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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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 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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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莺儿拭干眼角泪水,估计霍五叔没有混入艳来楼或者没有找到杨凌居处,已经无功而返,所以一路小心避着更夫和巡夜官兵。再次进入王龙大宅。

前后不到两个时辰,出去时意气风发,千军阵前也不畏怯地红娘子竟有不敢见人的感觉,她越是走近住处脚下越是迟疑。好久才平复了心情,认真扯了扯衣角,掠了掠发丝,估计不再狼狈,才换作一副轻松模样踱进房去。

房中燃着蜡烛,崔莺儿大吃一惊,自住进这宅中,虽说深宅大院点根蜡烛不会被人看到,可二人一直不敢轻易燃起烛火,今日五叔怎么点起灯来了?

红娘子急急抢进去。骇然见霍五叔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床沿,地上呕出一大滩鲜血,红娘子惊道:“五叔,你怎么了?”

说着急步过去扶住他,霍五叔目光黯淡,忽地瞧见她进来,不由目光一亮,喜道:“莺儿?我还当你看了我的记号,已经离开大同了,你怎么……还没走?”

崔莺儿急忙夺过他的手腕,边号脉边道:“我……我见了你地记号,怎么放心得下?所以出去……出去寻你,悄然转了半夜不见你的踪影,就回……五叔……你地伤……”。

她说到这儿一声惊叫,方才这一探已试出霍五叔心脉俱裂,纵是神仙难救了。霍五叔呵呵一笑,又吐出一口鲜血,喘息道:“五叔做了一辈子强盗,一手鹰爪扭断地脖子不计其数,今日也是死得其所,有什么好难过的?你回来的好,五叔只担心就这么孤零零地死在这儿,不能入土为安,成了孤魂野鬼。”。

他颤抖着伸出手,抚摸着崔莺儿的秀发,崔莺儿嘴唇颤抖,热泪扑簌簌沿着玉颊流下。霍五叔道:“五叔不行啦,回去告诉老兄弟们一声,就是霍老五先去阴曹地府,再打几座山头,等着兄弟们去安家,呵呵呵,别哭了,一会把五叔埋了,赶快离开去邢庄吧,以后……不要再使小性子了……”。

崔莺儿流泪点头,泣声道:“五叔,是谁伤得你,你告诉我,我要为你报仇,‘艳来楼’哪来的这等高手?”

霍五叔想起那个身材微微发福的军官出神入化的武功,他心中犹觉一股寒意,那人功夫比起崔老大还要高明三分,莺儿虽是习武的奇才,如今已青出于蓝,但她能是那不知名地军官对手么?

朝廷藏龙卧虎,天知道军中还有多少这样的高手,小觑不得呀,莺儿单枪匹马,又是个女孩儿家,若是不慎落在官府那帮酒色之徒手中……”

霍五叔目光一闪,掩饰地摇头笑道:“你这孩子,怎么知道我去了‘艳来楼’?我……我本来是想去看看有没有机会动手的,只是半路……碰到一个夜行人,彼此不明身份,均生了敌意,就……就糊里糊涂地打了起来,五叔技不如人……咳咳咳……”。

乌黑的血沿着嘴角缓缓流出,崔莺儿看他伤重若斯,心中犹带一丝希望,急忙扯开霍五叔衣襟,只见胸口两个五指殷然的乌黑掌印。

崔莺儿大吃一惊,这样的毒掌昔日与弥勒教二少主李大义较量时她见过,杨虎和伍汉超带伤进京时她又再次目睹,五叔隐遁山林已久,不知这套功夫,她却认得清楚,不由脱口叫道:“这掌伤……这是……这是弥勒教主李福达地独门功夫毒砂掌!”

振奋精神拼尽余力说完这番话的霍五叔奄奄一息愈发萎顿,一听这话身子攸地一震,霍地挺起腰来:“弥勒教主李福达?原来……原来他藏身军中,好大的本事,难怪无论是朝廷还是弥勒教昔日的仇家都找不到他,大隐隐于朝,谁会想到一位朝廷大员就是被通缉地钦犯?”

霍五叔激动的身子发抖,他紧抓住崔莺儿的手,急促地想对她吐露实言,说出自已的发现,可是只抖抖索索从口中挤出“李……福达……隐……隐于……群中……”。

他说到军字时,一口逆血上冲,气顿时散了,军字破音成了群字,随即哇地一声,一口鲜血狂喷,圆睁双目,坐在气绝。

“五叔!五叔?”崔莺儿伏于他膝上顿放悲音,月光皎洁,如霜赛雪,只照见空荡荡的房中,幽幽凄凄的,一个女子抚尸痛哭。

天色未明,巡城的士卒已经有些乏了,一队官兵在城墙上挟着长枪缓缓而行,忽地一个士兵手指远处,叫道:“快看!快看!城中走水了!”

众官兵都挤到城墙边,眺目远望,有人嚷道:“哎呀,那条街不是王府么?是王半街的家呀,早被封了,怎么走了水?好大的火势!”

趁此机会,一个敏捷的身影忽地从一个垛口翻上,数丈宽地城头两个箭步就窜了过去,单手一搭箭垛,飞身越出城墙,手按处留下了支乌亮的百宝勾。

高高的城墙上,系在百宝勾上的细筋索悄无声息地轻轻抖动着,峭壁如镜、高达五丈的城墙上灵猿似的一道人影转瞬间下了城池,贴着墙根飞奔了阵,隐入了城池暗影之中……

 第216章 天生劳碌命

杨凌派人将老鸨水叶子一行人押送巡抚衙门,这些人在事发后能够安然无恙,十有**和此案无关,况且驿馆内也没有地方安置,送去巡抚衙门主要目的还是混淆视听,让对头猜不出他掌握了多少情况。

杨凌悄然回到驿馆,此时天色未明,他也不想惊动别人,吩咐亲军各自休息,他带着伍汉超几个人回到了书房,掌起灯来,自有亲军去沏了茶送来。

柳彪已是内厂两大千户之一,品秩很高,杨凌并无颐指气使的派头,赴宴岂能让他扮作马前卒,是以并未随他前往,但是他控制着整个驿馆安全,杨凌回来,自有番子禀报,连忙也披衣起床,来到书房。

柳彪见杨凌若有所思,打趣笑道:“今晚大人赴宴,卑职还以为要锦被翻浪、蚀骨**,原打算日上三竿再去促请大人回来,怎么半夜三更的就回来了,没有可意的姑娘么?”

杨凌干笑两声,才笑容一凝道:“柳彪,别开玩笑了,这‘艳来楼’是步步杀机呀,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要对付我”。

柳彪一听,神色一紧,急问道:“怎么?那里百官云集,护侍如云,难道竟有人入内行刺?汉超,怎么回事?”

伍汉超愧然道:“在下也不知道,只是听大人说,似乎‘艳来楼’的老鸨对大人下CY,被大人发觉了,不过蹊跷的是,大人刚刚下令查问,那主使人就被人刺死,藏尸于楼梯之下,这就不筒单了”。

杨凌咳嗽一声,将事情叙述了一遍。只是略去了红娘子阴差阳错,跑进来代人受过的过程,只是他无法坦然面对彼此发生关系的事实,所以一直避免去想,这时说起来,令他心跳的画面不期然又跃上心头。

柳枝也要妨(妒)忌三分的纤柔有力的腰身,平坦的小腹,曲线优美地髋部。两条结实笔直的大腿,构勒出中间v字形贲起的中心……

可恼的是发生的一切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身下压着的那具柔韧光滑的**,象顺波而舞的水草,随着他地激情摇摆。又象一张雪白的散发着淡淡幽香的薛涛笺,凭由他在上面信笔涂鸦,涂抹激情。

那哽咽的哭泣,婉转的呻吟,唇齿间模糊不清地哀求,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在石缝中艰难地幽咽渍淌,把本已饮了醇酒,在烈药的催发下逾发疯狂的他直接送上了天堂……

柳彪见大人说完经过坐在那儿怔怔出神。还道大人正在苦思竭虑想那幕后主使之人,不由挽起袖子狞笑道:“大人。这有何难。那位柳小姐不是已经落在咱们手中了么?嘿嘿,内厂一百二十八道酷刑使出来,整得她骨头渣子都不剩,卑职倒不信一个小小女子也能守口如瓶!”

伍汉超一边听杨凌说,一边思忖此事,在他想来,既然红姑被人杀人灭口,那么柳绯舞接近杨凌的理由,就绝不是她说的那么简单。

但是对方既然能接近大人,却不直接动手害他。那么十有**不是恨朝廷入骨的反贼叛逆,而是别有所图的人,甚至就是官府中人。

他们送个清白如水的漂亮大姑娘给大人,所图者不过是为了在大人身边留下耳目,亦或借口逼奸官宦千金弹劾大人。

谁有能力逼迫一位官宦小姐做出这等羞耻之事,又对大人行踪了如指掌,同时能够驱使艳来楼的老鸨听命于他,一见事机不妙立即杀人灭口,而且一旦事成从大人这里得到地情报他能予以利用,或者他用能力借这个原因弹劾大人?

伍汉超想到这里,眼晴不由一亮,说道:“柳大人,你我都知道那位小姐在说谎,但是也不能因为老鸨子死了,就空口无凭硬指她要谋害大人,献上自己处子之身,却被官家说成谋害朝廷命官的匪徒,这理由岂不荒廖?她若够聪明,就能知道我们不便就此对她施以酷刑,只要咬紧牙关坚不吐实,我们能怎么办?”

柳彪一听,这才想到现在只是怀疑,并无真凭实据,加上大同地各路官员现在被谷大用搞得神经兮兮地,如果真对一位没有凭据的官家小姐动了大刑,这事儿皇上那都说不过去,不禁迟疑道:“这……伍兄有何妙计?”

伍汉超苦笑道:“可怀疑的人太多,反而不好找出暗施阴谋的人了,不过卑职觉得,有一个人最是可疑,我们不防先用这个人诓试于她,如果还是套不出丝毫口风,那么……再另想办法不迟”。

杨凌动容道:“什么人最是可疑?”

伍汉超道:“大同巡抚胡瓒,王龙、李义皆是他任命的将领,此人虽尚未受皇上斥责,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不上表请辞,皇上回了京也得另派官员接替他,这人的仕途已经到头了。

代王爷是皇亲,杨总制与大人交好,有大人的关照,皇上话中已透露出不予追究的意思,唯独胡瓒抛除在外,他岂能不怀恨在心?何况他与大人一向不和。

再者,他在大同经营多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忠心部属岂能少了?也只有他才有能力了解大人的全部行踪,才有能力逼迫与他利益攸关的手下及其千金为他效力。

他这么做不外乎是想抓大人地把柄在手,逼大人为他求情保官,甚至一举两得,搭上大人这条线。常言道:‘京里有人好做官’,卑职的父亲就是地方官,这里边的肮脏事听多了,哼!胡瓒若是有个年轻漂亮的女儿,恐怕这好事还轮不到那小小的照磨官的千金了”。

杨凌脸一红,尴尬地道:“这个……好象谈不上是什么好事吧?咳,那么你有什么好计策,快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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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绯舞被关在一间空屋子时。四壁空荡荡的只有蛛网灰尘,看来是间空置已久的仓房,她抱着膝盖坐在房子中央,烛光太弱,偶尔听到老鼠爬动地声音就会吓得她惊跳起来。

门上哗啦啦一阵铁锁响动,“吱呀”一声,一个穿着青色官袍的男子走了进来,柳绯舞慌忙站起。恐惧地后退了一步。

门关上了,那官员年纪甚轻,二十多岁年纪,笑吟吟的十分和气,他提声对柳绯舞道:“柳小姐。今晚先委屈你在这地方住上一宿,天明大人就要亲自提审,要是你果真没有什么阴谋,自会放你离去”。

柳绯舞镇静了一下,轻轻裣衽施礼道:“多谢大人,不知大人尊姓大名?”

“我么?”柳彪笑笑,忽地一步迈到面前,骇得柳绯舞急退两步,抱紧双臂靠在一根房柱上。颤声道:“你……你做什么?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喊啦!”

柳彪一楞。有些啼笑皆非。他假意向门口看看,才悄声道:“不要怕,我是受了上边嘱咐,前来探望小姐的,你放心,红姑一口咬定是贪图小利,才助你下药,只要你们两边口供一致,杨大……咳咳,杨大钦差也奈何不了你”。

柳绯舞眼睛一亮。绝望之际陡见援奥真是狂喜不禁,她不由惊喜地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柳彪的手道:“甚么?你也是我们的人?教主果然……果然是神通广大”。

柔美素手,但觉翠袖轻罗,暗香浮动,把个虽曾逛过花街柳巷,却没和正经清白的大小姐接触过的柳千户弄得脸上一红,一时恍惚不及领会,他还微带窘意地道:“当然,咱们大人当然神通广大,你都和杨凌说过什么了,可曾透露了什么机密,快快告诉我,我好通知红姑……”。

“大人?!”

“教主?!”

两人一齐大叫,然后刷地放手,各自猛退一步,柳绯舞一双眸子睁得大大地,俏脸胀得通红,恼怒地道:“你骗我!”

柳彪却指着她,兴奋欲狂地道:“弥勒教!你是弥勒教中人!”

柳绯舞脸色刷地一下,血色全无,心中所想尽是满门抄斩,点天灯、五分(马)分尸、凌迟处死的恐怖场面。

门“哐啷”一声打开了,杨凌蟒袍玉带昂然而入,左右两列侍卫腰间佩刀,手执熊熊燃烧的火把随了进来,左右一字排开,杨凌抚掌笑道:“好厉害,弥勒教真是无孔不入,本官真有些好奇,大同到底还有多少你们的人?”

他笑容一肃,厉声道:“看好她,立即去巡抚衙门,本官要马上提审柳光!”

逝抚衙门大牢可被折腾惨了,半夜三更的在暖被窝里睡得正香,杨凌就提来一大群犯人,虽说莺莺燕燕千娇百媚地,看着十分养眼,可一眨眼的功夫,美女都进了女监,外边的牢头狱卒们爬起来就为了赏赏这风景未免牢骚满腹。

好不容易把男女犯人全安置妥当了,刚刚回去解衣睡下,被窝才捂暖和,上差又到了,这回是钦差大人亲自赶到大牢,上上下下谁敢还在房中睡觉,赶紧的都爬起来侍候。

狱官战战兢兢将杨凌和如狼似虎的一班内厂番子迎进来,一听自己牢中关着的那些大人真有弥勒教徒,连忙引着他们进了大牢。

虽说有东厂番子监督,狱吏们用刑不管循私,不过他们也知道这些大人回头十有**还得出去做官,居住倒不敢马虎,牢里关着数十位大大小小的官儿全是住的单间,沿着阴森森的角道拐过几处牢房,见木栅栏内土炕上蜷缩着一个人。

袱官唤了几声,不见柳光答应,生怕惹恼了杨凌。他急忙从袱卒手中抢过钥匙,打开牢门,冲进去拍那官儿肩头,唤道:“柳大人,柳大人,你快醒……啊!”

他一声尖叫,跌跌撞撞地跑出来,失魂落魄地道:“大……大人。柳大人他……他死了!”

“甚么?”杨凌大吃一惊,随即半晌默然不语,只听见火把地猎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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