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要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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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要出墙-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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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是一些在外间慢慢收拾的侍人。夜昕摆了摆手对垠穹说道:“穹儿你也回去吧,我和羽再喝几杯。”垠穹睨了睨微醉的眸眼,起身道:“也好,喝了一夜,也够累了,我便去歇着了,你们也早些歇着。”说着理了理青色长袍,转身走了出去。   炎羽此时也是醉得双颊通红,一头银丝更是不听话的乱飞起来。抬着昏昏然的眸子看了她一眼,“还喝,我已经不行了。我的回去睡了。”说着蹭了好几下才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身上又是一阵疼痛,不禁苦笑,想不到酒的麻痹作用都没有多大效果了。  

夜昕起身扶住他,“要不咱们不喝也行,说说话。”

“有啥好说的?明天再说。”炎羽只感觉快支持不住了,这厮竟然还在这里唧唧歪歪的,分明是不让他好过。 “嘿嘿,就是要现在说才好啊。”夜昕贼贼一笑,我可等的就是这时候呢。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叫做,酒后吐真言,你丫的就是不吐我也得把你抖出来。“不行了,我得去睡了。咱们改天。”炎羽连连摇头,他的酒醉都快因为身上的疼病弄清醒了。 “坐坐坐,咱们就说一小会儿。”夜昕说着将他摁了下来,满脸嬉笑,

眸子里星亮着,哪可见半分酒意。

炎羽疼得直咧嘴,苦笑着抱了抱拳,开口求饶,“大姐,求你了,让我

走吧,我真不行了,没见我都瘫软了,这酒劲儿太厉害了。”说着蹭蹭的又

想起来,可是被夜昕按住动弹不得,炎羽不禁苦笑,然后说道:“要不先去我

那里,等我躺下了,你要说啥咱们就说啥,三天三夜也行!”

“这话干脆,就这么办!”夜昕大力的拍了拍炎羽的肩膀。

她本来练了月余外功,力气自然是见涨,这一拍下去,炎羽只感觉肩膀有半边不是自己的了。咧着嘴,恨恨道:“我说你就不能轻点吗?”

“呃——好吧,我轻点。”夜昕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然后伸手帮他揉了揉,“怎么样?够轻吧?”

“娘啊,咱们赶紧走吧,走走走。”炎羽郁闷的一使力,抓起她的后脖颈,起身直接拖着住先前住的地方走去。

“喂喂喂,放手放手,我被你拖掉了!”脱掉了?炎羽一接触到这个词,立刻做出反应,看了看手中,可不是一手里竟然只有披风,不见了本人,低头一看,人正跌坐在地下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个,你自己走吧。

夜昕瞪了她一眼,起身把扳风拿了过来,然后披上后,两人往她的住所去了。炎羽一进屋便直接奔向大床,故作睡死。夜昕也不是省油的灯,左揉捏,右揉捏。本来就外伤严重的身体,哪里经得住。最后炎羽满头大汗的起身,“娘啊,最怕了你了,你要问什么?”

“嘿嘿,终于醒了哦,我见你身体有些僵硬,所以再帮你做按摩呢。”夜昕说着又揉了两下,然后才抬眼看着她,“你的武功哪里去了?”炎羽诧异的抬头,说道:“你怎么知道?”

夜昕嘿嘿一笑,小样儿,不打自招了吧。然后不禁皱眉,“也不过一两月的时间,怎么又把武功给弄没了呢?”“呵呵,这不没事了嘛。武功没了就没了,能有多大事。明天就让堆穹去做那个武林盟主去,我这武功也没了,那位置坐着也没意义了。”炎羽笑了笑说道。

夜昕伸手扳正她,“羽,说说究竟怎么回事?那时候你那样做必定是因为外在的原因的,现在怎么又不做武林盟主了?这两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炎羽看了看她,收回眸光,“我都已经解决掉了,这些事便这样了。”

夜昕见她有些躲闪,不禁越加怀疑起来。沉了半晌,道:“羽,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最们担心,可是你什么都不说我们更担心。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说了,都解决了,解决了的事再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了。你赶紧去休息吧!我也得休息了,都快累死了。”炎羽不耐烦的说道。夜昕张了张嘴,最后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唉,那你好好休息吧,我也休息去了。”说着起身走了出去。

直到外间传来关门声,炎羽这才松了一口气,脸色愈加苍白起来。伸于轻轻的将身上临时换上去的粗制玄衣脱下,白色的里衣已经是血迹斑斑了。退下里衣,露出的是变错的伤痕,皮肉翻卷,身上已经没有了完整的地方。炎羽低头看了看身上,不禁冷冷的皱了皱眉,眸中寒光乍现,如冰凌般让人望之胆寒。

伸手将胸前的假胸扯了下来,露出两点小小的殷红,带着赢弱的惨白,越发晶莹透亮。起身在内室里翻了翻,没有找到什么可利用的东西。于是只得转身正打算转出外间,却张大了嘴吧,愕然的看着转角处的身影。她什么时候进来的!

089 让我替你痛

银发披散,飘落一身,很纯很天使,谁忍心责怪这头发的怪异?五官深邃,那一张面容魁惑众生,论谁看去必定也在第一眼被诱惑,这是多纯多邪魅的一张脸,魅惑的岂是众生,神人怕也难逃。修长的身姿挺直,是怎样的黄金分割才换来这一身完美的体魄。可是——  谁还能忍心看第二眼呢。那本该是完美的艺术品,是造物者最得意的杰作,却是谁胆敢将着艺术品弄脏!那皮肉翻卷的沟壑,那深深浅浅的红色,这还是一个人的身体吗?  夜昕就这么震撼的看着他,眸光沉痛,这是一个人的身体呢,这是那个她曾经以为他很拽很嚣张的“女人”。然而她看到了呢,这是一个彻底颠覆了她的意识的男人,这个男人很傻……一怒青丝成白雪,他该有多痛,多恨。。。

炎羽回过神来,首先想到的是转身往床榻奔去。夜昕一个箭步,将要逃走的人拉住,狠狠的拽住他,眸光都带着颤抖:“羽,还要隐藏到几时?” “放开!”炎羽冷冷的挣脱了她的手,旋身之间,那费力脱下的租衣就

这么直直的落在了他赤裸的身体之外。  

夜昕愣愣的看着他不眨眼间便生生的将衣服套入了遍体伤痕的身上,心霎的痛开,一把拉住他,朝他大吼:“你究竟在做什么!你不是人吗!不知道这样会很痛的吗?”说着伸手拉住衣衫一角,哗的一声撕碎,那一身血红的伤再一次出现在眼前,灼得她眼睛发疼。

炎羽愕熬的张了张嘴,愣愣的看着她,见她的眸光莹然,深墨的瞳孔正抽痛的缩紧,心霎的被什么割到般痛开,不是因为他痛,而是因为她痛了,所以他痛了。他是铁石的,就算身体上的痛再痛也不会痛,选一刻却在她的眸光中感觉每一寸肌肤都恢夏了痛觉,火辣辣的,密密麻麻的痛开,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好痛,痛得他都无法站立,痛得他想大哭。那伤口上是盐水呢,如何能不痛……

好久,久到他终于支持不住,于是将复杂的眸光收回,冷声道:“你那是什么眼神!收回你的可怜!我北雪羽从未便不需要这样的目光!”   说着伸于挡开她,径自去衣橱里取了一套衣服,皱着眉穿在了身上,然

后转身看了身旁的女子一眼,冷冷的走出看内室。

“你要去哪里?”夜昕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声问道。这声音淡淡的带着浓浓的无奈。

离去的身影微微顿了顿,声音依旧冷冽,“我自有我的去处,尘以后便交给你了。”说着完便要离开,想了想又道,“我,不会再回来了……”“不会再回来了?”夜昕闻言猛的抬头看着他,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 “嗯,不回来了,厌倦了为一个人而话。以后我便四海为家,只为自己而活。”声音里带着淡淡的轻松,这是说给身后的那人听的,他其实好舍不得离开,好想停下。可是这里必是不能久住的,她们很快就会找来,他心须在这之前离开,不然会拖累这里。 久久不见回答,炎羽以为她不在了。正要转头,身后却有了一双温柔的手,轻轻的拢住了他。“别走了,就在这里吧,我——和尘不会再要你做什么,你只要静静地坐着便好,将一切都交给我。”夜昕轻轻的将头窝在了他的肩上,柔声说道。

银丝拂在她的脸上,发间的气息太熟悉,那夜夜的交缠历历在目,他竟然骗了她…… 炎羽闻言轻轻的颤了颤,竟舍不得推开身后的人,只是任她抱着,冷冷的心慢慢的暖和起来。过了许久,他才喃喃道:  “交给你吗?”交给你可以吗?可以什么也不用想,只要坐着,安静的坐着,这样的日子真好……

“嗯,交给我。把所有的都交给我。”夜昕伸手轻轻理了理他的发丝,然后转过来面对他,定定的看着他,见他眸光迷离,散乱的寒意聚了又散散了聚,他太累了。轻轻的在心底叹息一声,伸手为他理了理散乱的鬓发,柔声道:“累了就歇着,不要撑着。”  “累了……”炎羽抬眼静静地看着她,见她的眸光里幻化着温柔的怜惜,分明是讨厌的,为什么竟感觉这么舒服,好像全身的肌肉都松了下来,化成一点点春融的水,一路的流淌,散落,直到再也拾掇不起来。。。。眸光渐渐染上疲惫,终于忍不住倒下,“好累……”挣扎几下,却依旧撑不开眼皮,沉沉睡去,真的好累……夜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伸手轻轻的接住他,看着他沉沉睡去的容颜

嘴角微微弯起,倔强的人终于肯听话了呢。

轻轻的将人抱到了床榻之上,这才轻声道:“影,去请无心来,不要让人知道。另外去把清风明月叫来帮忙。”

“是。”一个黑影散开,暗影已经领命而去。

夜昕坐在床前看着那疲惫睡去的人,眸光渐渐冷了下来,炎谷,楠梓国,我的男人也敢伤呢……

脚步声传来,袤听收回冷意,起身走了出去,淡淡的问道:“大婶早就知道羽的事情了是吗?”

“呃——主上恕罪!”无心见她眸光不愠不火,担任里风起云涌,让人

不由寒意骤升,从来不知道这个温和的主子也有这么莫测的一面。

“那九夜的武功是不是用阴阳采补的办法研修的?”夜昕淡淡的看了——

眼跪在地上的人,也没有说让她起来,只是静静的站着看着她。“回主上,正是。”无心轻轻的说道。“无心,记得我刚来倾城庄的时候为你们解了盎毒,那时便说过一句话,去留随意。我知道,其实那盎毒对你而言不算什么,你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但是倾城庄里面容不得欺瞒,既然是倾城庄的人必是要按倾城庄的规矩来办。”

“主上恕罪,无心见主上对武功一事甚为重视,而羽公子也是难得的纯阳体质,恰好对主上有益,这才出了主意,无心有罪。”无心垂着头,额间满满的渗出了汗珠。

“罢了,这件事便这样了,只是再也没有下一次了。进去替他疗伤吧,把他身上的伤痕全都消去,不管用什么办法,用多贵的药材!”夜昕冷冷的说着,转身走出了室外,这一次她是真的很生气。有人胆敢这样伤害羽,必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个人到了书房,开始布置一系列的侦查和后续工作,夜华阁的密探全都放了出去,只取炎谷的信息,另一方面又派了阎七回到西面,做好战事准备,势必是要让伤害炎羽的人付出代价。

直到日上三竿,这才将事情弄得差不多了。起身走出了书房,本来打算去看炎羽的,却又想了想往北雪尘的住处去了。轻轻开了房门,走进去,见北雪尘正在梳理头发,不禁笑了笑:“怎么这么早便起来了?”

“呵呵,都日上三竿,,还早呢。”北雪尘说着转过身来,见夜昕眼圈发黑,脸色也很憔悴,不禁担忧的被了皱眉,“旰怎么了?”

“没什么,呵呵。”夜昕轻轻的走到了他身后,伸手将他手中木梳拿了过来,轻轻的在他的头上梳着,手下那一头柔顺的青丝让她想到了另一头雪白的银丝,立刻有些心不在焉起来,不知道他有没有乖乖休息呢。

“昕,羽儿不太对劲呢,我打算收拾一下去看看他。”北雪尘轻声说道,感觉头上的于顿了顿,不禁有些奇怪的抬头,从铜镜里看着她。

“他能有什么事,昨天多喝了几杯,现在大概还在睡呢。你去和云儿他们说说话吧,这几日肚子里的孩子闹得厉害呢。”夜昕说着勾了勾唇,伸手在梳妆匣子里取出了一支蓝玉簪子轻轻的别上,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去吧,他们估计也起了,这几日倾城也不用习武了,你们都聚在一处说说话热闹热闹。”“呃,可是羽儿——”“呵呵,他没事。你要是不放心,我再去看看便是。”

“那好吧。那你去看看他吧,他——”北雪尘想起昨夜炎羽看着夜昕的神色,总觉得怪异,好像他的羽儿也——唉,但愿多想了。于是转身出了门。

夜昕见他走了这才私了一口气,要是让他知道羽伤成那样了必定又会伤心一场。想了想,忍疲惫备转身往炎羽处去了。

这个华颜居静悄悄的,夜昕轻轻的走了进去,见清风明月正在小膳房熬着药,于是问道:“他的身体好些了吗?”

“回主子,羽小——少爷的身体好些了。无心神医给他的全身都打了绷带,清洗的时候又流了好多血,可是羽少爷他竟然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还是睡着的。”清风说着又巴巴的红了眼圈,他和明月两人看到那人的身体时都忍不住哭了,想不到平时看起冷冷的邪邪的羽小姐竟然是这么可怜。

“嗯,知道了。不准和别人说出去,知道了吗?”夜昕轻轻的说着皱眉走进了内室。弯腰看了看床上的人,睡得死死的,浅显绵长的呼吸听起来是那么可爱和美妙,有谁能想得到这样安详的睡容下面是遍体的伤痕呢。

“唉……”夜昕轻轻叹了一口气,伸于将被褥的一角掀开,看到打伤的新绷带上已经有了点点猩红,不禁又是皱眉。索性掀了掀衣角坐在了床前,专注的看着他的睡颜。银发散乱在枕巾上,邪魅的眸眼此时正安静的合上,嘴角微微弯成一个祥和的角度。整个人脱去了刺猬的防备,越发的光洁纯粹,带着通明的色彩和让人不忍亵渎的清澈。

不禁伸手轻轻的握住了他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轻轻的放在嘴角亲了亲。

砰地一声,药碗翻倒在地,砰成几片,明月面颊微红的低头拾掇着碎片,垂下的眸光里依旧是不可置信,他刚才看见他家主子竟然在亲羽——少爷呢!

夜昕闻声转过头冷冷的看了明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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