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男孩。
佩妮换下了睡裙,在梳妆台前整理长发,她看了看放在镜子前的白色小盒子,那还是西弗勒斯送给她的礼物呢,她伸出手想把发夹拿出来,但在碰到盒盖之前她又缩回了手,最后还是选择了发带把头发全部绑上去扎成一个马尾,今天想必会走很多路,这样清爽才不会太热。
佩妮下楼的时候,伊万斯先生还没有起床,伊万斯太太穿着晨衣卷着发卷坐在沙发前做她每天必做的功课修指甲,不论什么时候看伊万斯夫人的手总是整齐又漂亮的。
“哦,我还没准备早餐呢,你今天这么早就要出去了?”她看见佩妮穿着外出的衣服好奇的问。
“没有那么早,我只是想早点起来给小蝴蝶们弄点吃的。”蝴蝶夫人总算是允许他们接近了,但只限于喂食,佩妮看清了三只小猫有两只是黄白相间的就像它们的妈妈,另一只则是姜黄色的,也许是像了爸爸了吧。
“我们可以留下黄色的那一只吗?”伊万斯夫人这几天一直在打电话问有没有人想要养小猫,莉莉跟她都更喜欢那只黄色的。
“当然可以,莉莉不是一直想要一只猫咪做宠物吗?”伊万斯夫人喝了一口水:“我们可以先养在家里,等它长大一点之后再让莉莉带去学校。”
佩妮走进了厨房先给自己拿了片面包再为蝴蝶夫人倒了满满一碗的牛奶,等到中午的时候伊万斯夫人还会喂它吃煮烂了的鱼肉,她走到后院推开了工具房的门,蝴蝶夫人马上抬起头警惕的看向她,在确认是佩妮之后它又躺下了身体,三只小猫在它的保护下睡的稳稳的偶尔还会挥动一下小小的肉垫,也许在做着追蝴蝶的美梦?
佩妮笑着把牛奶碗放在了蝴蝶夫人做的窝边,蝴蝶夫人是只与众不同的猫,它的防范心特别重,她知道自己不走开它是不会起来喝的,所以退到了门外,把门虚掩起来之后离开了。
西弗勒斯到的时候,佩妮已经坐在秋千上了,这是他们昨天晚上约定的地点,佩妮很顺利的收信然后回信,那个时候莉莉正在洗澡,这让她松了一口气,不然她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为什么会有猫头鹰给她送信。
看到西弗勒斯走过来,佩妮从秋千上站起来挥了挥手向他走去。西弗勒斯有些吃惊她那么早就到了,他本来以为会等她至少五分钟的,那个金光灿灿的大马尔福曾经说给予一位女士等待是对于她最好的赞美,他微微有些不自在,虽然他并没有迟到,但他还是让她等了不是吗?
佩妮完全没有把这当成一回事,她看了一眼西弗勒斯明显比昨天要苍白的脸问:“你没有吃早餐吗?”
他何止是没有吃早餐,他也没有吃晚餐并且还熬了夜,为了那付该死的失效药剂,想到晚餐,西弗勒斯想起昨天没有猫头鹰,然后他看了一眼佩妮。
佩妮不赞同的看着他,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原来自己不寄过去他就不会记得吃吗?“那好吧,正好我们可以一起吃早餐。”虽然是商量的话语,但话里意思明显很强硬。
西弗勒斯看了她一眼,压下自己想要嘲讽的想法,她还是个小姑娘,而且她在关心你,他不置可否,佩妮也只当他是默认了,她还从没有见过这样不会照顾自己身体的人呢,哪怕魔药是万能的,他也应该好好顾惜自己的健康。
当两人走在路上时,佩妮觉得自己关心的过了头,他们之间还没有那么熟悉,他甚至刚刚允许自己叫他的名字,想到这里她又有点不安,于是自眼角的余光悄悄看去,发现他似乎没有生气的样子,佩妮安心了。
西弗勒斯当然感觉到了她的视线,他不觉有些好笑,刚刚语气还那么强硬,可马上又怕自己生气,他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母亲康复协会在城市的另一边,靠近海德公园,他们需要做地铁才能到,佩妮是一个麻瓜,西弗勒斯当然不可能幻影移形,而且他也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在哪里。
在坐地铁之前,佩妮带他到了一个小咖啡馆,叫了两份早餐,西弗勒斯的早餐是一分鸡蛋奄列加两片黄油面包,而佩妮则是一碗牛奶麦片,他看了一眼佩妮点的早餐,明白了其实她已经吃过了,但他保持了沉默,什么也不说的默默吃着自己的那一份早餐,一直到他吃完了,佩妮也只咽下一半。他坐在那儿等她先说离开,既然她已经吃不下了,那么应该很快就会开口了吧。
佩妮在他用完奄列吃第一片面包的时候就已经再吃不下一口了麦片,她不知道这家咖啡馆那么物美价廉。为了不让他觉得有负担,她还是把麦片吃掉了三分之二,在走出咖啡馆门的时候,佩妮在西弗勒斯看不见的地方扶着腰喘了一口气。
年轻的阴沉的魔药大师先她一步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抑制唇角不要弯曲的太明显。等到他们乘上地铁的时候,佩妮在心里庆幸,幸好今天是工作日地铁上的人很多,不然,她要怎么坐下来呢?
西弗勒斯打量了她一眼,哦,她看起来需要消食魔药,他的视线在她还略微泛着红的手臂上扫了一下,效果不错,他想到了那几个麻瓜,有些恶意挑起了眉毛,他们将在之后的六个月中不论做什么都事与愿违,一打粘在脑门上的厄运咒,简单点来说就是喝凉水也会被呛着,希望他们不要就此送了小命,而那个为首的家伙,除了厄运咒之外他全身上下该有毛和不该有毛的地方在这半年里都会光滑的像去了壳的煮鸡蛋。
下了地铁之后他们又坐了一段路的公共汽车,西弗勒斯很满意公共汽车,虽然没有骑士公共汽车那么快,至少它坐起来很舒服。
他们穿过海德公园,上午最好的时间,有许多少妇带着孩子们在公园里玩耍,少年们滑着直排轮在人群之间穿梭,西弗勒斯一把拉过了佩妮,刚刚她差点被撞倒了,他不满意的看着那群精力过剩的巨怪们,佩妮不好意思的向他道了谢,她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呢,她真的吃的太多了。
在走了一段路之后他们到了,佩妮打量了一眼这幢纯白色的建筑和前面一大片的草坪,看来这儿环境不错,医护人员都穿着米黄色的护理服,那让人看上去感觉温暖和信任。她偏过头看了一眼西弗勒斯,哦,看来他没有完全放心,的确他们还要更仔细的观察一下才能确认,毕竟斯内普夫人与众不同。
番外之婚后生活
佩妮擦干身体,用对角巷新出品的快干毛巾把头发包起来,拧开水晶瓶倒出橙红的乳液轻轻擦拭到身上,她很喜欢这种淡淡却经久不散的甜蜜香味,这还是他们结婚之后第一个生日西弗勒斯送给她的。等她涂好乳液头发也已经干了,她梳理了一下长发,穿上镂花的睡裙又在外面罩了一件外袍才走出浴室。
她的丈夫,本世纪最年轻的魔药大师早已经躺在床上了,他手上拿着一本书,哦,佩妮已经习惯了,如果晚上睡觉之前他不看会魔药书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睡不着,哪怕是新婚之夜他也在看它们。想到这里佩妮眯着眼睛笑了,哦,是的,他的确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在看它们,半刻钟都没有翻一页。
佩妮走到床边,她的丈夫似乎还没有注意到她,佩妮眨了眨眼,她把外袍脱下来搭在床上,从西弗勒斯躺着的那边爬过去。
西弗勒斯感觉身上压着什么,他抬起了眼睛,看到他的妻子正伏着身体手脚并用的从他身上过去,看到他看她,她甜甜的笑了一下,抱歉的说:“哦,对不起,你继续。”说着她又开始往旁边移动。
西弗勒斯紧紧盯着丝绸睡衣大开的领口,黑亮的眼睛里泛起了光华,他把手上的书放在床头柜上,微微直起身来,伸出手臂一把搂住了自己香喷喷的妻子,哦,她脸红了,他当然知道她是故意的,当她觉得自己忽略了她的时候,她总要做些什么来提醒他,而每当他真的做了什么之后,她又会马上脸红。
有时她会穿上新睡衣询问他的意见,有时会让他闻闻她的新香膏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想到她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带着羞涩想要引起他的注意,西弗勒斯的心动了一下,他勾起了嘴角吻了吻她小巧的耳垂,大掌滑进了她的睡裙里,佩妮的脸更红了,他带着簿茧的手掌抚过的地方好像烧着了一样让她体温升高。
西弗勒斯抽出他们中间隔着的簿毯,双臂一用力把佩妮拉到了他的腿上,他细细吻着她的肩头,睡裙的吊带早就滑到一边,她细致玲珑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一起暴露在空气里,忽然而来的凉意让她轻轻颤抖了一下,西弗勒斯马上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把她纳入怀中,双手一遍又一遍的在她滑腻的身体上留连。
佩妮软软的靠在他身上,手指紧紧的抓着他的睡衣下摆,她已经睁不开眼睛,只能感觉着他的唇擦过自己的脖子锁骨慢慢向下移去。
西弗勒斯把她放在床上,把睡裙的肩带顺着手臂褪下来露出胸前柔软,他控制不住的加重了呼吸,佩妮感觉到他的动作,半眯开眼睛,在看到他灼热的视线之后又紧紧的闭了起来。
西弗勒斯忍不住低笑起来,胸膛随着他的笑声震动起伏,他愉悦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唇角在滑过她的湿润的双唇时停留下来,反反复复的品尝起来,大掌覆上她的柔软,细滑的触感让他控制不住的轻轻揉搓起来,最后停留在了粉嫩的蓓蕾上。
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阵婴儿哭声,佩妮回过神来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黑了脸的西弗勒斯,她好笑看着他,可能是夜梦,让小斯内普不安了。
等了一会儿,哭声没有减弱而是越来越响,佩妮只能坐起身来把睡裙穿好,西弗勒斯一脸的不满意,讨厌的小鬼,他在心时默默想着,果然不应该让她那么早就怀孕的。
佩妮看着西弗勒斯发觉他没有要让开的意思,她只好轻轻推开他,他一脸不情愿的让开了身体,佩妮红着脸看了一眼他的蓄势待发,安抚的给了他一个吻,并且在他加深这个吻之前离开到隔壁的婴儿房去。
年轻的斯莱特林院长不满意的盯着打开的房门,耳朵里尽是那个讨厌的小鬼的哭声,他看了一眼佩妮搭在在床上的外袍,深吸了几口气才站起身来拿着它走到小斯内普的房间里去。
婴儿房布置的很温馨,虽然他并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被愚蠢的天蓝色鹅黄色淹没,但他的强硬明显敌不过他妻子,每当她用期待的眼光看着他的时候,他就会不自觉的点头答应她的说话。
佩妮怀抱着小小的婴儿,轻轻拍哄,他可能是做了恶梦,哭的这样伤心,落地灯暖黄色的光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温柔的曲线,西弗勒斯突然不生气了,他的心宁静下来,他倚在门上看着他的妻子抱着他的儿子,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嘴里还哼着摇篮曲,直到佩妮发现他才走了过去。
他把外袍披在佩妮身上,从后面环抱住了她,佩妮靠进西弗勒斯的胸膛给侧过头给了他一个笑容,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发际,怀里小小的婴儿刚刚还在不停的动手踢脚,但当他被父母一同抱住就扁了扁嘴抽泣着安静下来。
佩妮抚摸着他细细软软的黑色短发,他长得很像他的爸爸,长大之后一定是个看上去很严厉但骨子里又很温柔的男人,她的手刮过婴儿已经有了直挺模样的小鼻子,佩妮回过头去看了一眼西弗勒斯,掂起脚来吻了吻他的鼻子。
西弗勒斯收紧了手臂,他嗅着这满房间的婴儿奶香和佩妮身上散发出的甜香混和在一起的香味,觉得幸福也不过如此。
这时刚刚才睡稳的婴儿不知为什么又抽泣了起来,佩妮的注意力马上被他吸引过去,她离开了西弗勒斯的怀抱,说:“你先去睡吧,我再哄哄他。”说着她温柔的吻了一下小斯内普的额头。
西弗勒斯虽然不满意但还是回到他们的房间躺到了床上,他再也看不进什么魔药书了,他关掉了落地灯,沉默的躺在床上等着佩妮。
过了好一会,哭声才渐渐弱了下去,佩妮看着睡稳了的儿子轻轻把他放进魔法摇篮里,她将灯调暗一些,走到门口,虚掩上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推开门,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她的丈夫气息平稳已经睡着了,她微笑着躺在了另一边,脱去了外袍盖上毯子,在躺下去之前,她凑了过去,轻轻给了西弗勒斯一个吻,然后她被抱住了。
她有点好笑又有点羞涩,原来他根本没有睡着,西弗勒斯把佩妮抱上来,他们的唇贴在一起舌头纠缠,他一边吻她一边抚摸着她的软滑的腰肢。
他早已经迫不及待了,大掌把睡裙褪到腰际,佩妮害羞的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她微微的喘息更加刺激了他敏感的神经。他把她搂起来,头埋进她的胸口,隔着簿簿的丝绸舔弄她,佩妮轻吟一声,抓住了他的肩膀:“西弗……”她轻颤着低叫。
他再也按捺不住,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腰,抬起她的身体缓缓进入,这就样半坐着搂抱她一上一下的进入再出来,佩妮咬紧了唇紧紧攀着他的肩,细致的感受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放空又一次次的被填满。
西弗勒斯紧闭着双眼把头埋在她的胸口,她可真是柔软,每一次都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更多,当她终于不支软倒在他身上时,西弗勒斯吻了吻她酡红的脸抱着她躺下,拾起落在地上的毯子将她裹起来,拂开她汗湿的头发,在她身边躺下。
佩妮半抬起眼睛在睫毛下面看着她的丈夫,她伸出手来握住了他的,满足的闭上了眼。西弗勒斯反握住她的手把她拥进怀里,心里轻轻叹喟着合上了双眼。
抑郁症
在疗养院里转过一圈之后,西弗勒斯对这里的服务水平满意了,但也只限于服务水平,说到治疗自然还是魔药管用,那么在他研究出解剂之前就让艾琳住在这里吧,他总有办法让她能心甘情愿的来这儿,起码这儿有人看着她吃饭帮她打理自己,西弗勒斯刚刚甚至还看见一位护士给病人化妆。
哦,佩妮有些同情的看着那个女病人,她得了癌症,已经没有什么药物能有效的控制病情了,大部分都是靠病人的意志力。也许那个护士就是在唤醒她的意志力吧。
在走出疗养院大门的时候,佩妮让西弗勒斯稍等一下,她跑回了大楼,然后拦住了一个护士,西弗勒斯皱起了眉,她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还是……他抖动了一下藏在袖子里的魔杖,然后他听见“请问,疗养院里有专门的精神科吗?”精神科,西弗勒斯想到了刚刚看到的每一种分类科室,他得承认在这方面麻瓜要比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