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戏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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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戏婚姻-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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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告诉我她没事时候我哭了,很傻很大声的哭。简和安都被我吓着了,不住地安慰我。我头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在流泪,只知道他们终于在一起了,只知道原来四哥对她的爱早已深入骨髓,只知道多年来我的爱恋是荒唐幼稚又可笑。
我给他们寄去了明信片,满满的是祝福,我喊了穆宇珂一声四嫂,真心的。收到的回信是他们一家四口的全家福,还有印满关切的信纸。他说,我会找到属于我的幸福。我淡淡地笑了,我的幸福,已经被我毁了,被我埋葬了。生活,平静安逸足以,而我不会再遇见那个能让交付身心的人。
直到很久之后,我才明白原来造物者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原来我也会拥有一段最美丽的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榜单,不得已要加长番外了。收收掉的俺好伤心呀,给些拥抱吧!!!!各位美人~~~~~~~




、番外

我喜欢下雨天,那时候总会临窗而坐,听着滴滴答答的雨声,吸闻着空气中的青草香,偶尔调皮的伸手去接凉丝丝的雨珠,慢慢化在手心形成水圈,心情会不自觉的飞扬。遇见苏岸青的那天,也是下着雨。
下雨天店里人一般不多,那天也是。我打算提前结业。一边落下窗帘,一边推正椅子。走到门口,刚握上门把准备锁门时,被迎面而来的一股大力冲撞开,身体不受控制的后仰,双手胡乱的摸索着寻找支撑点,在触碰到温热结实的胸膛,我像是有意识地拉扯住,直往前靠。但身前那人竟一个劲的往我身上倒,承受不住他的重量,我被磕到在地。背脊处的疼痛让我闷哼,听到动静的简立马跑出来,竟瞪圆了双眼,乍呼呼的喊:“老板娘,你终于把别人逼的直接扑到你啦!”
我很想告诉她,美女不应该把嘴张的能吞下三个鸟蛋那么大,有碍观瞻。耳边是粗喘沉重的呼吸,我有些羞恼,被个陌生的男人以极其亲密的姿势压在地上,的确有说不清的嫌疑。我示意简拉我起来,但她明显已经陷入自我的遐想中,甚至兴致勃勃地用手机跟安作现场报道。我无力的捂眼,摊上两个爱八卦没事爱乱牵线的朋友,总是有种鸡同鸭讲的无力感。纯男性的气息喷薄在颈边,我尴尬地躲避,却被压制的不能动弹。用力捶打着那人的后背,试着推开他,但无济于事,我竟然听见那人在我耳边迷迷糊糊却又不失柔情的喊宝贝。气血上涌,我不禁用英文爆粗口,想是遇上一个醉鬼了。暗暗使劲拧掐在他腰间,膝盖顶上他的下腹,这下痛苦呻吟的人变成了他。不去管简惊讶怜悯的表情,我整整散乱的衣服,准备爬起身时,手被他紧扣住,厌恶的想甩开,只是瞥到他带血的手肘,我愕然的停止。他用英文虚弱的喃喃,“救我,有人抢劫。”然后头一偏,晕过去了。
我和简面面相觑,我住的这一带比较安全,即使凌晨走在街道也不会有人上前行窃打劫。眼前这个人身着不凡,定是有身份背景的,贸然出手救人,想必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这里不比国内,不再有人会帮我收拾烂摊子。简问我怎么办,我心说把他扔出去。可当我注意到他深刻挺立的东方人的五官,到嘴的话变成了去关门。
简立刻表示明白,小脑袋还贼兮兮地在门外左右观望一阵,回头跟我打了个OK的手势,紧锁了大门。
我被她整笑了,招手让她过来帮忙,毕竟要把一个昏了的大男人搬上楼确实是件难事。我和简一左一右架起他的胳膊,费力地迈上楼。本来是决定把他丢在客房,简似乎早已透析我的想法,无声地拒绝着,直接把人往我的卧室背。还没把他安置在床上,简突然嗖的放手,我一个人承受不住,随着他一起后仰,落下去的姿势变成了我扑到他。简眼疾手快的按键,贼笑着摇晃手机,朝我吐了吐舌头关门逃出去报讯了。我气喘吁吁的翻白眼,生生把要给她们加薪的想法扼杀了。此时的我并没有发现我和他的姿势有多暧昧,头依偎在他颈间,右手紧搭他腰际,他的胳膊环着我的肩,像是亲密相偎的爱人。直到我后来看到照片,我不得不承认简说的相配。
他手肘上划拉着一个大口子,应该是被锋利的刀割伤。幸好家里备着医药箱,叔叔是医生,多少我也耳濡目染些,简单的包扎处理伤口还不至于手忙脚乱。
包扎时我光明正大的瞧他,不得不说他年轻英俊,不同于哥哥的霸气,四哥的谦和,他五官分明,但感觉有些孩子气,看着很舒服,并让我有种一晃而过的熟悉感,只是我想不起来。他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起初我以为他不怀好意,故意装晕,很不客气地在包扎时碰到伤口,除却微微哼几声,还是不见转醒。我试探着摸上他的额头,很烫。拿温度计一测,果然发烧了。
叹息一声,也就决定好人做到底。去洗手间拧了块湿毛巾搭在他的额头,给他吃药应该行不通,人迷糊着估计也晓得吞咽,只能物理降温了。酒精,毛巾一应俱全,瞅了眼床上睡着的男人,我偏过头颤抖着去解他的衬衫。尽量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他是一个病人。即使这样,等我颤巍巍的把扣子全解开,整个人已经快烧熟了。高级手工衬衫被雨水打湿,熨帖在他精瘦结实的胸膛,我用蘸着酒精的毛巾一下下擦拭,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如果被简和安知道,在她们眼里被不少优秀男子围绕追求的一个30岁的漂亮女人竟然只有过一次性~经验,应该会强烈鄙视吧。
那次,呵,其实我已经没多少记忆了,喝了酒壮大胆子,在舞池逛荡一圈,搜寻目标。后来那个人把我带到了酒店,他好像想离开,我不顾廉耻地脱光自己,然后。。。。。。
只知道很痛,伏在我身上的那个人有些莽撞,好像不得要领,他很用力的吻我,但后来对我又是温柔的。我摇头甩去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恼怨的加重手下的力道,都怪他!
我有些小洁癖,一般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面对意外躺在我床上的人,我只是皱了下眉,倒也没有把他踢下去。只是在他耳边耳提面命,要他醒来赔我新的床单。他竟然恩恩两声,算是答应?我不由失笑,床被占了,我准备去客房。反正安去了男友那儿,空着。只是。。。。。。门被简锁死了。于是一向很放心把钥匙交给她们的我,面临与一个陌生男人同床共枕的尴尬。
反正床上的人也需要照顾,熬夜好了。我时不时的帮他换毛巾,间或嫌弃,一个大男人,淋了些雨,受了点小伤就直接晕,还真是弱不禁风,比四哥差太多。后半夜他一直说梦话,大多是在喊宝贝,我直觉,这个宝贝是个女人。不禁又鄙视的睨他,色胚,睡觉还在想女人。重重的揉捏他的脸颊,似乎那样才解气。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能把我体内的暴虐因子给引出来。
第二天我醒来时有些不知身在何处,迷蒙着对上那双带笑的蓝色眸子,然后竟失了魂。连自己什么时候爬上的床,什么时候枕靠在那人的怀里入眠一无所知。我似乎睡得很好,梦见了我的安琪儿,然后还有个朦胧的身影,看不清,但他的怀抱很温暖很诱~惑。
“宝贝,我终于找到你了。”
是失而复得的惊喜,磁性的嗓音在晨间性感异常,他一笑,似乎全世界都失了色彩。蓝色的眼瞳更加凸显他五官的完美,在这样的诱~惑下,我傻傻的启唇想发问,却被他夺了先机。
我被一个陌生的混血男人压在自己的床上舌吻到不能呼吸,才被放开紧紧环搂住时,我当机的脑袋才略有清醒。
然后我很不淑女的尖叫,顺便把人踹下了床。
我口不择言的用英文说脏话,朝他丢枕头,床单,只要是一切我能抓到的物件,我都朝他丢。
他只是一个劲的笑,柔声的喊我宝贝。我觉得世界颠覆了,我居然是被他YY了一整个晚上的女人。我骂他变~态,慌乱地想逃。
他像只迅猛的豹子,在我企图起身往门口走的时候一把抱住我往床上按。蓝色的眸子闪着晶亮的光,似乎我是他终于得手的猎物。双手双腿被他压制住,我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看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在我面前放大。我突然觉得很有必要收回昨晚对他弱不禁风的腹诽,明明是肌腱有力,狠猛迅速。
“你放手,变~态,我喊人了。”
“宝贝,我找了你三年。我原以为昨晚是做梦,原来不是,上帝终于听到我的呼唤,把你带到我身边,宝贝,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他的中文有些生硬,但其中不乏柔情。但我没有一丝动容,相反觉得莫名其妙。
“你认错人了,喂,Stop!”
我愤怒的解释他根本不听,俯身亲吻我的额头、脸颊,我左右躲不开,在他要的唇落在我唇上的那刻,我使劲咬住放,直到有温热的铁锈味,我施施然松口。
“放开我!”
他仍然在笑,用手抚摸我的头发,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耍脾气的小孩。伸出舌头舔舐伤口,我没有来的一阵心跳,实在是太妖媚了。
“宝贝,你和三年前一样爱咬人。”
他扣紧我的腰,与我额头相贴,暧~昧而不失亲密。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咬人两个字透着无限遐想。
“我不认识你,你,你走开。”
我结结巴巴的说,撇开脸不去看他,那双幽蓝的眸子如大海慑人心魄,我总会不自觉的望进去,然后跌在里面沉溺。
“宝贝,我叫苏岸青,你怎么能说不认识呢?”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啊!!!为什么我正文从来都没有过呢!!!!榜单啊榜单,我拼啦~~~~~~~乃们肿么可以弃我不顾,偶尔蹦跶一下好伐。BW我,小心嫁不出去,全都到我庙里来!!!!哈哈哈哈




、番外

“宝贝,我叫苏岸青,你怎么能说不认识呢?” 
我努力搜寻着我接触过的人,商界政界娱乐圈,即使是一面之缘的,我也不曾记得有个叫苏岸青的人,而且还是个漂亮的不得了的混血儿。
“我的确不认识你,你找错人了。请自重,不然我喊人了。”
我警告他,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不巧被我捕捉到,我有些不忍心,突然有股奢望,奢望自己恰巧便是他寻的人。幸好还有些理智,没有循着那份奢望而冲动。心底泛起涩涩的苦,果然是寂寞太久。
“宝贝。”他抓起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我根本拗不过。
“三年前,S市,XX酒店。”
记忆在一霎那归拢,勾人的蓝眸,流利低沉的英文,有力的臂膀,密集的啄吻,还有起起伏伏的动作。他,是他。我为自己阴谋算计寻找的目标,我唯一一次性~行为的对象,我安琪儿的父亲。
我怔忪,不可置信的反应在他眼里成了重逢的喜悦。他捧起我的脸颊,在我唇上轻轻印上一吻,浅的点到即止而已。带着怜惜,带着心疼叫我:“宝贝。”
“对不起,没有早点找到你。我愿意负责,可等我醒来你已经离开,我找了你很久,很久。宝贝,我爱你,我要和你结婚。”
我处于混沌的状态,前一刻还没有从我随手救的人居然与我有过一夜情中恢复过来,他大胆柔情的表白,又直直给了我一棒。
“Sorry,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清楚你在讲什么。”
我矢口否认,那些被我刻意隐瞒的荒唐,我不愿再揭开。我只想甩掉这个麻烦,他居然说爱我,因为上~了我?因为我是第一次?这简直太荒谬。
“宝贝,你撒谎,你记得我。”
他戳开我自认为淡定的谎言,固执地扳正我的脑袋与我对视。在他强烈的气场下,我十足的慌乱,然而等我看到他手机里的照片时,惊诧已不足以形容我当时的状态。
女子漾起长发陶醉的跳舞、女子手执高脚杯灌酒、女子迷蒙着眼憨傻的笑、女子热情的与男人缠吻、女子在床上如小动物般酣睡。。。。。。一张张,如清晰生动的视频,图片中的女子竟然全是我不认识的自己。
明媚的颜色,清晰的画面,忠实的一丝不苟的记录,撞击的我满脑子混乱如麻。我木然的注视着手机备注里的名字:My love,竟然觉得讽刺。
“苏先生,你。。。。。。”
“叫我苏,或者岸青。”他不悦的嘟唇打断。
我深吸了口气,冷冷的说:“苏岸青,你不觉得偷拍是一种非常不道德的行为!”
他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我不认为拍我的妻子不道德。”
“闭嘴!”如果不是被压制着,我想我的右手早已利落的掴在他脸上了,“苏岸青,好吧,我承认我记得你。但三年前我们那一晚,只能算是一夜情,天亮说分手很合适不过。你该删的删掉,该忘的忘掉,我不想和你再有牵扯。”
“不是for one night,我对你一见钟情。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我要负责。我想和你结婚,在一起。”
我错愕的瞪眼,一见钟情,这么文艺的剧情竟然在我身上应验。很不可思议,他在说那些话的时候,我是感动的,心尖上是触麻麻的疼。我也有过幻想,我爱的那个人会抱着我说爱我,会娶我。只可惜,那个人的眼里从不会有我。而现在抱着我的人是个认识不到48小时的性~伴侣。
“苏岸青,对我来说那夜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至于第一次,我想你误会了,我来例假而已,所以你不必负责。”我怕他听不懂,又用英文翻译了一遍。
他低头咬我的锁骨,不疼更像是亲吻,“说谎要惩罚。”望着我意味深长的说:“宝贝,我是男人,你是不是第一次,我难道不比你更清楚。”
我勉强保持平和的态度:“就算是又怎样,我不喜欢你,更不愿意和你结婚,所以请你离开OK?”
他起身,终于放开了我。我指着门让他走,他盯着我一动不动。我被他看的有些发毛,正想说些什么,他突然撅着嘴过来抱我,拱在我的颈窝,可怜兮兮:“宝贝,你不能不负责任。”
shit!难道我被你上,还要对你负责!
“宝贝,我,我第一次。”
他扭捏的解释,配合那委屈的小眼神,我一向自诩口齿犀利,竟难发一言。
简和安推门进来,惊喜交加的看着我和苏岸青。安眼神里是各种小星星,对帅哥她一向没有自制力,“嗨,你和Riee是。。。。。。”
“陌生人。”
“我是她的未婚夫。”
异口同声,然后我的回答被直接忽视。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简和安花枝乱颤的和苏岸青打招呼,苏岸青更无赖地说什么感谢她们对我的照顾云云,我根本没有机会解释,三人相谈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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