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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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嫡女-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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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便是静等着时局的变化。

没过多久,南平王府的夫人陈嘉莲便也落了胎,尽管南平王细心呵护,那夫人还是形容憔悴的卧床不起。

而这个消息还没有传开,便传进了李乐师的耳朵里,一心等死的李乐师突然间在暴室狱中大喊大叫。

再一审,李乐师的口供就变了。

南平王做事一向谨慎,即使如李乐师所言,可终究是没有证据。

但是,陈嘉碧注定是一死了,不是形容憔悴的默默死在南平王府,便是在李乐师的风波过后,再默默的被折磨至死。

只是她不甘心,她临死前要保住李乐师。

所以,当太子派了禁卫军中翘楚,暗夜里将陈嘉碧带出南平王府之后,终于让众人知晓,李乐师与陈嘉碧有私情,并且暗结珠胎,之后便是受了柳贵妃、南平王的胁迫,挺而走险害死帝王之后嫁祸于太子身上。

其实,当初陈嘉碧被纳于南平王府时,也是李乐师求得南平王那样做的。

皇后大怒之下,柳贵妃服于于昭华殿。南平王梁德在其守卫的掩护下,连夜杀出长安城。

大雪纷风之后,便是大好的晴天。

在这冬日里难得的好日子里,太子终于登基了。

而皇后当初藏而不发的遗诣,对外宣称只为诱得幕后之人,国之诸君早已定下,何来那遗诣之说。

即使再有人怀疑,如今太子成了帝王,也不会有人嫌命长特意去提。

只是,在长乐宫内,皇后已经晋升为了太后,她面前有一个火盆,火盆正吞吐着一卷黄帛。看着那黄帛渐渐化为灰烬,当今的帝王与被封为宁王的三皇子,两人神色几经变幻,终于默默不言。

随后三人相对静坐,直到那凌厉的大风又起,吹响了紧闭的窗框,发出来回的击打声。让人心底里渐渐麻木。

元和元年,新帝下诣,怀化大将军虽有一女参与谋逆,可迷途知反,犹未晚也!功过相抵,为显圣心宽厚,以安抚旧臣之心,彰显国之体统,君之仁心,特纳陈府女入宫为容华,视真二千石,享第十六等爵。

欢欢喜喜在家等着好消息,做着美梦的陈嘉倩,终于候到了圣诣,只是当她得知只是被封为容华时,气的差点将圣诣给当场撕了。

她明明是说的要做贵妃的,最后怎么就会成了容华的。连个妃也没捞着。





45十分想念


再怎么不甘愿;陈嘉倩入宫的份位也是不可能变的了。不过好在新帝念在当初冒险报讯的恩义;为了弥补她;则在她初进宫的头三天内,全都留宿在她的寝屋内。之后更是每月都至少去个三四次。这在外人看来;也算是有了帝王恩宠;之后便是全心全意的要为帝王开枝散叶了。

这样一来;陈府虽然在新帝继位后;依旧品级不变;但这种局面下不倒台、不落没便是极大的稳固;将来后势不可挡。所以,往来陈府的官员络绎不绝。而知晓陈府正在物色继夫人的事,更是找自家的夫人或是老太太出面,纷纷上门来想将自家的族女给陈老太太相看,以备入选并入主陈府。

兰夫人的愉悦快速消散,原本看着那些有品级的大人与贵妇来往于陈府,她的心里因为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可是当弄明白之后,顿时就萎靡了下去。而且在人前,她还要摆出一副端庄与贤惠的样子,说着期待新夫人来临的话语。

不管陈嘉倩私心时为了什么,但是陈嘉倩入宫之后便知道为兰夫人求恩典了,这在众人眼里,也算是有良心的了。

“若有有孕,便抬份位,赐品级给臣妾的阿母?”陈嘉倩尽心尽力的侍候新帝之后,依偎在他怀里,说出了自己的请求,而当她得到新帝的同意与许诺之后,极为欢喜的起身,趴在新帝胸前,惊喜的问道。

“嗯!”新帝一边意犹未尽的抚摸着陈嘉莲,一边应道。

陈嘉倩得到了新帝的又一次确认,立马送上香唇,同时手又往下抚弄着新帝的敏感□,几番轻重有度的揉捏,感觉到硬度不够,陈嘉莲一边借以亲吻遮住了新帝的视线,一边悄然伸出别一只手于玉枕之下,随后她伸手饮了一口早已经凉了的茶水含在嘴里,双手同时移至那处,新帝顿时感觉凉意与刺激,同时好似还有另一种感觉,但很快便消散在逐渐涨大的器物与欲望之下。

“你这个小妖精。”新帝又一次得到了满足,他觉得有些累,可是却是十分尽兴,最后狠狠的捏了一把陈嘉倩的娇乳,便带着气喘的从她的身上下来。

陈嘉倩故意用手将□的那些浊白液体一抹,展现在新帝眼前,故做不依道:“哎呀!都满的要流出来了。”随后娇嗔的推了一把新帝,道:“陛下真是坏!也不给臣妾堵紧实了再出来。臣妾不依,不依嘛!”说完,便要伸手再次揉捏新帝的那处。

“好了好了!若是诞下皇长子,便封你为贵妃。”新帝早已经疲软不堪,可是男性的尊严哪能轻易的承认自己不能再行此事,于是他连忙抓住陈嘉倩的手,安抚道。

“真的!那陛下说话可要算话。”陈嘉倩倒是没想那么多,她只是按着兰夫人的教诲,带着床第上的秘药与那些言行。却没想几番下来,效果比想像中的还要好。能生下皇长子,还能晋份位,那将来如果有一天…承继帝位……陈嘉莲的心都快雀跃的跳出嗓子眼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新帝笑了笑回应道,起初纳陈嘉倩入宫只是为了当初的承诺,却没想陈嘉倩与那方面倒是能与琳妃相媲美,甚至比琳妃还要主动,依此类推,也难怪兰夫人能够将他的皇姑母给挤走下堂,他得到了满足之后,疲倦与差不多要掏空的感觉袭来,没一会便沉沉的睡去。

月光之下,陈嘉倩看着玉枕下那快要用尽的药膏,想起兰夫人告诫的切莫多用。她也是没办法,若是不用,根本就留不住陛下。那个琳妃实在太得宠爱了。想了想,陈嘉倩便打算改日再让兰夫人递一些秘药进宫。

―――

又是一年秋天。

追捕南平王的将士悉数被来接应南平王的人斩于马下,新帝得到消息时,南平王已经拥兵自立,直接在北部称霸。

新帝大怒,火速下诣将威远大将军刘涵从西部抽调兵马,同时派老将怀化大将军陈勋带三万兵马,一同出发前去剿灭逆贼南平王梁德。

“陛下虽然喜好女色且本身才华不显,可是在用人与笼络人心上面,还真是颇有深义与心得。”这次没有让文少清领兵,陈嘉莲与文少清在院子里吃着庄子里送来的水果,道:“上次是赦免了刘琳冲撞李昙流产之事,足以说明陛下对她的重视、对镇国公府与威远将军的恩宠,恐怕此时,琳妃在宫里的日子更加不错与滋润吧!”

“何止啊!简直就是过的无冕之后的日子啊!”文少清懒散的说着,随后人往靠椅上一靠,双眼斜瞟着一旁切好的瓜果,偏偏不自己拿取,那模样摆明着就是要让陈嘉莲喂给他吃。

“也难怪李昙那个时候便要针对于她。”陈嘉莲对于文少清时不时的赖皮模样,失笑过后便依着他的意思,拿小银签扎了一块放入他的口中,继续着夫妻之间的闲聊,道:“的确是个具有威胁性的‘黑马’人物。”

文少清满足的咀嚼着小妻子奉上的瓜果,更觉惬意的双手放至肚腹间,望了望天道:“凡事有其阴阳两面,帝王娶纳女子,考虑的多半是国运社稷、朝局平衡,可是女人间的争斗,若是处理不当,那阳的反而便是阴,其害处也是不言而喻,无法估量。”

“看来还是我们的文将军脑子清楚啊!”虽然知道是文少清故意在她面前表明自己的心境与立场,可是在这种时候,陈嘉莲肯定是正面的积极肯定的,而且在整个人生当中,每当文少清多娶老婆的坏处与感慨时,她都会不遗余力的予以肯定的赞扬、甚至于配合的拍马屁道:“不愧是我挑中的,就是人中豪杰,无人可比。”

“嘁!”文少清戏谑道:“当初是谁死活也不愿嫁我的?”

“呵呵!”陈嘉莲讨好的再次扎起几块瓜果,往文少清的唇边递、边笑的一脸灿烂道:“年少不知事!年少不懂爱!其实在心底里,我对你早已仰慕很久了。呵呵!”

“算你运气!”文少清唇角扯出一片笑意,张口便快速的将陈嘉莲递来的水里‘叼’进口中,大口的嚼了起来,随后像是土霸王指挥小丫头似的,伸出手指着自己的衣摆下处与双脚道:“来!小爷我衣上有灰,腿脚发酸,还不快些侍候着除除尘、捏捏腿脚!”

这还真是赶驴子上坡啊!

陈嘉莲双眼一眯,将手中的小银签子往银盘里一甩,冷哼一声便起身抬脚往层内走去。

文少清动作挺快,嘻笑的便站起身后追了上去,本以为他会与以往那样哄哄逗逗便罢了,可是她突然脚下一空,便被文少清半抱起来,耳旁头顶响起他大声的欢乐笑容,随即凑近她的耳朵,对着她因怒而上挑的桃花眼,道:“要不,小爷我吃点亏!为小娘子捏捏!?”

说完,也不等陈嘉莲回话,直接便将她抱到了里屋,两人入了床榻,便是长时间的互相按摩。

―――

皇族之间的内讧,往往对于外族是十分期待的有机可乘的。

少了威远将军的坐镇,那西边的匈奴便有些蠢蠢欲动;同样得知南平王守着的北边,马上要迎来帝王的剿围,大小月氏族便想乘火打劫。

朝中将领也是辈出,但是很多时候将领的名声也是十分有威慑作用的,至少能避免一场战争。北边已经有战事,西边就不希望再有战事发生,这个时候文少清龙城将军的名头,对于压制匈奴还有有用的。

于是帝王便有了此想法,想将文少清派至西部去代为镇守,同时也可作为威远将军的接应。

陈嘉莲想跟去,但是正如上次那样,文少清根本就不愿意她进入危险之地。

为了不成为他的拖累,陈嘉莲纵然极为不舍,也只好妥协。

转眼便是分离之日,文少清离开的几日里,陈嘉莲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想他,也意识到其实感情这东西,并不是她当初想的那样说丢就丢。

而就在她最难过的低潮时候,太后邀请一干女眷进宫赏菊品蟹。

席间,除了太后、皇后、琳妃及其她的宫人,久违的三皇子,也是现在的宁王终于露面了。

即使宁王是公认的病弱身躯,可是他的名份已定,又因病弱而耽搁的亲事。现下里是一干贵妇眼里的良婿人选,何况太后此次的赏菊品蟹,有很大一部分也是为了这个原因。而借着这个由头,其她的贵妇们与贵女们也在为各自家的贵公子们再次相看,比如忠勇候府的两个儿子。

但是陈嘉莲无心这个,也无心去应付皇室里的几个主子,更无心与那些贵女贵女多说些闲话,便在瞧见陈嘉倩远远的迈步往她这儿行来时,果断利落起身带着马嬷嬷、红枣、莲子们绕着园子赏起了菊花。

只是赏花也是需要心情的,她看了半天各种品种的花,脑海里却不停的闪着文少清的脸。

不禁晃了晃头,暗自责怪自己怎么就会那么没出息。

“可有蚊虫叮你?”宁王带笑的温语道:“瞧你头晃的那样厉害,也不怕眩晕。”

“秋日里哪儿来的蚊虫?”回头见是不讨厌的熟人,陈嘉莲便扯出一抹笑容行了礼,道:“多日不见宁王,倒是精神气比以往要好上许多。”




46所求非此


宁王本身就是温和的气质;尤其是与人谈话时能够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何况是他的刻意讨好以及陈嘉莲地确内内不太安宁的情况下,两人边走边聊着,倒是十分融洽。偶尔还能瞧见陈嘉莲脸上荡漾起笑容,而她的心情稍微好一些之后;说出的话也让宁王觉得有趣,所以远远的都能听到两人的笑声。

其实之所以两人没有太刻意的避嫌;主要还是因为有血缘关系;论起来陈嘉莲也是要唤一声宁王三舅舅的,而且他们散步的小径也算是偏僻。

可偏偏世事往往与人设想的不一样;一路追随过来的并且一路远远跟着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如今的皇后李昙。

没有任何悬念的,宫中赏菊之后,便是晚宴,而陈嘉莲一没有心情,二也不想面对陈嘉倩与李昙,并且朝她们行臣妇礼,于是在拜见太后时向她拜别。而宁王得知后,便主动提出相送。

陈嘉莲坐在马车里,宁王骑在马上,随驾在她的马车车窗边,道:“你也休要担忧太多,虽然南平王也是一员猛将,可终究是皇子出生,那威名之下未必是实实在在的。”

“我知晓。”陈嘉莲十分感谢宁王,极少的正式见面,却都让她感觉到舒适与受到帮助与开解,于是便笑道:“且我也相信延礼,他一下能胜利而归。”

“他可是我朝的少年英才,先帝在时便道他胸有丘壑,为人机敏。”宁王道:“之前还以为他喜好女子,与你大婚之后,却是让刮目相看。”

“年少轻狂总是有的。”提到这一点,陈嘉莲还是比较小心的回应,随后故作调侃道:“何况谁知他现在是否图一时新鲜,待时日一过,年华老去,兴许又故态复萌了。”

“他若故态复萌,你待如何?”宁王拉着马僵控制的着速度,回头挑眉道。

“他敢!”陈嘉莲故意扁着嘴,瞪着眼凶悍的眯眼回道:“浪子回头金不换,这可是大婚时,他与我说的。”

宁王眼睛闪烁,意味深长道:“阿莲现下里倒是会回避正题了。到底是嫁人了,越来越有心眼了。”

“三舅舅何必呢!”陈嘉莲知晓宁王的意思,便也话中有话道:“世间万物各有缘法,碌碌众生所求乃荣华富贵,可身居高位不过求的保命而已。”

“是啊!身居高位不过求提保命而已。”宁王回头不语,半响才似是无奈与苍凉道:“若真能在权势的洪流中保命,谁还会冒死一搏呢!”

陈嘉莲突然间觉得心里极为不安,她望着宁王消瘦的背影,情不自禁的便皱了眉。

―――

之后的几天,陈嘉莲的眼皮一直狂跳。

而就在她打算死马当活马医,准备拿张纸沾止水往眼皮上贴时,红枣心急火撩的从外面奔了进了,马嬷嬷听到脚步声便急急掀帘,帘子刚刚打起,就见红枣死喘的冲进来,也不看马嬷嬷,便直接跪到了陈嘉莲面前,声带颤抖似是要哭出来似的道:“奶奶,不好了!”

“死蹄子,什么不好了!一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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