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谈之红山古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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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谈之红山古玉-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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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穴了,要不那只该死的东西从哪里拽过来的另外一只,看样子一定是过去求援,其它的驴头狼都知道食人草的厉害,不肯来,那只倒霉的就糊涂的当了陪葬的。陈雪谣喊上青媛,两个人赶快往回退,要是走的晚了,把驴头狼的大部队引出来就麻烦了,狼是群体出现的,此地凶险,不易久留。

潮湿的水雾弥漫在山峪里,四周视距有限,中间长长的一条浅溪把山峪分成两半,只能听见溪水缓缓流动的声音,看不见溪流对面的事物,脚下很潮湿,每一脚都能带起一片泥土,高大的原生态树林把阳光严密的遮挡,这里终年不见阳光,应该也是动物白化,湿气重的原因之一。依旧是寻着来路往回找路,管他是墙壁还是树木,总之顺着往后溜达就是了,两个人秉住呼吸,生怕沉重的呼吸都能把狼群招惹来。雪谣顺着岩壁摸索,手心一阵巨痛,她轻声呻吟了一声,手掌火辣辣的疼,放在近前一看,被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正往外淌血!石壁如此的光滑,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突然就被划破了,陈青媛见姐姐受伤,贴近边缘用手电照去,想找一下是什么奇怪的东西这么锋利,也许是发现天棺秘密道口的重要线索。

石壁上挂着一排排错落有序的石头突起,看样子是人工制作完毕以后契合在石壁里的,根部已经深深的嵌进石壁里,异常结实,前端是个弯弯的钩子,虽然是石头制作的,上面挂个二三百斤的重量一点问题也没有,这是做什么用的?陈青媛很疑惑。雪谣想了想,来的时候顺着路走,一条直线摸过来,刚才寻找返途的时候刻意的左右上下的摸索,大概来时没有摸到是因为和现在没在一条水平线上,果然如此,一排排莫名其妙的石钩子挂的很是往上,雪谣1米73的身高,这钩子是高于她的头顶的,来的时候只在胸部的高度摸索,自然摸不到。

“姐姐,这是做什么用的钩子?”

“不知道,从来没有见过,也没听说过。”

“会不会是当地的猎户打猎的时候,带着猎物太沉,把猎物暂时挂在这里,返回的时候再取下拿走。”

“不会吧!那样的话为什么用石头,用铁的打一个挂在石壁上就是了,再说,当地人是不会来这里打猎的,神农架的多以采药和旅游副业为生计,本地人基本没有打猎的不过要是远古的神农架山打猎也说不准。”

“那这是做什么用的?整整齐齐的一排,肯定有讲究,你看,很明显是人工的痕迹,谁会无聊到在这里打钩子。”

“这个发现很重要,我们也算歪打正着,回去问问咱爸,他兴许知道。”

两个人继续走,陈青媛问到~“姐,棺材兽是个什么样?”

“传说棺材兽没有锋利的牙刀,它们攻击猎物的时候用头撞,死撞!它们的头部有个铁锤一样的东西,很有力气,据说棺材兽…”

“怎样,你别说话说一半。”

“据说这种生物有个怪癖,吃东西很有讲究,不论吃什么都是活吞,像蛇吃东西一样。”

“那样的话,棺材兽岂不是个头很大或者伸缩性很强。”

“这东西最邪乎,驴头狼还有人说目击过,棺材兽压根就没人见过,现在所知道的都是道听途说而已。”

陈青媛突然停下了脚步,拽住雪谣的腰带:“姐姐,你听,前面什么声音。”

雪谣也确实听到些什么,把手指放在唇边,做出一个止声的动作,两个人侧耳倾听!那声音由远及近,好似有人轻声凄惨的哭泣…陈青媛大叫不好,八成又遇见什么冤鬼了,那声音飘飘散散,此时水雾更加浓郁了,其中有种说不出的气氛,恍惚的黑色身影从白色的雾气里一现而过,往被烧掉的食人草的方向走去,走向山峪的深处,传来叮叮当当的铁链碰撞摩擦的声音,听动静不用想也知道,是犯人戴的脚镣和手铐类的刑具,凄惨的声音男人的女人的都有,时不时还有几声孩童的哭啼。陈青媛道:“八成是…墓主的陪葬者的鬼魂。”

“可能是,越来越古怪了。”

“姐!我怎么听不到那条大瀑布的声音了,按理说我们走出没有多远啊,最多听不清晰,也不能听不到啊,迷路了吗?”

瀑布的水流声听不到了,陈雪谣惊出一身冷汗,这是不可能的,应该是可以听到了,现在的情况完全出乎了她的想象,太诡异了。

“青媛,你不是会那个十八粉罗汉吗,再想办法施展一下。”

“我还不明白力量的来源,尚且不能自如控制。”

雪谣回想起以前的往事,断定只有在紧急事件或者说是很危险的情况下才能让青媛把那股力量释放出来,她当下心一横,把青媛冲着那对戴镣铐的队伍就推了过去,青媛没有任何防备,直接就收不脚的扑上去了,浓雾里…他模模糊糊的看见一张张没有表情,惨白的脸,所有的人都赤身,这队人是行进在中间的那条溪流中的,这些人的肚皮都被锋利的工具剖开,肠子肚子拖拉着,把整条溪水染的殷红,看样子是拖拉了一路不过他们身上戴的不是铁链,都是石头做的很沉的刑具。等他站稳脚跟,那群人也停住了,不约而同的回过脸来冲他看,每一张脸都有不同的表情,都有不同的腐烂程度,陈青媛发出一声惨叫,一团绯红搀杂着粉色的气冲天而起,紧接着就是一阵鬼哭狼嚎,确实是鬼哭狼嚎,又有鬼哭又有驴头狼的嚎叫。

这群戴镣铐的鬼悲鸣一阵突的就消失了,似乎被十八罗汉的粉光逼退,不远处响起狼群的叫声,也可以说是驴群的叫声,在罗汉光的笼罩下,浓浓的水雾渐渐淡去了,大瀑布高落击水的声音再次回到两个人的耳边,奇怪了,怎么随着雾气的散去又能听到了呢,必定是鬼魂出没的时候带来的障音法。

陈雪谣见对面跑过来几个人,雾气里看不清楚,仔细一分辨是父母和干爹,三个人没头脑的不顾一切的往这边冲过来,雪谣拦也拦不住,陈震天边跑边喊:“快跑,有狼群。”韩鹏也大叫:“驴,他母亲的这么多驴。”

雪谣和青媛刚刚和驴头狼有正面遭遇,立时明白是怎么回事,撒腿就跑。这阴石峪就是一条长长的山峪,说白了就左右两个方向,往那边跑就是食人草的地盘,虽然烧掉了一大片,不过天知道那边还有多少。在驴头狼的追赶下重新跑回到食人草的边缘,正无路可去,发现后面追赶的狼群却收住了脚步,站在离众人几十米的地方徘徊不前,嘴里淌着口水,呲牙咧嘴的喉咙里直哼哼,陈震天正纳闷,雪谣才有时间把前面有食人草的情况讲给父亲听,陈震天断定狼群是怕了食人草所以才不敢上前撕咬,雪谣又指了指墙壁上的石头挂钩。

陈震天说道:“这挂钩不是什么好玩意,刚才我们往相反的方向探索,那边也有这样的挂钩。”

“这是什么?”

“这东西是古代祭祀用的,叫做挂尸钩,把开膛破肚以后的人挂在这上面,自然风干,至于是什么用途也没有直接的证据,古籍中只能肯定的说这些东西确实是挂死人的。”

“那这里一定有大的墓葬,定是如意天棺了,爸爸,我们是不是可以从这祭祀仪式上推论一下天棺里埋葬的是哪个时代的人物。”

“挂尸钩的仪式论起来是属于萨满文明,巫术的一种,早失传了,天下巫术皆源于萨满文明。”

林凤娇想起了一件事情,是关于巫术的她的一番话让大家顿时凉了半截,巫术大概分为两种~黑巫术和白巫术,所谓黑巫术通常以诅咒和巫蛊为主,白巫术通常以赞美上神和向神明祈福为主,寻求光明的力量。

红山文明创造了辉煌的玉文化。

萨满文明创造了辉煌的大巫术。

这条山峪中间有一条穿峪而过的浅河,中间又有水瀑分隔,岂不是用瀑布把整条山峪左右分开,好似是太极阴阳鱼。

雪谣叹道:“妈妈,您是说…左右两端象征了黑巫术和白巫术,是分隔二者的天然界限。”

陈震天接声道:“把我也弄糊涂了。”

林凤骄道:“一点也不糊涂,我们来做一种大胆的构想,以水瀑为中轴!那边的守护神就是成群的驴头狼,所以它们不敢来这边并不是处于害怕食人草而是不愿意跨越界限!那么我们身后的这一边的守护神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棺材兽,野人想是处于中立阶段,应龙的壁画吗?也许是暗指应龙古国。”

“有些道理,只要找到天棺入口,一切都有答案了。”

“那边有成群的驴头狼,我们是不能走那边了,只能往这边去。”

“那边有吃人的草还有什么…姐姐说叫奠柏,照刚才的说法还有棺材兽。”

“不管有什么,我们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韩鹏听着大家的对话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眼神异常坚定,韩鹏握紧手里锋利的短刀,带头往山峪的深处走去,置之死地而后生。

整条山峪的岩壁上布满挂尸勾,如此庞大的祭祀场面藏有怎样的秘密?溪流越往前越宽广,这就意味着身后是溪流的源头,现在他们所走的方向是溪流的尾处,林凤娇不安的说:“如果我们前进的方向是尾处,那就意味着前面就是黑巫术的一端。”陈青媛直吐口水,责怪母亲说话不吉利,不过凤娇所说完全有道理,巫术始出并非是为了祸害人,而是为了造福人,也就是说巫术的源头是白巫术,那现在众人所走的方向远离溪流的源头,自然前方的就是黑巫术了。走不多远,是两条岔路,在两条路的中间笔直的挺着一棵大树,样子古怪,散发着浓烈的恶臭,雪谣上眼一看,就是那臭名远播的奠柏,这种树早就该灭绝了,鬼使神差的现在竟然立在这里,前面只有左右两条路可选,奠柏长长的枝条可以随意的左右伸展,其长度完全可以把任何一个路口彻底遮住,不管走哪条路都必须先要把这株食人树搞掉,刚刚甩掉身后的驴头狼,前面平白无端的又出现了拦路树,眼下那株奠柏正默默的在那里立着,枝条无力的垂着,没有丝毫动静,即便这样要想靠近它也不可能,因为这株奠柏稳稳的生长在共生系统~食人草的中间,树身被半人高的食人草大片大片的覆盖着,汽油打火机已经用完了,不可能像刚才一样放火去烧,要另外想折。

六十。探天棺

60。探天棺斜斜的吹来一阵风,吹的陈雪谣脸上发痒,她伸出手在脸上摸了几下,奠柏的枝条在风中微微的抖动,像巨型章鱼的触角,那样子别提有多可怕了,高粗的树干上什么也没有,树冠光光的,树皮却极其的粗糙,只有那许多的枝条在微微的抖动,这树既然能吃人,就是有生命的?

陈雪谣四处张望,去寻找那股微微凉风的来源,从前面的两条岔路里吹过来的,不像,难道是奠柏会喘气不成,她慢慢的往前挪了几步,脚下被一件硬邦邦的东西稍微拌了一下,险些摔在地上,低头一看,地上突出了一个金黄的圆形物体,在迷雾中透着暗淡的金色光芒,这是什么?雪谣招呼大家去看,她伸出手在那圆形物体上来回抚摩,韩鹏用指头敲了敲:“闺女,这是金子,黄金,别看颜色暗了些,可这是正宗的纯色黄金!”青媛一听就来了精神,这么大的金疙瘩,好象下面还连着许多,要是挖出些拿回去换钱,就不用天天守着那该死的小诊所了,干脆就把哪家大医院买下来,先把那些无良无德的医生开除了再说,青媛下手去取圆形金块:“干爹,下面好象有很大的东西,拔不动。”韩鹏也不多说,上手去拨拉金球四周的泥土,越拨拉越感觉不对劲,陈震天掏出工兵铲上去帮忙,三下五除二,露出一个平平的石头顶子,这个顶子上布满了花纹。

青媛道:“这是啥玩意。”

“好象是房顶之类的东西。”

林凤娇道:“不是好象,分明就是,这说明下面有古代遗迹。”

雪谣抬脚在地上轻轻跺了几下:“这个地面下面是空的。”

怪不得刚才感觉有风?原来是从下面吹上来的。

陈震天用工兵铲往地表下使劲捅了一铲子,提起来很多泥土。

一声撕裂天空的怪异嚎叫声从山峪前的一条岔路里传出来,那声音震的人耳朵疼,巨大的回音在长条形的山峪里滚动,地面立刻裂开一条细缝,本来土层很薄的地表在巨大的回音震动下崩解了,五个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一股脑的往下坠去。等雪谣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完全的处身在一个黑暗的环境中,四周黑漆漆的一片,雪谣擦开了一条荧光棒,棒身闪现出橘红色的光芒,一股腥臭的腐肉味道钻进她的鼻子,在荧光棒的照射范围之内,没有家人的影子,只有成片的白骨和半腐烂的动物尸体,凭雪谣的经验,这决不是陪葬之物,连个殉葬坑都没有,她立刻判断这成片的尸骨定是奠柏和食人草的余口,脚下传来桫椤桫椤的声音。

雪谣借用手中的荧光弯下腰去看,地表已经坍塌了,上面的食人草全都随着掉下来,此刻脱离了泥土层都歪歪的躺在地上,它们迅速的在地上爬着,附身到没有被消化完的尸骨上,想借助这些腐肉的养分继续存活,雪谣远远的躲开它们,身后碰到了一处墙壁,黑色的巨大石块像煤一样闪着班驳点点的青光,石墙不是一块整石,因为它不是严丝合缝的,而是由很多中型石块堆积起来的,在橘红光线的映照下,几张哀怨的人脸漂浮在黑色的墙壁上,样子极度的痛苦。

“干爹,爸…你们在哪。”她开始在黑暗中呼喊亲人,这个地下空间很大,空洞的纤细回声慢慢消失,没有人回答她,周围那么的安静,只有脱离了泥土附在尸骨身上的食人草桫椤桫椤的声音,从掉下来的地方到这里大约有五米的落差,幸亏落差不大,否则硬摔也摔死了,其他人哪里去了,难道让奠柏卷走了不成吗?此刻雪谣身上除了一打荧光棒外只有一些食品和饮用水,还有一把强光点筒,因为事先考虑神农架并非穷山恶水,所以没有带备用电池,为了节省电量刚才就擦了荧光棒而没有开手电,照明设备不缺乏,可是没有一件武器也是让人郁闷的事情,她故技重演,在龙兴塔的时候她就是用一根人的腿骨翘开了石勒老儿的棺材,现在虽然没有人的腿骨,动物的也是很坚硬的,随手抄起一根长的,也怪了,这骨头棒子还真长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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