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傻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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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傻王爷-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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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夕皱眉,心里不停地叫衰:怎么这么倒霉,她正想着要出去,他却突然过来!
耀玉倒庆幸天逸过来,这对帮助月夕逃出去方便许多。不过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耀玉恢复他那一如既往对万事很淡漠的表情:“你起了什么名?”
天逸立马又兴奋了,他侃侃奇谈:“学无止镜,精益求精,我晴天逸的儿子将来要比我更强,我要他攀上武学的最高锋,所以就叫……”
呃!
天逸僵硬地怔住,眼睛黑洞洞的,性感的薄唇无声地开合了一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开不了口,身子也完全不能动。他瞪大眼,不敢相信耀玉点了他的死穴!
耀玉武功虽不如他,但这道死穴他是下足了十成功力,若他强行破穴的话,他敢保证,不伤即残!
为什么?
耀玉从天逸的眼中看出他想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不过现在不会告诉他,因为他得抓紧时间搜出他身的“通行征”,让月夕有足够的时间离开!
耀玉伸手,终于将他怀里的令牌摸出来后交给月夕:“见此令牌等于是见天逸本人,你拿着令牌便可以顺利离开,守门的人决不会阻拦你!”
一块令牌就可以出去?
月夕狐疑,耀玉点头:“我是天宫堡的常客,相信我,我说可以就可以!”
月夕思量之下决定除了相信也没退路,而且晴天逸虽不能说话,但现已气得目光凶狠得想杀人,若严耀玉的话是假,那她根本就出不去,那么他何必如此生气!
月夕接过令牌就调头,走到门口突然怔住:“严耀玉,等我走后,你会杀了他吧!”
“不会!”
“可是……他气得似乎很想杀你呢!”月夕记得耀玉说过他的武功不行,刚才能点住天逸的死穴怕也是偶然,那么如果他想保命,就应该趁此好机会杀了他!
耀玉摇头,平静地看着天逸:“我不会杀你,你也不会杀我吧!”他可没明着跟他抢女人,所以他相信,他们之间的情谊不会因为月夕的离开而分裂。而且耀玉也知道只能帮月夕这一回,她逃去后该祈祷千万别再被抓进来,那时便再也没人能救她!
耀玉扭头,深沉的目光落到月夕的唇瓣上:“记住我的话,有些方法只能用一次,逃出去后好自为之。”
“……”
“天逸的势力不是你能小瞧的,若再不小心被抓进来,那时连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月夕点头,第一次真诚地道谢:“谢谢你,严耀玉,你也……保重!”
怀揣着“出门证”离开泌园阁后月夕去下人房找玲珑;她很重情义,自己能逃,当然也不会抛下一直以来照顾她的人!
两人来到门口,月夕很紧张地掏出令牌,耀玉的话果然不假,守门的人只认牌不认人,查看令牌并非伪造后便挥手放人!
其实,他们知道此人是堡主的新宠古二夫人,他们也着实好奇天都快黑了,二夫人这是要去哪儿!
不过,他们好奇的同时更坚持自己的古板思想,既然堡主曾有规定持令牌者可以自由出入,那么他们便放行!
逃出了被困一年多的“鸟笼”,月夕感觉仿佛连外面的空气都是新鲜的,她闭上眼深深地感受着这不一样的空气!
终于出来了!终于自由了!
玲珑一直很疑惑,出了天宫堡终于忍不住问:“小姐,您哪来的令牌?”若是早就有了何必被困这么久!
月夕怔怔,随后转移话题:“这不重要,我们快离开,天黑前一定要赶到京城!”
“好!”
用从天宫堡带出来的几绽碎银子,玲珑雇了辆马车,马夫驾车往京城方向前行。车内,月夕逃出来后只顾着高兴,这时突然想起离开前忘了问严耀玉究竟把他的儿子弄去哪儿了?
月夕真想回去追问,不过细想之下还是作罢,因为她想起严耀玉虽一直没说儿子在哪,但应该没有伤害他,那么儿子的事暂先放下,她得先去京城!
想起景勋,月夕心潮澎湃!
不管怎样,她一定要亲耳听到勋给她的解释!
00:本卷完,撒花!
下卷请看夕的另一种如笼中鸟般的生活,被陷害,被下药,H强大,精彩绝伦,在危险紧逼、步步惊心中重生变强大!

40:久别重逢

天宫堡!
耀玉算算时间月夕应该走远了,天逸就是派人去追怕也来不及,于是解了他的穴!
天逸看着他,沉黯的眼底闪过一股杀意,他努力控制自己没有一掌劈了他:“为什么?”
耀玉猛深吸一口气:“别问,我也……不知道!”他是知道的,但绝不会告诉他!
天逸在意月夕是真,与耀玉的友情也不假,他没有杀他,将气全撒在茶桌上,一掌将桌子劈烂!
耀玉视若惘然地淡声道:“她不爱你,就算一辈子困着她又能怎样?难道你想要的只是她的身子?”
“她已经被我驯服了!”天逸说。自打有了身孕,她对他虽不像其他女人一样腻他,但关系明显比以前好许多,他已经成功驯服她了!
耀玉摇头:“有没有让她心甘情愿你心底明白,否则她也不会总想着要出去,你也不会时时都看着她!”
“就……就算现在没有,但孩子都生了,我相信最多几个月她会乖乖听话!”
耀玉挑眉,眼睛是空芒的漆黑:“怕是一年也驯服不了!”他早看透她了,敢毁他的药,敢三番四次地威胁他帮忙,她根本就是难以驯服的野猫!
天逸不信,他看着耀玉,眼神犹是坚定:“你以为真能帮她逃掉?”说着便大步流星地离去!
吕彩蝶,你很会跑是不?好,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定把你捉回来!一月不行就两月;一年不行就两年;我有的是时间,就不信你不乖乖听话!
天逸愤愤地离去:他发誓非逮到她不可!
京城!
月夕终于在城门关上前赶到,可天已黑宫门全关了,想进宫必须等到明天!
在城内找了家客栈住下,玲珑伺候她梳洗:“小姐,这儿离吕府不远,为何要住客栈不回吕府啊!”那是小姐的娘家,自小姐失踪后大少爷跟老爷都找疯了,现在回来为何不给他们报个平安?
月夕冷哼:“吕府对我来说并不是家!”
啊!
月夕拍拍她的肩:“不早了,睡吧,明天还要进宫!”
“嗯!”
为了省钱及方便照顾,她们只订一间房,玲珑睡在床里面,一会儿便进入梦乡。月夕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刚进城时她便听说景勋不仅封了后,还于今日一早将当朝第一将军易齐的女儿易什么玉昙接进宫封为“玉妃”。
景勋,不管你封后还是纳妃,我都要找你当面问清楚到底还爱不爱我?对我的承诺还记不记得?
……
夏日的清晨,阳光有些毒,枝头绿叶被阳光烤得有些萎靡。月夕结了帐后与玲珑匆匆离去。
来到宫门口,轮值侍卫是最新上岗的,他们不认识月夕,连玲珑也没见过:“皇宫禁地,岂容你们闯!”
玲珑掏出离开前景勋给她的出宫令:“奴婢是奉皇上之命出宫办事,现要回宫向皇上复命,繁请各位大哥通容!”
玲珑很客气,又有御赐令牌在手,于是便很顺利地进宫!
月夕是第二次进宫,上次因为景勋在大火中重伤,她急于求见余景然,所以没有心思欣赏皇宫的美景。
今日,她的一颗心思仍然在景勋身上,经过各处亭台楼阁时也无心张望!
微风徐徐,杨柳依依,御花园里的一座凉亭,易玉昙正坐在石凳上唉声叹气!
她的容貌并非倾国倾城,但也生得清秀可人,皮肤水润,青丝如瀑,一双眼睛安静深邃!
她是当朝第一将军易齐的养女,景勋能登上皇位易齐是第一功臣,身为他的女儿自然跟着享有一辈子的荣花富贵,昨日又被接进宫封为“玉妃”,她应与皇后林梦尹一样是世间女人所羡慕的,然而她叹气的是昨夜与景勋的新婚夜!
其实,在见到景勋前她对自己要嫁的人没感觉,反正她相信爹一定会给她找个好夫婿!
等到见了景勋,她心里一阵惊叹:好俊的男人!
他就是昔日被人耻笑的傻王?怎么以前只听人笑他傻,却没人说他长得这么俊?
那一刻,玉昙少女芳心遗落在他身上收不回,可皇上为何不碰她?
“朕连日来天天熬夜处理国事,很累,想回去休息,你也早点睡吧!”这是在景勋揭了她的红盖头,她还感慨他的俊美时他说出的话!
呃!
他并没立即离开,而是等到夜深人静所有人都睡下后才走,走前还割破他的手指,滴了几滴血在大红床单上!
他……
御花园中,风吹草动,玉昙坐在石凳上很久了,她知道景勋是在制造假象,可为什么呢?
皇上,我做错了什么使得您不愿与我圆房?
玉昙实在想不通,决定去找景勋问清楚。离开凉亭走了一会儿便遇到梦尹!
“见过皇后姐姐!”玉昙欠身行礼。面上礼貌得很,心里却不懈:没我漂亮,凭什么当皇后?听说最近还不知怎就跟皇上的关系闹得很僵,最好皇上把她给废了!
梦尹假笑道:“在寝宫里闷死了,出来逛逛,没想到遇到妹妹,妹妹这么急是要去哪儿?”
玉昙正想骗她说回寝宫,但却突见远处的婢女聚在一起小声地说些什么!
梦尹也好奇,当她们过去打听到她们在说什么时大惊:吕彩蝶,回来了,她现正跟着玲珑去御书房!
怎么可能?
她不是失踪不见了?怎么突然冒出来?
梦尹、玉昙相视一眼后便立即赶去!
……
景勋无心国事,失落地在御书房外转悠,当看到远远而来的人影时呆住了!
她瘦了很多,气色也并不是很好,不过依旧是他印象中那个美丽的彩蝶!
是她?他在做梦吗?
月夕也怔住,仿佛经过万里长征后终于走近:他变得好陌生,穿上龙袍的他给她的感觉好威严,像个了不起的帝王。不过虽是陌生了些,但他依旧如她印象中那么俊美不凡,眼神却空洞得毫无神彩!
隔了一年多未见,重逢时,月夕激动地忘了要问一些事,她颤抖地手抚上他清瘦的俊脸:“我……回来了!”
“是……你吗?”景勋恍如梦中!
泪水在月夕的眼中蔓延,她用力点头:“是我,我回来了!”
景勋也终于摸上她的脸;很热、很真实,不是梦!
思念再也压抑不住,他猛地将她抱在怀里!
紧紧的,两人相抱,四周的一切在他们看来都不存在,玲珑笑了,替小姐感动!
须臾,梦尹来了,她的心在见到他们紧紧相拥时凉了大半。月夕也终于发现对面站立的梦尹!
她一身凤袍加身,还有那头戴凤冠的高贵,她是……皇后?
对,她是皇后,勋已经封后了!
月夕终于清醒,“忽”地一把将景勋推离自己!

41:夫妻感情好

她推开了他,景勋一个没站稳跌倒在地!
她竟把皇上推倒了!
四周,梦尹、玉昙,还有同玲珑一样身为婢女的几人全瞪大了眼。
梦尹吃惊过后立即去扶:“皇上,您还好吧!”
景勋甩开,深情的眸子静静地落在月夕脸上。月夕努力掩饰住心中的痛,她指着梦尹问:“她是谁?”
“……”
月夕又瞄了眼玉昙,看她打扮根本就不是婢女,那么她就是昨日刚被接进宫的玉妃吧!
月夕又指着玉昙:“她又是谁?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她们是谁?”
“……”
“你说我啊?”月夕并非冲着他大吼强势逼问,她的声音哀伤又绝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很久后终于落下。
景勋静默着缓缓垂下睫毛,他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拉住走向御书房。
门,关上了!四周,静得出奇!
月夕的泪仍在流,景勋轻轻地替她擦饰:“别哭,我会心疼的!”
他还会心疼?他还爱她吗?
“你忘了对我的承诺……呜!”
他的呼吸好烫,灼热在她唇齿间越来越烈:他干什么?他什么意思?
月夕挣扎,景勋不放手,钳住她的纤腰,热烫的唇刷过她的脸,移到耳边,又酥又痒:“我是娶了她们,但却没碰!”他碰过梦尹,可却不想告诉她,至少这个时候不愿说出来!
月夕怔住,他依旧在轻啃她的耳垂,月夕喘息,口齿不清的颤抖,想要逃走,内心深处却又有些不舍;“你说……什么?”
“我没碰她们!”景勋吻上她的丝发!
怎么可能?
努力压下被他渐渐挑起的情欲,月夕用力推开后严肃问:“人都娶了,还骗我?”
景勋深吸一口气压住胸口的狂热,他理顺她的墨发:“自从你失踪后少恒便告诉我你是被晴天逸抓去了,我斗不过他,唯一能救你的法子便是权势,所以我要当皇帝!”
他缓缓地说,月夕认真地听!
“虽然有父皇临终的遗旨,但我依然是孤立无援,最后说服丞相总算答应帮我了,但因为常往相府跑,林梦尹莫名地喜欢上我,于是林继刚拿这个变相要协,我没办法只能答应。还有易玉昙,他父亲手握兵权,我需要他的支持!”
月夕瞪大眼地看他,表情茫然。景勋将她揽入怀中:“我一度认为只有当了皇帝、有了权势才可以救你,所以为了当皇帝我愿意牺牲一切,包括娶我不爱的女人。”
“……”
“昨夜是我与易玉昙的洞房花烛,但我没碰她。我知道不可能一辈子逃避,可我就是做不到,因为她不是你!”
真的吗?他娶了她们但却没碰?
景勋深情地说:“我明白如果让人知道我没碰她们,我会有麻烦,甚至丢了皇位,但我真的做不到,因为她们不是你啊!”
月夕狐疑还是相信,景勋举手:“我发誓对你的心从未变过,若有失言愿天打雷……”
“别!”月夕立即捂住他的嘴,她被感动了,也……信了!
隔着衣裳被他抱,月夕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他灼热的呼吸刷拂过她的发,引发她轻轻的战栗。
慢慢的,她伸手回抱他:“我就是小气,不许你有别的女人。”
“……”
“对不起,勋!我不该只因表面上看到的、听到的而怀疑你,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景勋放开,脸上的痛苦像是有谁将他的五脏六腑全都掏出来死死地揪紧:“你是怎么出来的?你真的……为他生了孩子?”
月夕拼命摇头:“没有!一切都是假的。”
“……”
月夕深吸一口气:“你都对我坦白了,我也不瞒你,我……被他强迫过两次!”月夕将自己被困天宫堡内所受的苦全告诉了他,包括因为不想再被强迫才想出来的假怀孕的计策!
景勋感慨:她的彩蝶,到底受了多少苦?还有严耀玉,他不是跟晴天逸一伙的吗?为何最后又帮彩蝶逃出来?
景勋正要问,突然想到更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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