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一下也别吃多,晚上来再点吧。喝点酒。”陶承柏给郑陆又倒了一杯。吃海鲜喝黄酒据说不会拉肚子。
黄酒温了味道有点怪,郑陆拧着眉毛将一杯酒灌了下去,“好难喝啊。”郑陆酒量本来就很差,但是为了吃么,这顿饭是足足喝了半瓶。吃完饭才出了门,脸就红了起来。
在外面郑陆还愿意好好走路呢,一进了楼梯,他便抱住陶承柏的腰,拖着腿立即就走不动了。
陶承柏转过身,将人抱小孩一样抱进了房间。
郑陆背后挨着床了,手上却搂着人的脖子不放,用滚烫的脸去蹭陶承柏的耳朵,嘴里嗯嗯着撒娇,他两已经好几天没做了。实际上最近一个月做得都不多,陶承柏忙着写程序最主要的是前一段时间心情悲伤。
“要不要先洗一下?”陶承柏说着话已经扒了郑陆的外套,捋高了他的T,在胸口上一通急吻。
“嗯,不么。”郑陆闭着眼睛随口回答,抬起双腿搭到他背上。
“那不带套子了,做完洗。”
“嗯……不么。”做完肯定就没劲想睡觉了。
最后进去陶承柏还是带了套子,现在是在外面他怕郑陆万一肚子疼不好办。
“啊,啊,啊——”郑陆抱着陶承柏的脑袋此时是个观音坐莲的姿势,忽然扬起脖子叫了一声。
“怎么了?”陶承柏吻着他的脖子问。
“刚才有点深,顶得难受。你出来的时候别拔那么多。”
“嗯?”
“容易插偏了。”
陶承柏笑了,捧着他的腰狠狠往下一坐,顶得郑陆又是扬声大叫,软着声地骂他是坏蛋。
“那你自己动。”陶承柏拍他的屁股。郑陆摇着头嘴里嗯嗯地撒娇,“腿软,没劲。”
“那趴着让我干。”
“不么,那样我很快就要出来了。”
这样不能放开了干,陶承柏有点憋得荒。时不时就要挺腰狠狠顶一下。
“今天就要这样,嗯,嗯,啊,我不许你射。”郑陆醉眼惺忪地捧起陶承柏的脸,低头去吻,两条腿在他背后勾紧了,享受陶承柏缓慢的节奏。
“宝贝我保证不射,你累了躺下歇一会好不好?”陶承柏吻了住了郑陆的嘴唇,虽然他不怎么愿意,但是晕晕乎乎的到底让陶承柏放倒了。陶承柏塞了一个枕头垫到他腰下,摆好了姿势就是一阵猛攻,顿时将人G得放声大叫。
陶承柏果然言出必行一直不射,到最后郑陆动也动不了,叫也叫不出了,要哑着声地求他快出来。
郑陆被折腾狠了,加上又喝了酒,这一觉睡得是非同小可,直睡到了晚上六点钟才醒,天都黑了。
“醒了?”陶承柏是早就醒了的,一直靠着床头睡在边上玩手机。
“天都黑了?你干嘛早不喊我,晚上不是要进山的么?”郑陆对着撅嘴。
“急什么,今天去不了明天去好了。有没有不舒服?”陶承柏支着头侧着身体拍他的屁股。
“好得很。”
郑陆话是这么说,等到两人吃完东西进了山,就觉出了腿上没劲了。也许走平地确实没事,这会儿爬山就要腿软了。
雁荡山灵峰也不是什么高山,白天的景色挺美,晚上的景色更是大不相同。很多奇峰异石在晚上从一定的角度看过去就是一幅生动的画,并且各自有自己的传说故事,这就是夜景的奇妙和乐趣所在。晚上山中的游客很多,有很多是组团来的观光旅游团。陶承柏和郑陆就跟在旅游团导游的后面,听他们讲解传说故事。抬头望天山中各处都有直射像天空的光柱,这都是导游手中的手电的光,用来告诉游客们山峰上哪里是犀牛哪里是神女。堪称是另一种奇景。
郑陆现在已经爬到陶承柏背上呆着了。反正山中那么黑也没有人看见。此时已经下起了毛毛雨。两人已经将进山前买的雨衣穿上了。郑陆搂紧了陶承柏的脖子问他累不累。陶承柏气都不喘一下,偏过脸来只问他冷不冷。
拐过了一道双乳峰的景点,雨就下得大起来,很多人都挤到几处亭子里躲雨。小石头路上一下就变得异常清净了,人、声、手电全部一下子消失了。周围黑黝黝的,只有插观景牌子处有几盏地灯亮着。四周群山环绕,全世界似乎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走在雨中。
61六十二章
凌晨五点,陶承柏被一夜没睡的金成渝吵醒了。
尽管陶承柏讲电话的声音已经很小了;郑陆在旁边还是被他吵得蒙头直蹬腿儿。陶承柏下了床;光着膀子开门去了阳台。
过了两分钟,郑陆手脚大开地翻了个身,迷糊中却觉出了不对劲;边上是空的,人呢?
“承柏?”郑陆眯缝着眼探起半个身子喊人;天还没大亮;陌生的房间里是一片影影绰绰。
陶承柏听到声音立即从阳台探进来半个身子;见郑陆已经坐了起来。
“吵醒了?”陶承柏弯下腰贴着郑陆的耳朵几不可闻地小声问,手里头还举着电话。
郑陆伸手将人脖子抱住;陶承柏只得脱了鞋抬腿上床。郑陆把腿也骑了上来,然后歪着脑袋靠在他胸口上继续睡。
陶承柏断断续续地打了半个小时电话。打完了;郑陆也彻底醒了。
“醒了?”陶承柏靠在床头,手上胡撸他的头发。
“嗯。”郑陆耷拉眼皮子似有若无地答应了一声。
“外面起了很大的雾,要不要看看?”
“不要。”郑陆想也没想立马回答。
陶承柏刚拉开窗帘,郑陆便被这山中的晨景美呆了:放眼所见全是白雾,脚下的房子此刻仿佛正漂浮在仙境之中。远处的小楼已经不见了,只隐约见到阳台上的一点红。雾气还在随着清冷的晨风四处流动,从稀薄处可见一点远方山峰的轮廓。此时从雾海深处飘来一点轻快的音乐,郑陆凝神仔细听了,是高处有人在吹口琴。
郑陆赞叹一声跳下床推开了窗户,凉风和白雾迎面就涌了进来,真是令人神清气爽,身上也立即凉飕飕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陶承柏用被子裹住自己,又把郑陆抱进怀里,两人一起站在窗边看这云山雾海。
“谁这么早打来的电话?”郑陆歪着头后脑勺枕在陶承柏颈边。
“是金成渝。程序测试部分终于完成了。他一连搞了几晚上没睡了。”陶承柏一手攥着被子,一手顺着郑陆的胳膊往下摸,“他肯定把我们几个人全叫起来了。”摸到小腹还要往下,被郑陆笑着用两手按住了。
“他挺厉害的,他想自己创业开公司?”郑陆是赞赏的口气,被子里,手上正半推半拒地用劲,最终还是让陶承柏突破阻碍将手□了他的内裤里。陶承柏一把将软软的器官握住,捏在手心里用手指轻轻掂量,“嗯,他真的是个非常有想法的人。现在有人找他合伙,不过他很想自己单干的。注册公司需要启动资金他应该没有那么多钱。”
“唉,那咱们和他合伙他愿不愿意?”
陶承柏听了他的“咱们”立马就咧嘴笑了,有一种自己老婆正在替自己出主意的感觉。歪过脑袋就亲上了郑陆的嘴,慢条斯理地唇舌相亲,下面也是不紧不慢地轻轻揉搓。郑陆鼻腔里哼哼着,抬起手向后挽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更往下拉,用牙齿咬住他的舌尖,反复用力去吸允,慢慢将陶承柏的欲望勾了出来。
“来一次?”陶承柏咬着郑陆的嘴唇含糊地问。
“嗯。”
陶承柏就着这个站姿就想从后面进去,郑陆扭了一下腰不愿意,他想要昨天那个观音坐莲。两人最后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无限缠绵地做了一回。
口琴声是从什么时候消失的也没有人注意到,屋子里现在也全是雾水和潮气了。两人仍是身上搭着着被子,头发全被雾气打湿了,陶承柏的东西半软半硬地还没有拿出来,郑陆因为刚才耗费体力太多现在有些疲惫地趴在他身上。
“他要是自己单干,到时候你们几个肯定还是要跟着他干的吧,与其这样不如跟他合伙,咱们也做股东。我看你们几个能成事。”郑陆说着话两手在被子里无聊地揪他的乳、头玩。
陶承柏靠在沙发里不说话,是个想事情的模样。
“像这种网游公司启动资金一般要多少钱?”
陶承柏想了想,“一般挂牌的话最少可能要五十万。”
“跟大师兄先借一点好了。输赢也没有多少。”
陶承柏这会儿真的开始认真思考郑陆的这个主意了。其实单干的想法陶承柏也有过,不过他的计划都是排在毕业以后,现在才二年级有点早了,创业的钱倒不成问题。
“别乱动。再揪下面要硬了。”陶承柏伸手抓住郑陆捣蛋的爪子,郑陆已经把他的RuTou捏红了。郑陆从善如流地住了手,要去冲澡。陶承柏就着相连的姿势,抱着人走到桌边,郑陆从背包里拿出两件换洗的干净内裤,在去浴室的几步路上,将那只红蓝条纹的平角内裤套到了陶承柏的头上。看着他的傻模样,郑陆立即哈哈哈地大笑了一通。
陶承柏脚下不停看着他只是意味深远的一声冷笑,郑陆赶紧将剩下那只黑色的套到自己头上,摇头晃脑地勾紧了他的腰,凑上去亲了一个响的。陶承柏笑着将人顶在冰凉的玻璃墙上,装腔作势地顶了几下。郑陆大叫:不能再来了,今天还要出去玩呢。
两人洗完澡就出了门,在浓重的雾气里爬了一会石阶。蹬到了高处的一栋小楼前面。四周也没有一个人,除了白雾就是山和葱茏的树木的轮廓。
两人在楼前的水泥地上坐了一会,开了手机镜头对着周围摄像,一起对着白雾蔼蔼的山野吹口哨。
郑陆查旅游资料的时候看到附近有一座叫黄檀硐的小村子,很多驴友说风景秀丽很值得一去。“照片上看很漂亮,房子全建在山崖底下,还有小瀑布,成片的竹林,房子都是石头做的。我想去看。”
“好,听你的。”陶承柏手机对着郑陆,和镜头里的人说话。
下来的时候,郑陆非要背陶承柏,陶承柏不同意都不行,一路摇摇晃晃地将人从山上拖了下来,可把陶承柏给累死了,时刻要擎着劲,比跑了一万米还累。
巧的很,上次送他两来住宿的那位司机谢师傅一大早就载了新的游客送过来,两人正好结账收拾东西坐他的车出去。
谢师傅自然是要揽他们这一趟生意的,将他俩带到镇上的一家据说非常出名的早点铺子吃早点,尽职尽责地在车上等他两。然后一路有说有笑地将人往黄檀洞送去。
“黄檀硐其实对我们这样农村长大的人来说真的没有什么看头,就是一般的乡下啊。不过那里的飞云道观你们可以去拜拜,里头供着齐天大圣呢。”虽然山路越来越险,但是司机大哥嘴从来没停过。
郑陆此时靠在车门上,双脚伸在另一边的陶承柏的大腿上,非常新奇地问他:“供的孙悟空啊,灵不灵啊?”
“怎么不灵,我听村里的人说当年……”谢师傅于是说起了一个据说流传很久的真实故事。
车开了半小时以后,山中风影虽然非常壮丽——远山薄雾,一眼望去郁郁葱葱连绵不绝,山路却越发艰险了,公路很窄,路面仅仅可供两辆车会车,路一边是山壁,另一边便是万丈悬崖了。崖边上是看着就稀疏的石柱护栏,真的发生车祸,这个东西根本就不顶事。
黄檀硐在山谷里,现在车子是明显地在往下跑。山路完全是个U形的,车子每到一个拐弯处人就感觉到正在被离心力往外甩,像坐过山车一样,非常刺激。
“现在这段路是有名的十二弯,每年都会发生多起车祸。过了十二道弯就是黄檀硐了。”谢师傅解释,游刃有余地操作着驾驶盘,显然是跑惯了这条路的。
“师傅你开慢一点。”陶承柏开口要求。
“我的技术,你放心好了。”
过了十二道U弯,经过一段窄得仅容一台车通过的小路,路边插着一个牌子:黄檀硐古村落。一眼望去就是高低错落的石头房子,黑瓦白墙。可能因为还是早上,村子的路上看不到什么人。整个村子很静,静的像一幅明信片上的山水画。
和谢师傅说好了中午过来接他两的时间,并要了电话号码付了定金。
远看还好,近看就真的看出了山里农村的那种贫穷。两人一前一后沿着一条石头小路,随意逛。
河边的石头房子上全长满了青草,路尽头是一颗苍劲的大树。窄窄的水泥路,两边全是石头房子,郑陆伸开两手几乎要展不直手臂,路太窄了,石头是粗糙的手感,走到头手上已经蹭了一些细粉绿苔。
终于找到了那个供着齐天大圣的道观。完全没有香火气,一看就是后来的人工雕琢,太俗气。到是旁边的一片竹林景色不错。陶承柏在此处干了一件坏事:用钥匙扣上的一把多功能刀在一棵大竹子上刻了几个字。郑陆嘴里气哼哼地哼了一声,脸上却是笑眯眯地,等陶承柏媳妇两字也刻完了,他抢了刀也要找棵竹子刻点什么。陶承柏一把将人抱住说不能破坏自然环境,硬是把人拖出了竹林。
“过几年我们再来,看看这字还在不在了。”郑陆扳起陶承柏的胳膊,又要背他,他刚才已经记住了那棵竹子的位置,他出来的时候数了脚下的石板是从南面进去的第二十一块。
“肯定在。”陶承柏将重量都压到他身上,脚也离了地,别说郑陆还是很有劲的,硬是将他背出了二里地,最后已经累得直吐舌头了。
在水飞谷的小瀑布又足足耽搁了个把小时,拍了很多风景秀丽的照片。这就已经要到中午了。陶承柏给谢师傅打了电话,他说自己正在送客不好意思过不去了,不过他有一个哥们就在附近,他让他哥们开车来接。
十五分钟以后陶承柏和郑陆在村口就见到了这个谢师傅口中的哥们,中等身材很年轻的一个人。待人接物也都风趣,笑的时候嘴角会自动往一边歪。陶承柏问他接电话的时候在哪,他颇自得地说了一个地名。也就是说他十几钟就开完了整个盘山公路,车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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