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回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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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回到过去-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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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把她紧紧环绕。

熟悉的香味,一阵密过一阵的呼吸,她的心简直要从腔子中跳出来,可活跃异常的思维又在警告她,她试着挣脱,越争他抱的越紧,她无奈地放弃了抗争,靠在他胸前。

烧红的炭在火焰中"噼啪"作响,两个人什么话都不说,只听到对方扑通扑通激烈的心跳声。

他一手揽着她,另一手揭开她头上的士兵帽子,一头秀发瀑布般的垂下来,皎如日月的俏脸在黑发黑衣映衬下晃得他心猿意马,他迷醉地看着她,用手摩挲着她的头发,脸贴上她的脸,她浑身颤栗,可湖心阁被他凌辱的一幕跃进脑海,于是偏转了脸。他向她看去,那脸上的厌烦清晰可见,手松开了,她站到一边,咬着嘴唇低头不语。

他炽热的眼光冷却下来,晦涩地看了看她,自己解开了腰扣,把腰带放在桌上。

不待康熙睡下,她就告了退,留下隐形大师蒙古嬷嬷守夜。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蒙古麽麼吗?我好爱她!

  



第54章 奶茶
蒙古嬷嬷第二日快中午时分回到小帐篷,守了一夜外加料理一个上午,她黝黑的脸色也没了光泽。对着洛英,叽里咕噜夹生的北京话一通混说,大意是皇上一大早出发去乌兰布通河视察对岸敌情,未时大约能回,届时她们俩需要随时伺候着。

洛英昨夜也不得好睡,他的亲昵让她很是紧张。他是怎么回事?要重修旧好?还是因为行军路上没有女色,以她来填充欲望的?可严重的问题还在于她自己,明明下了决心要毅然决然地做个了断,过平静的生活,为什么见了他依旧是魂不守舍,要不是昨日下了天大的决心,意志一松懈,说不定又埋首在他怀里与他耳鬓厮磨。从老子到儿子再回到老子怀抱,她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人尽可夫?他曾声色俱厉地斥责她放荡,她再这么随便,他真要把她看得比尘埃还不如。

未时并没有人来唤她们去伺候皇帝,直到日落西山,她贴着耳朵听,也没有皇帝回营的动静。

她起了心思,暂停了自我教育,专心致志地去关注军营的动静。等周遭一片漆黑,大军全都点上了火把,总帐那边还是静悄悄地。她游移不定的心焦灼起来,别是视察敌情的时候中了埋伏遇上了不测?这个时候,她倒盼望着总帐的军士叩响她们的帐门,让她们过去料理起居。

远远的有人声马嘶,声音越来越近,而后号角齐鸣,朗朗笑声传来,是他回来了!她心神跳跃,终是按耐不住,掀开帐帘一角往外看,见众军士都已单膝跪地,皇帝头戴金盔,一身戎装,骑一匹油亮黑色骏马,勒住马头,由于兴奋,脸庞通红,在火光掩映下分外精神。她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康熙此时也向她这边望来,碰上她的目光,他微微扬起嘴角,眼睛晶亮。这目光让人心意慌乱,她倏地放下帘子,抚胸平复心绪,缓缓地吁出一口气。

帐外士兵群情激昂,声声呼唤万岁万万岁,好一阵子,声音低下来,只听康熙高声说:"将士们,葛尔丹撮尔小人,竟欲趁隙偷袭我军,幸亏我早有埋伏,今日初战大捷,后必势如破竹,直捣黄龙,我军众志成城,葛尔丹必亡!我军必胜!天佑大清!"

"天佑大清!皇帝陛下万岁万万岁!"军心振奋,众军士高声欢呼,久不停歇。

她进总帐的时候已是亥时,皇帝刚送走了议事的文官武将,只淡漠地瞄了她一眼,又马不停蹄地打开桌上一堆八百里加急密折,细细审阅,不时用朱笔加注,这样一埋首,直到子时,才撂了笔,封了折子。

不象往日那样精神振作地站起来,今日他仿佛特别疲倦,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好一会儿也不动弹。

嬷嬷昨晚忙了一夜,后半夜又指着她守夜,此刻正在小帐休憩。有洛英在,军士们也不敢上前自讨没趣,她思忖了一会儿,走到炖着奶茶壶的炭炉旁,倒了一杯奶茶,放在他的书案上。

尽管她轻手轻脚地,他还是警醒地睁开了眼睛,望到他眼里,她不禁轻骇,那黑白分明的昔日望不见底深渊般的眼睛如今布满了血丝。

他有多累,五更到现在没有停过,视察地形时又遇到了偷袭,虽说敌我力量悬殊,但葛尔丹是草原上的野狼,行踪诡秘,况且此刻葛尔丹部已濒临绝境,必孤注一掷,垂死的挣扎更是歇斯底里。她知道他累,心中怜惜,可显然此刻安慰他不是她能做的。

皇帝考虑的其实更多。他视察之事只有昨日议事的近臣知道,缘何竟遭敌方偷袭,那暗箭方位准确,矛头直指向他,要不是他多了个心眼,让费杨古暗地埋伏精兵护卫,说不定此刻已经命丧乌兰布通河畔。看来他的怀疑没错,内奸就是议事近臣中的一个,若此内奸仅是私通葛尔丹,那倒也好处理,只怕,他想起密折中高士奇所奏京中太子理国诸端培植羽翼大权独揽之状,心惊不已,莫不是军中内奸与太子联袂,要取他性命,擅权夺位。

他一肚子的心事,视若无睹地看了一眼洛英,拿起奶茶,往嘴边送,她瞧着他心不在焉的样子,茶刚下的炉子,恐怕有些烫,心中不忍,禁不住在旁边说道:“小心烫!”

那细若蚊蝇的声音唤醒了他,他搁下茶碗,去看随伺一旁的洛英,她小心翼翼地脸上一双眸子透着关切。他凉透的心暖起来,就算全世界都背叛他,至少还有她,她对他的关心一向是无条件不揣任何杂质的,有着她,他并不孤独。

想是这样想,搁下茶碗,脸色沉着,道:“这样烫让朕怎么喝?”

他拉着脸子,倒让她觉得轻松,也不言语,上前把茶放托盘上,转身就走。

他没想她这么说不得,急了,道:“你去哪里?”

她回转身,垂下眼来,道:“拿去外面吹吹凉风,马上就能喝。”

“外面风沙大,你让朕喝沙子么?”

想想也是,她折回来,把茶盘放桌上,看着茶,道:“那就只能等一会儿,一会儿自然凉了就能喝!”

有她这么伺候人的吗?茶一早就该泡好,拿捏着时辰,送到他手上的时候正好不凉不热。但他心不在茶,故意皱着浓眉,道:“等不了!”

是对她没想法了,才这么挑剔的吧!她想起以前不管她泡什么茶,烫的凉的,他从不皱一下眉头。这样好,她放松了警惕,现在他是皇帝,她是侍女,伺候好他是她的工作,她拿起茶碗,看了一眼他,道:“如果皇上不介意,奴婢用嘴吹吹,一会儿就吹凉了!”

她正经八百地拿着茶碗看着他,好似要完成一件多大的事情似的,就好像她当日把图书管理制度当成事业一样,这遇着事,心无旁骛的实心眼让他觉得有些好笑,点了点头,看她站在议事的条桌旁,转念一想,阴沉了脸,拍拍自己面前的书案,道:“那么远,你要是把口水吐了进去,朕也看不见!到这儿来,朕要亲自监督!”

不就是喝口茶吗?没有那层特殊关系,他竟然这么作! 她心中长叹一声,深深后悔自己嘴贱,提醒他烫真是多余。只好拿着托盘,移步到书桌前,拿起茶碗,发现这么来来回回地,已经不烫了,惊喜地眼中放光,道:“皇上,已经不烫了!”

他想笑出来,费心地把持着,道:“不成,奶茶朕欢喜喝凉的。”

于是慵懒地靠在圈椅上的他,看着她鼓起腮帮子,撅起唇,使劲地对着茶碗吹起气来,那认真的模样,还不带呼吸地,直吹得脸颊通红。

热气冒上来,她的睫毛扑闪扑闪地去阻挡水雾,往外吐气的红唇撅成一点樱桃,他的心被撩拨地东来西去,那些烦心事暂时抛到了九霄云外,满脑子被欲念充斥着,处处叫嚷着,要她要她要她。双手紧紧地捏紧了椅把,刚想站起来,她停了吹气,握着茶碗,抬头看他,道:“现在凉了,皇上请用茶!”

他眼里的光芒让她胆寒,搁下茶碗,自动地退到帐边,低眉顺眼地站着,眼角的余光见他悻悻然地拿起茶碗一饮而尽,正寻思着,这个点,嬷嬷应该要来接她的班了,却听他声音有些不自然地说:“朕乏了!”

紧接着,转身面向她,毫不掩饰眼里的欲念,道:“别人都下去,你,留下伺候朕安寝!”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任性地以奶茶为题吗?
可以!
耶!

  



第55章 胶着
不管是余情未了,还是欲求不满,他今晚的意念昭然若揭。事到临头,她倒也不慌了,她能做的,就是竭尽所能地去抗拒来自他的诱惑,即使从没有停止过爱他,也必须结束这没完没了的纠缠。从任何角度去想,与他的瓜葛总是一盘死局。

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找回当年作为女科学家的理智和冷静,向着皇帝,大无畏地走过去。

吸取了昨日的经验,她先绕道到他身后,解开了他的腰带,站到他的一侧,解开他斜襟的扣子,趁着他还没有转身,迅速地脱下他的外袍。此时军士已经把热水送进营帐。 她搁下袍子,蹲了个福,道:“请皇上宽衣沐浴!”

皇帝站着不动,她咬着细牙,上前动手去解他中衣的扣子。一遍一遍对自己说,就把你自己当个太监,作为太监,你什么都不要想,可是扣子一个个地解开,他结实的胸膛呈现在她眼前,她不由自主地面红耳赤起来,解扣子的速度越来越快,把自己当太监的自我催眠频率越来越高,正在她自我斗争的正酣的时候,他一把抱住了她。

以她的经验,挣扎只会让他越缠越紧,她静止着不动,可那沉重的呼吸及诱惑她的气味铺天盖地地把她笼罩起来,她觉得自己就像溺水的人,残存的理智是她的救命木板,若他伸手把这木板抽走,她便沉头没脑的地沉沦下去了。

不得不以自认为最冷酷的声音说:“放开我!”

可是敞开胸膛的他开始伸手抽她的救命木板。士兵衣服宽大,他的手往她肩上一抚,雪白的香肩大半个暴露在外面,从她的锁骨开始,他开始密密地吻起来,与此同时,一手固定着她的腰,另一手从衣襟中伸进去,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

推开他的手是无力的,沉入深渊灭顶之前,她挣扎着说也许能抵制住他的话:“请你放开我!我已经不爱你了!”

他停了下来,凝神地去看她的眼,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因为抑制不住的冲动显得更加迫切。没有什么可以骗得过他洞悉入微的观察,她眼底不可自拔的脆弱迅速地被他撷取到了。他嘿嘿一笑,道:“你一贯以来都是口是心非的女人!”

说完这句话,以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他俯下头来,以唇封嘴,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长驱直入,象要吸其骨髓似的,直吻得她灵魂出窍。

那僵硬的身体越来越绵软地靠在他身上,他对她的反应感到满意,打横一抱,把她送到床上。轻轻一扯,系在她腰际的系带滑了开来,士兵的棉袍早就被折腾地跌落了几个扣子,三下两下她的身体在他面前一览无余,这是他的乐园,什么太子,葛尔丹,战争,国事的通通烟消云散,不管多疲累,都能从她身上找补回来。

她的理智和身体是分离的,这难道是她的宿命?没奈何,只得垂泪,道:“你们总是强迫我!你这样,和他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好似当头一棍,打的他心惊,他停了下来,红色的眼睛盯紧了她,厉声道:“你说清楚,朕和他是一样的吗?”

“难道不是吗?你们剥夺了我的自由,给我唯一的出路就是取悦你们,若我不愿,你们就,强迫我,你们从不考虑我的感受,你们。。。”他的神情变得越来越狰狞,她不是不害怕,倒吸一口冷气,说:“都是一样的!”

满腔热血遇着 冰飞速凝固,他放开了她,坐在床上,心一阵凉似一阵,扬起高贵的下巴,沉声道:“是吗?原来你跟朕一起,要承受这么大的委屈!”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服,看着他沉默地坐着,刚才激情勃发的面容瞬间落寞下来,心里难过。但这是没法子的事,要断,必得弗他的意,痛一时总好过连绵不绝的折磨。

她下了床,他并不拦着。此时热水凉了,她也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再去帮他沐浴。背对着他,依然感觉到他抬头看她的目光。泪水涌入眼眶,咬紧牙关往帐门外走。

看着她慢慢地移动,走一步,离他远一步,他的心空落落地,孤独寂寞漫天漫地地侵袭着他,连她都没有了,他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他不甘心,有句话如鲠在喉,非问不可,如果她说“是”,那他们就真的到头了。

“你说,在你心里,朕是否真的与他一样?”

他声音哑得厉害,她想着他累的布满了血丝的眼睛,他那么疲累,她还伤他的心,在这世界上,他的快乐比她自己的快乐更重要。她的心里,一直有一杆秤,偏向地无以复加,要她违心地说,让他痛上加痛,她做不到。

她站在那里,抽搐使她的身体晃动,他看到了希望,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了她,她哭地停不下来,言语无状地说:“不一样,从来不一样,我一直爱你,一直。。。。”

男人与女人本是两个星球的人,在他看来,答案一出来,事情就解决了,转过她的身子,道:“这不结了,你心里有朕,朕心里有你,何必苦苦熬着!”

她摇了摇头,道:“可是我和他。。。,你不介意吗?”

他很介意,介意了大半年,又怎样?他中了邪,离不开她,而另一个他,是他的儿子,他不能因为这件事而责罚他。但这些都过去了,而且,让他欣慰的事,她都说了:“你是不得已,不是吗?”

她擦了把泪,乱哄哄的脑袋终于有冷静下来的趋势,看着他殷切的眼神,道:“起先是!可是日子一天天地过,他一方面断了我的任何念想,一方面又对我那么地好,我。。。”

“你动心了?”他抓着她肩膀的手松了下来,寒声道。

“我知道你有了新宠,走了新路,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他扔了我的照相机,我的世界也回不去了,我觉得活不下去了!可是,他不让我死,他的方法阴冷恐怖,但他真的爱我。。。”

他放开了手,心意再度彷徨起来,她到底要说什么?

只听得她继续说道:“我的确想过要与他共同生活一辈子,在你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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