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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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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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兄不好。”拓跋焘怎么舍得让她走?他去找宇文雍仪,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美梦吗?而今真的宇文盛希的爱,远比宇文雍仪来得真挚和卑屈,不仅把他以往的猜忌变成了怯懦,就连他所有因她而起的伤感都变成了自伤自怜,他的宇文盛希一直那么难过,他为什么不去了解她呢?于是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宇文盛希的大戏这时才来,拓跋焘入戏了,要求也就来了,她俯在他怀中,哭着对他道:“如果师兄不能陪着盛希,不能再与盛希一起种麦种菜,不能再和盛希一起骑马去山林中游玩,不能再喂盛希喝汤,那就不要再对盛希说你不好了。”

宇文盛希的话勾起了拓跋焘多少往事回忆,他紧紧拥住了她,对她道:“师兄答应你,和你一起种麦种菜,陪你绣花,陪你骑马,陪你做一切事情。”

宇文盛希把头埋在他胸前,发现他身上的气味变了,由沉香变成了皂角,这让她心中生出了愧意,计谋得逞,没有让她感到一丝快乐,毕竟拓跋焘是爱她的。



**

宇文盛希早上去找拓跋焘的事很快就传到了丘穆林雅那里,宇文盛希对拓跋焘说的话,下人也都一一讲给她听。

丘穆林雅知道宇文盛希终于出招了,这一招出得还非常致命,她自知宇文盛希是抓住了拓跋焘,安然的那些柔情似水比起宇文盛希,还是差了一截,但丘穆林雅是个明白人,她有她自己的沉稳大方,只要讨好了贺兰夫人,为拓跋焘打理好尚王府,拓跋焘就会尊敬她。

所以丘穆林雅听着下人的话,还是笑意盎然,宇文盛希这么做,必定会激起安然的敌意,这是她最大的目的,让安然去和宇文盛希斗吧。

的确,此时安然已经打碎了好几件瓷器,好一个宇文盛希,争宠争到了安然居门口,这是让她眼睁睁看着拓跋焘被抢走,分明就是示威。

***

一下朝,拓跋焘就直奔希悦轩。

桌上放了宇文盛希亲手做的饭菜,还有他喜欢的蒸饼。

宇文盛希夹菜送到他口中,笑意盈盈地示意他盛汤给自己。拓跋焘看到她脸上又有了久违的活泼,自己也笑了。浓浓的甜蜜围绕着他,和这样的甜蜜比起来,谁对谁错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师兄明天带你出去走走,你想去哪里?”一年来,她都被禁在希悦轩,拓跋焘也知道她过得很凄苦。

宇文盛希是决不会提母亲的事的,她环住拓跋焘的颈,面带羞涩的说:“我们去林荫寺求子吧,盛希想为师兄生个孩子,这样才能让师兄日日寄挂着我们母子。”

宇文盛希的话说得拓跋焘心都化了,他满足的笑,偏头去吻她。

做戏要做全套,取悦了你,还怕你不心疼我?宇文盛希觉得,拓跋焘肯定会主动带她去见母亲的,所以今天的宇文盛希很热情,光是回吻,就令拓跋焘感到情意绯恻,他轻轻抱起她跨坐到自己膝上,看到她面色绯红,身体也变得软软地,熟悉的柑橘香味令他体内情潮翻涌,二人的交缠深吻让一旁侍候的苇宁面红耳赤。

宇文盛希推了推拓跋焘,苇宁甚至看到停住吻的二人唇间,津涎划出了一条银线。拓跋焘仍旧要追上去索吻,宇文盛希侧脸,略带喘息地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拓跋焘心领神会,伸手去解她的衣带,宇文盛希却拉住了他的手。

拓跋焘不解的抬头,膝上人笑面如妍地道:“到后屋去,让师妹好好伺候你。”

拓跋焘会意的笑了,果然还是宇文盛希了解他,这种事,他也喜欢慢慢来,这样才能体味二人一点一点融合的意韵。

将她揽腰抱起,二人相视而笑的来到后屋。

为他宽衣,不急不缓,熟悉的人最可怕,宇文盛希知道他喜欢赤诚相待。

沉静在幸福中的拓跋焘,也为宇文盛希缓缓宽衣,不时俯首轻舐她胸前的红痣,岁月让他的少女变了,他陡然发现了一件事,于是抬头问她:“怎么会这样?”

宇文盛希低头,面带羞意的答到:“还说,是你把它们催大的。”

拓跋焘忍不住去扶那对娇嫩的花房,是啊,她嫁给他已经三年了,她已经不是青涩的少女,顿时,往日的交融缠缅又浮上他心头,成就感触动了他本已炽热勃发的心绪。

宇文盛希这个人就这样,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可以为了黑驴儿陪拓跋语洗澡,也可以为了得到拓跋焘的厌恶而当街棒打老罗,今天,她也可以伸舌去舐拓跋焘的眼睛,她一早已用盐净过口,让她的舌殷红柔嫩,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果然,这样的舔舐,让拓跋焘先是一惊,但在他闭眼之际,她柔嫩的舌触到了他的眼仁,最柔弱部位传来的触感,夹杂着惊奇、新鲜和刺激,让宇文盛希感到拓跋焘一阵微颤,反身将她压于身下。

宇文盛希欲迎还拒的将头侧开,将主动权交予他,要让他感到是他在俘获她。

拓跋焘笑了,却没有急于往下而行,毕竟他也是个攻于心计的人,他要让她的师妹很爱很爱他,所以他柔柔对她说:“你想母亲了吧,我们今天就去看望母亲吧。”

听到这句话,宇文盛希的心一下就软了,她要的不就是这句话吗?但费尽心思终于得到,却一点喜悦都没有。拓跋焘终还是爱她的,但以后她又要怎样为今天的欺骗收场?

宇文盛希探头又吻了拓跋焘,这算不算是报答?虽然心给不了他,也还是把身子好好的给他吧。宇文盛希反身而上,俯在他背上,用舌尖轻舔他的发线下的颈凹,一只手环过去轻抚他的前胸,让他舒服的扑在了床上,然后舌尖掠过他的脊梁,在脊梁的尽处停住,宇文盛希知道那里是他最敏感的去处,低头用牙轻轻一啃,拓跋焘轻吟了一声,宇文盛希轻抚那浅浅的牙印,酥痒的触感令他更加无以自拔。

拓跋焘翻身而上,直接侵了进去,他无法相信宇文盛希会令他如此沉沦,此时他明净的眼中已经腾起迷雾,除了宇文盛希,任谁也无法去想像,温文尔雅尚王此时的迷醉神情。

 第十七章 争宠(4)

他带她回娘家,二人携手走进将军府,年少夫妻,白衣伉俪。

王怡兰也在,看到许久未见的尚王,连忙起身行礼。陆安安因为有病,没能下床行礼。

宇文盛希拉着母亲的手。

陆安安没想到女儿第二天就又来看她了,尚王和颜悦色的,看来是没发现女儿偷跑出来的事。她对宇文盛希道:“母亲的病没有大碍,你们不必太过挂心。”

宇文盛希看她大下午还没能下床,昨夜来得匆忙,今天看她脸上病容清楚了许多,知道她病得不轻。

陆安安看女儿心事重重,劝她道:“其实王爷一直都在请太医为我诊治,母亲很快会好的。”

宇文盛希看了看拓跋焘,拉着她母亲的手问:“母亲究竟患了什么病?”

拓跋焘在她身后道:“请了几位太医,都说是头风。”

宇文盛希叹了口气道:“只怪我这个做女儿的不能时时陪在母亲身边。”

陆安安为女儿理了理额前发,对她说:“母亲终是要走的人。你要好好照顾王爷才是,如今在这世上,王爷才是你最亲的人。”

听到母亲的话,宇文盛希眼泪又凝在了眼框里。的确,对于一个女子,最亲最爱的人,应当是陪她一生一世的丈夫。但宇文盛希却无从知道,在这纠缠繁复的姻缘里,自己能撑多久。

拓跋焘在她身后道:“母亲您别想太多,好好养病才是。”

王怡兰也上来凑话道:“要是你父亲知道你嫁给王爷这么好的人,一定也会高兴的。不仅为你照顾母亲,就连你父亲的名号都要了回来。”

陆安安听了,也对拓跋焘道:“老朽还没替盛希父亲谢谢王爷呢!”

拓跋焘笑了笑道:“这份功小王不敢当,为宇文将军雪冤的是太子。”

提到他,宇文盛希面色更沉了。

陆安安惊问:“太子?”那个被尊为拓跋鲜卑荣光的天之骄子,竟会为宇文庸雪耻!

宇文盛希岔开话题道:“母亲您好好养病,盛希以后会常常来看您的。”陆安安又怎么会想到,那个看来遥不可及的太子殿下,昨夜就在她家门外等她的女儿。

陆安安忍不住又嘱咐宇文盛希:“母亲看到你和王爷恩恩爱爱的,心里就踏实了,你一个妾妃,还是不要常常出府。”

宇文盛希拉着母亲的手,心中思绪千翻万涌,陆安安的心愿让她觉得千斤重。这样的恩爱,陆安安又能了解多少?



**

从朝殿上下来,拓跋语看到拓跋焘笑容满面。知道宇文盛希必是取悦了他。

那天晚上他就知道拓跋焘是顾意在试探宇文盛希,他让宇文盛希不要直接去求他,言下之意就是让她以情动人,她领悟了,他就更伤心了,他仿佛都能看到她在拓跋焘面前强颜欢笑的样子。

宇文盛希越是逼着她自己去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拓跋语就感到自己越怜悯她,若她真想与自己断了,拓跋语还可略略释怀,但偏偏宇文盛希这头倔驴那么忠情于他。

回到南厢书院,从不上朝的拓跋容早在那里等他。

拓跋容见他脸色阴沉,问道:“又是哪个老学究在朝上惹了太子爷?”

拓跋语看他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也不理他,一个人走到大书架上去找书看。

“今天不去练兵,有功夫在这里看书,看来殿下闲得很啊!”拓跋容知道他心中必有不高兴的事,顾意调侃他:“怎么不让舞姬给你献上两曲?”

拓跋语放下书道:“有话快说!”

拓跋容展开手中扇子,边扇边道:“明日我在府中设宴,特地来请殿下赏光。”

太子起身抢过他的扇子,自顾自地扇着道:“为什么设宴?”

“哎!”拓跋容叹了一口气道:“殿下贵人多忘事,我这个弟弟过生辰了都不记得。”

拓跋语瞥了瞥他,又问:“都请了哪些人?”

“只是家宴,图个热闹,请了几个要好的宗族,还有我们哥儿几个。”

拓跋语停住了扇子问:“你请拓跋焘没有?”

“毕竟是一家兄弟,怎么能不请他。”拓跋容看他兴致不高,于是对他道:“我府上新来了个歌姬,殿下宫中也许久没有新人了,殿下若是喜欢,就把她带进宫里来吧。”

拓跋容最是个没正经的人,拓跋语顾意将他一军:“为什么不请贺兰汶慧?”

“哎”拓跋容避重就轻地答道:“殿下是不是急着想娶侧妃过门了?”

拓跋语提这件事不完全是为了调侃,坐到拓跋容面前道:“你二人的事,我有个想法。”

拓跋容悻悻地看了看他,却不言语。

“我会找一切借口把娶侧妃的事往后拖。”

拓跋容终于卸下了以住玩世不恭的样子,认真地问太子:“那要拖到什么时候?”

拓跋语知道他二人情真意切,但还是笑道:“拖到有机会的时候。你是不是担心把贺兰汶慧拖老了,就不漂亮了?”

拓跋容想了想,不屑地说:“即使她脸皱顶秃,我也不在意。”言下之意就是:我可不像你。

拓跋语撇了撇嘴,又道:“但这个想法先不要让贺兰汶慧知道。”

拓跋容道:“她的心性我知道,贺兰家的颜面她看得比命还重要,我是不会告诉她的。”

拓跋语解开了逸王这个心结,他可不想把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放在身边。但他的心结,又有谁解得开?



***

逸王的生辰宴,拓跋焘带着宇文盛希赴宴。

“小椎。”逸王用这称呼来迎接宇文盛希。

宇文盛希愣了愣,问他:“谁是小椎?”

“你啊,椎名啊!”

宇文盛希一听,不禁笑了。

整个气氛变得很轻松。

尚王也跟着呼她:“椎名,快向寿星行礼。”

宇文盛希行过礼,拓跋焘命随从呈上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里面放了一把不及巴掌长的青铜鎏金小古琴。

逸王取出精致的小琴,轻拔了几下琴上的银弦,竟还会发出清脆的声音,真是令他爱不释手。

就在这时,太子也到了。

宇文盛希听到恭迎声,转身就看到了他,先是一愣,然后低下了头。他若知道自己最近的所做所为,不知会怎样看待她。

拓跋容放了琴,上去迎他,太子今天只身而来,拓跋容发现,凡是有宇文盛希的地方,太子都不会带女倦,真不知道这二人之间是不是真有那么回事。

所有人都向太子行礼。

拓跋语也带了礼物,一只精美非凡的雕花黄水晶酒壶,逸王接过酒壶,发现里面竟还有酒,打开一嗅,不禁鼻子一皱,对拓跋语道:“殿下宫中倒底藏了多少腹蛇酒,每次都要带着。”

拓跋焘见逸王和太子聊开了,便想牵着宇文盛希的手找个位子坐下。

宇文盛希轻轻挡了挡他的手,用表情告诉拓跋焘人多,不宜太过亲密。

拓跋语远远瞥见她这个动作,最怕的就是这些细枝末节,明明不爱一个人,非要装得情意绵绵,结果又装得漏洞百出。

于是拓跋语大声的答逸王道:“本殿下的腹蛇酒可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喝的。”

宇文盛希听到了,跟在尚王后面的脚步,不禁停了停。

客人都落座了,逸王和太子进来,逸王请太子坐到上座。

拓跋语道:“今天皇弟你是寿星,本殿下命你坐上座。”

都用“命”了,逸王哪还敢不坐。而太子,刚好坐在了宇文盛希身旁的空位上。

一边是拓跋焘,一边是拓跋语,夹在中间的宇文盛希羞愧得脸如火烧。

 第十七章 争宠(5)

拓跋焘隔着宇文盛希亲自给太子斟酒。去年盛夏行猎时,拓跋焘就感到太子似乎对宇文盛希隐隐有意,但之后在东宫辇道上,宇文盛希满面笑意地赞他与玉楠是一对神仙倦侣,拓跋焘就知道了宇文盛希根本对太子无意。特别是最近宇文盛希和他正是情浓意蜜,拓跋焘心中早已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今天太子坐在宇文盛希旁边,他多少有点儿介怀。

敬过一轮酒,拓跋焘就为宇文盛希盛了汤。无论太子到底对宇文盛希是否有意,他都要让别人知道,他们夫妻十分恩爱。

宇文盛希低头轻啜着汤。

拓跋语在一旁与逸王相谈,眼角的余光却看见宇文盛希低头不语。

拓跋焘轻声对宇文盛希道:“师兄想吃桌那边的参鸡。”

宇文盛希微微站起身子,伸筷去为拓跋焘夹参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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