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再看看牢中兄弟们,道,你们等着吧。晚上我们就来了。
太阳卓见西下,那人自从去找豪格就再也没有回来,估计是有了新差事。我们一伙人趁着余下时间好好的打探好情况之后。终于等到了子夜。
阿巴泰和豪格忽然来访,我猜定阿巴泰时仍在怀疑我所以跟随豪格一同来探视一下。而豪格估计就是每晚过来看一次以防有逃跑之人。
怎么样,我的李总兵,有没有什么情况?豪格笑问道,我回道,参见大皇子,军营一切正常。
正常?
豪格还没开口,那阿巴泰便绕着周围扫视了一圈显然是有些不相信我。
我很坚定的道,是的,小的,刚查试过,犯人们没有骚动现象,周围也无异样。
阿巴泰听后无话可说,一副冰块脸便和豪格转身走人。
夜黑风高。子夜已过。
我们看所有人已入睡,便开始大胆放赐的行动。
分为两组,一组负责解救所有的犯人,另一组等到我们解救成功之时,便开始火烧军营及粮草。
计划的天衣无缝,我负责带队火烧粮草,大头负责带队解救犯人。
就这样,大头先带队你开了牢笼,解救了所有弟兄们。并且干的漂亮及时,有速度。看来我选的这些弟兄们都很精干。随后大头便直接带着所有人悄悄离开大营转移到安全地带。紧接着就看我的火烧清营大行动,我们身穿夜行衣一手拿着一个火折子,首先就奔着粮草和兵器去了。最后就是他们的住所一个也不能放过。干得漂漂亮亮就连他们带上的十门红衣大炮也被烧毁,大快人心。
第六十一章心跳的预兆
熊熊的火加上火药爆炸声历历在目。
此时,我好想大喊一声,日你妹的阿巴泰,烧死你。
但是我可不想在这时候被发现了。因为大火虽然在烧着,可是那边的士兵及时发号。大部分的清军已经出来,就是不知道豪格和阿巴泰死了没有。
如果死了更好,省得以后在战场上见面。如果没死,估计回到皇太极那边也不会轻饶他们。
当家我们撤吧。马飞轻轻的说道。
我点头轻应一声,便和大头他们会和。
一路上边走边寻找大头留下的记号。这大头也真是的,大半夜的留什么急好不好偏偏用一条黑布挂在树杈上。本来就挺黑的天你挂黑布哪看得见啊。
走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不耐烦道,靠,大头这蠢人,留得身么鸟不垃圾的记号?找都不好找。
当家的,我们在这。
话刚说完,就听附近有一股声音传入耳边。我们全体屏住呼吸,我小声道,是大头有的声音。
是,没错,是那老家伙。感觉了一下,天奇也很肯定的说道。
我松了口气随后来了一句,亲娘四舅奶奶,你们可算找找了,现身吧。
只见一把两把火光随即在黑暗的夜晚闪闪发亮。我看下之后,又道,我说我的祖大哥,可算把你们找着了,你说你们也不找个近点的或者用个好点的记号啊。这黑布条在晚上你能看到吗?
大头笑道,呵呵,这不是没别的工具了吗,这黑布条还是我的腰带来着。
我无语,真后悔当初没想到会这样,早知道会晚上行动就带上夜光粉了。
行了,咱们赶紧撤吧。明一早咱们还要回京复命呢。长叹口气我心想,终于结束了。
大头是个急性子,他即以将布衣营带出便及时向我汇报,当家的,我们此次行动救出的布衣营的弟兄们总共六十个都在这边加上三枪他们三个就只是六十三个。其他的``````
话说一半,大头止住声低头。我问道,其他的人呢?怎么才六十个还有一百个怎么了?
还有一百个不是冻死就是病死,那狗日的阿巴泰不是人,竟将我们困于笼中,饭也吃不饱,风吹雨打也不管,病了也不管,到现在只剩下我们这些了。
一个刚救下的布衣营的兄弟忽然站出来倾诉道。
我心如刀绞,酸楚万分,便开口骂道,狗娘养的阿巴泰,杀死你个王八蛋。
说着,眼睛里却不听使唤的在这黑不见人的夜晚,暗流下一串串液体。
偷偷的擦了擦眼珠上的液体。我说道,走吧。明日回京叫御医好好给大家诊断诊断,皇上可是很担心你们啊。
可是,刚一转身,我的心房竟剧烈抽搐一下,疼痛无比,这是什么征兆?竟令我如此的痛?
大哥,怎么了?见我有些不对劲,寿弟关心的问道
我轻轻开口道,没什么,只是刚刚觉得心房猛地抽搐一下着实的疼痛,但是这回那疼痛感又消失了。
众人听我说完也是无计可施,即便是懂得医术的世显也不曾知道这是和症状。
走吧,反正也不疼了,大家别放在心上。
就这样,因急于赶路,我只好边走边想。这究竟是怎么了,连世显都不懂,难道是······。
不不不不可能,敏儿在皇宫里好好的,怎么会有事呢。
脑子里不停地胡思乱想,心里不停的呢喃。生怕有什么事发生。
可是,有些事情不去想都不行。这忽然剧痛令我一路上愁眉不展,心不在焉。
到底有没有是呀,敏儿你可千万要坚持呀,我就快回来了。边走,我心里不安道。
当家的你看,咱们又回到这家客栈了。
听左道旭一说,我抬头看果然有时这家客栈。我心里便镇定下来想想,反正也很晚了,不如休息休息,然后叫世显给那些刚刚被拯救的弟兄们诊断一番。
三枪一脸兴奋地看着这家店面太好了,这下又能吃上牛肉包子了!当家的咱们进去不?
我看着他轻笑道,你都饿成这样了我在不进去还算是当家的吗?
闻言我答应,三枪便快步迈了进去。叫道,小二哥,我们又回来了赶紧收拾房间多准备几个,最好多来点吃的。
就知道吃。大头一脸的不悦。
吃货。天齐接着冷哼一声也跟着进了去。
我见此二人颇有不满笑劝道,诶。都是自家人何必呢,再说了谁饿了不吃点啊?三枪兄弟足智多谋,多吃点也无妨啊。
说着我们又像上次那样找座位坐下等待小二哥的出现。
小二哥人呢?三枪叫道。
来啦!小二哥匆忙从二楼飞奔而下,他见又是我们,脸上的喜悦从心底透出来。
呦!几位客观,您这是返回呀?他问道。
我回笑他,是呀,小二哥,房间还有吗?
小二哥道,有,今天晚上啊空房特别多,您要几间啊?弯腰弓背小二哥客气得道。
仔细想了想后,我淡淡的道,这回我们多了几个人,就多给一间吧,要三间。
好咧!小二哥痛快道。
今晚怎么这么快就下楼了?小二哥还没转身出去,寿弟便忽然打趣道。
小二哥笑了笑说,嘿嘿,这不是没那两个怪人了吗?
我笑了笑道。是呀他们不会再来了,也许是永远不会出现了。
嘿嘿,可千万别再让他们来了,这两个爷难伺候得要命。不知道我的意思的小二哥傻笑着带我们进了寝室。随即便出去给我们准备食物和水。我笑了笑,谢谢。
窗外的天空美不胜收,那处众星捧月之美景又称现在我的眼前。我闭眼深吸,又开始静想刚刚的那一阵抽搐。记得父亲出事的时候,母亲在家也是心房抽搐一下。和我刚刚的症状一样,难道真的是有事发生,究竟是谁呢?最好别是敏儿。
吃过了晚饭,大家已经躺下。只有我仍然辗转反侧的睡不下,于是躺在床上睁着眼睛闹腾。
这是哪啊?刚刚不是在床上躺着睡不着吗?闹腾了一会眼睛终于沉甸甸的闭起来。
漆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黑得令人心里发抖。我一个人静静的站在某一处。
相公!相公!
是晴儿。不对是敏儿。大脑里立刻告诉我一个名字,但是细想一下又好像是另一个。于是我猛地回过头看了看,果然是敏儿。
见到她,我起初有些喜上眉梢了。下一秒钟的时候却见他面带苍白,身体消瘦,而那一脸苍白仿佛幽冥间的白无常那般可怕。
我一把拉住她,再紧紧抱住她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敏儿咳嗽几声道,没什么,只是一些咳嗽而已,你回来我真高兴,我们离开这里吧。说完继续咳嗽。
听了他那几声咳嗽我心里剧烈疼痛,眼睛里像是又要流出不知名液体来。
紧紧抱着敏儿我柔情道,娘子,我会带你离开的,等我。
听完我这句话,敏儿松开了我病声病色道,来不及了,真的来不及了,相公。说完敏儿像是被风吹走一般,离我越来越远。直到敏儿的身影几乎完全消失。
我痛声喊道,敏儿,你说什么,不要走,不要走,敏儿。
当家的,当家的。另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音不停的叫唤。随即我被自己哭声吓醒。
起来便知是一场梦,确切地说是一个征兆。
睁开迷蒙的睡眼,有些难受。一群彪形大汉直愣愣的看着我。我吓了一跳。
原来是你们啊。迷迷糊糊地看着大家那种担心的眼神,我有些歉意得说。
当家的是不是做梦了?大头关心至极的问。
我点点头后又说,不仅仅是个梦而是一个征兆。复又问现在是什么时辰?
辰时。世显道。
闻言一听是到了辰时,我以极快速度穿衣。众人不明而问道,当家的这么急所谓何事?
我边急着穿带边道,既然已经是辰时,那我等就快些赶路吧。我觉得敏儿是生病了所以我昨晚抽搐一下是个预兆。所以我们要马上赶路而且要住被一辆快马。
第六十二章心病还需心药医
辰时的阳光还不是很强,但是此时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赶到京城去看我的敏儿。
那一个预兆还有那一场噩梦让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于是我只得自己提先赶回京城了。
当家的,要不给你准备一匹快马,你先赶回京城。我们殿后。见我如此焦急不安,马飞他很理解般的说道。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兴奋地说道,知我者飞哥也。随后来个拥抱。便匆忙下了楼。
大哥,你要快些到皇宫呀。还有路上注意安全。
嗯,我知道了兄弟。你放心吧。我会把你的心情告诉皇上和敏儿。
世显脸红,听敏儿有事之后,他也担心起了敏儿的身体,但是他却不想表现出来,只是我的利眼一把将他看穿。我想他此时应该是有些想放弃了吧。
天齐很迅速的不知从哪迁来一批千里骏马,对我说道,当家的,此马乃千里马。日行千里。从此处起步骑上它,到了晚上就应该到皇宫了。
我双手拱起客气得道,司徒,在此谢过各位,请受司徒一拜,说话我就弯腰行礼。
弟兄们忙拉住我,急声道,当家的这是何必,咱们都是自己人啊!
起了身我笑了笑便匆忙上了马。
诸位,司徒先行一步,告辞。说完,我扬鞭而起。这匹千里马得到我的讯号便扬起前蹄嘶鸣一声,飞奔的像皇宫方向而去。
敏儿我来了你一定要等着我。
顺着原路,我一路快马加鞭,片刻都不曾歇息。什么良辰美景,风和日丽的好天气我都不顾及,只希望这匹千里马能够让我来得及见敏儿。
驾驾驾!
马的速度果真神奇和我那好兄弟赤雪的速度不相上下,于是乎到了日落之时我刚好感到了城门外。门卫换了岗哨没有认出我来,便阻拦起来。
站住,什么人?竟敢擅入皇宫大内?一个高大魁梧的将士厉声道。
我拱手客气道,这位大哥自己人。
我随手拿出大头给我的令牌,才明白这是出入城门的令牌。
那位将士见到我拿出的证件便恭敬的回了我一个拱手大礼便放我进去。我道了声谢,便继续狂奔。
浑身是汗,我早已顾不上,眼前只有见到敏儿是最重要的。于是我也没有先去想崇祯复命而是直接去敏儿的寝宫去见她。
敏儿!敏儿!边跑我便叫道。
司徒大人!见我走来,这里得宫女一个一个的向我屈身问候,我也没顾上他们,自己的爱人都病了,我那还顾得上别人。
敏儿我来了。我急匆匆的说道。
司徒公子!
走到了敏儿床边只见朱晓在慢慢讲敏儿放下叫他躺好,而另一个宫女手中端着一碗药。
朱晓我好像听到相公在叫我。敏儿问的很是有气无力,我心如刀割。忙走过去道,娘子,是我,我司徒回来了。
弯下腰我抱起敏儿,心里却一直想哭出来。
相公真的是你吗?脸色苍白的敏儿咳嗽两声问道。
嗯,是我。轻点头,我轻轻地回答,则眼睛里的不知名液体在此时终于压抑不住地流下。
怎么会这样,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我道。
公主在你走之前就已经病了只是那时候还不是很严重,太医给她开了药喝了之后稍转了点可是等你走后不知为何又重了,太医说公主的病不能思念太深,思念太深就会加重。
听小小这么说起,我才知道,敏儿是因为思念我才生病的怪不得我会梦见她生病。都是我的错。
是我不好,都死我的错,责怪自己一番忽然抽了自己一巴掌。下到了敏儿和小小。
相公你这是干什么?敏儿见我抽打自己的脸便焦急地起身问我。我忙抱住她道,娘子是司徒不好,司徒不该离开你。
不不不,是奴婢们不好,奴婢们没有侍候好公主。朱晓自责地说道。
我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小小不关你的事,谢谢你们帮我照顾她。随后又问道,太医怎么说的?
小小道,李仁医李太医说公主的病是出于思念。是发自心里的,所以心药还需心药医。
好了,知道了,谢谢你们。你们先下去吧我来亲自照顾她。接过手中的药汤我淡淡的说道。
是,奴婢们告退。两个宫女俯身便退下。
瞧你,浑身是汗。一双期盼且有些无神的眼神看着我,说道。
我轻笑道,你知道吗,昨晚我做梦梦到你了,所以就赶紧快马加鞭现已不回来见你。
敏儿亦微笑,笑得竟如那春天刚刚绽放的桃花。
我没事,会好起来的。见到你敏儿好高兴。说着我便将敏儿那副软的想面团般的身体靠在我的身前。两个人就这样情意绵绵起来。
你还没向父皇复命吧?静默了会子,敏儿忽然道。
我轻嗯了一声,道,见你比复命重要。我要感谢上天,叫陆天奇找到一匹千里马帮我这么快就见到了你。其实在离开的那一刻我每时每刻都想着你。说完话我将敏儿送我的荷包拿出来。又说道,你知道吗?每当休息和行动的时候我都会看一眼这个荷包,就好象会看到你一样。就好象你一直在我身边。
月亮高高升起,发出他那美丽的越高。
证明时间越来越晚了起来。一晚上我都陪伴敏儿,两个人就这样彼此之间紧抱在一起,谁也不愿意分开谁。
正是因为我的回来,敏儿如此的高兴,如此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