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帝师?!
安王抬头去看龙座上的小皇上,“凤威大将军,事到如今才来编造这么一个谎言,似乎于事无补啊!”
“安王爷,凤威大将军所说乃是事实,商王爷确实是朕的老师,朕从九岁开始由商王爷于雅书房亲自教导。”经容舒刻这么一提醒,云少殇才想起来,不禁微微放心。
安王咬了咬牙,不甘心地道,“死罪能逃,活罪难饶,还请皇上圣断。”最后两个字咬得又沉又重,强调的意味非常明显。
“当然。”容舒刻笑了笑,“商家所有人等发配边疆,没收所有财产充公。空印现象不得再出现,户部派专人研究如何解决相关事宜。皇上,这也是您的意思,对吧?”容舒刻转头征询皇上的意见。
云少殇咬了咬唇,他舍不得庸爷爷,庸爷爷年纪那般大了,还要受颠沛流离之苦,可是容舒刻说得对,他已经先发制人保住了商家所有人的性命,如果自己任性,让二皇兄抓到把柄,恐怕商家一家老小性命堪忧,原来自己总是这么没用。
“哼!便宜商家了!你们给我派人一路追杀,本王非要了他们的命不可!尤其是商家那两个孽种!”
“皇上难道不好好谢谢我?”容舒刻躺在龙床上,双臂枕在脑后。
云少殇龙床里缩了缩,容舒刻在生气,他知道。
“好胆子啊!要纳妃怎么不告诉微臣一声,微臣保管办得让皇上满意。”
云少殇不想去解释。“不牢将军费心。”
虽然明知道是那个老妖婆的主意,但是这小东西的不解释让容舒刻很冒火。
“皇上现在才来跟臣客气,不是太奇怪了?皇上,民间有一句话你有没有听过?”容舒刻偏头看着那抱着双膝缩在床角的小人儿,心底的怒气排山倒海。
小脑袋摇了摇。
容舒刻冷冷地笑,“既想当子又想立贞节牌坊,皇上什么不好学,偏偏去学这么败坏皇家颜面的勾当。”
☆、第60话 折辱(上)
云少殇猛地抬起头,大大的眼睛瞪着容舒刻,难道,曾经那些抵死缠绵的夜晚都是梦吗?难道现在这个一出口就能把人伤到体无完肤的男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盼了那么多年的容哥哥吗?
一切果然都不一样了。
“皇上,”容舒刻挑起那小下巴,把人拉到跟前,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柔嫩的肌肤,“皇上还没有谢谢微臣今日早朝时的解围之恩呢?”
云少殇定定地看着容舒刻。
容舒刻挑了挑眉,“臣什么都不缺,唯独对皇上这副身子相当想念,皇上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云少殇伸手去解开容舒刻的衣衫,心里想的却是,原来,自暴自弃是这个意思。如果庸爷爷知道他终于会用这个成语了不晓得会不会很高兴。
拉开的衣衫里露出了一个册子,云少殇抬头拿眼神询问容舒刻。
“皇上技巧实在太差,这个是给皇上学习用的,今儿个我们就学前两式吧。”
云少殇颤巍巍地打开了册子,入目全身淫秽不堪的男人与男人交媾的画面。
“这可是江湖盛传的经典龙阳十八式,容哥哥我可是寻了好久才寻到。”
“不要……”云少殇动了动嘴唇发出低低的声音。
“不要什么?”容舒刻凑近了耳朵。
“不要用那个称谓,容哥哥早已经死了。”
容舒刻一听,眼睛一眯,快如闪电般锁住了那小巧如玉的脖子,声音那么阴沉,“你说得没错,你的容哥哥,他早就死了。”在知道自己的母妃竟然是那样惨死的时候,容舒刻心底那一丁点柔情早已消失殆尽。他甚至觉得自己很可笑,竟然会为了他心慈手软。他是冉玉霜的儿子,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那就开始吧!臣可是很忙的,府里还有那么多如花美眷等着臣去慰藉呢!”
云少殇闭上眼,最后一次将容哥哥的音容笑貌藏进心底。他一定会解脱的,很快。
拉开的衣衫下,那支起的帐篷异常明显,容舒刻微微张开屈起的双腿:“皇上,请吧。臣可是异常期待你这淫荡的小嘴含住我时销魂感觉,可别让臣等太久。”
云少殇将眼泪咽回肚子里,云少殇,你记住,你是这盛天皇朝的主子,你的职责是守卫盛天的太平和安宁,而面前的男人是盛天皇朝不可或缺的将才。小手探过去想要拉下亵裤,却被容舒刻的手挡住了,“就这样。”
云少殇微微低下头,即使隔着亵裤,那跳动的炙热仍然让他羞愧得无所遁形,他果然淫贱,曾经这根巨大的东西捣进他身体的时候,他竟然快乐得忘乎所以,彻底忘记了自己也是男人。明明是一样的东西,曾经那种幸福得快要死掉的感觉为什么就一去不复返了呢?
舌头萎缩地舔了舔那挺立的尖端,上等苏绣布料有点凉,让云少殇克制不住地浑身一抖。
“张开嘴含住它,对,拿你的小舌头舔,从下往上,对,含深一点——呃”容舒刻突然双腿一颤,吓了云少殇一跳,云少殇赶紧吐出了嘴里的巨大,深怕不小心给咬下去。
☆、第61话 折辱(下)
“该死的!不要停!”容舒刻粗鲁地按住云少殇的头,重新把人按回他肿大的巨大上,硬杵蛮横地捣开那娇嫩的小嘴,直捣喉咙,让云少殇整张小脸憋得满脸通红,鼻腔也好嘴里也好,全是男性的麝香味,让他控制不住想吐。不断鼓动的喉咙显然给了容舒刻巨大的快乐,容舒刻更大地张开了腿,双手扶住了那小小的脑袋,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往自己欲望上撞击,当他在撞击的间隙看到小东西涨红的脸上满是泪痕时,当他听见小东西因为难受而不自觉地溢出痛苦的呻吟时,一种病态的快感席卷了他,将他彻底带上了天。容舒刻大腿根处肌肉猛地收缩,挺起有力的腰肢,将火热的淫液源源不断地射进小东西嘴里。
果然,还是在小东西身上,他才能这般痛快地发泄。
云少殇小嘴被喷发后的硬杵堵着,被迫吞咽了那些白花花的液体,有那么一两滴溢出来,却听见恶魔的声音,“溢出一滴臣就要商家一条命,皇上看着办吧。”
云少殇死死地瞪大了眼睛,绝望是什么滋味,这一刻,云少殇知道了,入骨入髓。他从来不知道绝望,是因为曾经的他一直有盼头,他盼着把他捧在手心的容哥哥能平安归来,能重新把他抱在怀里,告诉他,不要怕。
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越不想哭,眼泪就流得越多。
容舒刻不爽地调侃,“皇上这样子要是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是臣在猥亵皇上呢!”
颤巍巍的两只小手捂住嘴角,连带着咸湿的眼泪一并吞进肚子里。
咽下去,云少殇。
云少殇你明明知道你不是做天子的料,但是要保住这万里河山,牺牲是必须的。
父皇,这样的云少殇早已没有资格回到你身边了吧?
云少殇的走神显然让某个大魔王异常不爽,容舒刻大手一挥,突然捞起云少殇的身子,把人带进了怀里,随即放在了华贵的楠木桌上,冰凉的触感让云少殇猛地一颤,惊慌失措地去看容舒刻,然而,那个曾经有着清朗微笑的容哥哥眼里除了奔腾的兽欲,再也没有其他。
罢了,哀莫大于心死。只要能保住这万里江山,他云少殇别无所求。
闭上眼,那双在身上游走的双手异常粗鲁。
痛,不仅是身上,还有心上。
“小笨蛋,我告诉你,这世上能伤你最深的人,只有你爱的人,所以不要轻易给人这样的机会。”
庸爷爷,你说得太晚了。当你告诉小笨蛋这个道理的时候,他的心里早已经住进了一个叫容舒刻的人,即使抽筋碎骨也分离不了了。
“呃!”云少殇克制不住地惨叫出声,对于容舒刻没有润滑的进入,身体下面传来撕裂般的痛。
让我痛吧!
让我自己记住,在这世上没有人可以依靠,我们能靠的只有自己。
扑哧扑哧的声音绵延不绝。
凤影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双手交叉抱于胸前,拳头不自觉地捏紧。
少爷怎么了?
少爷从来没有这样的焦躁和失控过。
抬头看着漆黑的夜幕,凤影在心底做了最后的决定。
小绿,对不起。
☆、第62话 情消恩逝(上)
“你再说一遍。”容舒刻负手站在冰冷的雪地里。
凤影双膝跪在地上,脊背挺直,“少爷,凤影的命是少爷捡的,少爷随时可以拿去。从今天开始,凤影不再是少爷的影子。有朝一日,小主子不再需要凤影了,凤影定回来双手奉上凤影的命。请少爷成全。”凤影扯下蒙面黑纱,虔诚地磕了三个头,然后转身。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既然选择了他,可就要护住了,不管他的敌人是谁,即使,是我。”容舒刻脚尖一点,消失在黑夜里。
凤影担忧地奔回后宫。
“怎么办怎么办?”莲话跳脚,拿豆大的眼睛死瞪着莲言。
莲言手上不知道涂了什么东西,往空中比划,痕迹一闪而过,隔得近才能看明白,那是几个字。
“稍安勿躁。”
“什么稍安勿躁,小主子一个人还躺在地上,见鬼的稍安勿躁!”莲语愤愤地在空中划出一句话,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紧接着隔壁传来门开的声音,三人也赶紧跟了过去。
一切的担忧都是多余的。
那个影子不在。
他们捧在掌心里的正躺在楠木桌上,从莲语掀开的毯子一角看去,娇嫩的身体上全是新鲜的伤痕,如果不是屋子里够暖和,她们的主子早已冻成了冰。
“莲语,住手!”莲言猛地拉住二妹,然后给莲文使了个眼色。莲文虽然不愿意,但还是挡在了莲话面前。
“快走!我们的身份还不能暴露。”莲言狠狠心拉着莲语转身就走。
莲语浑身都在颤抖,眼泪一滴又一滴落下来。突然,莲语大力甩开莲言的手一个人跑了。
“罢了,让她去发泄一下吧。”莲言深吸一口气,稳住呼吸,“今晚大家都注意点,别睡过去了。”
“容舒刻,你给我等着,这个仇我莲语勋一定会报的!你给我等着!”
凤影利落地落在了寝宫里,脚步一滞,他简直不敢相信。
小主子整个人蜷缩在冰冷的楠木桌上,身上只盖着薄薄的一层毯子,露在外面的手臂上全是新鲜的青紫伤痕,脸上满是泪水,贝齿咬住嘴唇,眉毛皱得死紧,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
凤影差点连呼吸都停掉了。
少爷太过分了!
纵使有千万个理由,也不该如此糟蹋主子。
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曾经拥有希望然后失去,那会让人痛不欲生。给予的人也许不会知道,那是被给予的人活下去的动力。少爷为什么不明白,他之于小主子就是这样的存在?
“凤影,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也没有办法确定。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必须在小主子和少爷之间做决定,你怎么办?”子飞突然有一天这么问他。
他没有想到做决定的时候这么快就来了。
叹了一口气,凤影重新拿皮裘裹住了小主子,然后悄无声息地带着人往地宫温泉而去。从温泉回来,都已经三更天了,凤影给小主子上了药,那皱着的眉头总算舒展了那么一点点。
小主子,凤影发誓,一定会保护你!
☆、第63话 情消恩逝(下)
“你哭什么?难看死了!闭嘴!给我闭嘴听见没有?你敢再哭,我就走了!”云少栖恶狠狠地踢了蜷缩在地衣上的云少殇一脚,眉头皱得死紧。他就不该来!该死的!他明明在绿水涧发呆发得好好的,突然觉得胸口闷,然后就不由自主地跑到这里来了,一眼就看见那小鬼一副死人样地蜷缩在地上,真让人火大。
“喂!”云少栖气闷地蹲下身子伸手去推,却突然大吼一声,“该死的!你在发烧!你竟然在发烧!”云少栖在原地急得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
正不知所措时,一只火热的小手颤巍巍握住云少栖的一根手指头,大大的眼睛红肿着,上面挂着两滴圆圆的泪珠儿,脸蛋儿因为发烧粉红粉红的,嘟嘟嘴,“小韵,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关心小舒?”
一个爆栗敲在云少殇脑袋上,“你烧糊涂了?”云少栖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他也是急糊涂了,现在最重要的是退烧,对,退烧。云少栖拔腿就跑。
云少殇看着小韵跑走,泪珠儿成串地落下,果然,果然,没有人喜欢他,没有在意他。把自己整个人儿再缩小,缩成小小的一团,恨不得缩到别人都看不见的小。
头好晕,嗓子好痛,后面好疼……
说不定就这样死掉是最好的结果。
迷迷糊糊地有人掰开他的嘴塞什么东西,费劲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容哥哥……”男人手一顿,然后接着往他嘴里塞药丸。
云少殇晶晶亮的眼睛陡然暗淡下去,被迫吞了药丸,“凤影你不听话,我说过不让你进来的。”
“属下知罪,这就出去。”
那药一下肚,很快通体就泛上一阵舒爽的凉,一点一点冲淡身体的高热。可是,云少殇还是觉得难受,觉得头好重。
也好,有凤影在,起码死了有人收尸。他不要死了很久都没有人发现。
呜呜咽咽地哭着,云少殇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突然门被大力踹开,他身子一抖,费力地去看。感觉来人像度了一层金光,耀眼得很。
来人手上端着个托盘,没有手开门所以才用了脚。
“看什么看?”云少栖恶狠狠地瞪了盯着他眼睛都不眨的小鬼一眼,然后放下托盘,扶着小鬼,费劲地把人给弄到书房后面的小床上去。
云少殇眼睛都不错地盯着小韵,生怕一眨眼小韵就不见了。
“给我闭上眼!”云少栖拿着在浸湿了的巾帕。
云少殇不自觉地舔了舔干裂的小嘴,“小韵,你弄了什么,好香。”
“你个酒鬼!这是酒!赶紧闭上眼睛,否则酒进了眼睛辣死你我才不管!”
云少殇不但不闭上眼睛,反而把眼睛瞪得更大。
“你!”云少栖气死了,偏偏拿他没办法,一边把巾帕敷到滚烫的小额头上,一边碎碎念,“臭小鬼!死小鬼!不听话的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