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会不会再找他?”
格桑笑了笑:“在那里没事,那里是强巴师傅生长的地方。
他是可以对付的。
你们尽可以放心。
对了你们要找的找到了吗?”
扎西叹了口气:“怎么说呢?
也算是找到了,不过也真是没找到。”
格桑被扎西说的一头雾水:“得了,我也听不明白。
不过我是来告诉你,这边我已经安排好了。
这边的街上都有我们的人,我看那个家伙不敢来骚扰你们的。”
马和和李健抢步上来,握住了格桑的手:“忘了好好的感谢你。
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吧。”
格桑哈哈大笑:“你们也算是英雄了,那么多人,又是在国外,你们也敢动手。
真是胆大包天了。”
马和笑了笑:“哪里!
哪里!
不过是拼了而已。”
格桑眼中闪动着光芒:“对,面对这样的坏人,就要斗争。”
李健在一边说道:“你不是信佛教吗?
怎么也会使用暴力呢?”
格桑笑了笑:“除魔卫道,就是这样。
面对妖魔自然要使用暴力,以暴制暴。”
李健嘿嘿的笑了笑:“你该不会是扎西的师弟吧。
你们说的话都一样。”
格桑也笑了:“对啊,我就是扎西的师弟啊。”
李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这都能让我猜到,看来我也真是有慧根了。”
说着拉这扎西:“你倒说说,你们是兄弟怎么都还俗了。
怎么都不在庙里面修行。”
扎西摇了摇头:“这就是缘分。
你该做什么的时候就做什么。
只要是修行,不管在哪里都是修行。
入世修行也是修行啊!”
李健摆了摆手:“得了,你别说了。
我说不过你,也说不明白。
不管怎么说,格桑哥们也是救了我们的命。
走吧,我们请你吃饭去。”
几个人都拉着格桑。
格桑倒也痛快,大大方方的说道:“好啊!我去!”
请格桑吃饭,而且他又是地主。
自然让格桑选地方。
几个人在格桑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韩国的烤肉馆。
尼泊尔的水牛肉很不错,而且价钱又便宜。
开店的老板是个地道的韩国人,好像和格桑还有些交情。
几个人要了很多的菜。
吃的李健大呼过瘾:“嘿嘿,劫后余生,还有这么好吃的东西,真是,幸福!”
格桑也是好酒量,几个人推杯换盏,喝到酒酐耳热。
格桑对几个人说道:“你们还在这里这逗留多久呢?”
马和笑了笑:“其实要找的东西并没有找到,不过已经很是打扰强巴师傅了。
我们也感到过意不去。
可是还是想打听一下,当年和强巴师傅的父亲一起从古格过来的工匠。
不知道格桑你知道吗?”
格桑想了想,喝了一大口啤酒,才说道:“嗯,其实那些人剩下的已经都不多了,和当年的那些老人一起来的,或者后来见过那些老人的也剩下的不多了。
他们现在都在做佛像,只有强巴师傅一个人在加德满都,剩下的有两个人,不过现在应该在蓝毗尼修建佛像。
你们要是想去找他们,我可以给你们地址,在帮你们写一封信。
你们知道,那里很是落后,他们有没有行动电话。”
马和笑了:“那可真是太感谢了。”
李健也喝着啤酒,傻傻的问道:“蓝毗尼,好像很熟啊!
那是什么地方。”
平措笑了笑:“当然熟了,蓝毗尼是作为佛祖乔达摩…悉达多也就是释迦牟尼的诞生地,蓝毗尼是全世界最重要的宗教圣地之一。
佛祖最终在菩提树下求得的正果使世界上多了一种热爱和平与思索的哲学。
他于公元前五百六十三年年五月诞生于蓝毗尼一棵婆罗双树下。”
李健听了平措的话,拍了拍脑袋:“对啊,我以前是听说过的。正好我们可以到那里去看看。
即然来了一趟尼泊尔,当然要玩的够本。”
马和摇了摇头:“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要去办正经事。
别老想着玩。”
李健不在乎的笑了笑:“工作不忘娱乐吗。”
大家都笑了。
车田千代也笑着说:“是啊!
再过来的时候,就想过了,想去蓝毗尼,看看佛祖出生的地方。”
马和搂了搂车田千代的肩膀,笑着点了点头。
格桑端着酒杯,小声的对马和说道:“好样的,小子。
女朋友不错啊。”
马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对格桑说道:“关于那个徐立,哦!
也就是你们说的吴杰。
你们怎么对付他呢?”
格桑笑了笑:“我和扎西早就商量过了。
这小子做的是大买卖。
只要我们给中国警方提供准确的情报,他一定跑不了的。”
马和点了点头:“嗯,这样的坏人,还是让警察收拾他吧。
你们要小心啊!”
格桑点了点头:“放心吧,不会出问题的。
他的路线都在我们手里,只要时间对上了。
他跑不掉的。”
格桑又拉过扎西问道:“扎西,你知道去蓝毗尼的路吧?”
扎西点了点头:“知道,我去过的,几乎每次到尼泊尔都会去那里。”
格桑点了点头:“那就好办了,明天早上,我给你送过来一辆车。
你们开车去吧。”
几个人一听,都十分的高兴。
一起端起了酒杯,共同感谢格桑的帮助。
第一百八十二章 在路上
格桑没有食言,很早就开过来一辆吉普车。
只是有点太早了,天才蒙蒙亮。
格桑没有过多的停留,骑走了平措的摩托车。
扎西赶紧把几个人都叫醒了。
你个人睡眼朦胧的收拾东西,还不忘了埋怨扎西。
李健抗议道:“着什么急啊!
我看了资料了,蓝毗尼距离这里不过三百公里。
很快就能到的。
这么早就起来,有必要吗?”
扎西摇了摇头:“得嘞啊,资料不是这样看的。
你看了道路了吗?
你知道这三百公里要跑多长时间吗?
不管怎么样我们今晚之前一定要到达那里。”
李健也知道尼泊尔的路很是差劲,伸了伸舌头:“还是扎西大师想得多,我们赶紧上路吧。”
扎西笑了笑:“我不是想得多,而是去过。
如果格桑不借我们一辆车,我们还是要租一辆,不然就要坐那种人们都坐在车顶上的巴士了。”
李健把背包放到了后备箱中:“拉倒吧,我看着都害怕。
我可没有尼泊尔人民的身手。
我们还是开这辆车吧。”
平措笑了笑:“格桑还挺有办法,这可是一辆日本车。
还不错,要是那种印度产的,我们坐着还不舒服呢。”
几个人跳上车,李健有拉这扎西叮嘱道:“你可要小心啊,这里可是左侧通行,一定要记住啊!”
扎西笑了笑:“你放心吧,忘不了的。
我坐在右边开车,怎么会忘记呢!”
天没有全亮的时候,车子已经开出去了。
细心地车田千代,在早早开门的超级市场里,买了很多吃的东西。
李健这时候睡意全消,拉着平措问道:“平措,你给我讲讲蓝毗尼。”
平措看了看李健,嘿嘿的笑着:“不是扎西是导游吗?
怎么找上我了?”
李健一撇嘴:“随让你昨天搭话来着,再说今天扎西大事要开车啊!”
平措只有点了点头:“那就和你说话所,没有扎西说的好,你就担待点吧。
这个蓝毗尼是梵文‘可爱’的意思,这里原为古代天臂国善觉王夫人兰毗尼的花园,此处因此而得名,现在的蓝毗尼是个不大的村庄,绿树成荫,景色秀丽,有许多与释迦牟尼有关的历史遗迹。
这里有一座白色方形建筑,是两层石砌的平台,在浓郁茂盛的树木衬托下,十分庄严肃穆。
这就是玛雅黛维女神庙,也称摩诃摩耶夫人庙,玛雅黛维是北天竺迦毗罗卫国,净饭王的妻子,相传公元六百三十三年,尼泊尔阴历正月的望日,她在回娘家的路上来到兰毗尼花园,在一株巨大的娑罗双树下休息的时候生下了悉达多·乔达摩,即后来闻名世界的佛教始祖释迦牟尼。
释迦牟尼位于印度平原的南部,四周掩映着森林树木。
释迦牟尼的人们相信佛祖的母亲之所以选择了释迦牟尼是因为这里的环境宁静祥和。
尽管释迦牟尼附近没有什么城市,人口也不多,但这里仍计划有大的发展:修建花园、植树建渠、增加膳宿设施,甚至还要新建一个图书馆。
游人和朝圣者在这里吃住都很方便,由日本人负责兴建的豪华型酒店更为不同消费者提供了更多选择。
后人在释迦牟尼出生处建造了这座别具一格的玛雅黛维女神庙,现庙内供奉着女神石雕像,右手攀把着娑罗双树的树的枝干,新生的婴儿悉达多端多端立在近旁的莲台上。
在玛雅黛维女神庙旁有一口数十米的方形水池,明澈如镜,相传是女神沐浴和释迦牟尼幼年时代洗澡的地方。
池边长着一棵娑罗双树,树身粗大,原树在法显著作中曾有记载,唐玄奘来此取经时已经‘枯悴’,可见现存此树是后人补种的。”
李健点着头,听得津津有味:“不错嘛,不比扎西大师差。”
平措倒是有点不好意思,摇了摇头:“不行,所知甚少,只能这样了。
另一个让蓝毗尼有名的原因,还有印度的阿育王,他曾经到这里朝圣。
他是虔诚的佛教信徒,不仅下令免除了佛祖诞生地附近的所有苛捐杂税,佛教书上还记载阿育王在佛祖诞生的确切地点上立了一块石碑作为标记,并以示纪念。
最近考古学家才在一个七层砖垒起的平台上发现了该纪念石,它埋在神殿旧址下面五米处,一九九三年在掘进开路时被毁坏。
阿育王还于公元前二百五十年在此立下一个纪念自己的石柱,阿育王石柱柱高六米,有一半埋在地下。
在玛雅黛维女神庙的正北,是著名的阿育王石碑。
碑是圆柱形,是公元前二百四十九年印度孔雀王朝阿育王来此朝拜时所建,刻在碑上的文字确凿无疑地证明了兰毗尼是佛祖降生之地。
阿育王石碑也因此成为兰毗尼最重要的历史文物。
庙南有后人建的佛塔和佛寺,寺内有释迦牟尼的巨大塑像。
佛堂的墙壁上绘有反映释迦牟尼生平的五彩缤纷的壁画。
此外,兰毗尼还建有文物馆和马享德拉纪念碑等。
阿育王石柱是一八九六年被考古学家发现的。
在此后多次的勘查发掘中,又发现了不少孔雀王朝、贵霜王朝、笈多王朝时期的遗物。
近年来,一些外国佛教徒先后在此修建寺庙。
尼泊尔政府也新修了一些塔、寺,并计划在联合国资助下修建神圣花园、蓝毗尼新村的寺庙区。”
李健点了点头:“那可真是个圣地了,那佛祖是在这里得道的吗?”
平措摇了摇头:“那倒不是,这个可要千代子给你说说了,她对于佛教的故事很是了解呢。”
李健看了看车田千代:“那就要麻烦你了千代子。”
车田千代笑了笑:“很荣幸!”
说着着清了清嗓子,说道:“佛教创始人为乔达摩·悉达多,是古印度迦毗罗卫国也就是现今尼泊尔南部边边境的地方王子,属释迦族。
佛教徒尊称他为‘释迦牟尼’,意即‘释迦族的圣人’。
关于释迦牟尼的生卒年代,南传佛教与北传佛教两者的说法不大相同。
据北传佛教推断,释迦牟尼诞生于公元前五百六十五年,去世于公元前四百八十五年,约与中国的孔子同时。
据南传佛教推断,他生卒日期或为公元前六百二十三年至前伍佰四十四年,或为公元前六百三十三年至五百四十三年。
乔达摩·悉达多的父亲为净饭王。
净饭王对王子十分钟爱,悉达多自幼过着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生活。
年轻的王子从未见闻过人间的忧虑、烦恼和不幸,也从未思虑过人生有所谓忧患、贫困、病、老死诸般痛苦。
悉达多自幼从未离开富丽堂皇的宫庭,从未走出精美绮丽的御苑;笙歌盈耳,觥筹交错,尽情游戏享乐。
成年后,娶娇妻,生爱子。
但偶然机会出游,初次接触严酷的、惨不忍睹的现实,便深为所动。
根据传说,王子一日出游,得遇四种人,因而顿悟。
一为奄奄待死的老人,一为病入膏育的患者,一为待葬的死者,悉达多到此始知老、病、死为人生所难免。
后,又遇一贫苦僧人。
从这位得到灵魂真正平衡的人那里,年轻的王子懂得了如何从老年、疾病、死亡的苦难中赢得自由,便打定主意脱离家庭生活,刻意修苦行,以求解脱之道。
悉达多弃宫室,离亲眷,暗自出走,落发为僧,摒除欲念,潜心于苦修。
他先从师于印度教‘数论派’先驱阿罗逻迦罗摩与乌陀迦罗摩子学禅定;后又到尼连禅河附近林中独修苦行六年,历尽百般折磨,刻苦自身,以求正真道、成正觉。
然而,无论净心守戒,抑或刻意自苦,均未能使年轻的苦行者如愿以偿。
他终于悟到修苦行并非获致解脱之正道。
久经冥思苦想,他终于达到觉悟。
他确信:贪恋享乐以及誓修苦行,两者皆非正真道。
前者‘眼贪色、耳贪声、鼻贪香、舌贪味、身贪细滑,为爱欲所牵,惑于财色、思望安乐’;后者‘以羸身而取道’,‘彼诸外道’。
正道为不苦不乐之中道,即静坐默想、思维真谛--循此,则可臻于‘寂灭’,终成正觉。
据传,乔达摩独自静坐菩提树下,豁然‘心地光明’,得大觉悟,从此悟道成佛,成为佛陀,即成正觉。”
李健看着车田千代:“前面听得不错,后面有点不明白。”
马和摇了摇头:“以你的修为,也只能这样了。
算不错的了。”
李健瞥了马和一眼:“自己不懂,跟着受受教育,多好。
哪那么多的废话,你懂吗?”
马和很认真的摇了摇头:“不懂,真的不懂。”
几个人看着马和认真的样子,都笑了。
李健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马和问道:“那边环境怎么样?”
平措说道:“挺好的,很安全,也有很多酒店。
很不错的。
现在都是日本人在发展。”
车田千代点了点头:“是啊,日本的很多寺庙的高僧,都到过这边朝拜。
所以很多的佛教信徒也愿意拿出钱来开发这里。”
李建松了口气:“那还不错,我可不想到了那里没吃没喝的。
现在看这样子,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说话间,扎西已经开着车出了市区。
路面的情况也慢慢地差了起来。
扎西始终不敢开的太快。
即使是时刻提醒自己,可是毕竟和中国的通行方向不一样。
扎西还是很小心的。
这时候,路上的人越来越多了。
一片繁忙的景象。
街上满是摩托车,那轰鸣声和扬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