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领他的这份情【5】
只宋伯慈祥地笑着回答,“这是送给亲家的礼物。是我一早备好的。原本以为你们要蜜月回来后再回去,所以一直放在储物间存放着。刚才禹哲说现在要去,所以显得有些匆忙了些!”
“意思意思就行了。至于要搞得像搬家一样这样夸张吗?”她看着礼物中甚至有未开封的液晶电视,不禁愕然地张大了嘴。
“上次禹哲说那边房间还缺少个电视,老人家的想看电视得跑楼下,天冷不方便,所以叮嘱我一定要买个送过去。”
她听了,哑然。
抬眼看他,见他仍然冷眉冷眼,一脸的寒霜,可是却从他的嘴角处分明看出一抹温暖的淡笑。
很淡很淡,若是不仔细看,可能不会有人发现。
一股暖流强势地袭入心间,让她的脸上也情不自禁地绽放出了一抹柔软的微笑。
尊重她的父母,便是对她的尊重,她领他的这份情。
又过了一会,总算是搬完了,连禹哲跟江子鸣约好机场见,然后便冲她扬了扬下巴。
她心领神会,朝江子鸣点头后便立即上了车。
当然,随他们上去的,还有几个佣人。
另外,司机开着一辆小车随在后,以便于他们一会开着去机场。
房车毕竟是不好开着去机场的。
因为赶时间,他将车子开得飞快。
又好在是早上,路上车辆行人都极少,所以总算在八点一刻左右就赶到了她父母家。
夏小米早在路上就打过电话,说他们要回去吃早饭。
远远地还没到的时候,就看见父母站在门口引颈长望。
一片深深的思女情意显露无遗,让她的心又暖又软。
刚下车,夏智勇便放起了鞭炮。
鞭炮是很大的一盘,足足打了十分钟才停止。
听着那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看着地上那红红的碎屑,她乐呵呵地笑着。
不知何时,连禹哲站在了她身边,并轻轻地揽她入怀。
她没有抗拒,柔顺地由他抱着,切切地感受着由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温暖。
抬头看看明媚的天,她淡淡地想,这个冬天其实也不算很冷…。。。
、谢谢你!【6】
抬头看看明媚的天,她淡淡地想,这个冬天其实也不算很冷……
热热闹闹地在父母放心的笑容里上了车,挥着手跟他们告别,直到他们的身影慢慢地模糊得再也瞧不真切后,她才缩回了头。
“谢谢你。”她轻轻地说。
是发自肺腑的感谢,不掺杂一丝一毫的虚假。
尽管一直跟她拌嘴,甚至想着法子欺负她,可是在对待她父母的问题上,他做得尽善尽美。
她想没有谁会比他做得更周到完美了吧!
“谢我做什么?我说过的,不管你我如何,我会真心地将他们当作我自己的父母对待。我孝敬他们是理所应当!”他冷冷地瞟她一眼。
“是。”她温柔地笑了,不再说话。
车子一路疾驶,终于在登机前赶到。
好在江子鸣早已为他们办好登机手续,三人一会合便入闸检票。
坐上飞机后,她轻松地呼出一口气。
她所担心的事情终于全都解决好了。
她的爸妈完全相信她和连禹哲是因为相爱才走到一起,想起父母安慰的笑容,她不由转头看他。
他正拿着旅游地图跟江子鸣低声地说着话,眉目间一片肃静,依然是冷面寒铁,可她却突然觉得他其实很可爱很让人心安。
空中小姐过来询问他们要喝点什么,他自作主张地为她要了杯咖啡,并且特意嘱咐只须加一块方糖。
她喝咖啡一向只放一块方糖,不喜欢太甜,总觉得太甜的话会遮掩住咖啡本身的芳香,失去了喝咖啡的意义。
没想到对于这一细节,他倒注意到了。
一路上,他对她颇为照顾,仿佛两人并未过节一般,而江子鸣又不过多说话,所以三个人相处得倒也很融洽。
到达威尼斯后,他们入住了酒店。
江子鸣本来要另开房间的,连禹哲却死活不肯,说是要在一起才热闹好玩,结果只开了一间总统套房。
她也没有异议。
反正也不怕他敢会对她乱来。
只是江子鸣在一旁盯着,总觉得有些狼狈和不舒服,但想想自己总必须得过这一关,便又无所谓。
、色狼!一定是故意的!【7】
只是江子鸣在一旁盯着,总觉得有些狼狈和不舒服,但想想自己总必须得过这一关,便又无所谓。
他们先到餐厅用了餐,然后进房各自睡觉休息,毕竟长途的飞行,以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都让这三个人感觉到有些心力交瘁。
依然是他睡沙发,她睡大床,相安无事。
唯一讨厌的就是他老是故意地不穿衣服,只围条松松垮垮的浴巾包裹住臀部,还故意地在房间里悠闲自在地踱来踱去。
害她胆战心惊,目不敢斜视,生怕那浴巾一个不小心掉下来,就会让她看到不想看到的风光。
她不是色女,不好男色,更不想莫名其妙地被诱惑!
为了不看他,她不得不早早地就躺在了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脸,只余了一个出气口。
休息一夜之后,精神大好。
她吸取头天的教训,赶在他之前就起来了,收拾整齐后出来,坐在梳妆台前拍水,他才打着哈欠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这么早?”他一边捂着嘴巴打哈欠,一边施施然然地从她身边经过。
镜中闪过他那赤/祼而翘挺结实的臀部,惊得她手僵硬在半空。
色狼!一定是故意的!
对于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身体来挑逗她,她愤怒至极!
想也不想,脱下脚下的棉拖就朝他后背砸去。
虽然看都没看,可依然准确无误地砸了个结结实实。
只是,砸的不是背部,是臀部!
他恼怒至极地转过身来,握紧拳头朝她吼道:“夏小米,你做什么?”
“做什么?教训有碍风化的人而已!”她淡笑,若无其事地点拍着脸。
“什么风化?!”他一愣,随即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气恼地说,“我不惹你你也别惹我!竟然莫名其妙地说我下流,小心我怒火攻心强奸了你!”
听了他恼羞成怒说出来的疯话,她不禁笑了,手指着镜子说:“有没有有伤风化,你自己看看!”
他半信半疑地往镜中看去,正巧看见自己那有着茂密毛发的三角地带!
天!因为是清晨,那个东东还好死不活地硬挺得很!
、同房不同床【8】
天!因为是清晨,那个东东还好死不活地硬挺得很!
二话不说,立即甩了她的手,捂了自己的敏感之处转身就走。
从梳妆台到卫生间至少需要一分钟的时间,可他就如有轻功一般,只是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卫生间门后。
真的很让人怀疑方才闪过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缕淡淡的清风。
连禹哲在浴室里恼怒死了,恨不得从此以后可以呆在这里不用出去了!
昨天晚上他故意只围浴巾在她面前转悠,就是想看看她到底会不会动心,没想到她却视若不见,理也不理,看也不看地就睡了。
弄得他无趣极了,最后也只好早早地睡了。
只是或许是浴巾围得太松,一夜过后,浴巾滑下来都不知道,竟然就这样地走了过去。
难怪她会嘲讽他!
想到她方才面不红,心不跳的模样,他真的很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幸亏此时江子鸣没来,不然他糗大了!
正懊恼地想着,突然听到敲门声,紧接着听到江子鸣的声音。
“他起来了吗?”江子鸣见开门的是夏小米,不禁有些尴尬,但随即故作镇定地问。
“起来了。在卫生间呢!你起来得倒挺早!进来坐坐吧!”夏小米礼貌地笑着将他让了进来。
江子鸣一眼瞟到沙发上的被子,一愣,疑惑地看向她,迟疑地问:“你们……你们竟然同房不同床?!”
她淡定地上前,将被子叠好,然后笑道:“坐吧!他很快就出来了!”
早就跟他说过他们之间不是因爱情而结婚,那么婚后不同床,想来他也可以理解的吧!
她并不想过多解释,因为可能多说一个字都或许会犯下无法弥补的错。
要解释,连禹哲去解释就行了。
想来他也不会解释,他可能还巴不得江子鸣见到,这才会真的认为他和她结婚的确是出于想报复她而已。
比起她来说,江子鸣要重要上百倍吧!
江子鸣看她淡然镇定的模样,心里又堵又难过,二话不说,掉头就往外走。
重重地摔上门后,他的心郁闷不止。
、他迟疑了!害怕了!【9】
重重地摔上门后,他的心郁闷不止。
他从来没有相信过连禹哲所说的话!
他觉得或许夏小米是因为钱而嫁给他,但是连禹哲娶他一定是因为爱情!
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连禹哲是个做大事的人,果断而狠绝!
如果真的要报复,手段很多,绝对不可能与她举行那么盛大的婚礼,更不可能在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弃他而去后,还将她带回连家!
更何况,那天早上,他还急急忙忙地督促着佣人搬东西去她娘家,那副阵仗夸张得似乎恨不得将这世界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搬去孝敬那两位老人!
如果说没有爱,怎么会爱屋及乌?
他也不怪他,因为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如果她硬要爱上谁,嫁给谁的话,没有谁比连禹哲更让他放心!
他虽然心里遗憾,可是在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她幸福,所以真心地祝福他们。
对于连禹哲说的话,他只当作是对他的一种安慰而已。
他悄悄地感谢他,感谢他顾忌到自己的感受,更感谢代他完成他永远无法完成的事情。
可是现在,他看到他们竟然真的并不同床共枕!
因为如此,他迟疑了!害怕了!
再想想他们那天对他说的那些话,更是不禁冷汗涔涔。
他害怕连禹哲真的会伤害她。
现在所做的种种,只是为了等她不知不觉地陷进去之后,给她狠狠地一击!
想到最后,从不轻易流泪的她会崩溃地在他面前流泪时,他就惶恐得坐立不安!
怎么办?要怎么办才能够让这伤害现在就开始停止?
他迷惘,不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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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禹哲在浴室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心却反而一松。
因为他一直害怕江子鸣不肯相信他的话,会在内心悄悄地存在着怨气。
可是现在,他亲眼看到了他们同床不同枕,应该相信他所说的话了吧!
他们的这份友情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了吧!
、爱也不行,恨也不行!【10】
他们的这份友情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了吧!
这样想着,不禁流露出了一抹轻松的笑意。
匆匆地洗漱了出来,见夏小米正在叠被,便皱着眉头说:“别叠了。这是酒店,像这种事情都有服务生打扫的!快出去吧!不能让子鸣等太久!”
“很快就好!”她利落地铺好被子,然后转身看着他郑重其事地说,“出去之前,我想请你答应件事情。”
“什么事?快说?”他不耐烦地皱眉。
“现在是特殊情况,我不得不跟你同一间房间,这也没什么。可是我们毕竟不是野蛮人,应该有着基本的礼仪和尊重。我虽然对你的祼/体没有什么感觉,可是毕竟我是女的,听说看多了要长针眼的,我不想变丑。请你勉为其难地答应我吧!毕竟,现在你朋友在身边,总不能让他看到我们为了这种说不出口的事情吵架吧!”
他听了,被她噎了个半死,低头闷了好一会,突然冷哼一声,甩袖掉头就走。
她见了,淡然一笑,知道他会放在心上的。
连禹哲走出去的时候,看见江子鸣正一脸肃静冷漠地坐在沙发上低头沉思。
对面的电视机正播着一宗突发的恐怖袭击新闻,枪声震天,人员四窜,煞是触目惊心。
可他却一动不动,眼睛根本不曾瞟过一眼,很显然他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是在想方才的事情吗?
发现他们的婚姻果然不过是一出戏,所以不开心!
而不开心的原因,是在担心她吗?
害怕他伤害她?
难道他受伤害如此重,就真的一丁点不恨她?
那么,他还是放不下!
那么,他还是爱着她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到底该怎么做?
想爱她,且不说她接受不接受,对于江子鸣来说,是情何以堪吧!
想恨她,他只怕更会因担心她而恨他吧!
他稍不小心,只怕不仅得不到爱情,便是连那十几年的友谊只怕也要生生地断送了吧!
爱也不行,恨也不行!
他似乎将自己放在了一个举步维艰的地处了,退不能退,进不能进了!
、雪山遇险【1】
他似乎将自己放在了一个举步维艰的地处了,退不能退,进不能进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也瞬间沉重起来。
“站在这里做什么?不下去用餐吗?”夏小米出来了,见他们一个站一个坐,却都低头沉默不语,不禁一愣。
江子鸣听到声音,急忙站了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朝他们笑道:“你们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们下去吃饭!然后去参观参观这个城市!”连禹哲见到他一脸灿烂的笑容,心稍松了松,急忙上前,挽住好友的肩膀。
“我真饿了。今天得多吃点才有体力陪你们!”江子鸣笑着往外走。
她笑着随在他们身后,只是走不了几步,连禹哲突然回头,阴森森地看了她一眼。
她心一惊,只觉得莫名其妙,寒意无边……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四下游玩着,参观着名胜古迹,倒也相安无事。
他也变规矩了很多,不再只裹条浴巾在室内走来走去了。
一切都显得宁静而美好,这让夏小米的心情越来越放轻松了。
这天下午,他们终于来到了瑞士的卢塞恩。
再从卢塞恩驱车四十分钟后,便来到瑞士中部的最高峰,主峰海拔3238米的铁力士雪山山脚下,这里也是瑞士中部最大的冬季运动的胜地。铁力士山滑雪场有82公里滑雪坡地,25条吊椅缆车线提供服务,这里绝大多数的地形适合中级和初级的滑雪者,正适合夏小米。
他们在当地找了间条件不错的旅馆住下,用过饭后,便四下随意地逛了逛。
为了让第二天有精神,他们当天晚上早早地就睡了。
第二天天气晴朗,蓝蓝的天,明媚的阳光,让人无比地舒适。
他们在山下坐缆车上去,然后在山上租了雪橇等用具,连禹哲教了一下夏小米基本的技巧,让她试滑了几次后,这才开始带着她往下滑。
当然他们滑的是坡度相对平缓的适合初学者的滑雪道。
接连滑了几次后,她就娴熟了很多。
连禹哲和江子鸣是年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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