好在玉渊人轻她又一身力气也没觉得多累,到了村口已经傍晚了,下地的村民陆陆续续扛着锄头从田里回家,村子又小几乎没有不认识姜武的,见了她都打招呼又见她背上背着个年轻男子,都会问上两句,姜武红着脸说是夫郎。她每说一回背上的玉渊就暗暗掐她一把,姜武也不恼笑呵呵的跟人打招呼,直到了家门前姜武才放下玉渊,背上可能都红了一大片。

玉渊从进了村子就后悔让姜武背着,他在背上挣扎要下来姜武似是故意的偏不放,又到处跟人说他是她夫郎,把个玉渊恼的差点吐血。现在进了家门只赌气了往外走,姜武看了忙忙拉回来,她只当他见了她这穷地方要走,便把玉渊拉进了房间,嘱咐了他不要乱跑天晚了附近山里的豺狼会出来觅食,掩上房门走了出去。

玉渊被她的话吓着了,只房间里也不知是几天不住人还是本就如此,到处一股子霉味,玉渊哪呆得住?推了推房门见房门没关便走了出去,出了房间便是小小的厅堂,只摆了张竹制的方桌和四张也是竹子做的凳子,对面一扇门应也是一间房间他环视一圈果真是家徒四壁了。他出了厅堂抬眼一看,只见四周都是像姜武家一样的黄泥砖砌青瓦盖顶的屋子。

门前一大片夯的平实的空地做院子,院子一边种着两畦蔬菜,一边是个草盖的栅栏里面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院子只低低的砌了一圈石围墙,院外石墙上趴着些孩子正探头往里瞧他,叽叽喳喳的讨论些什么。此时家家炊烟袅袅,一缕一缕升上天际,天际彩霞已收高高的秋空夜幕渐渐笼罩,他听见男子喊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墙外孩子陆陆续续回家去了。

玉渊从小就生活在凤京的玉尚书府里,家中不说琼楼玉宇也是雕栏画栋,他哪见过这样的地方,不觉很是惊奇了一把,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笑容,想着要是和爹娘姐姐她们一起生活在这儿倒不失是一件美事,只他现在却不知亲人在何处,和他一起的也只是个乡下莽妇,笑容渐渐又收了。

姜武先查看了院子里的鸡榯果真如她所想里面的三只野鸡都不见了,只剩下她走时洒下的谷子。姜武也不做他想知定是她姐夫黄氏趁她不在家来抓了去,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姜武也只得无奈的到院子另一边拔了几颗还不是很卷的白菜,又进厨房找出了以前藏在梁上菜篮子的兔肉干将就着做了一餐,想着明天再上山打几只野鸡回来给玉渊熬汤补身子。

饭桌上玉渊见那一碗黑呼呼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肉他看着也没胃口,只夹了几筷子煮得香甜的白菜吃了几口饭便放了筷子。姜武看得焦急,吃这么一点喂小鸡都不饱他哪能不饿?但她也知道是饭菜不合口了,更是恨不得现在就上山打只野鸡回来给他熬汤,只她也知道晚上上山不安全,只得作罢。

吃过晚饭玉渊又要沐浴,以前姜武这种天气完全不动用烧水的锅灶,她洗澡就在离家不远的小溪里,只这回儿也不得不认命的涮锅烧水,她总不能让他也到溪水里洗吧,不说现在入秋水凉只说要有下田给庄稼赶水的女人经过看见她不是亏了吗?

姜武家没有澡桶只有个旧木盆,玉渊只能用这木盆将就着洗,他洗澡的时候便觉困得很,他十五年加起来走过的路估计也没有今天多,又是大病未愈的,累得他不行。强撑着洗完澡穿起衣物进了房间,他嫌弃的抖了抖床上霉味刺鼻的旧被子,看着发黄厚重的苎麻织的蚊帐,缺了一只脚用块石头撑住的破旧柜子,无奈叹了口气。在城里时他身子不好又成天有人看着想逃也无法,如今想来这女人还不会对他怎样,只把身体养好再想法子打探爹娘和姐姐的消息。玉渊从里面把门锁上,想着明天一定要把被子拿出去晒晒,今晚就将就着拉了被角盖了。

晚饭后姜武拿了布巾和裹衣裤掩了院门便到门前不远处的小溪洗了个凉水澡,又顺便在水里洗了衣服才回来,进门在院子里的竹杆上晾了衣服便要进房休息,只是任她怎么推门也不开,此时夜已深四处幽静,她喊了两嗓子又怕惊动了邻居只得作罢,收拾了旁边那间爹娘以前睡的房间睡了。

第二日姜武起来做好了早饭也不见玉渊起床,她盛了两碗白粥放桌上晾着便到玉渊门前喊他,内里玉渊只弱弱的哼了两声再没动静。吓坏了姜武,顾不得许多就狠了命撞门,里面玉渊慌了喊道:“别进来!听见没有。。。。。。”只他还没喊完年久失修的木门就被姜武撞开了。

姜武傻了,只见玉渊正在脱裹裤,上面一大摊血迹,可慌了姜武,她不知道玉渊是怎么回事,便以为他是哪里受了伤,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要扒了玉渊裤子看。姜武闯进来时玉渊还没把脏裤子换下,不说被姜武看了他的肌肤,只她直问哪里受了伤便让他羞得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也顾不得脚上的伤伸腿便向姜武一踹。

姜武不妨被他踹出了几步远,本已经很担心玉渊他现在还把她踹开,姜武恼了,大喊一声,“玉渊!”。玉渊被她的喊声震住了,有一刻都忘了提裤子。他转头看见眼圈泛红的姜武心被什么撞了下,又听得姜武问他怎么回事,只得老实说,“没受伤,是。。。。。。是经血。”吞吞吐吐的说完玉渊脖子也红了,姜武刚听他说还没反应过来待又瞄了眼玉渊的裤子,脑子轰的一声炸了,嗡嗡的响,忙忙退了出去,只到门口有被玉渊叫住了。

“我。。。。。。我没有月事带!”玉渊想既然你都知道了干脆让你给找来。跨出门口的姜武听了一下站不稳“啪”的倒地,爬起来弱弱的道:“上上。。。。。。哪儿给你找?”,玉渊不想再和她纠缠这个问题,大吼一声:“管你去哪找,给我找来!要没用过的!”

最后姜武只得厚着脸皮到何明月家找何明月给了两条没用过的,何明月昨晚饭桌上还听她娘说姜武买了个美貌夫郎,他只不信,想着明早去看看,他还没去呢姜武就来找他了,何明月很是高兴,展了笑脸问姜武有什么事,姜武支支吾吾的说明来意,何明月脸上笑容僵住了,他也是个善良的没为难姜武便红着脸把月事带用块黑布头包了给她。

姜武从门缝里把东西给了玉渊,玉渊拿了打开见只是用棉布缝的两层带子,里面没有填棉花,不禁又是一声哀叹。他以前何曾用过这个?哪回不是素衣给准备好填了干净棉花的,换下了夜香房的下人便会收走他也没用过第二次的,现在看来要不想办法多做几条便只能洗了再用了,可他也知道现在处境不比从前,怕是多出几条也不能再像从前一样只用一次了。

玉渊换了带子卷好换下的脏了的裹裤便要出去寻个地方扔了,这样脏了的裤子他是不打算再穿的。姜武躲在厨房里边喝粥边时不时往外瞄一眼,想看玉渊什么时候出来,过了许久她都把桌上晾着的两碗粥都喝了,又盛了两碗晾凉了也不见玉渊出来,姜武看了眼已经升到山头的日头,时候已经不早了她还要下地看庄稼进山给他打两只野鸡呢。可又不放心玉渊,只想再看他眼确认他真是没事才好出门,她又等了会儿才见玉渊抱了什么东西出来,她就要喊他来吃早饭就见他径直往门外走。姜武以为他是要走,撒了碗就奔过去拉住玉渊,把玉渊倒带的差点摔倒,姜武扶着他稳住了身子,又见怀中的脏裤子掉在了地上转身便大骂,“作死了,拉我干什么!”

姜武以为他拿的是包袱,现在见了原来是脏裤子,心下松了口气,她这样不是没有原因的,她从花楚家回来时花楚便对她说了买来的夫郎很容易逃走,特别是那些大家公子,他们没吃过什么苦,哪能跟着你这样的穷丫头过日子,当心他哪天跑了!她早起去井边挑水也听在哪儿洗衣服的男人们说邻村李瘸子买来的夫郎趁李瘸子下地的时候跑了,姜武本就担心现在见玉渊不是要逃跑她哪能不松口气?也不恼玉渊骂她,笑呵呵的捡起地上的裤子放到水缸边的木盆子里舀两勺水泡了,她只想着对玉渊好他应该就会舍不得离开。

玉渊见姜武拿了他裤子有给泡了水也下不去手捞起来再扔掉,姜武又催他进去吃早饭,玉渊便不再理那件裤子,管她怎么折腾去。一声不吭就进了厨房,他晚上没吃什么早已经饿得不行,但刚刚也没空理会,如今见了桌上切了丁黄灿灿的干萝卜肚子更觉饿了,坐下夹了就吃,也不管外面姜武在做什么。姜武换了四次水才把裤子洗干净,拧了正要晾在竹杆上和她的衣服一堆。便见有人推门进来了,姜武随便把裤子搭上去,转头去看见是明月,出声招呼道:“明月呐,吃早饭没,要不要在我家吃些?”她似乎全忘了早些时候的尴尬事,脸不红心不跳的招呼着。

何明月却不能像她一样淡定,他见了姜武便想起今早的事,脸不觉的就红了,又见姜武在晾衣服便有些惊奇的问:“你家的呢?怎的你在晾衣服?”他这次来是想看看姜武买回来的夫郎的,他很是不甘心姜武就这样属于了别人可他也奈何不了他娘亲,且今年春他娘已经把他许给镇上开杂货铺的程家大女儿,就算姜武此时不买夫郎他也不能给他当夫郎的,只心里不知怎么有些不甘,他想或许看到姜武的夫郎不如他他才会心里平静了吧。

“他在吃早饭呢,水凉就不让他洗了,况且也不多,我也是会的。”姜武抓了抓后脑勺有些个不自在,就怕明月嘲笑她,要知道村里可没女人会给男人洗衣服的。

玉渊连吃了两碗白粥才舀了厨房水缸里的水漱了口,他听见院子里姜武不知跟谁说话便走了出来,就见院中站着个十七八的男子,那模样在这山旮旯也算得上是上等,只是男子看他的眼神不是很友好,玉渊撇撇嘴扭身进了房间,心里很不屑的想道,这样的山野村妇也有人喜欢,真个悲哀了。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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