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她拖出去!”严霄神色冷淡,眉宇间却带着怒气。
被踹翻在地的宫女显然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以为,皇上在这儿,皇后是肯定不敢拿她怎么样的,毕竟要装装样子,可是,事情好像不在她的预料之中了。
“这贱婢企图谋害皇上,将她压入天牢,明日午时斩首,其父母流放边疆,永世不得入了这京城。”严霄挥手让一旁的侍卫将人带走,表情一如自己当皇帝时的一样,哪怕身子换了,这天子的威压还是在的。
宫女一听这话,立马露出了丑陋的嘴脸,大声骂道:“你这贱女人凭什么处置我,皇上还没开口呢!”
说完,一转头朝锦瑟露出一副柔弱的模样,“皇上,皇后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而且,奴婢没有陷害您,奴婢只是扭了脚啊。”
锦瑟冷笑,看啊,这就是宫里人的脸,变来变去完全无压力,在你面前她能娇柔可怜,在别人面前她就能毫无顾忌。
“听皇后的,押下去!”尽管不是冲着她骂的,但从某种意义上不也是在辱骂她么?!锦瑟从来不是好惹的,得罪了她的,必定要为此付出代价,毕竟,这是她自己送上门找死。
被这么一搅合,锦瑟也没了多大胃口,本来兴致勃勃得点了这么多菜,只吃了几口便吃不下了。
严霄做到她身边,用银勺舀了一勺热汤,放在嘴边吹凉了送到锦瑟唇上,“好了,不要跟那种人一般见识,你不是早嚷嚷着饿了么,多吃些,今天也算多灾多难,吃饱些。”
锦瑟张嘴叼住勺子,将鲜美的汤水吞下,被他这么一安慰也觉得自己实在不必为那种人委屈了自己的肚子,便就着严霄的手一口一口吃了不少的饭菜。
严霄见她心情好多了,心下一松,却又在下一秒皱起了眉头,这宫里,或许也要清理一下了。
吃完饭,锦瑟眼皮子开始打架了,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早就累了,恨不得马上钻到床上美美得睡上一觉。
严霄拍了拍她的脸,“锦瑟,先去泡泡温泉,去去疲惫。”
这提议不错,锦瑟将脑袋靠在他肩上,懒懒得点头。
严霄便吃力得拖着锦瑟高大强壮的身体,走一步停一步,不远的路程,也走上了三刻钟。
到了温泉,锦瑟这下醒了,严霄暗暗咬牙,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他刚好架着他到达温泉时才睁开眼,这是要累死他的节奏吧?!
锦瑟扒下了几层衣服,就剩下亵衣和亵裤,她脸上一片红晕,捏着衣领,扭扭捏捏的,就是不敢脱下去。
严霄一点也不顾及,早就把自己扒得一干二净了,见锦瑟羞红的脸颊,心下了然,走过去帮她脱衣服。
这几天一直是他帮她擦洗身子的,这丫死活不敢碰他的身体。
锦瑟将脸扭到一旁,等他把衣服全脱完后,被鬼追似得猛地跨进了温泉池里,水蔓延到脖颈上,让她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河蟹】吟。
严霄脸一僵,然后迅速调整好心态,紧随其后跨进温泉池里。
温暖的水源包裹着身体,让他发出喟叹,全身上下的细胞好像全放大了,再多的疲惫也消失了。
锦瑟还是挺好奇严霄的身材的,不过,碍于身体主人在一旁,也不敢光明正大得看,只偶尔装作不经意瞟了一眼。
严霄转头,刚好看见锦瑟低头看着胸膛,咳嗽了一声,“咳,怎么样,身材不错吧。”
锦瑟脸“腾”地红了起来,就像煮熟了的螃蟹,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严霄一边嘴角勾起,露出一抹邪笑,然后,一把抓住胸前的柔软,“锦瑟,你的这个挺大的,一只手都握不住。”
锦瑟脑子“哐当”空白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血液全往上冒,整张脸乃至脖子都是红的,“你……你……”
结巴了好久,张张嘴,又不晓得说什么。
“我怎么了?嗯,舒服……”严霄故意揉搓起来,嘴里发出令人身体发软的呻【河蟹】吟。
锦瑟身子一僵,小腹紧绷绷的,毕竟是男人的身体,即便内里住着女人的灵魂,听到这么娇媚的声音,身体自己便做出了反应。
达到目的的严霄笑出声,靠在锦瑟耳边,声音绵软,“锦瑟,你的身体怎么都摸不够,看不够,实在太迷人了。”
多么香艳的场面啊,女子自【河蟹】慰般抚摸着自己,并且靠在男人的肩上,脸上抹了胭脂般绯红,眼波流转,红唇微启。
锦瑟简直想撞墙而死了,下面那玩意儿直挺挺的翘着,整个身体燥热得很,再加上泡在温水里,简直是身处地狱一般。
严霄手顺着锦瑟的胸膛滑下,一把捏住小元宵,撇撇嘴,“你可真不争气,就这样就硬了,丢脸啊。”
锦瑟身子一颤,靠着壁沿的背脊往下一滑,要不是严霄及时拉住,否则就整个人滑进去了。
锦瑟脑子一片空白,口干舌燥,身体好像引了火一般,在身上到处乱窜。
“锦瑟……难受吗?”
严霄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就像诱拐小绵羊的大灰狼。
锦瑟已没了意识,只下意识得点头,蹭了蹭身体,双眼迷蒙得看着他。
严霄勾唇一笑,右手揽着她的肩,左手开始撸【河蟹】动。
知道最后锦瑟一声低吼,发泄了出来,才松开手。
锦瑟闭着眼,脑子里全是浆糊,身体也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却觉得很舒服,仿佛在天上飞翔一样,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管,只要享受清凉的风拂面就行了。
严霄无奈,只好将他拖着她上了岸,将温泉的水放空,再注入另一股水,直至填满了温泉池,才又拖着某位意识混沌的人进了水中,任劳任怨得帮她擦洗身体。
等两人洗好后,严霄那个腰酸背痛啊,拖着某个因舒适的伺候而完全昏睡的人回了寝殿,然后,倒头就睡。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肉渣渣
、第二十四章 葵水
chapter。24 葵水
严霄一向习惯早起,他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透,本准备叫醒锦瑟,却觉得下身粘腻腻的怪不舒服。
严霄身子一僵,他现在可是在锦瑟的身体里啊,绝不可能是男子的早晨正常现象,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
————他来葵水了!!!
他觉得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揉揉额角,深吸了口气,扯过棉被一把掀开,身体往一旁挪了一点。
他闭上眼,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可能不是!这是错觉!
眼皮往上一翻,睁开双眼,然后瞳孔放大,眼中映着一片殷红。
严霄额角一跳,不停得吸气吐气,这玩意儿……他严霄也有来葵水的一天,你说,换到一个太监身上也好啊,至少有一半是个男人,虽然锦瑟的身体也不错,偶尔还能吃个豆腐,但是,来葵水是要闹哪样!
他从床上翻下,却觉得一股温热顺着大腿滑下,严霄身体紧绷,僵在了原地。
谁来告诉他现在该怎么办?!!!
他小心翼翼得移回床边,推了推锦瑟的身体,“锦瑟,快起来了!别睡了!”
颇有些咬牙切齿。
锦瑟却还是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动都没都一下。
严霄深吸口气,将手伸进棉被中,然后一把抓住衣领,将她的上半身提了起来,晃了又晃。
衣领勒住了脖子,锦瑟脸都憋红了,“咳咳咳……”
难受得睁开眼,却看见严霄一脸凶煞得摇晃着自己。
锦瑟莫名,一巴掌拍开他揪着自己衣领的手。
“干嘛呢?!”
“我来葵水了。”
“哦……”然后呢?
“啊?来葵水了?”锦瑟反应过来,惊诧得叫了出来,随机掌心相对,发出清脆的声音,“哈哈哈哈!你来葵水了?!哈哈哈哈!活该!”
严霄脸一黑,看吧,这丫就会落井下石。
等她笑得喘不过气了,他黑着脸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左手指向身下,“现在该怎么办?”
锦瑟瞧他脸色难看的很,也不敢开玩笑了,拍拍他的手臂,神色认真,“换亵裤啊。”
“就这样?”严霄显然不信。
“当然!染上了就再换就是。”锦瑟神色异常认真,一副“相信我没有错!”的模样。
但是,眼中却有些笑意,眼角微微往下弯。
严霄看了好久,皱着眉,总觉得不对劲啊,这时,大腿又有一股温热滑下,严霄脸一僵,连忙跑去换亵裤,不多想了。
锦瑟看着他急匆匆地背影,捂嘴偷笑,叫他昨晚欺负她,哼哼,不报仇就不叫锦瑟了!
严霄躲在屏风后,将白巾放在盛满水的盆中搓了几下,然后将之扭到半干,褪下亵裤,将白巾铺平在手心,一点点擦拭大腿。
看着染红的水,严霄脸微微一热,这玩意儿是从锦瑟那里流出来的,而这会儿,他的手隔着白巾一点点擦拭那隐秘的地方,虽说新婚之时也碰过,不过,这感觉可不一样,如今,这就像自亵一样。
饶是他再厚的脸皮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直到盆中的水彻底染红,严霄才将搭在一旁的亵裤拿来穿上。
走了几步,却总觉得下身不舒服,凉飕飕的,又有些黏。
而且,下腹沉沉的,怪不舒服。
严霄皱皱眉,他这下算是了解到了做女子的痛苦了,且不说葵水麻烦得要命,据说,生孩子可是要命的。
想到这儿,严霄一个冷颤,该不会要他一个大男人来生孩子吧?!
“好了没?我要出去喝粥了。”锦瑟扬声问道,声音带了些不耐烦……还有得意。
“好了。”严霄连忙跨出几步,便觉得下腹一沉,下身一湿,什么呀,走几步就湿了,那这一天不知道该换多少亵裤了。
严霄皱眉,看着笑得像偷了腥的喵咪似得锦瑟,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
他顾不得又湿又黏的下身,大步跨到锦瑟面前,压低了嗓音,“快说,到底要怎么做?不然我会叫你天天尝尝昨晚的滋味。”
声音凉飕飕的,活像从棺材爬出来的鬼,锦瑟身形一颤,昨晚的滋味,“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可恶的臭元宵……锦瑟心中是这么想的。
果然被骗了……严霄心里想的是这个。
“用月事带,将之绑在系在裤腰带上垫在下身就行了。”
“月事带在哪里?”
“揽月知道在哪儿,你去让她找来吧。”幸灾乐祸。
严霄脸微微扭曲,要他去找揽月要女子来葵水用的月事带太……好吧,虽然他现在是‘女人’。
锦瑟笑着揉揉他的脸,“唉,不要摆出这种表情嘛,好歹是‘我’的脸,看着很别扭啊。”
不晓得是谁将他的身体打扮成女子……还学女人说话恶心他……现在反倒倒打一耙,也太霸道了。
“好了,快去找揽月吧,不然,又得换亵裤了。”锦瑟将他身子一转,让他面对着门,然后,笑着用力一推。
严霄身子如残叶一般飞了出去,脚下步伐一乱,差点摔倒在地。
转头警告得瞪了她一眼,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揽月,给我拿一条月事带来。”语气有些强硬,说完就转身回了屋子。
揽月本拿着个大扫帚在庭院打扫,突然听到要她去拿月事带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抱着扫帚愣了好久才猛地一拍额头,“啊!今天是小姐来葵水的日子!”
嗷,遭了,竟然把这个忘了,这不是等着被训么。
揽月丢下扫帚,大步跑起来,不一会儿便拿着一条月事带回来。
单手撑在门上喘了几口粗气,心里打鼓,敲敲门,等里面传出了声响才小心翼翼得推开门。
小姐正坐在桌前,不知想些什么,但皱着眉,显然心情不大好。
揽月自觉以为是因为自己忘了这事,小姐这是生气了,心提到了嗓子眼,将月事带交到主子手中,试探性得问了问:“小姐,要我帮你换么?”
严霄手一顿,嘴角微微抽搐,“不用了,你出去吧。”
揽月呆,居然不要她帮忙?还真是稀奇!不过,她可不可以理解为小姐不需要她了?!
呜呜,自以为被自家小姐抛弃了的某月泪奔跑了出去。
严霄将手中的月事带翻了又翻,看了又看,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从何下手,苦恼得撇嘴,颇有几分女儿家的可爱。
“锦瑟,这玩意儿怎么弄?”严霄小朋友本着不会就要问的态度,将月事带往两边扯开,歪头询问锦瑟。
“套头上。”锦瑟开玩笑。
严霄嘴角一抽,还真当他傻啊,来葵水的地方在下面,又不在头上,戴头上是想怎样。
还有,这丫是欺负他过瘾了么?
“你自己研究吧,我走了!”锦瑟才不管他,朝他做了个鬼脸,闪身跑了出去。
徒留严霄黑着脸捏着月事带扯来扯去。
外面的空气很清新,天气不冷不暖,还有些雾气,走几步脸上都是凉凉的。
锦瑟带着小影去上朝了,今天朝上倒安静不少,也没什么事要禀报的,锦瑟便早早的下了朝。
只不过,下朝之时叫走了右侍郎。
她挺欣赏这位右侍郎的,不是因为他博学,也不是因为他为人正直,只是因为他不沾花惹草。
锦瑟对每一个心性风流的男子都厌恶透顶,反之却很有好感,毕竟,自己的爹地和严叔已经严霄都是专一的人。
所以,锦瑟对于这种人态度还是不错的。
两人一起从太和殿走到了清越楼,一路上笑声不断。
右侍郎长得清秀,看起来也有些内敛,锦瑟倒是没想到却是个风趣的人,学识渊博,懂的也多,说出的话总带着三分幽默。
且说话直,不会拐弯带角,因此,锦瑟对此人又多了几份好感。
反正是男儿身,锦瑟也不担心他人说闲话,偶尔还会拍拍他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严霄这边终于通过不懈的努力穿好了月事带,等了好一会儿,小影独自回来了,严霄奇怪锦瑟没有跟着小影回来,问了才知是邀了右侍郎游皇宫。
心里那个火冒三丈啊,他被葵水折腾得死去活来,她却跟别的男人快活去了。
一咬牙,便自己跑出去找人去了。
锦瑟被右侍郎一句“人不风流枉少年,风流起来不是人”笑得肚子都痛了,两人气氛和谐,爽朗的笑声时而飘荡在半空中。
严霄找到锦瑟时,锦瑟正趴在一旁笑得快岔了气,而右侍郎则拉着锦瑟的胳膊,防止她摔倒在地上。
严霄心里堵得慌啊,就躲在一旁看,两人不知在聊些什么,看起来很高兴。
而锦瑟,更夸张,笑声几乎没断过,与自己相处时简直是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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