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第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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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第三世-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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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更加感到毛骨悚然。

“晨轩,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太想你了。”

见慕晨轩依然闭着眼睛保持着沉默,李琮瑄脸上不可控制的露出一丝阴笑。

“让我放你回去,可以,不过你别想着再嫁给她。至于怎么去周旋,我想以你的才智,有的是办法,不用我再教你。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这皇帝的位子我势在必得,最近就会有所行动,到时候,你必须随时把李琮心的消息暗中传递给我,别忘了你爹还在我的手上。”

慕晨轩听了她的话,睁开眼睛,转过脸看向她,说:“好。”

李琮瑄审视着慕晨轩象幽深的古井一样的黑眸,眯起了狭长的眼睛,忽然笑了出来:

“怎么,是不是算计着等我一放你回去,照样象过去一样爬上李琮心的床去,你放心,我绝不会让她再碰你。”

看着李琮瑄的眼中又蹿出疯狂的火焰,慕晨轩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李琮瑄说着,解开了慕晨轩的腰带。他的衣襟散了开来,平坦紧致的小腹因为紧张剧烈的起伏着。

摸着慕晨轩形状优美的肚脐,李琮瑄象在笑谈鉴赏一副名画。

“李琮心在你手上烙上了心字,我便在你身上烙上我的瑄字,你看如何?若是你不懂得保护自己,让她脱了你的衣服,一眼便能看到我的名字,你说到时候她会怎么想;还会认为你为了她守身如玉吗?”

她猛然把慕晨轩翻转了过来,撩起他的内衣,让他线条优美的背部显露无遗。

不顾他嘴里的焦急而恐慌的抗争,李琮瑄站起身来,来到墙角。

原来在那里的炉火中,早就准备好了一个圆形长柄的烙铁,她一伸手把烧的通红的烙铁从炉火中取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这章重复的内容换成了新的内容,买过的亲,麻烦再重新看一遍吧。对于给大家造成的不便,我深表歉意。

今天白天又特别忙,为了不把一样的内容拖到太久,我又熬夜了啊。

亲们,给点鼓励吧,留个言啥的,虽然前面你们的留言,我还没顾上回复,但是我都看过了,明天会抽时间回复的。我在意大家的话啊,你们没有反应,我木有动力的说,灵感全丢,就开始胡七马八的写了。泪奔。。。

 40第三十九章

烙铁在鼻端冒着袅袅的青烟;散发着灼人的热气;慕晨轩被点了穴道;连想闪避都做不到。他本能的闭上了眼睛,随即便闻到自己的发梢被热浪灼烧的焦糊味儿,汗水沁出;很快蒸发掉,脸颊在烘烤下炙烫。

他无力挣脱,极力想抓住最后一线生机;象困兽做着最后的抗争;他嗓音嘶哑的说:

“你这样做;于己何益?给我身上烙上你的名字;难保哪天我无法自保,被人发现了,你必被牵涉其中。难道你要为泄一己私欲,将自己前程压在我的身上,一旦有变,前功尽弃,毁掉你的千秋大业吗?”

“哈哈,晨轩,不愧我费心栽培你多年,到这个时候,还能巧舌如簧。你说让我怎么舍得你?今天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你和我如今坐在一条船上,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我死了你也休想逃脱。除了与我同舟共济,全心全意地跟着我,你别无它途,我们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李琮瑄狠厉的声音夺走了他最后一线希望。

“你疯了!”

他的话音没落,随着刺啦一阵青烟,就感到背部传来撕心裂肺的灼痛。他全身痉挛着,嘴里充满了血腥味儿,耳边充斥着自己凄厉的痛呼声。

“不!”他绝望的嘶号着。

他不能被这样打上烙印,被解除束缚的瞬间,他冲到了炉火边,拿起了烙铁,毫不犹豫的伸向自己的背部灼痛处。

李琮瑄几乎同时来到他的身边。混乱的抢夺中,他制住了李琮瑄,手就掯在她的咽喉处,只要一使劲就能捏碎它。

李琮瑄却轻裘缓带,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就势靠在他怀里,逼着他反倒不得不将手臂的力道放松了几分。她仰头靠在他的臂弯上,语气十分的暧昧亲昵,象恋人间的私语:

“晨轩,没用的,烙印烙在你的心上,你永远也除不掉。就算你忘了杀母之仇,为了她杀了我,眼睁睁看着你爹爹死,你以为你就能做的了天鸢皇女的正君吗?别忘了你母亲因为叛逆被斩首,你父亲嫁给了降辽的叛将。”

恩义爱恨,几番踌躇,对她,如她所料,他始终下不了手。

也许剩下唯一的路就是找到爹爹,带着爹爹走,才能保爹爹免于非难。

“爹,跟我走,不要到北辽去。”

“轩儿,爹不能跟你走,爹心里疼你,可是爹在辽国又生下了你两个妹妹,她们都在北辽等着爹回去。早晚你后母会打到天鸢来,轩儿,你还是跟爹走吧。”

耳边不停回响着李琮瑄魔障般的声音。

“晨轩,你注定负她,除了跟着我,你无路可逃。”

“不!”

慕晨轩使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冲破了重重黑暗,大声的叫喊了出来。他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冷汗湿透了贴身的衣衫,汗水蛰得后背的伤处传来尖锐的刺痛。

“轩儿,怎么了,又做恶梦了?”

天色已近黄昏,连绵的秋雨接连下了两天两夜,屋子里黯淡的光线下,孙氏怜惜的看着慕晨轩,一边替他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不无担心的问:

“怎么近日里总是做恶梦,看着大婚将近,是不是出嫁前我儿太过紧张了?”

慕晨轩的双眸象被雨水晕染了的暮色,墨色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尤带着初醒时的茫然失措,看得孙氏的心都揪了起来,心想这孩子好久都不在夜里惊悸了,最近是怎么了?

自从皇上指了婚,一直都开开心心的,谁知前两天忽然自己跑出去,回来后,就象是丢了魂一样。那次他快半夜才回来,府中找不到人早乱了套,夫人动了怒气,见他回来,要动家法,幸亏自己一力护着,说四皇女马上要回来了,若是见了伤不好交待,夫人才罢休。当时夫人声色俱厉的,不会是把这孩子给吓到了吧?

想到这儿,孙氏拉着慕晨轩的手,一个劲儿的劝慰他:

“轩儿,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有爹呢。不管是心儿还是你娘,她们谁都休想欺负我的轩儿。爹这些年来,在乡下名下攒了不少的良田。她们若是对轩儿不好,爹就带你走,回了乡下,咱们照样好吃好喝的过日子。爹无论如何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只管放心。”

“我没事儿,爹。不过做了个梦。”

慕晨轩勉强笑了笑,反过来握住了孙氏的手。

孙氏见他如此,知道问他也不会说什么,只好叹了口气说:

“你总是做恶梦终归不好,百合莲子粥最是安神,爹去亲自给你煮点,厨房做的不好吃。”

“谢谢爹。”

慕晨轩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整天跟在儿子身边,一心扑在他的身上,看着他不开心,一天天的瘦下去,却怎么琢磨也不知道为了什么,问也问不出来,孙氏一筹莫展,转过身偷偷用手绢沾了沾已经湿了的眼角,去厨房替慕晨轩熬粥去了。

人生难得两全事,也许从他为报恩,自甘沦落,以身侍人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今天的结局。费尽心机,谋算别人,最终难逃天谴。

为私情而弃天下,是为不仁;弃旧主舍旧恩,是为不义;父嫁敌国,意欲不利于故土而坐视,是为不忠;母仇不报,父恩不念,是为不孝。

一步错,步步错,事到如今他左右为难,已经无路可走了,还要连累到多少身边关心自己的人,还要蒙骗心儿多久。

孙氏刚走没多久,慕晨轩正一个人怔怔出神,小厮沉香风风火火的从外厢房跑了进来,兴奋的说:

“公子、公子,四殿下回来了。”

她终于回来了。

听了沉香的话,慕晨轩浑身一震,心里五味杂陈,混乱不堪,眼神慌乱的看向门口。

只见门帘一撩,一股清新的雨气袭来,李琮心走了进来。她穿着翠绿色的夹袍,细鹅绒的衬领扫着粉嫩的玉颊,整个人象是雨后山中的青笋一样,一进来似乎昏暗的屋子都亮了起来。

“可算是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李琮心说着脱了鞋,盘腿坐到了慕晨轩身边:

“外面一直下雨,阴冷的要命。”

终于见到了慕晨轩,她只觉得开心不已,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异样,说完呗儿的亲了一下慕晨轩的侧脸,又往他身上靠了靠,说:

“轩,想我了没有?”

“想。”

慕晨轩声音暗哑,人没有动,李琮心这才觉得他好象有点不对劲儿,也没太在意,接着玩笑道:

“怎么了,这么久没见我连一点热情都没有,我可是天天惦记着你呢,看,我给你买了好多好玩的东西。”

她说着把头亲热的靠在慕晨轩的肩头上,把手里的小包袱在床上摊开来。就见琳琅满目的,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

她随手拿起一个内画的鼻烟壶伸到慕晨轩眼前说:

“轩,你看这个,曲阳有名的内画艺人神笔刘的作品,画的自是没的说,更难得的是恰巧画的是蝶恋花。虽说这花不是海棠,但是觉得好象是为我们两个专门做的一样。还有这个,皮影,有意思吧,赶明儿有时间,我给你演皮影戏玩。。。”

嘀里咕噜的自顾的说了一大通,李琮心兴致勃勃的用手托起一双虎头童鞋,小小的童鞋在她手心显得特别的可爱。

“这个好看不?我看了就喜欢的不行,太可爱了。你看我把咱们宝宝的鞋都提前买好了,轩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一个啊?”

她嬉笑着狭促的说,忽然觉得紧贴着她的身体似乎在颤抖,转头一看,才发现慕晨轩脸色灰败,漆黑的眼眸竟然隐有泪光。

 41第四十章

“轩;怎么了?哪不舒服?”

被久别重逢的欢乐麻痹了的李琮心终于察觉到了慕晨轩的异样;他眼中无助和凄惶让她心疼。

象坚冰破洞;露出隐藏在深处柔软的暗流,她早就明白看起来坚强的他内心敏感脆弱。以前他在睡梦中惊醒时,总会流露出这样迷失小孩一样的眼神;只一瞬间,就会被他强装镇静的敷衍过去,然后他又会是那个似乎永远淡定的慕晨轩。

这一次他没有那么快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咬着和脸色一样苍白的嘴唇;垂下眼帘;默然不语。

“轩;发生什么事了?”

李琮心不安的叫了慕晨轩一声,很自然的去揽他的肩头,胳膊在碰触到他后背的时候,他很明显的瑟缩了一下。

“你的背怎么了?”

李琮心扒着他的衣领想去查看,他却受惊一样的向后退去。他这一挣,衣领被李琮心猛的扯下了肩头。

他的烫伤处怕孙氏察觉,也没有好好的上药,只草草的用白布带包了一下,本就有些感染,刚才在梦中的挣动已牵动了伤处,流出脓血来,与布带沾连在了一起,这时候被猛然一扯,布带脱落,他一声闷哼,脸色煞白,额头密密都是细小的汗珠。

他咬牙硬忍着,慌乱的整理着衣领说:

“没事。”

勉强笑着,可是眼睛里的不安惶恐却无法掩饰。他越是这样,李琮心越担心。

“既然没事儿,让我看看怎么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看他象炸了毛的猫一样,她顾意放缓了语气,往他身边凑了过去,没想到手刚一搭上他的肩头,就一下子被他推开,那一下子又快又猛,她没注意差点被推下床去。

“别碰我!”

他紧张的瞳孔都收缩了起来,不均匀的急促的喘息着。

李琮心皱起了眉头,坐在床沿没有动,等了很久,见他的身体不再紧绷着,渐渐放松了下来,才说:

“轩,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记得你答应过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隐瞒,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是。”

这个是字他说的很快,尾音震颤着,仿佛说出来的时候有千钧重,他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坚定的黯无生气,象结了冰的海。

他的眼神那么的熟悉,一种无法压抑的恐惧从心底蹿起,那被她刻意掩埋在内心深处的过往又恍惚在眼前浮现。

“别说了。”

李琮心嗓子干涩,象喃喃自语一样,带着哀恳。

可是他结了冰的黑眸仍旧寒气逼人:

“我不能嫁给殿下,我想退亲。”

“你说什么?”

心口如遭雷击,李琮心失控的紧紧的攥住慕晨轩的手腕,而他不再试图挣脱,放弃的任她将他拽到身边,扯下衣衫,背上的烙印赫然出现在眼前。仍然红肿的烙印渗着血迹,巴掌大的瑄字清晰可见。

李琮心赤红着眼睛,握住他的双肩,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是她给你烙上去的。”

慕晨轩半裸着肩,僵硬的坐着没有说话。

停顿了一下,李琮心忽然收紧了手,眼眸颤动:

“还是。。。你要她烙上去的?”

她说完直看进他幽暗的眼眸深处,连呼吸似乎都要停止了,仿佛生死就系于他的答案上。

他的眼眸在一刹那一片死寂,抬起长长的眼睫,他勾唇笑了,凝固的空气又流动了起来,他的声音淡漠的象在谈论别人的事情:

“是我让她烙的,我是一直都在瞒着你,其实我心里忘不了她,当初迫于无奈才答应和你的婚事,只是我骗不了自己的心。”

“住口!”

脑中的绷到极致的那根弦咔的一声就这么断了,李琮心只想阻止他继续下去,她觉得他再多说一个字,她偏得杀了他不可。完全没加思索,一个耳光狠狠的掴在了他的脸上。

慕晨轩被打的偏过了脸,苍白的脸颊上一下子肿了起来,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

他伏在床上,止不住的身体颤抖,不敢看向李琮心,继续着残忍的话:

“与其痛苦一生,不如及早了断。我会去向皇上表明心迹,承担罪责,还有我姓慕不姓赵,若不是因为与殿下的亲事,也不会做赵家的公子,我自会请求皇上赐还我本姓。。。”

门口啪的一声,是碗碎在地上的声音,孙氏愣住了门口。

慕晨轩全身一震,看向李琮心,只见她萎顿的坐在那里,目光茫然的没有焦距,整个人疏离的象随时会消失在空气里。他的心被一种抓不住、摸不着的恐惧所攫取,不是他失去了她,而是她要不见了。

淅淅沥沥的秋雨声,声声凄切,逐渐连接着了一望无垠的雨幕,暴雨冲刷着身体,寒意透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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