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先生。”
靠在温热的木桶里,看着眼前小脸红扑的红玉,李默然叹了口气,站起身一把抱起红玉放在浴桶里,解开了小美女的衣裳,可惜东汉的衣服实在坑爹,越急于出错,解了半天仍然没解开。
红玉看到李默然手忙脚乱的样子,噗嗤一笑,笑道:“先生,红玉···自己解吧!”说完,换换褪下衣衫,看到面前的玉人,李默然再也不淡定了,猛然扑了上去,狠狠刺了进去···
云雨过后,两人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李默然想起刚才进去时红玉痛苦的表情,轻声问怀里的玉人:“玉儿,你···还是处子?”
“嗯,玉儿才进司徒府不到一年,还未曾给客人侍过寝,李郎是第一个···”
说到这,红玉似乎想起了什么,半起身对李默然说道:“李郎,司徒府非是久留之地,司徒···似乎有意针对李郎···李郎,你明天就走吧!”
李默然苦笑一下,他何尝不知道,只是,自己走不了啊!
第三回 得偿所愿
十日之后。
“什么?子鱼你要回王剑师府中?”王允扔下了手书的书卷,上上下下的打晾了李默然好一阵才不解的问道:“难道是老夫招待不周,所以才令子鱼不愿再在老夫府中留宿不成?”
李默然连忙摆手道:“不不不,司徒不嫌草民身份卑微,待之极厚,草民感激不及。只是草民亦是求学之身,且师从于王剑师门下,早晚都当听从师尊教悔乃世之常理。今奉师命来司徒府中教授剑技已逾十日,且众姬剑法已稍精熟,草民已不必再留宿于司徒府中。”
王允楞了半晌才找到话头:“众姬才不过稍稍精熟,子鱼更当留宿于老夫府中,早晚调习教练才是啊!”
李默然赶紧打断王允的话道:“此事请司徒放心,草民每日日间仍会来此教习,至暮则回师尊府中居宿,与师尊凭灯读书。如此便可一不误司徒正事,二亦不误草民与师求学。”
“可是……”
“你这分明是想把我拖下水啊!”李默然心中暗骂一句,人则向王允大礼参拜道:“万望司徒应允!!”
王允一时之间也有些没办法,只好点头应允,只是望向李默然的目光,闪出了几分恨意。
且说数刻之后,李默然装腔作势的离开了司徒府,走到无人之处才长吁了口气,虽然这十天在王允府中每天好吃好喝,每晚还有红玉小妹妹侍寝,可是李默然知道,这是在养猪呢啊,你没看到荆轲刺秦的时候,人家不是也这样好吃好喝还有美人服侍吗?结果···大家都知道,荆轲去了就没回来。
没用多久,李默然回到了剑馆中,正好王越今天没有出去,呆在练功房。听说李默然回来了,便让李默然直接去见他。
李默然把在司徒府的事向王越汇报一下,就回自己房间了,不过只要闭上眼睛,满脑袋都是红玉那张娇俏的小脸。
“唉!”李默然默默的叹了口气,如今他自身难保,根本就没有能力养活红玉,不然,以他的性格,直接就会把红玉带走的。
只能经常的去看看她了,正好自己还得经常去王允府上教授剑法,也就有借口经常见面了。
纠结的分割线
“停——很好很好,今天大家练得都很不错。不过春兰,这一剑手举得高了点;兰姬,你这一剑太慢了……”
指手画脚了一通之后,李默然扭头望向了练习场中的水漏时计,显示的时间是申时三刻,也就是下午三点四十五分左右。再抬头看看场外的天空,转回头来时刚想说话,好几个伎乐便都凑了上来向李默然撒娇道:
“先生就要回去了?”
“王剑师府上距此间怎么说也有四里多的路程,先生又何必每日都如此往返奔波?”
“是啊是啊,先生还是在司徒府中留宿吧!”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李默然身在花丛之中,心说我哪里不想就住在这里,实在是这老王头的用心太过险恶,咱也实在是玩不起这个调调。为了咱的小命作想,就只能“色字头上一把刀”——忍!
着实的费了些气力与功夫推开了身边的这群小鸟,再向玉姬、郑姬还有红玉这小丫头打了个招呼,李默然便转回前院准备离去,几天没有和红玉嘿咻,这小丫头明显闷闷不乐呢。至于王允那里,一则是这种小事用不着李默然去打招呼,正常情况下向玉姬和郑姬打过招呼也就行了;二则是李默然也很怕王允会强留他……
且说李默然走到正院之中,和路遇的几个司徒府的仆役打过招呼之后刚想向正门走去,身后却突然传来了王越的声音:“子鱼!”
李默然愕然转身,一望见王越之后马上就行礼道:“师傅?您怎么会在这里?”
王越望着李默然并表示赞许的点了点头后才道:“王司徒今日邀了城中几家武馆的师傅商谈要事。正好有空,就过来看看你。”
王允这时的脸上堆满了笑意,向着王越连连点头道:“果然名师出高徒。子鱼虽只弱冠,但剑法之高令人为之侧目实在是尽得剑师真传啊!”
王越听过王允的话后在那里点头赞许不已,可李默然却因为之前的事,对王允抱着几分戒心,因为天晓得这老王头这么夸奖他是不是又在耍什么花招。此刻李默然也不敢在这里多作停留,不然会再出点什么事,他也会无法应对,所以是向王越与王允深施一礼之后道:“司徒谬赞了。啊,师傅与司徒既有要务在身,弟子也不敢叨唠,弟子自会步行归舍。”
王允看看李默然,想了想对身旁的王越道:“先生啊,我观子鱼为人品行清正,这半月来虽置身于众姬之中,却始终能洁身自爱而不失节礼。即是如此,又何必让子鱼往返与你我府中?依老夫之见,还是让子鱼就在老夫的府中暂住吧。”
王越微微的皱了皱眉。上次李默然回来就把司徒府中的事对他讲了一遍,而且,今日他又招城中有名有姓的剑师来她府中,说实话,王允想做什么,他略略能猜到一二,所以平时才躲着这只老狐狸,没想到······
王允见王越面露难色便道:“剑师,子鱼每日里都在为老夫劳累,却又不求薪酬,至夜又不在老夫这里留宿,甚至连饭菜都不吃一口,老夫于心不安啊!况且这要是流传出去到了那些好事之人的口中,会曲解成什么谬言?至少也会说老夫待客不周啊!”
王越沉吟道:“也罢。要不这样吧,子鱼以后每日可在司徒府上用过小食之后再回居舍,若是偶尔天色太晚,亦或是遇上雨雪阻道,就暂且留宿于司徒府中。司徒以为如何?”
王允那可是个老人精,见好就收的本事可不是盖的,当下便哈哈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嗯……剑师啊,其他剑师怕是已经来了,我们切去见上一见吧!”
王越想了想之后点头应允,王允便马上就召来了玉姬、郑姬,要她们好好招待李默然。
知道今天走不了了,李默然也就不急了,现在的时节正是春末夏初,天黑得比较晚,李默然在吃完了晚饭之后天都还很明亮。看看距离睡觉……确切的说是距离可以和小红玉啪啪啪的时候还早得很,手边又没什么事可做,李默然在无聊之下便在司徒府中转起了圈当是散步。
走了一会,看着周围古色古香的建筑,不知道怎么地,李默然突然想起秦时明月中的主题曲来着了,这半年来,李默然平时没事也会摆弄一下笛子,谁让东汉时期什么娱乐活动都没有呢?本来就有一点笛子基础的李默然这半年来技艺倒是精湛了许多。
想到就做,李默然抽出自己制作的竹笛,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一曲吹罢,却有人在身后用力的鼓起掌来。
李默然心里一惊,暗自叹息,李默然啊李默然,亏你还学了半年的剑,就连有人在你身后你都不知道啊!
“先生这一曲清雅悠长,却又悲怆,大有绕梁三日不绝的韵味啊!”
身后传来一道如黄鹂般清脆的声音,李默然换换回身,可是,在看到身后少女后,整个人呆立在那,许久回不过神······
第四回 美人清雅
直到多年以后,李默然仍然记得那个晚上。
还有那个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绝世的女子,李默然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词来形容,后世虽然有很多美女,世界小姐,可是,没有一个有眼前这个少女的气质。
女孩的目光停留在了李默然腰间的宝剑上,略一楞神之后才向李默然问道:“你是李子鱼……先生?”
“是,在下李默然,字子鱼。”
“果然是李先生!”女孩退了两步,再向李默然盈盈一礼道:“适才贱妾听到此间乐曲悠然,不觉打扰了先生雅兴,还望先生恕罪!”
这女孩子虽然没说自己是谁,但李默然已经知道她肯定是貂婵没错,尽管明知道对方是貂婵,但还是摆出了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问道:“你又是何人?”
“贱妾貂婵,原名任红昌,本是王司徒府中歌伎,后得蒙王司徒错爱,收为义女。”
“果然是貂婵!”李默然心中暗叫了一声。
貂婵就是貂婵,当真是美艳无双,貂婵望将过去就给人一种火一般的感觉,既美艳动人,又很容易让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想接近她的欲望。
其次,貂婵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清新健康的气息,同时也会让人觉得十分亲切。特别是貂婵的身段,真不知道东汉的女孩子都是吃什么长大的,这胸围,足有90吧……
艰难收回目光,李默然对貂蝉行了一礼,好奇的问道:“前两天司徒命我教授剑技,为何不曾看到姑娘?”
貂蝉嫣然一笑,轻声说道:“贱妾前两天入宫中为宫中伎乐排演歌舞,今日方才回府,是以先生不曾见我。”
李默然沉吟半晌,说道:“在下还要在府中带上些时日,不知姑娘剑法如何,可否舞与在下,在下也好确定该如何教授姑娘。”
人都说,月下观美人,乃是人生乐事,看着在月下翩翩起舞的貂蝉,李默然也觉得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
看罢貂蝉舞剑,李默然沉思良久,从她的动作里看得出来,是有名师指点过的。
看李默然沉吟不语,貂蝉悄声问道:“先生,奴家剑术,可还能过眼?”
“呵呵,姑娘剑术颇为不凡,舞姿优雅实属难得。”
“那先生看,奴家需要跟先生学多长时间?”
李默然沉吟一会,低声说道:“以姑娘的剑术,学个十日左右,足以。”
貂蝉轻轻抿嘴一笑,一时间李默然竟然看呆了。
“先生的笛子也是吹得不错呢,能否教教奴家?”
之后的日子,李默然穿梭于剑馆与司徒府,偶尔遇见风雨,就留在司徒府住上一夜,而王允每次都让红玉过来陪他,偶尔貂蝉闲暇时,两人躲到没人的地放,探讨一下乐曲,虽然日子过得平淡,平淡到让人窒息,但李默然知道,风雨欲来了。
而他也早早开始安排起退路来,洛阳早晚大乱,自己必须在大乱之前离开这里。
自己在穿越过来许久,倒也有几个熟识的人,自己甚至还曾经救过些许流民。
这些人多是黄巾余党,只不过,如今黄巾分崩离析。
东汉时的人天性淳朴,饥荒之年,给他们一块馒头,他们肯把命给你。
看时日,王允不日就要送貂蝉给董卓了,董卓一死,洛阳大乱,自己到时候再想走,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自己逃出洛阳的计划还有待完善啊!
念既至此,李默然便伸了个懒腰再站起身来,接着就转身想往床榻那里去。只是身才刚一转过来,李默然却猛然感觉身后有人,近一年习武的身体迅速的反应过来,虽然来不及拔剑,但是李默然还是屈臂伸肘,捣向身后。
身后的黑衣人横臂一档,闷哼一声,另一手则趁势捂住李默然的嘴,低声说道:“嘘——别出声,是我。”
李默然楞了老半晌才回过神来,仔细了看了看那双勾魂大眼,再看看那娇美诱人的身段,这才缓缓的抬起手把对方捂住自己嘴巴的手移开少许,压低了声音问道:“貂婵?”
貂婵的眉目之间露出了笑意,并向李默然轻轻的点了点头。
李默然哑然道:“你、你这是……”
貂婵轻轻摆手:“轻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生随我来。”
当下李默然便蹑手蹑脚的跟在了貂婵的身后。却见貂婵先把李默然榻上的被褥弄了几下,弄得看上去像是有人在被窝里之后,这才领着李默然从一扇窗户中爬出了屋舍,再摸着黑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座宅院前,貂婵从身上拿出一把铜钥匙,打开了门锁,警惕的从四下观察了一下,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轻轻一抓李默然的手腕,小心的进到宅院里。
两人蹑手蹑脚的进了一处空屋,貂蝉似乎想点燃灯火,漆黑之中,李默然有听见火石的碰击声,只是半晌过去,灯火却迟迟未能点燃,貂婵无奈的道:“好像火石受潮了。”
“……”李默然无语了一下便探手入怀,摸出自己的火石,敲了几下点燃了油灯。貂蝉拿着这盏小油灯另行点上了另外的三盏油灯,小屋中才明亮起来。
李默然环视四周,见这间屋子大概有个二十来平方米的样子,室内一角有简易的床榻与桌台,桌台上有几卷竹简;另一角放置着两个陶瓮,看样子里面应该是清水和干粮。除此之外也就再无他物。犹豫了一下,李默然向貂婵问道:“这里是?”
貂婵解下了蒙面巾,一扭身在床榻上抱膝坐下后笑道:“董贼挟天子迁都至此时虽有兴建房舍府坻,但朝臣府坻多是用以前长安城中的大户人家所残留下的府坻改建而成,义父的府坻也是如此。因为迁都迁得太过伧促,所以这一类的府坻大多都只是修缮与打扫了一下,也从未住进人来。我当时见这所府坻建得甚是隐蔽,便秘密买下了这座宅院。不过除我之外,再无旁人知晓,就连义父都不知道我有这么个小秘密。”
李默然靠在床脚坐下,向貂婵问道:“你干嘛要带我到这里来?”
貂婵的神色间闪过了几许黯然:“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和先生好好的聊聊天、谈谈心,这些日,日日相对,貂蝉觉得先生和···和一般人很是不一样。先生也知道,貂蝉在义父府上也没什么朋友···”
李默然奇道:“就为这个?”
貂婵噗哧一笑,但马就又再次的黯然了下去。李默然细看了一会儿貂婵,忽然若有所悟的道:“我明白了……”
貂婵点点头,亦向李默然递去了一个微笑,而李默然却慌忙的扭过了头去。貂MM这种不带任何虚假的微笑,其攻击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