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信号,原本能收到的台也看不见了,政府确实是规定不让安装这玩意,原因就是影响周围信号,那政府规定不让干的事多了,不让包二奶非有包三奶的,还包出个三聚氰胺。
曾经人是要脸的,老爷爷们都这样教导自己的儿孙,我想等我们有了孩子以后要对他们说,人也是可以不要脸的!他要问为什么,你就告诉他,某些情况下看门基本靠狗,发财基本靠走,想要解决问题必须要破着嗓子大吵大吼,实在不行就找电视台的记者来暴暴家丑,不管是家事私事他都能添油加醋的给你弄个七集连载再搞个乱七八遭的后期遗留。
农村狗多啊,大城市里没有卖狗肉的,那肉也不新鲜了,韩鹏陈震天突然犯了馋病,二人一合计,去村里搞只狗回来吃吃吧。
想要拍狗必须有工具,可眼下一没有网二没有嘴套,想要吃狗肉还是要费一翻周折滴。先不说这狗怎么拍,单说农村虽然是家家养狗,每户最少一条,野狗是没有的,所有要拍只能拍村民家的狗。狗也很聪明,生人给的食物它们都不吃,怕被药死,所以用药不管用,必须两人合作,一个人拿块砖头从后面砸它的后脑,这时候狗就回头去咬,就把最柔弱的脖子露给了对方,前面的一人用一个很大的夹子迅速的夹到狗喉咙上,一会狗就窒息而死了!这也是狗不让摸脖子的原因,那是它们的命门,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被允许摸它的脖子。
俩人一合计,一客不劳二主,今天晚上就把村长家的大黄狗拍了算了!那黄狗只道这俩人是主人的客人,见了他们自然也就不叫,没想到是来了催命的,等夹子夹上了喉咙,连呼救的声音也没发出来就吹等拔蜡了。不一会就翻了眼断了气。陈震天把狗拖到外面的树林里,拿刀要剥皮开膛,韩鹏让他稍微等一会,等狗死透了再说,免的剥了一半活过来怪吓人,于是俩人坐下点了烟休息。
“老韩,你是抓鬼的阴阳师,也就是说世界上真的有鬼魂存在?”
“对于普通人来说自然不相信鬼的世界,不过人死了之后确实是有另外一个空间收容它们。”
“你见过鬼吗?”陈震天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疑惑凝重的问身边的老朋友。
“当然见过,哪有抓鬼的没见过鬼的,常言道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
“如果真的有另外的世界,那我们死了以后是不是可以继续在阎王老子那边做朋友,是不是可以看见死去的亲人?”
“怎么了你,怎么问到这样的问题。”
“我妈死的时候,我坐在她的病床边竟然连一滴泪都没有,我哭不出来,她老人家最后使劲的呼吸,可是连一丝的空气都不能吸到肺里,最后吐了一口黑色的血就倒在床上死了,连个话都没说出来,人死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心情呢?死了以后就什么事都不知道了,跟睡着了一样吗?如果有灵魂的话,那天堂地狱里不就装的满满的,这么多鬼也没地方住啊。”
“阴间是一个虚数空间,像宇宙一样可以无限制的扩大,你看看天上有多少的星星,太空有多大的容量,地下就能装多少的鬼魂?”
一道人影从树林边上闪现出来,移动速度很快,韩鹏和陈震天同时看到了那个影子,警觉的扔掉了手里的半支香烟,他们怕被人家抓住拍狗的现行,人家好吃好喝的当贵宾招待着,他俩反而把人家的看门狗吃了,不是那么回事,好在这条狗还没上架点火。那个人是陈青媛,还没等他的俩爹开口问话,他劈头就问:“你们看见一道红色的影子从这飞过去了吗?”
“红色的影子?你睡晕了,不好好在屋睡觉,跑的这么上下不接气的。”
“刚才我突然感觉全身冰冷,正想再压压被子,这一睁眼,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天上就有那么一道火红的影子一下就飞过去了,走走停停,好象故意在吸引我一样,我一路赶到这就不见了它的踪影。”他瞥了一眼地上的死狗:“这狗…”正巧这个时候村长追了出来,他看见青媛慌张的跑出院子,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穿上鞋一并跟了出来,跟到这树林里也看见了地上的黄狗,心念~这不是偶家的狗吗?怎么挺这来了,看那白眼翻的八成是挂了。
“我家狗怎么跑这死来了。”
陈震天一时无语,韩鹏道:“不知道,刚才一阵红光从天上冲过来,我们就追出来了,到了这红光就不见了,就看见这狗了,一定是被那红色的东西拖出来咬死的。”
村长两眼无光,有点迷茫。
头顶的树叶发出瑟瑟的声音,哗哗的掉落下来,陈震天抬头正好看见一片似乎是云雾的绯红光芒缓慢的从树梢上飘过去。
陈青媛大叫一声:“就是它!”紧随着追过去,村长同志也是亲眼看见了那片红光,他完全的相信自己的黄狗是死于非命,他转身往回跑,他要把这一重大政治发现告诉驻村领导。
韩鹏和陈震天以为那光芒是ufo,村长显的很兴奋,他并不为死了黄狗而悲伤,他从心里宽慰自己,不就他妈的是一条狗吗,他不知道ufo是什么,但他知道小村子里出现了绯红的云雾是很了不起的事情,如果把这一情况第一时间向上级领导汇报兴许还能混出个政绩啥的,兴奋由此而来,老腿跑的飞快,估计他家狗活着也撵不上他。
上级领导得知这一情况也是很兴奋滴,立刻组织大批青壮劳力拿上家伙上山追那红色的光芒,胖领导好象晚上喝了点烧酒,满身的白酒味,心想,莫非华南的老虎溜达到这里来了。
陈震天一行人一直追到一处山顶,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洞…
八十一。愿望泉
81。愿望泉那红色的云雾到了这里好象被黑洞吸进去一样,一下就消失了,陈震天想这里肯定就是老村长说的挖掘出泉水的那个地方吧!可这么深的地方怎么下去呢?说话间,胖领导领着一大群人乌乌泱泱的来到了跟前,胖领导和陈震天交流几句然后问道:“你说那红云落进这洞里了。”
“是啊,我是看它落下去了。”
这位领导还很有魄力:“拿绳子来!”
村长赶快招呼几个小伙子拿来绳子就往他腰上捆,被他制止了:“干什么,干什么,往我腰上捆个什么意思,难道让我下去吗?应该找年轻人下去的。”不过又一想自己是领导干部,这个时候要以身作则,要是真有个祥云啥的,自己亲自下去还不他娘的火一把,原来他以为那红云是祥云,祥云不稀罕,可是要是赶着时候出现它就稀罕了,我什么洞没钻过,钻回石头洞也就认了!想到这,把绳子往腰上一拴,另一头固定到一棵大树上,刺溜一下,由几个年轻人拽着,就滑下了那个深洞,在场的人无不为他捏了一把汗,很感激的看着下去的胖领导,其实这深不见底的洞谁也不愿意下去。
老村长心里犯嘀咕:“胖子啊胖子,你可别上不来了!”
胖领导他难受啊,你想啊,刚吃的饱饱的,肚皮撑的老大,又让绳子给勒着肚子,他能不难受吗,随着绳子往下放,胖子也一点点消失在黑暗中,大家都感觉这领导挺傻,人家都不下就他下,说下就下去了,平白无故的山顶上多了一个洞,也不考虑考虑就顺下去了,都说当领导的做事思考周密,俺咋没看出来呢,其实他们都错了!这胖子是经过周密思考的,当地传说有实现人愿望的七宝陵,就算这传说是假的那总该有什么宝贝吧,要是这洞和这传说有关,我许个愿先!
啥愿呢,搞二奶不长性病,钱越花越多,中国人口缩减一半,反正横竖不吃亏,正想着,眼睛看见了亮光,下面有动静,快到底了,还以为是个无底洞呢,不过如此,这个洞一看就是人工开凿的,四方的洞顶还撑着木头,保存相当完好,胖子的第一想法就是找对了地方,这里大概或许一定就是传说中的七宝陵了,平时这帮刁民都是在地上乱掘洞,谁也没想到七宝陵的入口却是在山上,今日我也党员一把,带头下来,正好让我碰上,该我出出风头了,此地若是墓葬我也不怕,我也鬼吹灯一把,明天报纸头条,某某领导亲身入洞。
韩鹏站到洞边往下张望,好象走神了。
陈震天道:“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下面黑不拉几的你看见什么了,往后一点,别掉下去。”
“没想什么,我想那狗一会能名正言顺的吃了,放什么料呢。”他转头招呼村长:“村里当家的!你那黄狗反正也死了,不如等会吃了它。”
“…行…吃了也行…那我要先回去一趟,你们先盯着,我先把狗弄回家,要是晚一会就让别人给弄走了,我那狗老肥了。”
“要不你先回家剥了,我车上有好酒,咱整点。”
村长一听,二话没说,抬腿就往回走。
他到了树林,那狗还死挺挺的撅在那儿,他将黄狗抗起来就往家走,吃狗的人有讲究,狗头是不能吃的,说是吃了狗头很容易让狗精给缠上,狗儿们辛辛苦苦的给人看家护院,有时候还要担负起看小孩的职责,不容易啊,到死了好歹也给人家留个念想,肉你愿意吃就吃吧,头总要给我留下,再说好狗也改不了吃屎,狗儿看见屎有种莫名的冲动,就像榆社旅馆的那个闷骚老板娘一个德行,总想上去tiantian,吃不出香臭还以为是捏糖人的来了,都在舌头上呢,喜欢吃屎的东西估计脑袋也没有正常的,所以狗头不能吃,要不怎么都说狗头军师。
村长到了家把狗头剁下来,狗皮剥掉,招呼妻子洗干净下了锅,他老婆不会煮狗,没煮过,这玩意和煮排骨一个样,先用清水使劲煮一遍,把里面的脏东西都煮出来,一大锅的脏水,不过这锅水很香,让人想偷偷喝上一口,要不怎么把狗肉叫香肉呢!上面飘着一层黄色的狗油。
村长把放出来的狗血接了半脸盆,围着自家墙院转了一圈,把狗血都泼在红砖头上,反正是自家的狗,死了也为家做做贡献吧,做主人的不图狗儿为家做多大贡献,只盼个全家团团圆圆,确实是圆了也团了,到了最后盛狗血的盆也舍不得扔,用途是n多的,可以土培养花,狗血有狗养。也可以把这脸盆放在床头上,农村在过清明的时候都有在床头放狗血的习惯,因为鬼门大开的时候,想念自己的亲人会从阴间过来,等自己睡着以后来看看自己,要是被鬼摸了会受阴气,抑制不住想念的鬼难免会在你头上摸一把,要是碰上死鬼老公兴许会在老婆的胸部摸一把,那结果就是ru腺癌。
如果放上狗血,鬼不能靠近就只能远远的看着,老村长心里想,一般避邪的狗都用黑狗,我们家这黄狗不知道管不管用?不过也没关系,黄狗是黑狗他兄弟!
狗肉已经下锅了,狗皮垫在床下面冬天不会凉了腰眼,老村长站到旁边等着狗儿出锅,先对着狗腿吃上一口,他看着旁边翻着白眼的狗头:“对不起了,大黄,没给你留个全尸,穷啊,馋啊。”
三更半夜的,白天又在旅游项目改造工地上忙活了一天!再是年轻人也累的支撑不住,白天下大力挣几个酒钱,晚上再睡不好,那简直要人命,有几个人支撑不住,就地坐下,吹着山风不多会就睡着了,其他的人也困的东倒西歪,踉跄着也睡下了,韩鹏一见旁边的人迷迷糊糊的都睡了,招呼陈震天和青媛回村长那吃狗肉。
“那个胖子还在下面呢,人都睡了咱不给照应一下?”
“照应个屁,绳子在树上栓着呢,再说这些人睡不死的,等会下面一咋呼就都醒了。”
青媛道:“干爹,红色的光怎么办?我不就是想看看那光芒是什么东西吗。”
“等他们挖上来,明个看就行了。”
“哦。”青媛往下看了几眼:“那咱走,回去吃肉去。”
那些村民看来困的实在不行了,靠着树干呼呼的打着鼾。
到了村长家,村长正抱着一只狗腿来回上下左右的撕,狗肉有股狗腥味,如果是饭店里做的兴许有秘方把这怪味去掉,可是自家做的就不行了,陈青媛闻着反胃,一口也吃不下,韩鹏和陈震天这样的老家伙们却很喜欢这口,上前搬个小凳子坐下就上手,村长张着充满油腻的手:“我说老韩,你的好酒呢?”韩鹏想起曾经许诺过人家,起身去车的后备箱里把酒取过来,没有牌子,就是一个空的塑料大桶装着。
村长问:“你这酒也没牌子,啥酒?”
“原浆!”
村长一听,打来盖子闻了一下,脸上很是高兴,连称赞是好东西,看来也是个识货的主,好这口!所谓原浆就是没有经过处理的真正的酒,味道甘美纯正,是市面上销售的酒不能比的,如果酒场里没有人是断然搞不出来的,酒场的厂长经理们从不出去买酒喝,他们只喝原浆。村长好酒量,把桶里的酒灌进空瓶子里海吹,酒吹完了就开始吹牛逼,韩鹏心想这个村长平日里看样子彬彬有礼,和望虎村的那家伙完全不一样,怎得喝了酒就原形毕露了。
“老韩,二陈啊!我给你们说个事…”村长喝的舌头都打弯了。
韩鹏不解:“二陈是谁?”
“老子和小子不就是俩姓陈的吗。”
韩鹏一听,好家伙,不能让他再喝了,要是真喝够了,等会他这小院子就折腾不开了,慌忙把酒桶提到了桌子下面,村长喝的全身燥热,伸手打开了悬挂在房上的风扇,农村的房子风扇装的不结实,城里都是空调了,没有用风扇的,农村的风扇就是在房顶上打个木头橛子,把风扇装在橛子里,转速快了非要飞出去不可,村长直接扭到了三挡上,三档是平的,好扭,顺手就扭过去了,这个转速着实不小了。然后坐下就要掂酒桶,韩鹏是客,人家是主,不能硬拦,于是把村长老婆从屋里喊了出来,几个人来回拉扯着,把酒桶抢回来藏起来,村长很郁闷的拿着一根筷子到装狗肉的锅边拨拉,嘴里小声嘀咕着:“请人喝酒怎能不喝痛快,不过瘾。”
韩鹏看他不高兴,上前问到:“老哥,少喝点,咱坐下聊聊天多好,您这是在里面找什么呢?”
“找狗蛋!我记着没割下来扔了啊…”
“您刚才说给我们说个事,什么事情,咱坐下说说。”
村长从锅里找出一个黑色的东西整个塞进了嘴里:“哦,我想起来了,上次你们走了以后,娘们叫是没有了。”
“咋,又有爷们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