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难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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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难调教-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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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念锦是她的硬伤,念锦哥哥的事情都是她这辈子永远不肯直视的事情!一碰见了念锦的事花颜就失去了理智,这一刻怎么就觉得赫连怀亦是那么的不可理喻,这么的讨厌,花颜气得直接朝赫连怀亦说道:“我跟了你并不代表我就不能想念锦哥哥了!怀亦,你在我心中是有分量,可念锦哥哥却还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只要念锦哥哥在,你就什么都不是。”花颜突然这样大喊了出来,她高昂着下巴,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她也有她的骄傲……

赫连怀亦被花颜激得怒火中烧,第一次喜怒形表于色,一掌拍到了桌子上,是啊,跟了他又如何?她这是在践踏他的自尊,呵呵……洛花颜,你终于将你的心里话说出来了吗?

“怀亦,你在我心中是有分量,可念锦哥哥却还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她的话一直萦绕在他脑海里,盘旋不去。

赫连怀亦显然被花颜气的不清,嚣叫道:“好!洛花颜,朕真是没看错你,朕确实不算什么。”他的声音寒冷刺骨,立刻就朝外头喊道“来人,莲英,朕要回崇阳宫!”说罢整个人便往外头走去。

花颜站得挺直,突然背过身去背对着赫连怀亦,她紧咬着自己的唇,雪白的贝齿将下唇咯出了一排深浅不一的痕印,整个人像是以一个决绝的姿态送走赫连怀亦。

莲英原本在外头守着,见赫连怀亦龙袍猎猎生风的走出来,急忙的就跟上了赫连怀亦离开的脚步,这也是他第一次见赫连怀亦发这么大的火。

过了许久。

赫连怀亦走了之后花颜才跌坐到了椅子上,心里好难受,心里为什么这么的难受?她也说不出来……

花颜的眉毛都要挤到一起去了,为什么?为什么她和怀亦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是真的搞不清楚为何会变成了这个样子?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就在方才她们还是笑着相拥的啊……这一刻怎么就两相分离了?

花颜复而记起她方才大吼的话,这才惊觉自己又伤了他,怀亦!花颜急忙的拔腿跑出去,想要追上赫连怀亦,整个人脑子浑浑噩噩,她不是决定好好和赫连怀亦在一起的吗?念锦哥哥都已是过去式了,她为什么还是放不开?为什么还是会因为念锦哥哥同赫连怀亦吵起来?

怀亦,怀亦!我方才说的都是气话啊,你为什么会听不出来?你应该相信我才对啊,怎么就走了……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花颜不知道为什么一碰上与韩念锦有关系的事情,她就无法控制自己,为何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样!花颜突然好恨自己。

花颜追到了斋月宫的门口,突然撞上了已经把喜糖发完正准备往回走的碧落,两个人碰到了一起,花颜由于跑得太快直接把碧落撞倒在地,被撞得人仰马翻的碧落惊叫了一声:“啊!”

“小姐……我的腰折了,好痛”碧落痛苦道。

花颜急着去追赫连怀亦,又见碧落整个人摔倒在地上,好像疼痛的不得了,顿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两相权衡花颜只好先把碧落从地上扶起来,由于追出去的心情急切,动作也粗鲁了些,碧落疼得直接大叫起来:“轻点,小姐你轻点,我的脚崴了”

看来这一撞真的是把碧落撞得不轻,花颜又不好直接丢下碧落,只好硬着头皮把碧落扶到了大厅的椅子上坐着,一安顿好碧落,整个人拔腿又往外头冲去。

奈何等到花颜跑到斋月宫宫门的时候,早已没有了赫连怀亦的人影,花颜有知道他是真的发怒了。

不管是谁都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说自己不如另一个男人。赫连怀亦作为一个帝王更接受不了,因为他有他帝王的威严……更何况是方才那种情况,花颜拿着他的自尊在践踏。

花颜看着这空空荡荡的宫道,突然心里头憋屈,这感觉就跟自己连续好几天都想吃一道菜,但是别人送来了这道菜,自己却没有办法品尝那样。

花颜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像喘着气就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那样,怀亦,你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生她的气,走得不留一点余地。

花颜面朝着崇阳宫,心里头重重的抽了一下,她仿佛看见了赫连怀亦正在渐渐的离她远去。

她还记得他和她说过的,他说自从有了她,他就不再是孤家寡人了……可是现在呢?从今以后他又要变回了孤家寡人……

“怀亦我错了。”花颜满心的愧疚,是她辜负了怀亦。

念锦哥哥,念锦哥哥……为什么我还是忘不掉你,可是为什么我又会为怀亦心痛?为什么……为什么……花颜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自己的心了。

花颜突然好讨厌她自己,想着一个念着一个……她已经开始分不清楚自己爱的是哪个了,只知道在这一刻她的心分化成了两瓣,一瓣是韩念锦,一瓣是赫连怀亦,两方正水火不容的纠缠在一起。

《皇上难调教》第3卷 独宠柳妃

花颜就这样愣愣的站在宫中的石板大道上,整个人有些颓废,一直呆呆的看着前头空荡荡的路,只要她努力的往前追,一直追到崇阳宫里头,肯定就能追到怀亦,可是追到了后她又能讲些什么呢?

要她与赫连怀亦解释道,她是一时急昏了头才说出那番话?

还是要让她告诉他,阿语爱的是怀亦,而不是念锦哥哥?可是花颜现在明明连自己爱的是谁都不知道啊……她到底爱的是谁?一直都不肯正视的问题突然就这样摆到了台面上。

花颜突然就这样直直的盯着她瞧,突然花颜噗嗤笑了出来,朝月龄问道:“月龄,宫中几个贵妃呢?”

月龄猛然抬起头来,张了嘴却不说话,尔后才缓缓道:“皇上这么喜欢娘娘你,宫中又无后,自然只有娘娘你一个贵妃”

花颜听罢“哈哈”的笑了起来。朝月龄说道:“是啊,自然只有我一个贵妃”

月龄不懂花颜是什么意思,见花颜神色如常找不出什么怪异的地方,只好陪着笑,继续给碧落上药。

花颜终于明白了,这斋月宫是一个牢笼,是赫连怀亦为她说修建的牢笼,将虚幻与真实隔绝起来,让她沉溺在他的臂弯之中。

花颜转过身,喊月凡:“把我的绿绮取出来”

这回换碧落一愣,“小姐?”绿绮是小姐的琴,此琴乃绝世高人所做,琴声散开方圆皆可听见,可小姐已经很久没有弹琴了啊……

月凡拿来了琴,花颜接过了琴,将琴摆在了窗边,坐下来调了调音色。

怀亦,琴声如人,绿绮之音,你能不能明白?这里头是对你的绝望,怀亦,我原以为是我说的那句话伤到了你你才走的,然而为何我看见的事实却不是这样?

花颜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清潋绝色的纪宓柳与怀亦在金黄色的龙塌上相拥而眠……两人赤忱相对……

花颜这才发现她其实是在意的,无论是阴凌萱,还是现在的纪宓柳,花颜突然害怕起来,她害怕知道更多的真相。

花颜心中郁结得不行,她现在只想好好弹一曲,她只想要一个解释。怀亦,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花颜素手弹了起来,那音律宛如仙乐,月凡月轩她们立刻就惊了,之前众人皆传这个洛贵妃一曲要人命,以为她真的不会弹琴,可是如今声音顿时倾泻出来,不过是几个音律就这般好听……回转之间听的人也跟着疼痛起来。

贵妃,她还没有成为皇后的时候,赫连怀亦已经立刻让纪宓柳成了贵妃,他们之间究竟还有着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花颜埋头弹着,整个人融入了琴曲之中,那些美好的曾经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谁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这……”月龄惊呆了。

月奴则循声从后庭走了出来,一曲《凤求凰》弹得凝重,琴声丝丝缕缕飘扬出去,忽然斋月宫挂在廊上的鸟儿发起狂来,扑腾扑腾着翅膀想冲出笼子,斋月宫豢养的奇珍异宝全都闹腾起来。

“这是怎么了?”月年突然惊叫起来。

远处崇阳宫里头,赫连怀亦站在顶楼的廊上俯视整个大兴皇宫,纪宓柳站在他的身边,顿时变得柔情万千。

赫连怀亦紧抿着唇与纪宓柳赏着风景,莲英拿着拂尘在他们身后站着,不敢说话。

突然就是一阵琴音传来,崇阳宫栽种的梧桐林里头的鸟儿顿时被惊得飞了出来,赫连怀亦的背影有一瞬间的僵直,他搁在栏杆上的手蓦然收紧,“谁弹的曲子?”他的语气极度不悦的问向莲英。

莲英在宫中从来没听过这样的曲子,能把鸟儿惊飞起来,此人必定是琴艺高超,连鸟儿都为之动情声色。“听这琴声似乎是从斋月宫传来的”

纪宓柳揽着赫连怀亦的另一边手,她清冽的眼中突然就多了几分赞赏,只见她吟念到:“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洛贵妃弹得不错,只是这声音里头多了几分悲伤,破坏了韵味”

“你方才来的时候遇上她了?”赫连怀亦问。

“是”纪宓柳直言不讳的答道。

赫连怀亦心里疼得抽了一下,一时无言,敛着的面容还是那么的俊美却多了些苦楚。他为她编织的梦总有一天是要破碎的,他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他是一个帝王。

现在她洛家风光已无限,赫连怀亦笑着揽过纪宓柳,像是在朝纪宓柳说,实则也是对自己说:“爱妃,既然有人弹琴,我们就好好听听罢,你给朕伴着这琴音唱首小曲可好?”

纪宓柳福了福身子,也不推却,“难得有此等佳音,臣妾就伴唱一曲”张嘴便合着花颜的琴声唱到: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纪宓柳唱得也是极好的,只是在这琴音中显得突兀了,琴声略带悲伤,唱得却满是甜蜜,赫连怀亦盯着纪宓柳瞧,他突然露出了邪魅的笑容,“爱妃唱得真好”

“皇上过奖了……臣妾不敢担当”两个人相敬如宾,纪宓柳极是享用赫连怀亦的夸奖,像她这样心高气傲的女子,自然也只会为赫连怀亦这样掌控天下苍生的君王而折服。“臣妾唱曲不好听,还是给皇上舞剑吧”

赫连怀亦不想让自己再把注意力放在这远远传来的琴音中,于是便点头,“来人,把朕的宝剑给柳妃。”

值班伺候赫连怀亦的宫女一听,本来就难有妃子可以上这崇阳宫来赏景,皇上竟然还把自己的宝剑给这个柳妃,琢磨着这又是另一个新起的洛贵妃,此番绝不敢怠慢,献媚似的立即就下去捧了宝剑上来。

纪宓柳结果宝剑,朝赫连怀亦惑君一笑,廊台很大,她走到中间,裙摆被风吹开,舞剑中秀气不缺还多了几分巾帼豪杰的气势,赫连怀亦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瞧,嘴角一直噙着笑,视线有一瞬间的恍惚:“爱妃……”

从斋月宫传来的琴声依旧不断,《凤求凰》声声啼血,赫连怀亦却选择忽略掉这犹如仙境传来的神曲,他听出了这琴声中的犹豫,也道出了他无情的地方,此时他正在与另一个女人上演一出甜蜜的戏码。

花颜在斋月宫里头,指尖拨出了琴声,怀亦,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你,就如同我已不知道你爱不爱我一般。你对我究竟是利用大于感情还是感情多过利用?今日能把纪宓柳升为贵妃,明日就能纳上官灵儿为妾……后宫里头的争斗也是朝堂势力的争斗,花颜糊涂了,她怎么可以忘记了赫连怀亦当初娶她的理由呢?如若想他们的感情有一天没有了利益的牵扯,那只能让洛晋梁退出朝野,永不为官。可是这可能吗?花颜做不到……她是因为爹爹才嫁与了赫连怀亦,爹爹也绝不会因为这个而退出朝野……爹要辅佐他成为千古一帝,爹要成为名垂青史的好官。

而她自己呢?心中放的究竟是谁?为何会为念锦哥哥痛?也会为赫连怀亦痛?这么这么多的痛,究竟几分是为了怀亦,几分是为了念锦?花颜心中的烦闷全部都化为了琴声,廊外头的鸟儿突然一起嘶鸣起来。

赫连怀亦究竟是不属于她的,那句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究竟是谁为谁编织的梦?

崇阳宫顶阁上头,纪宓柳笑若妍花,身姿利落的为赫连怀亦舞着剑,赫连怀亦突然也抽出了侍卫身上的佩剑,上前去与纪宓柳同舞起来,他身姿峻拔,舞剑比女子还要美,只见两个人一起舞剑犹如天上人间的盛宴。

这头凤舞成双,那头琴音独弹。

赫连怀亦只听见那琴音越弹越嘈杂,嘈嘈切切错杂弹,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琴声越往后听越带了几分寒意,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那琴声只停歇了一瞬,于是更烦杂的声音传来,花颜竟然将《凤求凰》倒着弹。

赫连怀亦的剑顿时就停了下来,风吹乱了他高高束起的黑发,只见那张足以魅惑苍生的君王颜上有了几多的不堪。纪宓柳见他停下了剑,她也停下了剑,关切的上前朝赫连怀亦问道:“皇上,怎么不舞了?”

停了有一瞬,赫连怀亦才恢复了那戏谑的神色朝纪宓柳说道:“爱妃,朕担心你累着,咱们歇歇吧”帝王从来都是让人难以琢磨通透的。

赫连怀亦话音刚落,那道琴声也截然而止,徒留回音无限。

斋月宫中,花颜最终是面带笑容的停了手,怀亦,我还是没有办法叫自己不那么在乎……

花颜站起身来,然后抱起了绿绮,突然,花颜猛的将琴往柱子上重重一砸!啪……一声,绿绮断成两截,仅剩那七条琴弦藕断丝连。

《皇上难调教》第3卷 结束吧,那样对谁都好

在场的碧落、月龄、月年她们顿时齐齐的抽了一口气。花颜捂着自己心口的位置,所以现在这里好空,好痛。

花颜眉头都纠结在了一起,脸色终于渐渐变得苍白,扶着宫墙一直沿着这条路走下去,花颜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心,原来它早已经给了赫连怀亦。

可是当自己终于明白自己心意的时候,却是自己最想将它拿回来的时候,如果可以,怀亦,我能不能不要爱上你。

花颜沿着这宫墙一直走,绕过了层层园囿,走出中宫的格局,一直走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翠竹环绕,周围的的建筑都特别的低矮,甚至有些简陋,简陋虽简陋却又很安静,花颜用手轻触竹叶尖儿,突然想起了夫子曾经告诉她的一个典故,古时候有个君王有很多宠妃,因为宠妃太多太多所以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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