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跟若烟小姐这么美的美女跳舞,是我的荣幸”说着,便与舞若烟双双进入了舞池。两配合得非常默契,一个旋转,一个跳跃,都像是精心排练过的一样,旁边的人都停下了动作,把舞池围成了一个圈,让他们两个尽情的演绎。
在沙发角落里的许多多困得都睡着了,手机的来电铃声把她从美梦中振醒。
是芸!
许多多擦擦嘴角的口水,拿起了电话:“喂,芸!”
声音里倦懒无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刚起床呢
“多多,你不是在金豪酒店参加晚会啊?”
“是啊,我跟莫子夕一起来的…他………”说着到四处搜寻着他的身影
“怎么啦,我也来了,一会找你!”没等许多多把话说出,芸主把电话挂了,看来,她也快要到了。
舞池中的舞若烟跟莫子夕跳得正欢呢,舞若烟看莫子夕的眼神,更是无比暧昧。
而在角落里的许多多终于看到了这一幕,心情犹如从云端坠落十八层地狱。原来灰姑娘永远只是灰姑娘,那些期待的幸福,只是自己想得太美而已。
多相配的一对啊,莫子夕高大、帅气,而舞若烟娇媚无比,任谁都会说他们是最相衬的一对。原来,并不是每个灰姑娘都会有水晶鞋跟王子的。
比如,我就没有,再努力,也只是不起眼的灰姑娘。
许多多拿起桌子上的酒就往嘴里灌,眼睛里闪着泪水,在灯光的照射下晶莹透亮。她一个人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本来就娇小的身躯显得更瘦弱了。
这时候,二楼的走廊里,有一个人在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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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芸终于来到了。
“多多,你怎么啦?”凌晓芸跟她父亲一进门就被那些商界上的老东西缠得不可开交,现在才咬到在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喝酒的许多多,于是,她不顾形象地冲了过来。
许多多抬起头,看到是自己好友芸来了,委屈地扑进她的怀里哭了起来。不想再佯装坚强,让泪尽情的宣泄。
“到底是怎么了嘛?谁欺负你了?,你不是跟莫子夕一起来的吗?”芸一连好了好几个问题,看得出来,她真的很担心许多多。
看到芸关心倍至的样子,许多多擦了一把眼泪,勉强地咧开嘴角笑了一下,“我没事了,芸,你不用担心的,我很好。”
看到许多多明明难过,却还要逞强的样子,凌晓芸心里比谁都难受,两人一起走过了大学三年的风风雨雨,除了亲人之外,最重要的人就是彼此了。
芸搂着许多多的肩膀,没有说任何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音乐渐渐地停了,舞若烟亲昵地挽着莫子夕的手走出舞池。
“哎、那不是莫子夕吗?那个女的,不是上次酒吧那个吗?”
看到这个情景,凌晓芸忍不住惊叫出声。神马情况,这个女人也太厉害了吧,之前抢走了自己的男友,现在这么快又把好友的心上人勾搭上了。
许多多看了一眼他们,面无地说:“呵,你看,他们很般配吧!”
“怎么会呢?那个女人也太可恶了,肯定是她先勾引子夕的,多多你别伤心了,她算哪根葱啊,她抢不过你的”凌晓芸看到许多多这个样,也变得语无伦次了。
抢不过?不用抢,莫子夕从来就不属于我,一直以前只是自己自做多情而已。两年的努力,也未必能拉开身份的距离。
原来并不是每个灰姑娘都会有王子的,即使遇上了,也是只是别人的,你只能远远的观望,再努力,也无果。
许多多握着凌晓芸的手:“芸,我没事啦,你可别忘了,我是超级无敌许多多哦!”许多多擦掉眼泪,脸上又挂满了笑容。
两人相视一笑,所有的东西都会过去的,包括齐明,还有莫子夕,一切都会过去的。路还是要往前走。
莫子夕被身旁的这个女人一直缠着,脱不了身,却要陪着笑脸应付着,舞若烟是陈总的心肝宝贝,从小就被宠坏了,一直肆无忌惮地放纵自己,还开了间酒吧,听说跳舞极厉害,所以道上混的人都叫她舞若烟,而现在陈总却想把这个烂货色扔给自己,真是麻烦。
舞若烟站在莫子夕身边,一会喝酒,一会谈笑,而陈总则了一旁笑得拢不上嘴了,真是郞才女貌的一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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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痞子变少爷
十二、痞子变少爷
舞池里的人渐渐地走了出来,宴会接近尾声了,正在进行商业洽谈的名流也停了下来,似乎有一阵说不出的力量趋势着,似乎,安静得有点可怕。
LAIMI的总裁要出来说话。
萧靖琪,业界的女强人,外界一直传闻她至今单身,而她儿子也是当年未婚先孕生下来的。四十多的年纪,看喜欢就像刚刚三十出头,卷起的乌黑长发显得年轻干练。
她从二楼的阶梯缓缓的走下,步调均匀有至,微笑地看着众人,蔓金丝蕾边的法国式长裙使她此时显得就像高高在上的女皇,即将要对在场的人宣布无尚的恩宠一样。
而身后跟着的那个,是她的儿子。
听说她儿子从小就不听她管教,大学的时候还经常跟黑道上的人混在一起,不喜欢从商,更不希望自己会继承自己母亲的企业。
“天啊,那个不是萧洛凡吗?”许多多差点惊叫出声了!芸则示意她安静下来,免得在这里出糗。
此刻的萧洛凡不再是平时穿的黑衬衫牛仔裤了,一身黑色的名牌西装使他显得精神抖擞,明亮的双眼不知道又迷了多少少女的芳心。可是,左耳上的耳钉貌似出卖了他,仿佛在嘲笑,一个在被禁锢的卡多尔王子,无法释放自己的万丈豪情。
原来是个顽固子弟,不然怎么会是一个小混混,许多多鄙视地看了一眼萧洛凡。
虽然是瞬间的眼神,可还是让萧洛凡捕捉到了。
心里,有着莫明的情绪在滋生,像是小学考试的时候,明明没有作弊,却被老师一口咬定成绩是抄出来的,还要要求见家长!此刻的心情,就像被雨水洗刷过的树叶,怎么洗,好像也洗不干净,叶子的掌纹里满满的罪恶,那样的深刻明显,任谁也不会相信。
萧洛凡就这样站在他妈妈身后,他不敢看许多多。
妈妈的“豪言状语”说了一番又一番,貌似萧洛凡一句都没有听进去。直到妈妈向众人介绍自己的时候,也只是木讷地点了点头、微笑。
这是在在意什么呢,活了22年了,从来没有在乎过别人的看法,从小没有父亲,那个曾经亲昵地被他称为妈妈的女人整天忙于事业,好吧,于是交朋友、打架………
看到许多多在莫子夕脸上留恋的目光,还有眼神里的丝丝痛楚,萧洛凡的心抽噎了一下,这是在乎吗?在乎?
刚刚的那一切,萧洛凡都看在了眼里,从许多多刚刚踏入金豪酒店的第一分钟开始,到她喝醉的时候,如果不是芸的出现,他铁定会毫不犹豫地冲下去,保护她。
许多多看着萧洛凡,心里更难受了。曾经救过自己两次的黑马王子原来有钱人家的公子,而芸,又有着一个身家过亿的老爸。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跟周围的人是多么地格格不入,就好像,自己是多余的一样。
读幼儿园小班的时候,班里要选女生跳舞,明明自己很想要参加,可老师直接把她给忽略掉。六一时,闪亮的舞台上站满了耀眼的公主,而自己只能躲在角落里远远地观望。五岁时发生的事,现在仍忘记犹新。
所以,只能努力、再努力。
不经意的转眼,看到舞若烟更是肆无忌惮地整个人都贴在莫子夕身上,仿佛要告诉全世界说这个是我的男人。挑衅的目光略过凌晓芸,再次回到许多多身上。
许多多看着周围的面孔,还有莫子夕那一张阿谀奉承的脸,讨好着身边每一个衣着亮丽的人,难道为了前途,为了利益真的可以去做很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
许多多脸色有点苍白,可能是刚刚喝太多酒的缘故吧。
“多多,我们过去那边坐一下吧”芸看到许多多这个样子,不忍地说到。
“嗯”声音有气无力,任芸拽着她的手往左窗的方向走去。
凌晓芸刚拉着许多多坐下来,手中的茶都没倒完,凌晓芸她爸就找过来了。
“乖女儿,怎么躲这里来了呢,来来来,爸爸有几位朋友说想见见你…哟,多多也在呀,呵呵”凌总一脸的和蔼,无论是对于许多多的成绩还是人品,他都是非常认可的。
许多多笑了笑,算是问候了,对于这个长辈,她还是很尊敬的,大学时的助学资金,凌氏集团还赞助了百分之三十,不过多半还是出于芸,这是芸的主意,明明想帮助许多多,又怕她太倔不肯接受。
“爸,人家不想去,我要在这里陪多多。”凌晓芸的话里充满了撒娇的味道。
“就一会嘛,来来来”凌总亲昵地拉起女儿的手,朝中心方向走去。
凌晓芸就这样被他老爸拖走了,临走前看了许多多一眼,告诉她自己要小心。
许多多还是那个半死不活的笑容,不知道是想笑给芸看,还是要笑给自己看。
她拿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
酒穿过喉咙,穿过肚子,在肠子发哮,酒可真是个好东西,心、好像没那么疼了。头晕晕的,好想睡,她睁着朦朦的眼睛,看了一眼莫子夕,显然莫子夕没有注意到她,俊朗的脸上笑容不减,他仍旧在人群中会发光的王子,而自己,什么都不是。
许多多拿起包包还有手机,摇摇晃晃地朝大门的方向走去了,过长的裙子使她差点绊倒,她把长裙撩起,脱下撂脚的高跟鞋拿在手上,踉踉跄跄地继续走着。就像丢失了水晶鞋灰姑娘,狼狈地落荒而逃。
萧洛凡看到这一幕,脑袋一热,心中不知道有多担心,顾不得旁边有多少人,话也没说就飞一般地冲了出去。
萧母的脸色大变,但数秒之后又恢复了之前的笑脸:“没事,大家继续聊。”
不愧是商业的女强人,处事不惊,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有的神韵。只是心中的不安,也非一般人能够理解的。
对儿子的爱,任谁都看得见,就是萧洛凡看不见,从小没有父亲,不知道对儿子造成了多大的伤害,而自己又忙于事业,跟萧洛凡的交流更是少之又少,有时候甚至一个月都见不上一面。而今晚的宴会,她也很意外,萧洛凡竟会同意来参加。
她长叹了一口气,继续、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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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那年的暗恋
十三、那年的暗恋
凌晓芸看到萧洛凡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顾形象地冲了出去,这才发现许多多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了,心里不免得担心了起来。自己很想快点结束这场宴会,但是却身不由已地要陪着老爸在这里嬉皮笑脸地讨好别人。
这就是公主的悲哀,没有自由,只能在华丽的囚牢里堆砌着虚假的笑容。
眼睛不小心瞄到莫子夕,他咧嘴对她笑了笑。笑容灿烂得像三月的桃花,仿佛又回到了那年春天。在图书馆的偶遇后,就心倾于他了,那时候,窗外的桃花开得好盛,跟他的笑容一样迷人。她的暗恋不来不及萌芽,自己的好友许多多就宣布自己喜欢上莫子夕了!
凌晓芸愣住了,许多多还以为她是为自己为突如其来的“爱情”高兴得说不出话来呢。
自己暗恋了半个学期的对象,突然死党告诉自己,我喜欢上那个人了,这该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后来遇到齐明,本以为他会对自己真心的,以为他跟别的男孩子不一样,不是冲着他爸的钱来的,没想到这个人,在海盟山誓后却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了。
这段时间来发生了这么多事,心早已疲惫不堪。
“喂……什么,你等一下,我就过去!”
舞若烟的声音提高了至少有三十分贝,附近的人都把目光转移到她身上。听她的语气,貌似是出了什么事。
“呵呵”她只有尴尬笑笑,“不好意思,各位,我有点事就先走了”她拿上掉上的黑色水钻包包,点头跟大家道了声别。
“若烟,有什么事比老爸还重要呀?”陈总转过头上,拉住刚想离开座位的舞若烟。
“爸…。人家有点急事嘛”声音里的嗲声嗲气,黏得就八月里的松脂,当它滴在蜻蜓的时候,蜻蜓摆最后一下,翅膀再也动不了了,那种黏黏的感觉,让人觉得恶心,对,就是这种感觉。
舞若烟临走前还不忘对莫子夕抛了个媚眼,瞎子都看得出这是怎么个回事。
这个女人真是可恶,把齐明抢走了,现在又想指染莫子夕,子夕是多多的,谁也不能抢走,芸不希望许多多难过。
莫子夕虽然不喜欢这个女的,但是要是没有陈老这多年来的提携,自己也不会爬得这么快。只好忍着心里的厌恶陪着笑脸。
凌晓芸的父亲看到这一幕,心想,自己的如意算盘就要泡汤了。本想凑合自己的女儿跟莫子夕的,莫子夕这两年的横扫商场,业界多少人都败在他手下,只有找这样一个女婿,凌氏企业才能保住,这可是自己大半辈子的心血呀!
宴会渐渐地接近了尾声,有着再好的酒力的莫子夕也已经显得微醉了,而这时候的芸也才喝了不少红酒下肚,不胜酒力的她脸上泛出淡淡的红晕,声音里也充满了倦惫。
凌父心想,这可是一个好时机。
“芸,你怎么喝醉了”凌总把手探上芸的额头,“好像有点发烧”
“爸,我没事啦”芸把他的手甩开,“你先顾一下自己有没有喝醉吧!”语气里责备的味道很重,自己明明不喜欢来这种地方,老爸偏要带着她来。
“子夕,你也喝得差不多了,不然就先顺便把晓芸送回去吧”
凌父一脸的慈祥。
“可以啊,那伯父我们就先走了”莫子夕跟萧靖琪道了声别,向在座的人都说了声失陪。
他对芸微微一笑,算是叫她了,就自己先径直地先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两人刚走不久,凌父使了个眼色,他的司机阿才叔也跟着走了出去。
夜了,整个城市的灯火都亮了起来,五颜六色的霓虹在闪烁着。莫子夕没有开车,两个就这样并肩地走在回家的路上。风吹得有点乱,芸用手拨了拨飘落的发梢。莫子夕很绅士地把外套脱下来披在了芸的肩上。
芸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一下子羞红了脸。莫子夕对不起她错愕的反应,不忍觉得有点好笑,这个女人太嫩了!
一路上,这两人有说有笑的,芸的表哥是莫子夕的大学同学,而大学时表哥就恰好寄住在芸家里,这一来二去两人也算是认识了。凌父更是很看好莫子夕,事实证明,莫子夕果然是有潜质的。
一束强光迎面袭来,车子越开越近,光线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