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澜,你再说说,你还有什么想法?我觉得你说的好对哦。”姚芜这样说了起来。
姚月看着两只没有重生的妹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她也是嫁过一次的人,而眼前两个并不是啊,但是他们竟然比她还大胆,而且,作为一个稍微有点经验的人来说,姚澜说的有点道理。
她眨眼:“你的谬论还有多少?”
她也想听的!
姚澜:“怎么就是谬论啊,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晓得伐?我这么聪明,门清儿!”
那得意的样子更像是一个傻瓜了。
姚月感慨:“你到底说不说?”
姚澜笑了起来:“说说说!真是的……”
她仔细想了起来,不过想来想去,又不知道说什么了,不过她还是说:“我跟你们说,男人啊,都是喜欢看起来淑女有得体的女人,但是哦,这不包括在房间里啊!你在房间里,完全可以娇媚一点的,要不为啥那些花魁这么招人喜欢呢?你们说对吧?”
姚澜是那种胡说八道,但是还自己当做真理的人呢!
“你这话胡说,以色侍人,怎么可能长久?”姚月反驳。
她十分不认同呢!
姚澜:“你连好的颜色都没有,谁还看你有没有内涵啊!”
姚月陷入沉思:“好像有点道理。”
姚芜啪啪的拍姚月的肩膀:“什么叫有点道理啊,我看很有道理。澜澜说的对,她这个蠢货总算是说出一点真理了,如果连好的脸蛋儿都没有,谁还管你有没有内涵!所以我们应该先用美色将人勾住,以后再说什么内涵不内涵的。我说姚澜,要不会都是靠这个搞定原孝景的吧?”
挑眉问了出来,一副我已经看穿你的样子。
姚澜嗤笑,道:“我告诉你们哦,我什么也不用做,原孝景看到我温柔体贴,善良可人,倾国倾城,天下无双,当场就跪在我的脚下了。我还用做什么?我勾勾小手指,他就凑过来了好吗?”
姚月和姚芜……懵逼了。
他们真是对姚澜的厚脸皮叹为观止了。
这样不要脸的话,她是怎么能够说得这么顺的?
她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姚澜当然不会,她继续:“我这么好,多少人排队都排出京城了,哭着喊着想要娶我呢。你们不知道哦,我……”
姚月呼啦一下站了起来,有点受不了了,认真:“我想起来自己还有点事儿没处理好,我几不陪你聊天了,你自己玩儿哦!”
随即刺溜儿一下就出门了。
再听下去,会吐的好吗?
这孩子对自己真是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太可怕了。
姚芜感慨他们家二姐这个坏人要走竟然不拉她一起,她也飞快的站起来:“对对对,二姐那边的事儿,我也要去看看,你自己玩儿。”
随即也是一溜烟儿就撤了。
听她吹下去,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姚澜看人都走了,嘟嘴:“怎么就不能认识我的好呢。”
门帘被掀开,姚澜立刻:“你们回来了,我就说……咦?原孝景?”
她一下子就笑了出来,立刻上前:“你怎么来看我了?我就说你这么好,一定会来看我的!”
原孝景微笑,轻声:“对啊,我看你天下无双,一下子就跪在你面前了,既然皇上赐婚了,我当然要第一时间赶紧的凑到你身边,免得你不要我。”
这话说的一本正经,只是其中又带着几分调侃。
姚澜摊手:“你真是太不厚道了,怎么可以听人说悄悄话啊!”
原孝景无奈道:“我也不想听的,恰好。只是,你脸皮这么厚,真的没问题吗?”
姚澜也没有被人抓包的不高兴,她理直气壮:“你舍得说我不好吗?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她笑盈盈的:“来坐,我给你泡茶,你喜欢喝什么茶?”
这样问了出来。
原孝景想了想:“我还是喝点菊花吧?我觉得这样比较澈火,特别适合我。不然每天都受这么大的刺激,我这个人有点受不了。”
言语间带着浓浓的调侃。
姚澜呲牙:“你这人,就是一点都不友好,我这样好,我这样喜欢你,吹一下怎么了?再说了,我又不是在外面吹,而且你不觉得我长得很好看吗?”
好看是真的好看,但是你自己这样说,真的没问题吗?
原孝景服了。
他说:“你这样说,我竟然无言以对。”
姚澜咯咯笑了起来:“所以你觉得以后不光是我自己吹,也得帮我吹?”
原孝景无语了。
姚澜笑够了,问道:“你怎么过来了?这几天身体怎么样?他们都不让我去看你的。我前几天进宫碰到太医,想要问问,他看见我像是看见了瘟神,嗖一下就跑了,好让人伤心。”
原孝景笑:“你整天作死,人家怕被牵连啊!”
姚澜哼了一声。
不过很快的,她拉住原孝景的衣衫,不断的摇晃:“你怎么样啊?”
其实他是很担心他的。
原孝景摇头:“我没事儿,你放心好了。”
姚澜吁了一口气:“你不能谎报军情。”
原孝景摇头:“我最近甚少动武,又喝着药,自然好的快。”
顿了顿,他道:“其实有件事儿我颇为不懂。”
姚澜扬眉:“不懂?不懂什么?”
原孝景认真:“你是怎么变得这么白痴的?”
姚澜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原孝景的腿上:“谁说我白痴?我白痴你会被我抓在手里?呵呵!我最精明了好吗?”
原孝景冷笑:“没看出来,而且,你不是只看脸吗?难道还是提前能猜到我是太子?”
姚澜梗着脖子,不客气:“看脸怎么了?这年头,不看脸哪能发现内涵?”
原孝景想到她刚才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在自家人面前,你这样说说就好了,在外人面前,千万不要再说了,丢人。”
姚澜呲牙:“我乐意。”
原孝景捏她的脸蛋儿:“你听明白没有。”
姚澜挣脱:“知道了知道了,你真是像老妈子一样废话多。”
原孝景就这样被嫌弃了。
他挑眉:“你说,我把你挂在房梁上玩儿一会儿好不好?”
姚澜抬头看了一眼,又看一眼原孝景,发现这个人好像也没怎么想要开玩笑,呵呵了一下,缓和气氛道:“其实我觉得不太好,毕竟有点高。不适合我这种文静的姑娘。”
原孝景;“不适合么?你不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个性吗?”
说的倒是挺厉害的,但是姚澜知道,这个人是根本就不会打人的。
虚张声势的纸老虎一只。
不过她突然就像是偷腥的小老鼠一样的笑了出来,如果不是大家都看不透原孝景的好,她怎么能得到他呢?
现在可是没有会和她抢的,想到这里,觉得自己真是爽爆了!
她认认真真:“原孝景,咱们商量个事儿呗?”
原孝景:“嗯?”
挑眉。
姚澜认真:“往后,你就保持这个状态,冷冷的毒舌党,一言不合就动手的牛叉派,好不好?”
原孝景:“……”
半响,他问:“为什么。”
姚澜嘿嘿:“你一直都很厉害,大家都不喜欢你啊!只有我一个人喜欢你,就不会有人抢你了!好棒啊!”
原孝景:“……”
她的想法,总是这么奇葩啊!
第190章 婚了
大婚的日子很快就到来,不知道为什么,姚澜嫁的比姚月和姚芜早,她一早就被拎起来做准备。
刚刚过四更天,她就被人戳起来,虽然脑袋不断的点点点,困得不行,但是姚澜还是没有一丝继续睡的可能。
那热水一桶桶的被抬了进来,姚澜整个人都是迷糊的,又被人戳到了水里,差点呛死她。
她叨叨:“你们也悠着点啊!”
四屏着急道:“小姐,不快不行啊,本来该是三更天给你叫起来的,但是死活拉不起来你啊,你睡相太难看了。这都耽误这么久了,我们再不快一点,要耽误及时的。这是嫁给太子,不是嫁给隔壁吴老二啊!咱不能失了规矩。”
一旁的嬷嬷都被她逗笑了,说:“不管嫁给谁,都不能误了吉时,莫要胡说,快点帮六小姐。”
很快洗完,从水里将人拎出来,之后是繁忙的开脸,换嫁衣,梳妆,盘发髻。
陈氏与几位姨娘、几个小姐也都在姚澜的房里,姚家好久没有办喜事儿了,姚澜这要嫁人了,大家自然也都好奇的不得了。
只是,看那婆子的化妆技术,姚澜感慨,是谁说,古代人不会梳妆,化完了俗艳而不可耐的。哪有啊哪有,真是给她画得跟个天仙一样。
她本来就很好看,这样画完更是明艳照人,想的娇艳里带着几分清理,让人移不开眼的灿烂。整个人脱俗起来不说,还面若芙蓉,唇红齿白的。一点也不逊于其他几个姐妹。
“澜澜这样画起来还人模人样的。”姚芜发表自己的意见,被陈氏瞪了一眼。
“不会说话就闭嘴,大喜的日子胡说八道。”
姚芜好奇的瞪大眼睛继续看,也不管自己刚被娘亲呲过。
一切都准备妥当,给她换好了衣服。
姚澜坐在了床边,姚芜凑到她耳边低语:“你回门的时候,要告诉我新婚之夜难不难挨,我和二姐都等着你的成果呢。”
姚澜伸手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和姚澜相处久了,姚芜知道她这是答应了,眨眨眼,算是一个小动作。
看他们神神秘秘的,陈氏问:“怎么了?”
两人都嘿嘿:“没啥!”
虽然如此,这感觉很是不怀好意啊!
陈氏有点无奈,不过无奈里有带着几分安心,姚芜他们和姚澜关系好,也算是好事儿,她不求别的,只求儿女平安,他们这做父母的能求什么啊。还不是求着他们好好的。
她语重心长:“澜澜啊,嫁到太子府可不比在丞相府,大家都不与你争辩,随便你。皇家到底是规矩大,你要谨慎些,别是别人算计了。”
你出事儿,我们家也不能好了啊!
就怕姚澜一不小心又黑化了呢!
姚澜乖巧的点头:“谢谢大娘的提点,我晓得的。”
陈氏点头:“有事儿就回来找你爹和你哥哥商量,他们都是疼你的,自然会帮你想法子,你可不能自己乱来,你这个孩子心气儿高,凡事儿也愿意自己扛着,这样不好的。”
虽然这话不适合在大喜的日子说,但是也算是掏心掏肺了。
姚澜不是她的孩子,她能这样,真的很不易了。
陈氏叹息一声,又道:“你也不用挂念你母亲,这个家里总归不会亏了她。”
婉兰在一边儿,“太太,我晓得的。”
又戳了姚澜的额头一下:“这个丫头一定一点都没担心我。”
姚澜认真:“我比较担心别人。”
大家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因为是夏日,而喜服又多而厚重,姚澜不一会儿的功夫,竟然泛起了一丝汗。
那化妆的婆子见了,稍微用帕子按压了下,又淡淡的补了点,交待道:“新娘子可切记不可以用手或者袖子抹脸,这稍微出汗了呢,就忍忍,要是抹了,这妆可就花了。”
“知道了。”
姚澜起身,透过铜镜看自己的妆容,确实精致的很,不得不说,这婆子的技术那是,嗷嗷好啊!将镜子稍微拿远些,看自己的头发。
“怎么就这么美呢!”
“噗,你个臭美的死丫头。”婉兰嫌弃道。
姚澜笑嘻嘻:“我就好看,怎么着!”
陈氏无语了,这对母女,都是奇葩。
她将珠花和金步摇给姚澜别上,“如何?”
自己左看右看,想了想,又拿了一个玉梳给姚澜别上,这才满意的点头。
“这样才好看。”
当家的主母能这样对待一个庶出的女儿,真是很不容易了。
在场的几个婆子都暗暗的竖起了大拇指,她们在这行都干了这么多年,而且也都是伺候大户人家的,自然是人精儿,哪里看不出是装的还是真心的呢!
丞相夫人这个胸襟,果真不同。
“这老婆子我伺候了这么多新嫁娘,最是倾国倾城的,就数六小姐了,我看啊,这丞相府的几个女子,可都是妙人儿。好了,把盖头盖上吧,这新郎官也要进门了。”夸奖姚澜的同时,还捎带了其他几个姚家姐妹,手艺好,嘴甜,还愁生意不来么。
古净暖自己绣的大红盖头就这么被陈氏给她盖上了。如今的姚澜只能看到脚下,她被四屏扶着,到大厅给各位长辈跪拜。拜别了长辈和父母,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姚澜就被扶出了门,上了花轿。
上了轿,姚澜将自己的红盖头掀开透气,让自己保持呼吸顺畅。外面锣鼓喧天,但她只能听个热闹,不免觉得可惜,自己的婚事却连究竟是个什么场面都不知道。以后回忆起来,仅有盖头下黑漆漆的光景和耳边的鼓乐声而已。
丞相府距离太子府并不远,太子府就是原来的原府改建的,姚澜闭着眼睛都能找到,也算是熟门熟路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花轿就到了太子府,重新盖好盖头,姚澜也看不清楚状况,只能依着别人的口令,一步步照做,跨过火盆,又跨过马鞍,步上红毡。接着又由喜娘相扶到了喜堂上拜天地。
她知道,坐在上首的不是旁人,正是皇上。
最后听到赞礼者响声道,“礼成,送入洞房!”后,姚澜终于松了一口气……进了洞房,姚澜被安置在床榻之上,这一番忙碌下来,她已经大汗淋漓了,也是累的不行。
进了新房后,仆妇们进进出出做最后的打点,期间有个听起来上了岁数的女人叮嘱了四屏一番,但声音不大,姚澜自是听不真切,又过了一会,听到关门声,终于安静了。喜娘和跟进来的丫鬟鱼贯般地走了出去。就连四屏也一并退了出去,守在门口。
榻上有东西,即使姚澜只坐了一个边儿,也感觉并不舒服,那榻上的,不用猜也知道,必是花生,大枣,桂圆,莲子等物。姚澜直接掀开了被褥,捡了几个枣子吃了,又想了想,又吃了几个花生。
吃了几口,她突然想到不对,对呀,她就算是饿了,也不至于捡这个吃的啊!
姚澜悄悄地掀起红盖头的一角环视着屋里的事物,室内最显眼的是梅花图式的屏风,镂空镀金的鸟兽熏炉。依着墙壁的案几之上点着一对金银龙彩饰的大红色的蜡烛。将屁股底下的桂圆等物扒拉开,姚澜坐定,目光又落在那屋内的圆桌之上。这一早上四更就起了,她几乎是没吃什么东西,如今正是饿的很。既然房里没人了,她也不需坚持,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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