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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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门生-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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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鱼温柔的任我用毛巾擦着她的乌黑的头发,这一刻,她的心里涌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雪。白的脸不知为什么变得潮。红。她低声的说:“干爹,你真好。”

看着她不胜娇羞的样子,我差一点把持不住将她搂在身上,微动了一下,心中马上有声音说:干什么?她是你的干女儿,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不会连兔子都不如吧?

我yao着牙齿以极大的定力把手控制住,说:“好了,擦干了,咱们过去吃饭吧。”

岳飞鱼宛如大梦初醒般“哦”了一声,抬起头来,忽然,她看到了我的头发湿都未湿,奇怪的问:“干爹,你这澡是怎么洗的,头发都没有湿呢?”

“这个……哦,是这样的,我洗头要用一种特制的洗发水,宾馆里面的用不惯的,所以头发才没有湿。”我撒谎说道。记得有位名人曾经说过,为了维持一个谎言,有时候要编织一百个谎言,看来真是这样。

“是这样,干爹对头发的护理还是蛮讲究的吗,怪不得你的头发这么好,又黑又亮,还有光泽。不过,你的胡子和头发怎么不一样呢,胡子这么的粗糙,虽然也很黑,但是一点光泽都没有。”

傻孩子,那能一样吗,胡子是马尾巴制成的,哪能有光泽。不过,为了维持这个谎言,我眼珠一转,问她说:“小鱼,我问你,是头发先长出来的,还是胡子先长出来的?”

岳飞鱼娇嗔道:“干爹,你拿我当小孩子呢,问我这种幼稚的问题,这个谁不知道呀,当然是头发先长出来的。”

“那就对了,是头发先长出来的,头发是哥哥吗,所以它最先出生,就长的比胡子要高,它长在了脑瓜顶上,而且也比胡子要黑且有光泽,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它把营养全都占用了,所以它才会比胡子长的好。”我强言狡辩说。

岳飞鱼一愣,疑惑的问:“是那么回事吗,你是在蒙我吧?”

“那当然,我还能骗你不成。”

“那干爹法宝那块的毛毛一定是比头发后长出来的,那怎么会比你的头发还要黑还要亮?”岳飞鱼貌似不解的问。

“这……”我使劲咽了口唾液,这丫头,怎么会这么问?这也太那什么了吧,难道她在勾。引我?一时间,我觉得这个问题十分的有难度,非常难回答。

罪恶的源头

罪恶的源头

在经历了3。37秒的思索之后,我反问道:“怎么,你偷看干爹的法宝了?”

岳飞鱼娇腮飞上红霞,也觉得自己刚才的问话太唐突了,不好意思的说:“没有啦,我怎么会偷看。”为了转移话题,她拉着我的手往外拽,“好了,干爹快走吧,咱们去吃饭。”

我含笑说了她一句,“鬼丫头。”随着她走进了岳凤玲的套房。

一进屋,我的面前又是一亮,只见洗过澡后的岳凤玲穿着一件紫色的睡袍,丝质睡袍光滑闪烁,柔坠而贴身,使得她身ti凹凸毕现,曲线优美。一头略带波纹的秀发瀑布般洒落在她的肩头上,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宛如两段玉藕,饱man的双。峰隆起前突,两团肉球衬托出深深地沟壑,十足的一个肉感美人。

岳凤玲看到穿着浴袍的我也是一愣,因为从领口处可以看到我发达隆起的xiong肌,还有袖口处那健壮的手臂,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赞许,好像在说:真的好壮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解释说:“大姐,我刚想换衣服,可是小鱼不让,就这么着把我拉过来了。”

岳凤玲这才把目光收回,笑着说:“这有什么的,这样挺好啊,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了,你拿我当你的亲姐姐,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拘束感了。你看,我不是也穿的很随便吗?”

我心中暗道:你穿的是够随便的,娘俩都穿成这样,看着四个雪。白的大肉馒头就受不了的想吃了,还让我怎么吃饭啊,真是的,要命。无奈何,只有拼命地压制心里的邪念,尽量的想,一个是自己的干姐姐,一个是自己的干女儿,不可以有别的想法的,不可以的。

岳飞鱼拽着我的手拉到沙发那,娇声说:“干爹,快过来吃饭吧。”

我坐到沙发上,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把狼尾巴夹得紧紧地,生怕它不老实会弹跳丢丑,说:“对,吃饭,大姐,你也过来吃吧。”

岳凤玲过来挨着我的右边坐下,登时,一股浓郁的香气袭了过来,好像是法国香水的气味。她瞥了我一眼,问:“弟弟,姐是不是很老呀?”

我忙说:“没有啊,大姐看起来很年轻的,像是要比我年轻十岁还多。”这我倒是没说谎,身旁的这个女人由于天生丽质,保养得当,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而我此时的容貌足有四十五六还多。

岳凤玲听了这话倒是心中欣喜,眼角眉梢满是笑意,说道:“真的,你不是故意哄大姐开心吧?”

“真的,我不会撒谎的。”我继续扮演着老实的绵羊。

“那你干嘛总是叫我大姐,你就不会把那个大字去掉,只叫姐吗?”她含蓄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好,以后叫姐,姐,吃点燕窝,这个女人吃最好了,养颜美容,可以使你永葆青春。”我把一小碗御品官燕挪到她的面前。

岳凤玲说了声,“这样才好嘛。”简直变成了和她女儿一般大的小女生。她舀了一小勺燕窝,调了杏仁汁,却送到了我的面前,说:“燕窝也适合男人吃的,弟弟,把这个吃了。”

我看着递到嘴边的燕窝,感觉有些尴尬,偷眼瞧了岳飞鱼一眼,只见她正捂嘴偷笑,让我愈加的不好意思,感觉到自己的脸发烫,一定红了,好在是脸上涂有特制的油彩,真实的脸色显露不出来。张开嘴,我把这勺燕窝接到口中,也分辨不出是什么滋味,直接让它进到五脏庙中。

“怎么样?好吃吗?”干姐姐问。

我点头,“好吃,味道不错。”

“干爹,你吃这个鱼翅,这个做的也不错的。”岳飞鱼把一碗虫草炖鱼翅挪到我的面前。

老天,大补的,若是补得我兽。性大发,可就有你们娘俩的苦头吃了。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干女儿的一番好意,便点头说:“好,我干女儿可真孝顺,你也吃。”

一顿饭在母女俩殷勤的招呼下吃完了,岳飞鱼又提议玩打扑克,于是,三个人坐在了地毯上开始玩一种叫五十K的得分游戏,经过了她们母女的解释,我很快的明白了游戏规则。

不过,玩游戏总得有些彩头才好玩,岳飞鱼说那就打手板吧,十分打一下,我和岳凤玲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这个赌注太好笑,到底还是小孩子,想法十分幼稚。不过,我们俩还是表示同意。

三个人伴随着笑声兴高采烈的玩了起来,我对输赢都无所谓,只想着逗她们开心,大不了被打几下手掌,还乐的享受。

不过,有时候我偶然也会抓到一手好牌,这时候,我就会抓住母女俩其中一个的嫩手,细心地体会着那种柔软顺滑,轻轻的在上面打上几下,应该说mo还差不多少。

大伙的兴致都很高,我也觉得很开心,盘着两条腿兴奋地抓牌,出牌,忽然,我发现对面的岳凤玲总是朝我身上瞄来,甚至有几次都愣神了,弄的岳飞鱼在一旁直催她,“妈,到你了,你倒是快出牌吧。”

岳凤玲的脸立刻变得通红,简直连脖子根都红了,呼吸也略微变得急促,却仍是一如既往的朝我看过来。

我心中纳闷,不好好打牌,眼睛乱瞄什么,有什么可好看的?我若是原来那个英俊潇洒人见人爱的张晓峰也罢,现在明明是个面容丑陋的大胡子,怎么还是惹人关注,奇怪。

打了两把牌,见她仍是不错眼珠的看过来,并且脸愈来愈红,简直要滴出血来,呼吸更加的急促,我觉得不对劲了,急忙低头向自己身上看过去。

这一看不要紧,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只见自己的浴袍下摆大敞着,露着两条健壮的腿,最要命的是,双腿间的狼尾巴的头,连带半截黑红的身子都露在了外面……

我靠,跑光了,怪不得对面的御。姐一个劲的魂不守舍呢,原来,她是看到了难得一见的人间至宝,对于女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东西的吸引力再大的了。若是在武则天当政的大周时期,单凭这东西,我就可以做个当朝二品大员。

趁着抓牌的一霎那,我急忙抖了下浴袍,将罪恶的东西掩藏起来,这回,岳凤玲才收回了目光,变得自然。不过,看我的目光却变得怪怪的,不知道她心里再想些什么,难道是多年单身,此时见了这人间宝物,勾起了她的春。心?

那么,吾是不是学习佛祖舍身饲虎,用自己的身ti帮助她摆离孤。独寂。寞呢?以自己的能力,倒是满可以满。足她的。

不过,目光一瞥间,我看到了旁边的岳飞鱼,马上改变了主意,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干女儿的妈妈,我怎么能有这个心思,该死。

在心里将自己臭骂了一通,但是,转眼看到了岳飞鱼睡裙下袒露出的洁白如玉光滑的美腿,我马上又改变了主意,恶念又在心里抬头,若是把这水灵鲜嫩的干女儿搂住一阵揉mo,那可不错。瞧这漂亮的小脸蛋、瞧这隆起的小xiong。脯、瞧这……

话又说回来,这孩她妈儿也不错,看这肉乎乎的身躯,看这饱man的山峰、看这雪藕似的臂膀,滋味也一定不次于女儿。

要是把这娘俩全都弄到被窝里去,大被同眠,那会是什么效果,不知不觉中,我嘴里的口水已经汇集成海,妈。的,我可真畜生啊!思想太他ma。的腐败了!简直就是肮脏四次加一次,无耻!

无尽的心事

无尽的心事

这场充满诱。惑的游戏直玩到深夜才结束,之后的两天里,我放下了手头的事,陪着岳家母女尽情的在西京的几处旅游景点游逛了一番,有名气的地方小吃请她们吃了个遍,极尽地主之谊。对待朋友吗,一定要真诚,哪怕是口袋里只有一分钱,也要倾囊相授,这才是男儿本色。

不过,唯一令我感到尴尬的,就是在景点拍照留念的时候,请来帮忙拍照的人总会把我们误认为是一家三口,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瞧你们一家三口,多幸福,靠近点,我给你们照个全家福。”

每到这个时侯,岳凤玲都是笑逐颜开,一个劲的跟人家说:“谢谢,谢谢。”就连我想要解释,她也会拉着我的手臂说:“算了,他们认为咱们是一家人就算是吧,反正你是我干弟弟,也不是外人。”

于是,我只有不自然的笑笑。更有那不长眼睛的竟然说岳飞鱼的眼睛长的像我,老天,她又不是我。日出来的,怎么会像我?

岳凤玲更加过分的说:“是吗,这孩子跟他爸爸确实挺像的,而且跟她爸爸关系特别好。”

岳飞鱼青春年少,则喜欢恶作剧,就会把亲热的挽住我的胳膊,配合着妈妈,甜mi的叫道:“那当然,爸爸是我的偶像吗。”

我汗啊,你出生的时候我自己还是在水中游动的长尾巴小蝌蚪呢,都没有跑到妈妈。的肚子里,你怎么能是我弄出来的?

世上的事就是很奇妙,只因为我的一次乔装,我认识了这位名震北方的美丽富婆,还有她天真可爱的漂亮女儿,又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她的干弟弟,她女儿的干爹,真是造物弄人。

这两天我一直住在银水大厦内,第三天早上,岳飞鱼敲门进到我的房间,只见她的脸上略有幽怨,显得有些不开心。

我扭了她的小鼻子一下,问:“干嘛呢?小公主怎么不开心了?”

岳飞鱼没有向往常那样夸张的大呼小叫,闷闷不乐的说:“烦着呢?”

我故意说道:“怎么,有人欺负你了吗,我倒是看看,是哪个坏蛋欺负我的干女儿,我这就找他报仇去。”

“是你欺负我了。”岳飞鱼怔怔的看着我。

我不由得一愣,“不会吧,怎么可能是我,干爹疼你还疼不过来呢,怎么会欺负你,你不是做了噩梦了吧?”

“就是你欺负我了,狡辩也没有用。”岳飞鱼显得有些心烦意乱。

“那你说,我怎么欺负你了?”

“都怪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让人家舍不得离开你了,可是,今天我们就要回彩林了,以后说不上什么时候才能再看到你……”岳飞鱼再也说不下去,语音哽咽,忽然情绪失。控,把我紧紧地抱住,简直勒的我腰有些痛。

我哑然失笑,原来是这个原因令她不高兴,不过,细寻思一下,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个孩子是在单亲家庭中长大的,从小没有父亲的关爱,几天的相处,由于我细心地关爱,她对我有了深深地依恋,是不舍得离开我。想到这里,我心中怜惜,轻抚着她云一样的秀发,柔声说:“傻孩子,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相处再好也有分开的时候,不过,以后我会去源鸣市去看你的,别这样。”

“真的?”岳飞鱼抬起头问。雪。白的脸蛋上,犹有两条泪痕,美目湿润。

“是真的,干爹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那我下个月二十三号过生日的时候,你能过去看我吗,给我过生日?”岳飞鱼的眼睛里满是期望。

我沉吟了一下,估计没什么问题,这才点头说:“好,我答应你,下个月二十三号的时候过去给你过生日。”

“干爹你可真好。”岳飞鱼欣喜万分,探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温软滑腻的嘴唇触到我脸上的一霎那,我身躯宛如被电击了似的颤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干女儿还跟干爹来这个?

岳飞鱼这个举动只是无心的,当她亲完之后,自己也觉得此举有些不妥,毕竟,这位大胡子干爹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会不会让干爹误会自己呀?她的一张俏脸变得绯红,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想要看看我有什么反应。

我的一颗花。心跳跳啊不停,虽说这是自己的干女儿,可是,她毕竟是个十九岁的姑娘家,亲我?怎么能不让我心潮澎湃。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对方,都微有尴尬,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彼此都在猜测,她{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为了消除这种沉闷,我首先笑了一下,开玩笑说:“嘴唇好软,你将来的男朋友可真有福气。”

岳飞鱼娇羞的说:“干爹,你别笑话人家了。”

我靠,看这副小模样,还真是会撒娇,简直让我的一身骨头都酥了!

“我说的是实话,你男朋友一定会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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