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可以那样做!”赫瑶气的脸都红了,或许不是气的而是羞的,刚才沈彦平那东西射在她脸上,她感觉整个空气里都是他味道,好像洗都洗不掉,目的就是让她一辈子都记住。
“我怎么做了?”沈彦平又开始耍混,故意在言语上逗弄赫瑶,赫瑶见他居然不承认,又不敢将原话给说出来,再说那些羞人的话她怎么说的出口?“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就是要让我难堪,你在报复我!”
赫瑶觉得委屈,到最后就开始乱扣帽子在沈彦平头上了,沈彦平当然不承认了,把赫瑶的脸扭过来,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我宠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去报复你,你可别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头上。”
赫瑶心里也清楚刚才那事发生也可能只是意外,可是她就是想找个台阶给自己下,谁知沈彦平竟然不给她这个台阶,她又别过头不去看他。
沈彦平继续说道,“再说,这还不是你自己选择的,要是你乖乖让我进去,说不定那些东西就可以在你肚子里制造出一个小宝宝了!”说着,他还空出一只手在赫瑶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摸,赫瑶的脸又红了起来。
“谁要给你生宝宝了!你想要宝宝自己生去!”赫瑶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傲娇了,听着沈彦平用这些让人脸红的话语对自己说,她就是觉得羞死了,不想承认而已,尽管心里也不是很排斥这种事情。
对于赫瑶这种心口不一的表现,沈彦平却意外的觉得很有意思,之前赫瑶都是想做什么,想说什么都直接说出来,从没有别扭什么,现在却好像变了个性子一样,对他的那些话毫无防御能力。
最后还羞得这么让人怜爱,他亲了亲赫瑶的脸蛋,这小女人真是越来越合自己胃口了。俩人在道具间温存了好一阵,沈彦平继续用羞耻的话语逗弄着赫瑶,赫瑶的脸一直红着,脸上的热度更是没有降下来过。
俩人就这么亲热的忘了时间,直到有人敲响了道具间的门,“咦,怎么这门打不开了?”应该是一个中国的工作人员,可能是要进道具间拿一些道具,不过门早就被沈彦平给锁上了。
赫瑶听到那人的声音吓得一下子从沈彦平的怀里蹦了起来,沈彦平连忙安慰她,“大门我早锁了,他进不来的!我们先不要出声,等他走了之后我们再瞧瞧的出去。”看来沈彦平是早就想好了对策。
赫瑶只好听他的话,等到那人的脚步声慢慢远离后,跟在沈彦平的身后鬼鬼祟祟的走出了道具间,期间应该没有人看到,所以,他俩在道具间温存的事,应该是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也让赫瑶的面子挂得住点。
出了道具间,赫瑶就没有再理会沈彦平了,在那房间里沈彦平逼着她做的事,让她现在两只手都还隐约有些热度,那种握着沈彦平巨物上下摩擦的感觉,赫瑶的双手像是已经记住了一样,双手静止不动的时候,还可以感觉到那种摩擦。
每次有这样隐约的感觉,赫瑶都觉得自己实在是越来越没有道德底线了,看着导演和演员认真的商讨接下来的拍摄,她却和沈彦平在那道具间里做那么不要脸的事,心里深处一向高傲的赫瑶,觉得自己是越来越无药可救了。
沈彦平命令她做什么,她想不出拒绝的理由,最后只有答应他。现在想想,她真是一个不会对沈彦平说NO的女人。这样下去,会不会沈彦平就越来越不把她当回事了?
因为她太好说话了,什么要求,沈彦平一提她就答应,以后她就变得对沈彦平来说越来越不珍贵,也许做人除了说YES以外,还要经常说一下NO,有些人不是说过,人的价值是要靠拒绝而得来的?
拒绝可以让你变得更珍贵!
虽然这样想也很有道理,但是在仔细想想沈彦平这个人的价值,所有待在他身边的女人都不会对他说NO吧?或许,沈彦平也习惯了每个人都不会拒绝他,他提的任何要求别人都会答应。
这样想想,赫瑶对沈彦平说不出NO来,也是情有可原的吧?赫瑶复杂的思考着心里的问题,这时导演也和工作人员商讨好了接下来镜头该如何拍摄,赫瑶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振作起来,重新投入到工作当中。
服装师带她进了一个房间,那时临时的化妆间,赫瑶先去换了下一个场景的衣服,然后让化妆师给她改变妆容。下一个镜头开拍时,沈彦平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反正他专属的座位上没有见到他的人影。
赫瑶不禁有些失落,但是在Sam强大的演技带领下,她再次进入了角色。接下来的几天时间,赫瑶的戏份都拍摄的很顺利,沈彦平有时也对她非常的关系,细心的照顾她的生活细节,但是赫瑶却不允许自己和他有进一步的发展。
毕竟,沈彦平到底有没有背叛她这件事她还不了解真相,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和上海那面失去的联系,不知道沁笙生活的怎样,不知道沈彦平的父母是怎么样的态度,不知道玫瑰是不是已经堂而皇之的住进了沈家?
这些未知数让赫瑶感到害怕,她怕自己现在一心软原谅了沈彦平,而当再一个月后他们回到上海时,在家里迎接她的还有多余的一些人,那些画面她连想都不敢想。
简直就是她的噩梦!而这段时间沈彦平除了时不时的挑逗她,照顾她,也只字不提他和玫瑰的时,难道他认为自己在火车上解释了一遍就不用再解释第二遍了吗?以前她是直性子的人,可现在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问他这些问题。
因为这一个月的拍摄太过于顺利,导演就准备在当地办一个Ball(舞会),想参加这个Ball的村民都可以参加,导演的目的也在于让传统的中国民众感受一下西方的休闲娱乐方式,最没有规矩,但是也有最大娱乐的舞会当然化装舞会。
几乎欧洲的国家都有这样的舞会,大家可以装扮成任何你想装扮的角色,你可以装扮成优雅的公主、王子,邪恶的吸血鬼等,服装上大多都是自己制作,举办舞会的过程也是充满欢乐的。
导演大概早就想到要在繁琐、无趣的拍摄过程中举办这样一场舞会,连他自己的服装早就准备好在自己的行李箱里,他还带了几套其他风格的服装,有任何人想要扮那样的角色,他都可以借出自己的服装。
赫瑶显然对导演突然提出的举办舞会而感到惊讶,拍戏不都应该是严肃的吗?怎么会边玩边拍呢?那不会影响拍摄的进度或者演员的状态吗?但是,她担心的这一切在导演眼里都不是最重要的。
导演认为最重要的是让演员从中得到乐趣,演员的身心得到放松,演戏才会发挥的更好。导演这样的说法似乎也是有道理的,不过看着剧组里没有都有一套服装,她就又开始疑惑了。
更让她惊讶的是,连沈彦平也偷偷准备了一套服装!“你怎么会提前准备服装?”对于有时赫瑶脑袋有些短路,有时智商又赛过爱因斯坦这样的状态,沈彦平已经见怪不怪了。“导演没有在出发前告诉你,要准备一套化装舞会的服装吗?”
赫瑶当然是摇摇头,沈彦平就摆摆手耸了耸肩投给赫瑶一个眼神表示,那就没有话可以再说了。赫瑶不信邪又跑去其他演员的房间看,还真是没人都带了一套服装来,连Sam也准备了一套。
“Must be the director fot to tell you; don't worry; I can help you do something; We can go to the prop room find something!”(一定是导演忘了告诉你了,我可以帮你做一件服装,道具间应该有我们需要的东西)
Sam始终都是温柔阳光的模样,赫瑶觉得只要和他聊天就心情会开朗起来,完全和待在沈彦平身边那种非常有压力的感觉完全不同。Sam准备的那套服装是白雪公主动画片里那套王子的服装。
第六十二回:捉奸在前后被擒
穿在Sam的身上应该会非常帅气的,和Sam走在去道具间的路上,Sam询问她要扮什么样的角色,赫瑶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办什么角色,这种办动画里的角色在现代也很常见,只是赫瑶忙着学科修分没空去理会那些事。
她不常看动画片,知道的动画也只有那些小时候看过的米老鼠,猫和老鼠,迪士尼系列的动画,所以,她暂时想不出要办什么角色。Sam也没有着急,就说先去道具间看看有什么布料之类的,看看能做出什么角色的服装。
再次进入那偌大的道具间,赫瑶一下子又想到了那次和沈彦平在此温存的画面,那些撩人的话语不时从她的耳边响起,沈彦平逗弄她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直到Sam叫她的名字,打断她的思绪她才回过神来。
“Help me search it!”(帮我一起找吧。)Sam说道,此时他已经在大小个箱子间翻动,大多数箱子里都装着拍戏要用的东西,要找一些奇特的服装好像还是比较有难度的。
要是没发生接下来的事,赫瑶也许还可以把Sam当做好朋友。在寻找了将近十分钟,本来赫瑶想将一层一层堆放的箱子给搬动下来,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了腰上和腿上,谁知她搬动着并不是很重的箱子后退一步时,竟然踩到了底下一个圆球。
她整个人向后倒,手上还抬着箱子,要是那箱子砸到自己的身上,恐怕那真的她要光荣负伤了。但是也同样不出意外的Sam及时救了她,那箱子被Sam从赫瑶手上推开,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摔烂了。
赫瑶却被Sam抱在了怀里,道具间里什么都有,地上突然出现一个一无是处的圆球好像也觉得并不是特别奇怪,赫瑶有些受惊了,待在Sam宽阔的怀里一时没反应,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地上摔烂的箱子。
也许是还在想象那箱子要是砸在自己身上,那是多么后怕的事。Sam见赫瑶像受惊的小鹿待在他怀里,心里一阵悸动就伸出手将赫瑶给紧紧的抱住,过了一会儿,赫瑶这才回过神来,也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还躲在Sam的怀抱里。
她挣扎着想离开,可是Sam却没有放手的意思。之前Sam和赫瑶拍的那亲热戏,简直就是挑起了Sam身体里的所有欲望,戏后他多么希望能再继续那天的戏,当然是在私下,可是却因为沈彦平把赫瑶护的密不透风。
他连一个接近赫瑶身边的机会都没有,今天赫瑶主动来找他询问化装舞会的事,他就想到也许今天就是唯一一个机会,加上刚才的那意外将赫瑶抱在了怀里,怎么可能轻易的放手?
“Sam; let me go。 ”(Sam,放开我。)赫瑶小声的说道,也没有意识到Sam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Sam抱着她会不松手。Sam暂时没有回答她,而是往前走了几步将赫瑶给逼退到了墙边。
赫瑶现在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不明白Sam为何有这样的举动,但是却也觉得这样的行为太让她没有安全感,她用力的推了一下Sam,他为纹丝不动的站在赫瑶的面前,赫瑶疑惑的看着他。
Sam却突然弯下腰一下将她抱个满怀,Sam在赫瑶的耳边吹气说道,“Margaret; You really don't know you are a attractive woman? I want you!”(赫瑶,你真的不知道你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我要得到你!)
“What!? You know what you talking about!?”(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对于Sam突然的表白,赫瑶有些措手不及,Sam更是进一步行动在她的耳垂上舔弄,虽然这样的逗弄让赫瑶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是在心里赫瑶却是厌恶和Sam这样的亲密接触!
赫瑶使劲全身力气想要摆脱Sam的束缚,但是每当她要成功时,Sam又用力的将她捞回怀里,更是做出那些出格的动作,想要将赫瑶的衣服给扒掉,赫瑶大叫着让他住手,双手不停的拍打Sam的胸膛。
但是都于事无补,面对Sam这么壮的人赫瑶想要硬碰硬当然不行,这时Sam已经将她的衣领垮下露出她雪白的肩膀,Sam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God knows how i miss your soft skin!”(只有上帝知道我多么想念你柔滑的肌肤!)
Sam混蛋的行为,赫瑶简直以为他失去了理智,Sam一点都不客气的‘亲吻’她的肩膀,也许不应该用亲吻来形容,而是用啃比较形象。Sam抓住赫瑶的双手,想让她安静一会儿,她的肩膀被啃的又红又肿。
赫瑶还没有哭出来,她并不是柔弱的女子,遇到这种事毫无反抗之力。她冷静了一会儿,回想那许久没有的防身术,在Sam措不及防的时候,她用自己的头狠狠的撞向了Sam的鼻子,鼻子永远是人的面门。
Sam疼的抽回了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一时之间还没来得急说话。赫瑶的额头也非常的痛,脑袋好像也嗡嗡作响,也许是用力过猛。双手得到解脱,先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就冲出了道具间。
本来不应该这么轻易的就放过那流氓的,可是她不确定如果继续和Sam纠缠下去,她还能逮着机会逃出来。根据她本能的反应,她一路跑回到了沈彦平的房间门口,可是当到门口她却停下了脚步。
她不能以现在的模样去见沈彦平,要是让沈彦平知道Sam刚才对她做了什么,依沈彦平的性格Sam一定会凶多吉少的。她虽然此刻认清了Sam的真面目,但也不置于想让Sam因此而丧命。
她冷静的进了自己的房间。毕竟是拥有现代见多识广的灵魂,她不会像古代的那些女子一样,只是被亲了亲肩膀就要死要活的觉得自己不干净了,虽然她此刻确实觉得自己的身体很不干净。
赫瑶打了一盆洗澡水,泡进那澡盆里,她用力的揉搓被Sam吻过的地方,直到那里变得一碰就疼,赫瑶才觉得干净了。她洗完澡,又将刚才穿的那些衣服给丢掉了,这叫眼不见心不烦。
换上了另一套旗袍,这旗袍还是村长送给她作为见面礼的,手工非常精细,料子比起上海城里那出了名做旗袍的店还要舒服许多,尺寸也做的刚刚好。
以前就听说过非常有经验的老裁缝,只要看一眼人的外形就知道那人的三围是多少,在这个村子里她算是见识到了。旗袍是中长款,大红色上面用金线刺了凤凰的图案,整件旗袍被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给包围,这样的规格以前恐怕只有在清宫里才有吧。
赫瑶还梳洗了一下自己稍微有些凌乱的头发,只是简单的将秀发束在脑后给扎了一个马尾,倒是比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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