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终于要走了啊?”辛大妈一边咬甘蔗,一边笑得YD。
我脸红,“嗯。他叫我搬过去。”
“哟,你可真听话,他叫你搬你就搬?你走了这房租谁分担啊?不行,你不准走。”辛姨走过来,将我手拍掉。
我为难了,“要不,你跟他说说?”
辛姨想了想,还是给毕献打了电话。
“哟,毕老师。在干吗呢?”
毕献沉默了两秒,然后淡然地说:“有事就说。”
辛姨朝我挤眉弄眼,然后清了清嗓子,尖声说:“你把卫小兽给折腾走了,这房租谁分摊啊?你要学生我情何以堪啊?你让我面对这长夜漫漫我怎么有心睡眠啊?这日月无光这死水太平,我要怎么度过这黑暗啊?”
毕献果断沉默了两秒,说:“与我何干?”
辛姨怒了,“丫的你必须付!要不我就不让卫小兽离开这房间半步!”
毕献压低了声音:“你觉得你有这本事?”
辛姨:“……”
毕献笑了笑,“你要是真缺钱,给我个账号,明天我一次性付清。”
辛姨却没说话了,将电话给掐了,坐到我床边上来,看着我收拾行李。
气氛沉默了下来,我抽了抽鼻子,缩了过去拉着辛姨的衣角,说:“辛姨,我舍不得你。”
辛姨眼圈红了红,抹了抹眼泪,“滚吧你。”
我继续红着眼说,“辛姨……我真舍不得你,我不走好不好?”
辛姨嗔怪:“你不走毕混蛋能放过你?”
她终于认清了现实不叫毕献帅锅了……
我擦了擦眼泪:“辛姨,我最舍不得你了。”
辛姨踢了踢我,用纸巾擦着鼻涕:“你赶紧收拾吧你,等会儿你的毕混蛋怒了,我可承担不起。早滚我早清静。”
我犹豫了两秒,“辛姨,我一定会不停地来打扰你的。”
辛姨破涕为笑,“行,我等着的。”
在这个星期,我除了晚上准时到毕献家报道,其余时间都和辛末厮混在一起。下午就一起吹壳子,或者是约上杜小受和吴妍打牌,傍晚俩人就缩到一块儿看电视。
我舍不得辛姨,况且,辛姨不是正感情空缺着么。
可一个星期之后就没那么好运了,毕献闲了,天天运动,折腾我得……哎,别说去辛姨家了,就是去学校也得使上一番劲。
毕献在一个星期后便回归了学校。原来他说的每个人都要上的课是《马哲》。他上课时,那是人山人海,爆满啊。
我弱弱地请示过:“老师,这么多人,我挤不进去,可不可以不来啊?”
毕献沉默了两秒,于是乎第二天早上做了晨运之后,他就拖着睡意朦胧的我上课去了。
很显然,我被他拖着,两人气色都不太好,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然后进了教室。一片哗然啊。不少跟我同班的都知道我俩之前那些斗智斗勇的事儿,开始窃窃私语,妄加猜测。
而参加过我生日的银儿便擅自开了个讨论会……
他放开了我的手,然后指了指讲台下面中间那个位置,语气不太好地说:“你,让开。”
表情还骇人了,气场太强大了,同学规矩地闪到了一边。我不太好意思,但是还是一屁股坐了上去。
毕献翻了翻他的书,然后颦眉,不太好意思地小声说:“卫祁,书给我。”
我怔了怔,下意识将手里的书递给了他。
他咳嗽了两声,为人师表,还是要有点儿该有的矜持的。于是他很快顺手一甩,将他的书甩到了我的桌子上。
我莫名其妙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翻开书,呃……他之前拿错了……这本才是我的书。怪不得……我还以为这丫看到我的书才有灵感讲呢。自恋了……o(╯□)o
这堂课上得我是昏昏欲睡,但是碍于毕献凌厉的眼光,我还是强撑着听完了课。
一打铃,毕献就停下,然后说:“下课。”
我继续迷迷糊糊地半眯着眼,不知所以然。
毕献不耐烦了,“卫祁,还不快走!”
我虎躯一震,弹起来,然后在众人的注目下,猥琐地跟上了他。他转头看了看我,然后很大胆地牵着我的手,到他的办公室去。
偏偏这丫仗着他是校长之子,完全不避嫌,在学校里走哪儿都牵着我,时不时还偷偷地吻一下。
于是乎一个星期后我俩的合照就红遍了论坛和贴吧。
我啧啧地看着我俩的背影,对正在批阅小考试卷的毕献说:“老师,这个角度拍得真好。”
他抬头瞧了瞧,抿嘴微笑,“嗯。”
我翻下面的留言,越看脸越臭。
他批改完,伸过手抱着我,看到我绿了的脸,问道:“怎么了?”
我指了指电脑,委屈地说:“老师,他们说我勾引你……”
他轻笑,“说得好。”
我拍他大腿,“谁勾引你啊。明明就是你勾引我,别冤枉我清白好不好?”
他头抵在我肩膀上,手往上翻,看了看那一连串的照片,笑得倾国倾城,“照得不错。”
我揪他的大腿肉,见他侧过头来,我鼓着腮帮子说:“你都不关心我。他们都说我……”
他安慰道,“别人说什么别管,我们自己知道就好。”
我不甘,“不干!反正才不是我勾引你!”
他摩擦着我的脸,“嗯。我俩自由恋爱。”
我乐了,在他脸上吧唧一口,“老师,我奖励你的。”
于是乎,在我俩越发大胆的亲密行为上,帖子的照片日更了……还日更三千……我了个擦。
校长本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见我俩不仅不收敛,还愈发大胆,终于踏进了毕献的办公室,开始进行一番教育。
当时我正在看书,而毕献正在备课。
校长没敲门就进来了,我的灵魂投掷于书海之中,完全没反应过来这里出现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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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比我美的女银都去死吧
毕献皱眉,问:“你来干什么?”防备的语气。
我惊醒,放下书一看,哟呵,这不是特别宝气的校长大人吗?
他一脸的肃然和正气,然后猥琐地搬了个板凳坐到了我和毕献中间,很正经地说:“我来是和你们讨论一下你们绯闻的事情。”
毕献不在意地说:“不是绯闻。是事实。”
校长见毕献完全不给他面子,怒了,“你这是什么话?”
我缩到毕献怀里,看到这俩人斗智斗勇,我就围观吧,反正也斗不过谁,也不太敢。
毕献敛下眼,淡漠的口气:“人话。”
我噎了一口气……
校长也噎了一口气……
毕献你到底是有多冷啊?
校长严肃起来,“随便什么我都可以任由你胡乱。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忍不住插嘴了:“校长,你该不会是让我俩分手吧?”
校长藐视我:“分手?在我眼里你们就没有在一起过!”
我分明觉得这句话有猫腻,却怎么也想不出来怎么个有猫腻法。
毕献别过头,冷声说:“选择我已经做了。任你如何。”
校长不屑地冷哼:“是吗?那我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说完校长就拂袖而去……
我心生疑惑啊:“老师,你和你爸爸一直都是这种相处模式?”
毕献表情沉淀下来,轻微地“嗯”了一声。
哎……真是怪哉怪哉。
毕献搂紧了我,转移话题:“过两天我有个宴会。”
他一直没带我参加过宴会,所以我只是说道:“哦?很晚回来?”
毕献摇了摇头,嘴唇贴在我洁白地脖侧,“你跟我一起去。”
我惊讶了:“为毛?”
他笑了笑:“哪有为什么,你总归得跟着我出去的。”
我嗯哼了一声。
他问道:“难道你希望我带着别的女人出去?”
我摇头。
他咬了咬我的脖侧,轻声说:“那就打扮好。”
我同意了。
于是乎我将这件事情和辛姨说了,辛姨表示很激动。
“他终于准备把你这个小兽带出去见人了?”
我踹了踹她,狠狠地白了她一眼:“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她靠了过来,戏谑地说:“激动吧?终于要出去吓人了。卫小兽。”
我怒了:“尼玛!有你这么当朋友的吗?”
她神秘地笑了笑:“嘿嘿嘿嘿。”
我后背发凉,“你要干什么?”
她抓过我,“当然是给你打扮咯!”
毕献早已经将那晚要穿的衣服选好了,也早早地就拿回了家。
我往后退了退:“你别想了。毕献都已经安排好了。”
“化妆的地方都安排好了?不是明天的么?”
“呃……”
“看吧看吧,快,过来,我给你看看,你适合什么样的妆。”
我被辛末折腾了一下午,终于敲定一个妆,名为象日妆。为毛我觉得这个名字特别滴YD。
第二天下午,从被窝里爬起来,就被突如其来的辛末拉到镜子面前折腾。折腾到了下午四点过,才将妆化好。
于是我们开始穿衣服,衣服有点儿透,不过很显女性的线条美,我穿了半天并且在辛姨的帮助之下才穿好了。
辛姨看了看我一身的黑色,啧啧两声:“这毕鳄鱼的眼光真独到,你穿出来别说,还真有味道。像极了魅惑人间的妖女。”
我羞涩地眨巴眼,“是吗?你别这么夸我,我不习惯。”
辛姨摆手,“得,经你一说,我就知道是什么妖了,母猪妖。”
我掀开淑女的面皮,呸了她一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吐出来就奇怪了。”辛姨帮我理了理衣服,一看时间,“都五点了,他还不来接你?”
我走到卧室,将衣服换下来,对门外的辛姨说,“矮油,还早嘛。晚会七点去了。他还有事。”
辛姨粗鲁地踹开门,我刚刚将衣服如数脱尽。
她色迷迷地眨巴了眼,“没有想到,你丫是个C杯啊。我一直以为你A杯。看来毕禽兽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啊。”
我已经习惯了,自然地将我的衣服重新穿上,“怎么说?”
“男人都说胸/器是揉着揉着就大了。”
我黑线。
辛姨过来揽住我的手,催促道:“那赶紧的,陪我去吃饭吧?”
我也不推脱,将钥匙和东西拿着就走。
毕献的车钥匙我也有一把,于是我走到楼下,直接将东西甩在他车上,就陪辛姨去吃饭。
“你跟花爷还有没有联系啊?”我一边吃一边说。
辛姨愣了两秒,然后笑靥如花:“当然有,我还知道他最近跟英语系的系花勾搭上了。”
我顿了两秒,然后问:“你怎么知道?”
辛姨用不在意地口气说:“那天无意中看见的,后来我就随便套了套话,他也无所谓告不告诉我,就说了呗。”
“你俩真不可能了?”我不忍地问道。
她笑了笑,无所谓的表情:“当然。我俩做个朋友还是勉强可以的。”
我就转移话题了,但是从她表情当中我可以看得出来,她还是爱着花爷的。
花爷啊花爷,你到底有哪般魅力啊?你丫又不是电灯,幺蛾子往你身上扑什么啊……
“你不是说相亲么?怎么还不相?”
辛姨回答,“前些天看了一个,还不错。但是没继续交往下去。”
“为什么?”
“他不是潜力股,现在以后都穷光蛋一个,谁爱跟他过谁过去。”
“你现在不是小富婆了么?”
自从辛末跟顾淳分手之后就成了小富婆了。
顾淳给她账户上打了一笔不菲的钱,还给了她城区一套150平方米的房子,位置不错,价格自然就不菲。
现在辛姨刷卡的姿势都格外地有底气,格外地犹豫,又格外地帅气……这是怎么个纠结的情绪啊!
“那又如何?难不成他花我的钱?”辛姨语气立马尖锐起来。
“啊——”
“我最讨厌吃软饭的男人了。啊呸。况且老娘这么年轻,他不是赚死了。”辛姨的语气充满了嘲讽。
“哦,你没有再相了?”
辛姨搅拌着奶茶:“过段时间吧,过不了多久就放假了。回老家再让他们介绍介绍好了。”
我想了想,“到时候你把你相亲的时间和地点告诉我。”
她问道:“你干什么?”
我快速贫道,“搞破坏。”
她却爽快地说:“好好好,一定一定。”
我汗个,您是多么希望有个人来破坏破坏啊?
灵光一闪……我动了动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过了会儿毕献打电话过来了,我就跟辛末分道扬镳。我到小区门口,而辛末回家。看到她孤单的背影,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儿流出来了,要不是怕把妆给弄花,我一定会大哭一场。
毕献将窗子扬下来,蹙起眉:“你怎么没换衣服?”
我钻上车,“现在换,刚刚吃饭,怕脏了。”
毕献没答话,却将窗子摇了上来,然后闭着眼小憩。我也不扭捏,直接换了起来。
“好了?”
我还在扯腰间那坨带子,粗着脖子红着脸:“没有……”
毕献不耐烦了:“这么慢?”
然后解开安全带,凑过身子,开了灯,帮我理。
第一次在他面前穿这么性/感的衣服,我有点儿不好意思。脸彻底红了。他却没多想,跟个正人君子一样,真心帮我折腾起衣服来。
很快就理好,他松手,淡淡地说:“走吧。”
到了会场,下了车,我才发现他今天穿得很帅气。一身笔直的西装显得他整个人挺拔且成熟。
头发没有搭理,这也是我后来才发现的,我一直以为他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吹吹头发,后来发现他头发不吹都很有样式。
我囧了。
我挽着他,笑得多么淑女啊,我自己都快认不出来我自己了。
第一个迎面走来的应该是主人家。
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他们热情地拥抱了我俩,然后笑嘻嘻地说:“里边请里边请。”
边走我边问,“这是什么宴会啊?”
毕献压低声音:“穠翔订婚。”
穠翔我似乎听过,据说是一杂志社的老板。
我抿嘴微笑,“我好想去他家的杂志社啊。”
他想了想,声音平稳:“你大四可以去试试。”
我嘿嘿一笑,“大三可以不?”
他挑眉:“你确定你大三有时间?”
一个美女打断了我俩的谈话。
“阿献。”她笑吟吟地说。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大概就是形容她的吧。一袭白色长裙,尾部托在红席上,头发微盘,好一个端庄大方。
我不禁有点儿酸。
、第六十六章 虐虐更健康之前戏
不是第一次见她了,又是“阿献”。献你妹啊献,献你个大姨妈!
毕献礼貌地同她点了点头,与此同时一个服务员走了上来,拿着托盘。我回想电视剧里的情节,于是伸手拿了一杯鸡尾酒。
她也礼貌地对服务员笑了笑,然后优雅地拿过一杯鸡尾酒。
我更酸了。丫的,装优雅也不想想让真正的名媛淑女以后怎么见人!
毕献开口寒暄:“怎么在这?”
说的同时和她碰了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