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长时间过去,房中并没有传来什麽动静。
宝融突然歪过脑袋,有些发怔了愣了片刻,下一刻,他就很侥幸的伸手拍了拍胸口,暗自庆幸,还好,他不在。可是问题又来了,都这麽晚了,他不在房里休息又去哪里了。
“皇上,觉得我的手艺如何呢!”
宝融扔在原地傻站著,门外却突然传来了璎珞的声音。完了完了,怎麽办,宝融脑子顿时乱的一团糟,不行,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他咬紧牙关,朝里屋一瘸一瘸的迅速走去。走到了床边,他临机一动,咬著牙关忍痛钻到了床底下。
他刚藏好,就听到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随後那道有些发闷的声音变得清亮起来。
“皇上,您今早答应洛儿的事情,没有忘记吧!要知道,人家这一整天过的苦不堪言,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想是想著你,”璎珞快走了几步,跑到桌前将蜡烛点燃,然後又急急的追上已经走进里屋的萧衍,缠上他的手臂就一把将他拉到了床上。
“衍衍,人家都说皇上是金口玉言,一言九鼎,你可不能反悔哦,今天晚上,人家可是不玩开心不罢休的。来,我为你宽衣──”璎珞说著,开始解开了萧衍腰间的衣带,然後又褪下了外衫,接著是小衣,直到那方迷人健硕的胸膛展露在眼前时,他才停下手来。
璎珞抬眸,目光迷离的望著他,同时抬起手指抚上那方满是肌肉的胸膛,“知道吗?我等这一晚已经等了多久了,衍,我爱你,真的。”他的手一点点的滑下,突然摁上了那粒微微凸起的乳头,然後猛然张嘴含了上去。
萧衍自始至终,都是目光冰冷的看著他,没有出声。
可是躲在床下的宝融,却是脸色苍白,他的手指,紧紧的抠著膝盖处的伤口,他想要疼痛来麻木自己,可是,那一声声娇媚的喘息,是那样的真实,那麽赤裸裸的震动著他的耳膜,他死死的咬著唇,使劲的摇动著脑袋。
他,果真不喜欢自己了吗?
“舒服吗?”璎珞不停的啃噬著那粒已经充血的乳头,还时不时的翻起眼睛仰视著那个坚毅的下巴,他冷冷的一笑,牙齿骤然一合,顿时,那粒已经呈暗红色甚至发紫的乳头中突然喷涌出一丝鲜血来,顺著肌肉的线条缓缓的流淌下来。
萧衍眉头猝然皱紧,却没有发出半点呻吟。
“衍,你真棒,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棒,我们开始吧!亲爱的。”璎珞说完,用舌头将那些鲜血舔起,然後很享受的吧唧了两下,“嗯!真好,味道很不错。”
抬眸,看著对面男人那张依旧面部表情的冷脸,他依旧毫不介怀的呵呵媚笑了两声,然後就一把将萧衍推倒在床,手脚麻利的将他下身的衣物也褪的一干二净,然後双手分开他的两条腿,目光刻薄甚至是厌恶的盯著那不停开合的暗红色後穴。
“这里的风景还真是壮观呢!瞧瞧,这张小嘴一卡一合的,好像在盛情的邀请我进入呢!不过,在进入之前,我们还要做些背的事情。”他说著,将自己一直戴在自己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摘了下来,然後饶有兴致的盯著他胯间那根萎靡不振的性器,伸手玩弄起来,“放心,我今天是绝对不会亏待它的。”
他说完,就狠狠对它进行揉捏碾压,末了,还用那条珍珠项链将它捆得个严严实实。
“我爱你,衍……”
话音一落,璎珞就将自己坚挺的嫩茎狠狠的刺入了那未经过任何润滑的後庭中。
萧衍的脸色在顷刻间变得十分难看,苍白的如同白纸,他的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额头冷汗涔涔,却坚持没有半点呻吟,不断抽插著性器的璎珞见他这个样子,虽说有些不满意,但仍是媚笑的俯下身子,轻轻的吻著萧衍的唇,“真是的,怎麽不发出点声音来听听呢,不记得我们早上说过的了吗?叫出点声音来,别忍著,对身体不好。”
璎珞发出了更为尖锐的喘息声,他不停的猛烈挺动著腰肢,於此同时,萧衍的低喘声也开始慢慢从嘴角溢出。
一直躲在床底下的宝融,早已经满脸是泪,他紧紧的咬著唇,同时用手紧紧的捂著嘴,那只受伤的膝盖,早被他抓的鲜血淋漓,比原先还要严重。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他一定是在做梦,萧衍是那麽的爱他,绝不会和别的男人做的,可是,头顶上的床板被震动的嘎吱嘎吱直响,这一切,不可能是假的……
萧衍的後庭,现在已经是血肉模糊,雪白色的床单上,已绽满了大朵大朵的血花。此时的他,闭著眼睛,浑身上下都不满了豆大的汗珠,小腹和大腿上,到处都是掺著血丝的乳白色液体。
“皇上,您先好好的休息,洛儿先出去了。”
宝融听著脚步声渐渐变小,然後消失,他仍旧躺在那里,安静的不发出任何声音,不知过了多久,他没有听到上面传出任何动静,以为他是睡著了,於是慢慢的,小心翼翼的爬了出来。
膝盖上的痛楚在他打算站起来的那一刻又开始叫嚣起来。
(11鲜币)宝融自虐(h)
宝融背对著萧衍,而萧衍也似累极闭著双目,他想转身,却终究没有勇气,房间中静的可怕,只能听到烛火燃烧所发出的呲呲声。
初秋的夜,凉气很重,他颓丧著脑子,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哀伤,跌跌撞撞的从萧衍的住处
回了房间,甫一进门,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他没有撕心裂肺的嗷嗷大哭,因为哭不出来,不知怎的,好像眼泪已经干涸了,挤也挤不出来,他趴伏在冰冷的地面,气的开始用拳头砸击地面。
一下,一下,又一下……直到地上沾上了鲜血,也没有停下来,只是速度在慢慢减小,到了最後,终究没了力气。
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也不知道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持续了多久,就见他猛然从地上爬了起来,拖著条伤腿就开始翻箱倒柜的不知在找什麽,只是转眼间,整齐的房间就已是一片狼藉。
地上,凳子七倒八歪的躺著,破碎的瓷片随处可见,各种各样的小瓷瓶更是滚的满地都是。
宝融坐在地上,乐呵呵的望著手中那个暗红色的小药瓶,满目疮痍的眸中充满了不属於他的嗜血与放纵,他迫不及待的将药瓶的瓶塞拔出扔到了一边,仰头就里面的液体咕噜咕噜的灌倒了嘴里。
末了,他狠狠的将空瓶砸到了对面的墙上。
衍……
很快,他的脸就变得殷红,额头和鼻尖尽是细密的汗珠,他的唇微微的上下翕动,发出了嗯嗯呀呀的低吟声,双手,不自觉的开始解腰间的衣带,然後颤抖著双手三下两下就将自己的全身的衣物褪的精光。
胯间的嫩茎,早已是饱胀充血,连上面暴起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他毫不迟疑的死死的握住它,力道很大,就好像那东西是长在别人身上。
“嗯……”手指,开始快速的上下滑动,一开始还是倚著柱子坐著,最後,身子则向左侧倒去,可手中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
媚叫声,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那麽娇嫩的性器,也因为他尖锐的指甲而划的左一道右一道,慢慢的有血丝流淌而下。
他已经无法思考,只是机械的重复著同样的动作,当白浊的液体从嫩茎的小孔中喷射出来後,他又开始狠狠的揉弄,碾压,毫不留情的套弄。
这种残忍的行为,分明就是在自虐。
* * * * *
院子外,萧玉珏正在犹豫著要不要进去看看宝融,毕竟,他的膝盖上受了伤,又一个人,虽然下午的时候施洛影才给他换过药,可他还是不放心。
沈思了好一阵,他终於打定主意进去瞧瞧,可是这前脚刚踏进拱形的院门,老远处就听到了那不正常的呻吟声,短暂的失神过後,他加快脚步,箭步就朝房门冲去。
砰──
门几乎是被他撞开的,房间很黑,没有点蜡烛,但是那呻吟声却让他心猛地抽搐起来,他用最快的速度点燃蜡烛,还没等烛焰变大,房间只弥漫出极为昏暗的光亮时,他就已经看到了那具倒在立柱旁的声音。
那人浑身赤裸,全身绯红,还蒙著一层薄薄的汗水,那只手现在已经不再动弹,却拼命的捏著那根依旧涨血坚挺的性器,两条有些泛红的大腿根部,到处都是乳白色的液体。
“宝融──”萧玉珏满眼惊恐的大喊了声,就急忙跑到他身边,抱起他就朝里屋跑去。
该死!这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萧玉珏眼底泛出了深深的自责。要是他这一整天都看著他,怎麽会发生这种事情。
将他放到床上後,萧玉珏就想要将他紧握著自己性器的手扒下来,他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生怕将宝融弄疼了,上面大大小小的伤痕不少,萧玉珏早就心疼的不得了,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融儿,融儿──”他又试著叫了几次,可是宝融却只是瞪著眼睛,目光死气沈沈的不知盯著何处,再转眼望向膝盖,那里早已是血淋淋的没了模样,连白色的膝盖骨都隐隐的呈现出来。
情况紧急,萧玉珏只能点了他的软穴,让他紧绷的身体酥软下来,这才将那只紧紧握著嫩茎的手扒了下来。
“唉!”沈沈的叹了口气,他就匆匆的转身离去,半盏茶之後,他才端著一盆水走进来,身後还跟著施洛影。
碰到施洛影是偶然,萧玉珏都来不及跟他解释,就拉著他跑到了这里。
施洛影一看,也惊了一跳,“媚药?”他神色大变的向四处张望,最後将目光锁定在了滚落在墙角的那个暗红色的小药瓶上,急匆匆的走过去将它捡起,然後用鼻子嗅了嗅,“他……怎麽会有这种东西?”
“你刚才说──是媚药?”萧玉珏也很惊愕的问。
“不错!”施洛影又几步走到床边,边走边解释,“这种媚药不同於寻常的那些调情的药物,它不仅会让人产生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而且比寻常的媚药还要来的凶猛,持续的时间也要比寻常的长的多,而且,这种东西不是普通人能够买到了,只有花楼中的一些小倌才会偶尔用到,他是怎麽会有的。”
“好了,现在管不了那麽多了,你快点看看,宝融到底怎麽样了?”萧玉珏催促。
施洛影的脸色并不好看,他看著宝融依旧坚挺充血的嫩茎,肿胀的几乎要爆炸。
“快点呀!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让他好起来!”萧玉珏焦躁的又问。
“有是有,不过,得借助外力。”施洛影望著萧玉珏,“现在能帮的了他的人,只有萧衍了,让他们交合,只有这样,才能将已经渗入他体内的毒素逼出来。”
“什麽?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非得萧衍来才行吗?”萧玉珏追问,刚才在打水的时候,他突然怀疑,宝融突然见变成这付样子,一定和萧衍脱不了干系,如果就这麽把他叫来,不知会发生什麽事情。
施洛影摇了摇头,“别人也可以,只要与他交合,直到他全身的绯红慢慢褪去就行。”他顿了顿,狐疑的盯著突然问,“怎麽了,是不是他们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麽状况,所以宝融他才会──”
“喂!你到底说话呀!”施洛影见他沈默,急著又问道。
“真的──别无他法了吗?”萧玉珏的脸色有些苍白,很为难的再次询问。
“没了。”施洛影似乎看出了他的难处,“只有这个法子,而且时间拖延一分,他的危险就会多一分,如果你觉得萧衍不合适的话,那…那……那就你来吧!毕竟,你们是兄弟。”
(10鲜币)解除药性
萧玉珏望著宝融,然後走到床边,声音低低的对施洛影道:“你先出去吧,等完事了,我会叫你进来的。”
施洛影牵动了下嘴角想说什麽,可是最终化成了一道浓浓的叹息,随後拂袖里去了。
脱鞋,上床,这种时候,萧玉珏都在犹豫,他这麽做,是不是太缺德了,於宝融,於萧衍,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可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只能先斩後奏了。
他将下身的衣物褪下,当手指触碰上那根萎靡的性器时,他又快速的收起,随後用极快的速度将衣服穿好,急匆匆的下床朝门外跑去。
“喂!你怎麽了,这麽快就完了吗?”施洛影见他出来,错愕的问道。
“你先进去照顾宝融,我现在就去找萧衍。”
“喂──”施洛影再叫,却见他已经在视线中消失。
* * * * *
萧玉珏一路跑到了萧衍的住处,连敲门的都顾不得,推门就箭步冲了进去,当他掀开通向里屋的软帘时,顿时愣住了。
萧衍寸缕不著,敞著两条大腿,後庭处还不停的有白浊的黏液在向外渗,而在他旁边坐著的,不是别人,正是璎珞。
呵…呵呵……他什麽都明白了,果然,他是不该来这一趟的。
正当他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璎珞起身,一脸担忧的跑到萧玉珏身後,“萧大哥,那个,能不能叫施大哥过来一趟呢!你也看到了,皇上现在的样子,我想找他来帮忙看看,其实,这两天皇上的身体一直不怎麽好,根本就不能做这些房事的,可是,唉,这也怪不得宝融,他们毕竟三个月不见了。”
“他的伤,恐怕施洛影看不了,你现在带上他,从哪里来的,就马上回去哪里,宫里面的条件,可比这里好多了。”
“啊──”璎珞不知所云的盯著他。
萧玉珏突然转头,目光冷厉的盯著璎珞无辜的大眼睛,“我说的话,你应该很明白才对。”
说完,他就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