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便的兴高采烈之际,忽然听见外边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音,紧接着是女人的叫喊声,也不知是谁,这一大清早的闹腾什么吧,莫非是哪家的两口子在吵架,唉,简直是影响我拉屎,真是的。
哎呀, 不对,怎么在其中还夹杂着我亲亲小薇薇的声音,还好像在哭呢,还有她弟弟的吼叫声,以及妈妈哭喊声,和爸爸的叫嚷声,这是怎么回事,娘的,不好,可能出事啦,我急忙擦了pi股,站起来提上裤子走出茅房,只见周洪甲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边跑边喊道:“不好了,姐夫,你快过来呀,姐姐被人给抢跑啦……”
我急忙迎上前去,问:“怎么回事,你姐怎么啦?被谁给抢跑啦?”
“是被人给抢亲啦,豹岗寨的沙巴领人把我姐给抢走了,来了好几十人,现在正往山下去呢,姐夫你快点追去吧,不然一旦拜了堂,我姐就是他们家的人啦。”周洪甲喘着粗气,一脸的焦急。
抢亲?难道在这现代化社会的村寨里,还有这古老的习俗,我的心里一阵纳闷,可是,这事情却真实的发生啦,真是不可思议。
“别着急,我现在就去追,你放心,我一定能把你姐给抢回来。”一句话说完,我纵身一跃腾空而起,从茅房门口窜到一丈开外的土路上,箭步如飞的像山下跑去,直把身后的周洪甲看的是目瞪口呆,万难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是真实的。
土道的两旁,都是出来围观的村民,见我向山下跑去,都用手朝我指指点点的,嘴里说一些让我听不懂的话,有的面目表情弄得还很严重,让我心里不jin十分着急,深怕周美薇有什么不测,脚下更是加快了速度,已经足不沾地,每一步都窜出几米远。
大概追出去二里多的路程,我隐约看见前面人头攒动,黑压压的有七八十人快速的向前跑去,每人手里都拿着木棒铁锹等农具当做武器,而周美薇则被套上了大红的绣花裙,手脚都被大红的缎带捆绑着,嘴里堵着红帕子,呜呜的发不出声音,被一个五大三粗的如黑铁塔一般的大汉负在背上,她两眼无神的望着天空,任由那大汉驮着快速的向前奔去。
我快步的上前,撵到那一帮人的近前,也不搭话,过去就是拳打脚踢,将最后面的三个人打倒在地,大声喊道:“晓美,你别怕,我来救你啦……”
周美薇见到我过来,犹有泪痕的俏脸上露出喜色,无奈苦于嘴里被塞上东西,不能发出声音,只能是挣扎着向我点了一下头。
这时,数十个乡民回转过身子,嘴里“嗷嗷”大叫着,岁数大的叫的是什么我听不懂,只觉得他们面目狰狞,凶恶无比,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而一些年纪和我差不多少的青年说的汉语就听的很明白了,“娘家有人追来了,快削他,把这小子打跑……”举起手中的木棒及各种农具,一起向我身上招呼过来。
我一闪身,躲开迎面而来的一杆二齿钩,手臂一探,抓在了二齿钩的木杆之上,喊了一声,“给我撒手,”对面的这个苗家粗壮汉子双手虎口一麻,把持不住,那杆二齿钩被我劈手抢了过来,然后,猛地一脚踢出,正中这大汉的胯。间,他ma呀叫了一声摔倒在地,我随手一甩,手中的二齿钩飞到十几米之外的一棵大树上。
身旁又有几个长家伙砸了过来,是两根木棒和三把铁锹,竟然都是使劲全力毫不容情,不由得令我心中恼怒,这帮蛮夷真是可恶,我和你们无冤无仇,只不过是为了救人而已,你们怎么能下如此狠手,竟要将我置于死地,奶奶的,真让你西门大爷忍无可忍,我有心也下狠手对付他们,让他们当场吐血骨折倒地,可是转念一想,他们不过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毕竟不是道上的恶人,还是别和他们太过计较,能把周美薇完好无损的救回来就行了,尽量少伤及无辜。
于是,虎吼一声,我快速的一闪身,施展出一招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将这五件器物尽数揽在手中,紧接着,使出无敌鸳鸯腿里的一招“水波荡漾”旋转着五腿踢出,快如闪电,将那五人全部踢到在地。手一扬,将这五件凶器甩向一旁的梯田里。
背着周美薇的那个黑大汉明显的使者一帮人里的头目,眼见我武功厉害,心里很是吃惊,大吼一声,“都先住手。”
一帮人手里的棍棒都停在了半空中,然后缓缓的撤了回去,一起回过头去,等待那大汉的指令。
那大汉将周美薇从身后转到前面横着抱起,上前两步,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后面穷追不舍的要和我们作对?”他仔细的看了一下我,又问:“你是汉人?”
我点了一下头,“对,我是汉族人,我能问一下,你是谁吗;你们这又是干什么?为什么要绑着她,你要带她去哪?”
大汉说道:“我是豹岗寨的沙巴,我们这帮人是在抢亲,这是我们苗族的习俗,只要我能把她抢回去拜堂成亲,他就是我的女人。”
我眉头一皱,说道:“抢亲,你也不问问你背上的女人同意吗?你的这种行为合法吗?”
沙巴一咧他的大嘴,笑道:“我不用管她同不同意,只要我愿意,能把她抢到手就行,这是我们苗家的习俗,在这里就是完全合法的,小伙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这周家的人往回抢他?”
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心想,与其在这和他们一帮人打的不可开交,不如智取,先用谎话骗取这黑大个的信任,然后找个机会再救老师出去,想到这里,便冲他一笑,说道:“我是周家远房亲戚,是来这里玩的,不知道你们这里有这个习俗,对不起了,大哥,你们继续,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姐夫,咱们就是一家人,小弟我先给你道喜啦。”
周美薇在沙巴的身上听了我说的这一席话,差点没被气死,一双美目向我投来怨恨的目光,若不是她嘴里被塞了东西,说不出话来,我估计她早就对我破口大骂不止了,可是现在,她只有一副听天由命任人宰割的样子,之后,哀怨的看了我最后一眼,转过头去不再理我,眼角的泪水不断地涌出来,看得我心里酸酸的。
沙巴却十分的高兴,大声的说道:“好小子,明白事理,比她父母要强得多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沙巴的小舅子,在整个松云浦苗乡就不会有人再敢熊你,走,小舅子,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跟我们过去喝一杯喜酒去。”
“好啊,小弟祝姐夫和姐姐百年好合,白头偕老。”我顺情说着好话。
之后,走上前去,故意劝周美薇说道:“姐,我这位姐夫长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哭个什么劲呀,能找到这样一个好小伙,你应当高兴才对呀,过去要听姐夫的话,细心的服侍他,等过个一年半载,你再给我姐夫填个大胖小子,一家人其乐融融,共享天伦之乐,那该有多好啊,来,笑一个。”
周美薇始终扭着头不看向我,可是,好像显得更加的委屈,白净娇魅的一张俏脸上,小嘴别约着,眼泪如溪水一般的流淌下来,真个是,“被人抢亲真是愁,泪水不住往下流,拜完天地入洞。房,只有让人插个够。”
我心中暗笑,小样,让你先尝尝噩梦来临的滋味,你不是傲气吗,就把这个长的像个大猩猩的哥们和你配一对,就让你这支奇香之花插在一堆臭狗shi上,让他恶臭的气味天天熏着你,哭,让你哭个够,我昨天晚上只不过是要亲你一下,小弟差点让你给干废了,这回好,让这黑大个来侍候你,我看你还有没有那能耐,你要是能把他的驴J吧也给干废喽,我西门庆就算你小丫头有本事。
女人争夺战
女人争夺战
土路上,一帮人继续向山下行走着,只不过这其中多了一个我,我与那个叫沙巴的黑大个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周美薇的脸则始终扭向一旁,没有再看过我一眼,靠在沙巴的背上变得很老实,也许是最后的一丝希望都已经破灭,她已经认命了吧。
“姐夫,你是豹岗寨的,我姐是苦茶寨的,你怎么会认识她,想到抢她做老婆呢?”我有些不解的问。
太阳已经高高的升起,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可是,由于沙巴背负着一个大活人走了好几里的山路,所以额头上微有细小的汗珠显现,呼吸也有点变得不匀净,脚步减慢,他伸出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汗水,答道:“你不知道,你姐姐是我们这里有名的美人,我是在三年前的花山节上看到她的,当时她和一帮小姑娘身着盛装在跳舞,我一眼就把她给相中了,把我的腰带送给她,可是她却不接,又给我扔了回来。”
我有些不解的问:“初次见面的,你干嘛送人家腰带,喜欢她可以给她送花呀,或是别的什么东西,哪有送这个的?”
沙巴笑着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我们苗家的习俗,若是在重大节日上,小伙子相中了哪位姑娘,就可以解下自己的腰带送给她,若是姑娘有意的话,就会掏出绣花手帕,回赠给那个小伙子,两个人就由此成为了情侣。可是,若是姑娘相不中对方的话,就会把腰带扔还给小伙子。”
“哦,这么说来,我姐是没有相中你了?”
沙巴的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说道:“是这麽回事,她这深山里的金凤凰没有相中我这老林子里的大狗熊,人家是大学生,我只不过是山沟里的农民,两人怎么能般配。”
嘿,你还真有自知之明,明知道和人家根本就不相配,怎么还干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来,娘的,我看你就是猪八戒来到了高老庄,非要和人家高小姐成亲,还别说,你这家伙长得和猪八戒还真有几分的相像,一样的圆头大耳,只不过是你的拱嘴比他的略小一些罢了!
沙巴接着说道:“我也知道,自己相中她,纯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是,不知怎么的,我就是断不了这个念想,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眼里总是她在花场上跳舞的漂亮模样。第二天,我打听到她的家是苦茶寨的,就牵了一头大水牛去她家提亲,可是仍然被拒绝,可我心里总是在想,总有一天,我的诚意能够打动她,于是接连几年都去提亲,却每一次都被拒之门外,无奈之下,我才会想到抢亲这个法子。不过,小舅子你放心,成亲之后,我一定会对你姐好的,我会把她当娘娘一样供起来,不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我靠,你还真是够jian的,简直爱我的宝贝爱的是一塌糊涂,没想到你这傻大个还是个痴情的种子,有点意思。我却一摆手,边走边说道:“姐夫,用不着,你这样想就错啦,她们女人天生就是侍候咱们男人的,用不着给她好脸子,不听话张嘴就骂,拿过来就打,这才是咱们男子汉的作为,而且,女人都是喜欢有男子气的汉子,你越打她,她心里越爱你,所以你跟我姐用不着客气,没事你就削她两顿,狠点打,给她治服贴的,她就更爱你了。”我一边说,一边心中暗笑,晓美,怎么样,我给你男人出的招不错吧?
眼睛一瞥,我看到周美薇套着红裙的娇美身躯微颤,显然是被我气得不轻,不jin让我心里更加的得意,小样,让你总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让你的糙老爷们一天打你八遍,看你还傲气不!
沙巴听了我的话满心欢喜,“兄弟,听你说的话还真是有那么点道理,我阿爸就天天的打我阿妈,可我阿妈对阿爸还是百依百顺的,真是这么回事,那行,拜了堂之后,你姐就是我的女人啦,不老实我就打她,直到把她打服为止。”
我冲他一竖大拇指,赞赏道:“对,这才是大老爷们的作风。”
沙巴嘿嘿一笑,说:“小舅子,我发现你这小伙子可真不错,实诚,啥事都为我考虑,向着姐夫,不惯着你姐,是个好汉子,一会姐夫和你好好喝两杯。”说完了这话,他停下了脚步,喘着粗气说道:“还别说,你姐还这有点分量,背着她走了这几里山路,我还真有点吃不消,咱们歇一会儿。”然后,又用手抹了下脸上的汗珠,看得出来,他累得不轻,蓝布褂子上,两个宽阔的肩膀都以被汗水渗透,脑袋上的黑缠头也被汗水浸湿,面孔潮赤,十分疲惫。
“姐夫,不能休息,我阿伯他们正在召集寨子里的人手,一会就能追过来,要把我姐给抢回去,所以咱们不能停。”我故显焦急的说,然后,又小心的提议,“姐夫,我看你现在已经很累了,不如我帮你背一会我姐,你先歇一会,缓缓乏,一会你再接着背。”
沙巴略有些迟疑,两只环眼紧盯着我看了一下,想要看看我是不是要耍什么阴谋诡计,可是他看到的却是一脸的真诚,待他把目光又看向手持棍棒的百十来号寨民时,不jin为自己的多虑而感到可笑,自己的周围有这么些的人,别说只是他一个毛头小伙子,就是来上四五十号人,还能在自己的手中把美人抢跑不成。况且,自己也实在是太累了,可是,让别人换着背又有些不放心,这帮家伙若是把这美若天仙的佳人背在身上,手脚怎么会老实,难免在自己未过门的老婆的后背,腰及P股上mo捏上两把,那自己岂不是亏大了,而这小伙是她弟弟,由他换自己背一会正好。
于是,笑着说:“还是小舅子惦着我,怕把我给累坏了,行,那就有劳你啦,替我背你姐一会,我先歇一下。”
说着,他背转了身ti冲着我,我也同样背过身ti将这位准喜娘接过来,没想到,周美薇竟然极轻微的挣扎了一下,好像不愿意换到我的身上,我知道,她还在生气,气我不出手相救她。心想,没办法,为了救你,只好让你先委屈一下啦,其实也没什么的,不就是让那个蠢汉多背了你一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骑了一会驴,不就完了吗。
于是,我背着周美薇迈开大步向前走去,沙巴人虽然长的粗陋,但是心眼却很多,生怕发生什么意外,一步不离的跟在我的身旁。我一边前行,一面眼珠朝四周打量着,只见路的两旁已经不是一行行的梯田,全部变成了茂密的森林,心想,到时候了,傻大个,咱们就在这拜拜吧,撒呦那啦,闪人,老子不陪你玩了。
猛然间,我奇快的一转身,两腿如飞般的拐进了道路左边的树林中,快步向山上跑去。身后的那帮苗人先是一愣,随后明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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