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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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三国- 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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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环冷冰冰道:“不嫁。”

一句话,就把张浪拉回现实之中,他满脸愕然,试图从郭环脸上看出什么破绽,当那坚定无疑的神情,让傻呆呆问道:“为什么?”

郭环脸上冷静的可怕,连这一刻,张浪也感觉到自己视线的模糊。

郭环仰着脸,望向天,那雪白的玉颈勾勒出一副美丽的画像,就如冰雪下的雕像,静的美丽。她淡淡道:“也许我以前真的喜欢你,但从你那次拒绝我开始,我的心就已经死了。”

张浪张着嘴,傻呆呆的想说些什么,郭环接着冷声道:“我是救过你,你也可以报恩,但用不上你以身相许吧?何况你还身不由已,你有那么多位出色而又漂亮的夫人。再说,你们男人没有这个权利,我们小女子也接受不了。”

张浪心里一瞬间恢复平静,静的如深山里的死水,其实张浪也知道,自己对郭环只有感激之心,而没有爱意。静静道:“那你想怎么样?”

郭环笑了,笑的很甜,那如冰的表情一下子融化了,她缓缓道:“我喜欢吕布。”

张浪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耳朵,张着嘴巴,久久合不上。

郭环眼里闪过一丝异彩,表情兴奋许多,道:“吕布才是女孩心目中的好夫君,也许他在外面的名声不好,但他敢爱敢做,从来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受伤。”

张浪默然无语,郭环的话,深深的刺痛自己。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子?”张浪良久才哑声道。

郭环不屑的看了张浪一眼,淡淡道:“以前的郭环已经死去了,将军你走吧,郭环不会和自己过不去的,也会让自己开开心心的活下去的。还希望将军成全,答应让小女子嫁给吕布吧。”

张浪深深的看着郭环,道:“我知道我错了,但你也不用这样折磨自己吧?”

郭环惨笑道:“最痛苦的时间都熬过来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在说,吕布有什么不好?”

张浪苦涩道:“你不用这样为难自己,你真的不想嫁给我吗?”

郭环看也不看张浪一眼,淡淡道:“以前将军说这话,环儿一定很开心,但现在不会了。将军,我们就此别过吧,以后永远不用在见面了。”

郭环别过身,顠然而去。哪怕张**的在大声,走出去了,再也没有回头。

只是在风中,带起一串晶莹的珍珠。

郭环,成了张浪心中永远说不出的痛,七分歉意,两分同情,一分后悔。

建安四年(199年)六月,袁绍在平定河北四州之后,进可攻,退又可守。他不甘曹在中原的坐大,加上曹又利用张扬内讧,取得河内郡。袁绍再也坐不住了,挑选精兵七十万,战马数万匹,企图南下进攻许昌,一时间中原震动,风云变幻,草木皆兵。

划定黄河南北的官渡之战终于拉开序幕。

袁绍南下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到曹那里。曹虽然数月来一直精心准备,但真的得到这个消息之时,座下的众文武将还是如同炸开的窝一样,乱的不可开交。

麾下将士一听袁绍举冀、幽之众,共记七十多万,大多数人都吓呆了,看看曹的手下,共人数不过七万,前后相差整整十倍啊。绝大数人认为袁绍锋盛,不可匹敌,一时言和、言退之人,多如牛毛。

曹也是头次经历如此重大战役,心里特别之烦。

不过戏志才、荀或、荀攸到底都是经天纬地之材,经过连续数日不分昼夜讨论,认为袁绍志大才疏,胆略不足,刻薄寡恩,刚愎自用,兵多而指挥不明,将骄而政令不一,于是决定以所能集中的数万兵力抗击袁绍的进攻。为争取战略上的主动。

曹果断的亲自率兵进据冀州黎阳外点防线,企图牵制对方主力。又令大将于禁率步骑五千士兵,屯守黄河南岸的重要渡口延津,协助扼守白马的东郡太守刘延,阻滞袁军渡河和长驱南下,同时以主力在官渡一带筑垒固守,以阻挡袁绍从正面进攻;又派人镇抚关中,拉拢凉州马腾,以稳定翼侧,希望能从侧翼出太行山脉,冲刺冀州心脏。

曹又连夜休书一封派人送给张浪,希望张浪能亲率精兵自琅玡入青州,占领齐、北海、东安等地,牵制袁绍,巩固右翼,防止袁军从东面袭击许昌。

从曹的战略部署来看,集中兵力,扼守要隘,重点设防,以逸待劳。从当时情势而言,这种部署是得当的。首先,曹兵少,千里黄河多处可渡,如分兵把守则防不胜防,不仅难以阻止袁军南下,且使自己本已处于劣势的兵力更加分散。其次,官渡地处鸿沟上游,濒临汴水。鸿沟运河西连虎牢、巩、洛要隘,东下淮泗,为许昌北、东之屏障,是袁绍夺取许昌的要津和必争之地。加上官渡靠近许昌,后勤补给也较袁军方便。

官渡之战,是当时中国北部由分裂走向统一的一次关键性战役,对于三国历史的发展有着极其重要的影响。然而在张浪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还真的能如史上一般吗?

 第四十章 官渡之战

同年七月,张浪收到曹与袁绍的来信。/  

曹希望自己出兵帮助不用多说,但袁绍的来信,却让张浪气的一鼻子歪。

书信中,目中无人的袁绍把张浪大骂一顿,言拿下曹这后,便会直奔江东,要张浪自祈多福。而且还要张浪把甄宓送回冀州,不然要叫江东鸡犬不留。

这一封信所带起的结果,自是天翻地覆,袁绍也把自己一步一步的推向灭亡。

张浪与谋事自是一番密语,最后决定暂时做观望态度。

袁绍兵强马壮,携燕、代之众,又河北名将无数,自是强悍无比。但曹更胜在足智多谋,多方应变能力。如若细细分析下来,倒也旗鼓相当,只看谁能扬长避短,给对手致命一击。但显然张浪更看好曹,兵贵在精,而不是在多,曹的军事本领,谁也不会怀疑。

既然如此,张浪干脆做观望态度,一边让张辽派人带兵出琅琊,扼守关隘,又做出要兵出北海之状,借此迷惑曹和袁绍。一边又坐山观虎,最好来个两败俱伤的结局,自己在得渔翁之利,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假如曹败了,自己会很高兴的上去再踩上几脚,不用什么报酬,只要能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就行。假如袁绍败了,自己趁火打劫,捞点地盘什么的。

其中,张浪也不是没有想过趁曹在官渡和袁绍火拼的时候,从后方偷袭曹,但这一来,便把自己推到前线,一旦曹用计稳住袁绍,难保他不会调转枪头对上自己。史上官渡之战之时,曹与袁绍大战,刘备起兵反,占领下邳,屯居沛县。刘备军有数万,并与袁绍联系,打算合力攻曹。曹为避免两面作战,亲自率精兵东击刘备,迅速占领沛县,转而进攻下邳,迫降关羽。刘备全军溃败,只身逃往河北投奔袁绍。当曹、刘作战正酣之时,有人建议袁绍“举军而袭其后”,但袁绍以儿子有病为辞拒绝采纳,致使曹从容击败刘备回军官渡。可见袁绍如何目光短浅,夜郎自大。

这一日,张浪正埋头处理公务,最近时日,天下动荡,四方信息如骤雨而至,其中有两条消息,让张浪头大不已。

交州士燮忽然频繁调动兵马,似乎有出兵迹象,其心难测。

刘表荆南四郡,数次与豫章郡发生冲突,而且有越演越烈之势。最让张浪恼火的是,刘表派了文聘为大将,领着五万人马,从江陵南下,欲支援江夏一战。

“啪”随着案上一声重响,张浪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两手负背,急躁的跺来跺去。

座下几位谋事,你望我,我望你,都有些无奈。

张浪怒目道:“这些家伙真会挑时间,什么时候不来,偏偏在这个时间闹起来。”

田丰站起来,略有深意望了张浪一眼,安慰道:“主公,此事应该不如表面这么简单吧。”

张浪本来就不笨,被这一点化大悟道:“符皓之意,难道有人挑起是非,让我们大动干戈?”

田丰点点头,面色凝重道:“不排陈除这个可能性。”

程昱在边上思索道:“如此一来,江夏事件升级,交州又不能放心,看来主公一下子抽出更多兵力进功曹了。”

田丰冷声道:“这决对是曹在中间唆使,估计是怕主公会在后面托他们腿,所以才挑起刘表、士燮之辈,好让我们疲于应付,无法对他们进行打击。”

程昱长叹一声,摇头道:“曹果然厉害,一边献礼给主公,让我们帮他稳住兖州侧翼,又一边挑起四周敌人,好像我们无法从容进兵,假如黄河一战曹胜出,只怕日后将会是主公最大的心腹要害。”

张宣点头,附声道:“下官现在才开始明白,主公为什么非要先除曹而后快,哪怕是得罪袁绍也在所不惜。只是如今看来,曹的诡计已经相当成功了。”

众人一片凛然。

张浪扫视一眼,缓缓道:“现在只怕不但出不了兵,而且还会与刘表交恶了。”

田丰深吸一口气,愤然道:“该死的刘表,当日孙策拿他江夏之时,怎么没有一点反应,现在却又坐立不安,还出兵而下,大有一决高下之意。”

在边上听了半天的赵云,终于有机会说话,他面无担忧道:“主公,现在还未到与刘表开战的时机啊,况且士燮还在虎视眈眈。”

田丰摇头道:“交州之事,只怕难已善后,假如士燮真的起兵,主公也只能先礼后兵了。”

程昱皱眉道:“现在刘表虽然还未大兵压境,也只怕是先锋已到了,这时哪有时间理士燮啊?”

田丰看了看张浪阴沉的脸,淡笑道:“臣有一计。”

众人马上抬起头来,眼睛盯向田丰。

田丰淡然道:“文聘所谓何来?江夏也。不如主公献出江夏,归还刘表,刘表必然不会在为难主公。之后主公再派一大将,挥大军南下,平定交州,让自己再无后顾之忧。然后在夺回江夏也不迟。”

田丰此话引起一片晔然,首先反对的是赵云。

张浪沉思半响,还是轻轻摇头道:“此计不可为。”

田丰诧异道:“为何不行?”

张浪想了想道:“江南以江淮为险,守江莫如守淮,而淮河之守重在内外呼应。南得淮则足以拒北,北得淮则南不可复保矣。既然想扼守江淮防线,山东和荆襄犹如东南的两翼,屏护着整个江淮防御体系。山东足以屏护淮泗上游,荆襄足以屏护江汉上游。既然我们要守江守淮,那么荆襄必是非拿不可,而江夏,就是我们西进荆州的大门所在。一旦大门敞开,那么便是成功的一半。而江夏若不是趁孙策大军在外之机,我军如何能这么轻易拿下,假如拱手相让,文聘为一将材,到时海上结城,控制水陆,我军想再进荆襄,将会是何等困难。”

大家听的不由自主点头。

张浪说至兴起,又侃侃而谈道:“就荆州与东南的关系而言,则江夏是一大关键。以江夏武昌为中心的荆州东部地区是为长江中、下游之间的结合部。长江中游的主要支流大多在这一带注入长江,江夏遂成为长江中游的一个水运交通中心。江陵可以开蜀道,襄阳则可以援川、陕,武昌、九江则可以屏蔽江东,不当如此,以江夏为中心的荆州东部地区作为长江中、下游之间的结合部无疑能发挥重要的作用。我军的势力能否延伸到荆州,或者延伸到荆州后能否保持持久的控制,取决于它对江夏及其周围地区的控制。所以说来,江夏位置重要不言而喻,特别是夏口之地,更是重而重之。所以我们决对不能放手。”

“既然我军不能放手,那必然增援江夏,蒋钦、周泰两位将军,水陆总兵力不过两万,很难控制江夏郡啊。”太史慈有些担忧道。

张浪奇怪道:“豫章太守华歆的人马呢?”

程昱进言道:“荆南四郡,不时在豫章边界发生磨擦,华大人怕刘表军进攻,所以把支援江夏的一万士兵退回豫章,四处布防。”

徐宣摇头道:“豫章防线太长,长沙、桂阳随时有出兵长驱直入的可能性,华大人也是无奈之举啊。”

田丰苦笑一声,叹声道:“这就是刘表的高明之处,一旦我军与刘表开战,豫章又被压的不得动弹,那么我军从东南进军长沙的刘阳、吴昌路线被堵,那么便只能从长江搠河而上,在三江一决高下,如此,我军便无什么太大优势可言啊。”

张浪直皱眉头,增兵江夏已是必然,但是增援江夏之后,又有多少兵马来平定交州呢?张浪越想越头痛,不由长叹一声,坐在椅子上。

程昱忽然笑起来道:“主公不必叹气,交州一事,势在必行,而江夏之地倒可缓冲。”

张浪眼睛一亮,道:“仲德有何妙招?”

程昱笑道:“文聘领五万军队自江陵而下,虽然来势凶凶,却让我军有机可趁。”

张浪大讶道:“难不成仲德还想击退他们不成?”

程昱摇头道:“想击败他们难度相当大,但要稳住不让他们攻打夏口,倒是有可能。”

张浪大有兴趣,连连催口道:“快说撒。”

程昱道:“江陵与夏口之间长江为往来通道,巴陵是其咽喉,另可沿汉水一线,则天门、沔阳处于俯瞰这条线路的位置。”

徐宣久处江东,闻言连声道:“不错,仲德所言极是。”

程昱又道:“江陵至夏口,如果沿长江而下,路途曲折多远。反而汉水朔江而下,倒是轻便快捷。如此,属下肯定文聘必走汉水一路。”

张浪没好气瞪了一眼,翻白眼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咽喉之地天门、汅阳,都不是我们所控制范围之内,想设军拦截也不行。”

程昱从容不迫道:“主公没有明白属下的意思。”

张浪迷惑的看着程昱,众人也一时有些糊涂。

程昱嘿嘿道:“从夏口向西,穿越大洪山与桐柏山余脉之间的空隙可通襄阳东,而随州处其襟要之地。”

程昱的话一说完,包括田丰、徐宣在内的谋士同时惊呼一声。张浪急声道:“仲德之意,要我出奇兵攻打随州,威逼襄阳?”

程昱大笑道:“不错,而且主公须下令让徐晃将军假装西进,到时候襄阳一有消息,必然心慌意外,为救襄阳,与随州最近的文聘军队必然会退兵而救,江夏之围可解也。”

大帐一片沉静。

张浪犹豫道:“仲德围魏救赵之计虽妙,但却太过危险,我军想江夏逼进随州,不但路途遥远,而且山地险要,一旦被伏便是全军覆灭。再加上分兵而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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