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献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只说了一个字,“走。”
我瞧了瞧王瑮,他立马走了过来,拉住我的手,不让我走。
我冷汗直冒,果然,毕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毕竟动静不小,周围的人都凑了头出来看热闹。
我更是囧大了,于是没有挣脱,只是试图解释:“老师……不是这样的……”
“走还是不走。”他的声音太冷了,眼神就像要把我刺穿一样。
我慌了神,“老师——”
他笑了笑,凤眼眯成了一条线,危险的意味很浓,“很好。”
在他坚决地转身离开的那一秒,我承认,心如刀割。
眼泪被我逼了回去,我挣脱开王瑮,然后冲他笑了笑。
“卫祁,你的脸色很难看,要不……你回去休息休息?”他很识相,没有多问。
我却连理他的力气也没有,只是颓然地坐了下来。然后将头埋在手臂里,小声地抽泣。
我该怎么说呢?都怪你啦,毕献误会了生气了。毕献生气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他最受不了的便是欺骗以及,我受伤了。
王瑮似乎明白过来,低声道歉:“卫祁,他是你……抱歉啊。”
我抬起头来,勉强地笑了笑,抽了抽鼻子,“他不仅是我的大学老师,也是我的未婚夫。看吧,这个戒指就是他给我买的,很漂亮吧?呵呵,其实——”
后面的话没法说下去了,眼泪先我一步。
、电脑出错
表示电脑出错
、番外三之落魄
“你去追他吧。没走远。他去车库了。”
我犹豫了半响,然后抓着包包,就冲了出去。
但是还是迟了一步,毕献开着他的奔驰,面无表情地从我身边擦过。我连忙跟了上去,挥手,叫他停下。
傻事儿真的不能做太多。我想回家等他。
可是我在家等了那么久——坐在地板上,不敢听音乐,不敢玩电脑,不敢开电视,就怕他开门我没听到,没有第一时间迎过去解释。
从下午六点一直等到了晚上十一点。他还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我不敢拨打那个熟烂于心的号码,我怕他在忙,或者怕他嫌烦。
以前总是喜欢打电话给他,骚扰骚扰,后来他的秘书告诉我,因为这样,公司失去了好几单生意。
他却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什么,只要是我的电话,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都会接。于是我开始掌握他的基本作息时间,瞅着他休息的时候才打个电话解解相思之愁。
也是,只有每天晚上的时间可以相处。早上我起来的时候,他不知走了多久了。他在奋斗,在兑现当初的诺言,他答应我,要超越花爷。
我开始小声地哭,我不敢大声哭,大声哭影响我的听觉。
手脚开始冒着凉气的时候,电话响了。
我立马接了起来,“老师——”
“喂,亲爱的~~你知道我在哪吗?”
一听到辛姨中气十足的声音我终于不可遏制地哭了起来,“辛姨——”
“怎么了怎么了?你哭个P啊,注意你的振幅和节奏,我没法跟你保持一致。赶紧滴,把屁放了。”辛姨的声音也慌乱了起来。
我一边儿抽泣,一边儿将来来去去跟她说了清楚。
辛姨立马火了起来,嗓门大得出奇,“你出门儿没带脑子啊?这事儿哪个男人遇见了不生气啊?是我直接操刀砍了那什么姓王的。我跟你说,你别跟我哭了,没用。赶紧休息去,我立马杀回来,死也要把他拉到你身边解释清楚。”
感到一丝欣慰,我扯出一抹笑容,“嗯,好。不过我还是要等他。”
辛姨沉默了两秒,然后声音柔了下来,“那你自己注意点儿,在下雨呢。别感冒了。”
我往窗外看了看,雷声大作,暴露倾泻,“辛姨,你不是出国了么?怎么知道下雨啊?”
“我这不是刚看了C市的天气预报给你打电话让你注意点儿么。”
“嗯,好。”
“挂了啊。我收拾东西。你别慌啊。别哭了。”
“嗯。”
我收了线,默默跑到沙发上去。
我要听辛姨的,不要伤了自己的身子,否则毕献又要生气了。
过了半个小时,我正拿着一杯温开水喝,电话又得瑟了起来。
以为是辛姨,于是破涕为笑,欢快地说:“辛姨~~上飞机啦?”
那边冷了下来。
我反应过来,开始问:“老师?”
他的声音像是刚刚从冰窖里出来的一样,带着狠狠地戾气,“卫祁,你真的在乎我么?”
我怔在原地,手中的杯子摇摇晃晃没着落。
接着,顺理成章的,他挂了电话。
嘟嘟嘟声中,我慌乱地按了回拨键。也是意料之中的,他关机了。
你在乎我么?
愤怒取代了伤心。
那么这三年多以来,我的关心我的依赖都是假的么?难道你毕献就看不到么?
愤怒冲破了理智,我放下杯子和手机,穿着拖鞋开了门就跑了出去。
我要找到他。然后恶狠狠地给他一记棒槌。
毕献,这日日夜夜,我的情意就这么廉价这么薄弱的吗?
可是他要我不找到他何其简单。我去了他的公司,余袅的家,以及他常去的会所。一个也没有。
身上揣的零钱也所剩无几,我踱步,抓着陌生人询问。
我要去我和他之前的家。
大四刚刚开始的时候,为了我上班方便,他便在杂志社不远的地方买了一个公寓。而之前的房子一直空着。
那里有我们最美好的回忆。
大雨淋下,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的冷,只是一股信念在支撑着我。
破晓,我才到了小区。
保安见我很诧异,“唉,你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然后走了过去。
保安也不是个特别热情的人,于是见我拒绝他的好意,也就作罢。
视线有点儿模糊了,估计是走太久的路了,加上淋了雨,我摸干额头上的雨水,一口气爬上了五楼。
然后蜷缩在角落,对着门。
我没带钥匙。
苦笑,原来只是要温存回忆都这么难。
什么都没带的我,也不知道,我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
坐了太久,便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经是深夜了。
我想起身,可是□全麻了,只好凄惨地坐在地上,看着这防盗门。一丝文艺涌上心头……
我甩头,文艺不适合我,我现在就一落水狗。
、番外之四温馨
越想越委屈,我撅着嘴,低着头小憩。
慌乱疲惫的脚步声声入耳。
我惊讶却饱含希望地抬起头望过去。
毕献的头发是湿润的,疲惫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平时的锐气。他的双手垂着,看起来毫无生气。
感受到目光,他缓缓地探起头来。
表情从木然变成了惊讶,再到欣喜。
委屈大爆发,我伸出双手,带着哭腔说:“老师……”
他疾步走了过来,然后半蹲着伸手紧紧地抱住我。力气大的仿佛要将我嵌入他的身子里一样。
脖子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我往后退了退,紧张兮兮地说:“老、老师,我没法呼吸了。”
他微微闭了眼,手往下滑,给我呼吸的空间,力道却一点儿也没有减弱。温热的大手贴着我的皮肤,我瞬间就烧了起来。
脸红心加速,我吞吞吐吐地说:“老、老师,这儿是楼道。”
他没回话,只是从裤包里拿出钥匙,然后一把捞起我,打开门就进去。
我还没从这“高空”眩晕中反应过来,嘴已经被他刁住。他将我压在门上,狠狠地抵住,完全没有怜惜地吻了过来。
嘴唇开始发烫,红肿,甚至磨了破了一层皮。
我艰难地寻找呼吸的空挡,不住地往右边挪。
他尤觉不够,再一次抱住我,将场地转移到了沙发上。
死死地抱住我,仿佛我随时都会消失一样,连坐在沙发上也是半抱着的姿势。
这样的他,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不禁鼻子一酸,开口问道,“老师,你怎么了?”
他的动作停了片刻,表情是我从没有见过的空洞。复尔抬头对我微笑,勉强之意让我心为之一振。
明摆着不想告诉我。
我摇着他的衣角,忍住心悸,死死逼问,“老师,你到底怎么了?那个事是误会……”
“我知道,”他打断我的话,头靠在我的肩上,“我知道。”
他的脑海里还紧紧回绕着辛末对他说的话。
“这种事情会误会只能证明两点,一,你丫脑子有问题,二,你丫对自己根本就没有信心。哎我说卫祁那脑残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啊?先天缺心眼儿。我说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怎么着你也缺心眼了?这事儿能不是误会吗?你知道她有多伤心吗?指不定儿寂寞了空虚了冷了就给真出轨了,到时候一边儿哭去!”
如辛末所说,他没有信心。总是担惊受怕,怕身旁的人儿被自己气走,怕被人抢走,怕自己对她不够好,不够体贴,令她委屈。没有想到最后还是让她难过了。那么会不会如辛末所说,她会离他而去。
想着,手上力气不觉加大。
这样的毕献竟令我感到害怕,我哭了出来,“老师、老师……你、你是要离开我了么?”
慌乱使我愤怒和大胆,我拽过他的脑袋,模仿着他,狠狠地碾压了过去。丁香舌撬开他的齿贝,大胆地卷起了一阵情/欲的狂风。
手开始剥开他的外套和皮带,动作慌乱且不一致。
“老师,这是我的。”我将他推在沙发上,流着眼泪吻着他的脖侧。
他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我,面无表情,任由我胡来。
“这也是我的。”我慢慢往下,吻上了他精壮的腹肌,留下了我的泪痕。
“这是我的。”手。
“这是我的。”另一只手。
“这是我的。”脸颊。
“这是我的。”耳朵。
“这是我的。”眼睛。
“这是我的。”鼻子。
“这全是我的。”嘴唇。
“这个只能是我的。”XX。
我大胆地含住这个滚烫且□的东西,嘴一下被塞满,异物感令我立刻退了过去。
他难耐地发出狮子一般的低吼,然后默默地收拾好了自己的外裤,深幽的眼光没有断开。
我的脸颊泪痕交错,无措地蹲在地上,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跨过我身旁。
这一次没有回头看我。
怎么了?不是和好了吗?
我艰难地站了起来,冲过抱住他的后背,贴着他灰色的毛衣,一边儿擦自己的眼泪一边说:“老师,你干嘛啊。不是和好了吗?你不是找到我了吗?吵架的游戏不就终结了吗?干嘛啊老师。老师你是不是要去找别的女人了,要去报复我的傻瓜行为了。可老师我真的没有三心二意,没有出墙。真的没有。老师,我只对你一个人一心一意。你不要去找别的女人好不好?我会疯的,我会抓狂的,我会杀了你们俩的。”
他明显怔了怔,然后回头看我。
我的眼睛已经完全肿了起来。
“卫祁。”他抱住我,吻着我的头发,“对不起。对不起。”
低声喃喃,我的眼泪又不禁流了下来。
“我不会去找别的女人。对不起。”他抱得更加紧了。吻慢慢滑下,大手开始褪去我的毛衣。
那一天我们都在热切地将彼此埋在彼此的身体里,仿佛这样才能够表达我们对彼此的爱意。
洗手间,厨房,客厅,卧室,阳台……什么地方都有我们的爱痕。
等我醒来时,他却还在睡。眉头紧紧地绞在一起。
我心疼,摇醒他。
“老师。”
还没有从睡梦中苏醒过来,他的眼光很迷离,却有着令人沉醉的感觉。我不禁凑过去吻在他的眼睛上,然后霸道地说:“把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给我。”
他挑眉,伸手揽着我,附在我的细腰上。
我被他捞的痒,往右挪着身子,嘴上不停,“不管。必须给我,反正我一满22岁就拿着这些东西去登记。到时候,你想逃都逃不了了。哈哈,你只能是我的。”
他露出个复杂的微笑,半天不说话。
我板起脸,“怎么,你还不愿意?”
我这么一年轻小姑娘让你套牢了你还不愿意了?魂淡!
“不是,”他的头埋在我的发间,声音也沙哑起来,“我只是惊讶什么时候我的小丫头也有这样的霸气了。”
我咯咯笑了出来,“要套牢你必须有这样的霸气。”
“好,套牢我。”他身子贴了过来,却很安分。
昨天的疯狂令我的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摊水。
我贴在他的耳朵,细细轻轻地说:“老师,我爱你。”
这人半天不回应,直到我没有了耐心准备再说一遍试试时,耳垂被咬住。
“再说一遍。”
这个音调有点儿拔高。
“老师我爱你。”
“叫‘老公我爱你’。”
我退后,就可以看见他带着盈盈笑意的眸子,闪烁一些淡淡的水光。
“老公,我爱你。”
、纯禽史
关于baby的。我酝酿了好久好久,发现还是写不出来味道。
但是不是不写,只是要征询一下大家的意见噢。
不知道大家喜欢看baby的什么呢?怎么怀上baby的还是怀上了以后还是生下来以后还是baby晓事之后的呢?囧。太多了。大家投个票阿~留个言告诉我~我统计一下,琢磨着写。
人少了的话我就要考虑下这个不写的事情。为毛?不是我不厚道,关键是人少的话,可能票数都是“平起平坐”。我难抑选择啊。
所以拜托了大家噢。就留几个字而已~先跪谢了。
这个故事是关于辛末和花爷的。预计四十万字。分为上下两册。上册为我执笔,下册为圈中好友。写这个故事其实我表示很纠结。因为辛末和我性格太像了,反倒是写不出感觉出来。目前为止已经写了两万字,其中一直磕磕碰碰的。坎坷艰辛。
所以更新极慢,要是心慌心急的读者啊,慎入啊~
总之,惊险、刺激、基情、强喜强虐。不一样的人生,不一样的女主角。带给你不一样的结局~
、《梦一场》
新文已开。欢迎大家收藏评论,谢谢。
《纯禽史》待《梦一场》更完在贴。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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