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和二货的诡秘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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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和二货的诡秘情事-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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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大人,不要怪我老身无礼。二位大人今日能见者活着的老朽已是不易。”童老太太说道,那双浑浊的双眼盯着二人。“前些时候,我去报官,说媳妇要害我,大人听之任之,不管不顾,今日那梨林中出现命案,大人才想起来老身。不过已经太迟了。”
  谭临问道:“童老夫人,何出此言?”
  童老太太说道“我家的事,二位大人都已经清楚了。自从我那苦命的儿子死后,这梨林就和我有了血缘之亲,那里发生的事,老朽都知道。可惜家门不幸,儿媳竟做出要害一家人性命的丑事。”
  佟暄说:“老夫人,您误会了,我们只是例行调查。”
  “母亲,您老胡说些什么?”一个女声打断了老人的话,进来的是位打扮有些艳丽的妇人。
  “这就是我二嫂。”跟着进来的童仁介绍说。
  “二位大人,远道而来有失远迎了。小女给二位大人请安了。”女子笑道,“早听闻佟将军英俊伟岸,谭大人俊朗不凡,小女得见二位大人真是三生有幸。”说完,还轻轻靠了靠佟暄。
  佟暄听了,回夸了一句,“哪里哪里,打扰了夫人。不知刚才老夫人所言何事?”谭临却觉得这女子举止怎么如此轻浮,不像是大家媳妇。
  女子俯身作揖说:“二位大人,莫要听婆婆胡言。说来也是小女子命苦。小女姓梅,单名一个平字,本是梨林旁小户人家之女,赏春之时,偶遇童公子,一见钟情。那童公子为了见我,竟天天守在梨林,向我承诺金榜题名之时,必登门请求。可谁想到,公子突然身染重病,虽然如此,但为了公子一片痴情,小女还是嫁到了童家。谁想婆婆婚前百般阻挠,婚后对我诸多怒骂,把这一切都怪罪于我。我,我。。。”说着,竟哭了起来。
  谭临越听越不对劲,下面是不是要说婆棒打鸳鸯,最后二人殉情而死,唬谁呢,这不是戏文《东厢记》的情节吗,谭临正要言语,就听见旁边一个声音语带呜咽地说:“夫人,真是痴情之人。”见那佟暄竟然眼眶含泪,抽泣起来。这死胖子没看过戏嘛。
  童老夫人说:“你这不要脸的女人,大人在此竟然说出这些不知廉耻的话。”
  谭临问道:“老夫人莫急,听说夫人前几日回了娘家,什么时候回来的?”
  梅平答道:“回二位大人的话,七日前才回来。我一个出嫁的女子,不会来能去哪,娘家也不让我待。”
  “哼,”童老太太打断道,“是吗?庙里的大师说过,我命中有天煞孤星,你难道不是因为做法术死了人,才回到婆家的?”
  梅平脸色一变,赶紧解释道:“母亲,您在胡说些什么?我一介女流,哪会做什么法术。倒是咱家可是有神明佑的,谁害了咱家一个都跑不了。”
  “这么说你回来不是打算用我一家子性命做引子,制作蕙俎?”
  “什么是蕙俎,你个瞎老太太胡说些什么?害死了自己儿子不够,又要来陷害我。大人,青天大老爷,可要为民女做主。”说着,就朝谭临跪了下来。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才嫁到我家的。你们这些吃人的妖怪会遭天谴的。”童老太太拿起茶碗,朝着梅平就砸了过去。
  童仁赶紧劝阻道:“母亲,嫂子,在二位大人面前休要胡说。”
  童老太太突然转向谭临,冷笑两声:“二位大人,可在梨离记用过餐?那菜好吃吗?那可是用人骨煮出来的,这世上最香的就是人肉了。”
  佟暄本身饶有趣味地看着这出闹剧,这时也安奈不住了,拉了拉谭临的袖子,“谭兄,我们走吧。”说着,起身出去了。
  谭临看着佟暄走了,也跟着出去。在院子里听着屋里的喊叫声、哭闹声不断。童仁跟了出来说道:“二位大人请恕罪,山野村妇,不懂礼数。”
  谭临摸着树干说:“刚才你二嫂说娘家在梨林附近,可认识王寡妇?”
  童仁听了,吓得跪下磕头,“大人明鉴,二嫂她只是女流之辈,家母年迈,神智不清,这梨树是因为生了虫病才砍去枝桠,母亲想起大哥,才说我们是拿尸骨烧火。王寡妇家的事,小的怎么知道。”
  谭临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告辞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出了童家,谭临问:“这附近可有寺庙?”
  佟暄说:“集市前面有个小庙,谭兄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谭临说:“童老太太手上不是有串佛珠吗,又说庙里有大师,咱们不去会会吗?”
  佟暄说:“谭兄是怀疑童家有鬼,依我看,不过是婆媳矛盾罢了,难为梅平夫人了,那么好的情谊竟然得不到祝福。”
  谭临这下可真是大吃一惊,本以为刚才佟暄是配合着演习,难不成是真的信以为真,“将军,没看过《东厢记》吗?”
  佟暄擦擦眼泪,“那是什么?有趣吗?我倒是看过《西厢记》。”
  谭临无奈解释道:“《东厢记》是京城最火的剧了,说的是清明时节,二人在桃树下一见钟情,无奈这二人家庭本是两个仇家,后来男子病重垂死,女子突破阻碍嫁给他。新婚当夜,男子病亡了,女子也随之殉情的故事。”
  谭临看着佟暄又哽咽了起来,谭临吓了一跳,这胖子不会是中了别人的法术,得病了吧。
  “谭兄,这故事太惨了。老板,给我两串糖葫芦。人间真情难得,天不遂人愿。”说着,递给谭临一串葫芦,谭临摆摆手不吃。
  “将军,你还好吧,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想到我自己,也是一片痴情。您这麻花是刚出锅的吗,给我来半斤。像我两情相悦却一直没有机会相守,有感而发而已。”说着,佟暄抽了抽鼻子,大大咬了口麻花,装出一副可怜样。
  谭临心想:两情相悦,和谁?杜陵春?怎么可能?
  佟暄又说道:“这两件事一个桃一个梨,再说人家男人还没死呢,你太多心了。谭兄,这烧饼可是这的名产呢,老板,来一个豆沙的一个肉馅的。《南厢记》是京城戏剧,我都没看过,童家这种一般的人家怎么可能看过?”
  佟暄就这样说了一路吃了一路,最后谭临手上都是吃的,当然是帮将军大人拿的。
  谭临觉得一大男人在街上吃东西,连带自己都受累,太不雅观,劝阻了几句,“佟兄,身为一方长官,这样太不雅了,有损官容。“
  佟暄立即嘴一撇,凑近低声说道:“本官这叫亲民,百姓闲逛时都这样,再说也没人知道我是谁。”说着,瞄了两眼谭临,“嘿嘿,谭大人不就喜欢软软的嘛。”
  谭临看着佟暄狡黠地眨了眨眼,明白他在暗指梨林之事,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只得认栽。
  说着就到了寺庙。谭临叫住一个路人,询问去何处算命。
  路人指着庙旁的一个摊位说:“就是那,算的可准了。”
  “这附近还有别家算命的吗?”
  路人答道:“以前还有两三家,现在就此一家了。童天师算的可准了,整个奎地,包括省里的都来这算。”
  佟暄说:“不必再细问了,就是这里。”指了指那摊位上的佛珠,跟童老太太手上带的一模一样。
  谭临、佟暄走上前,看着那算命的说道:“您这是怎么算的?”
  “请公子抽一签。”
  谭临随手从签筒中抽了一支,签上写着“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谭临、佟暄互相看了一眼,递给算命的。
  “公子今日缝大难,恐有性命之忧。”
  “大师,可有什么法子解?我看大师这有佛珠,可否让在下请一串回去供奉,以求避祸。”谭临说道。
  算命的笑起来,“公子,这不是佛珠,这是安魂珠,是给死人安魂之用。公子祸从天降,天命难为,不如避之,静等灾祸过去。”
  十四、
  谭临笑了笑,:“我看梨离记的童老夫人就有这样一串佛珠。童老夫人可是在你这算过命?
  算命的说:“小的是个算命的,只能看见天命,看不见俗人的。言尽于此,信不信皆有公子。”
  谭临又问:“你可知我是谁?莫打诳语。”
  算命的起身说道:“二位面相富贵,非鄙人可比,但小的也没有犯王法,命自天定,泄露天机已是罪过,岂可再传于市井。”
  谭临还想再说什么,被佟暄拉到一旁,低声道:“我看这瞎子嘴紧,不如我们先回去,到时候见了官差,我看他怎么说。”
  谭临朝摊子上扔了两个铜板,就和佟暄离开了,佟暄看天色不早,就提议回去再说。这一路佟暄一路走一路吃,十分快活,谭临则忧心忡忡。出童家镇地界不远,谭临突然拉住佟暄说道,“我听说童家镇晚上有夜市,十分热闹,不如我们在此待一晚,明天再回。”
  佟暄傻眼了,“我的谭大人,咱走了一个多时辰,眼看天都黑了,您老人家才想起来。”
  谭临劝阻道:“我这不是看将军吃得香嘛,平日公务繁忙,难得来一次。而且童家镇那么多好吃的,现在回去,将军不是刚好可以再吃一次。我可听说童家镇夜市的烧烤,是远近闻名的。”
  佟暄瞅了瞅谭临:“大人,可是觉得童家古怪,难不成想夜访童家?”
  谭临点点头:“我总觉得童家之事不对劲,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梅平回了娘家,王寡妇失踪,梨花尸出现,时间上都差不多,总觉得不是巧合那么简单。而且我听说梨障的灰就是枯死的梨木制成的,那院子里刚好就有现成的。”
  佟暄想了想说:“若果真如大人所说,那童家就不是我二人可以去的了的。那梨障是用于压制厉鬼的,且施行梨障家中是一定要有骨肉至亲惨死,梨障虽是用枯木灰制成不假,可那灰中是参杂人骨灰的,并且这制成骨灰之人与家中的骨肉至亲八字必须相克。昨日全身而退全赖大人英勇,今日再去怕是不那么简单了。夜闯民宅,若是被发现,到时候可不好脱身啊。”
  谭临从怀里掏出一柄小刀,递给佟暄。佟暄抽出刀鞘,见这刀柄制作精美,刀刃光亮,一看就知所耗不菲。谭临说:“这是西域的赤精刀,是家父从京城托人带来的。据说是当年周穆王私会西王母的定情之物,有神仙庇佑。再说将军怀中不是有蕙俎之发佑护,你我二人合力,未尝没有办法。况且我们只是去看看有什么古怪,夜深人静小心行事。”
  佟暄看着手里的精致刀,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谭临,心里好笑:周穆王?给神仙的定情物,能落到你手上?这刀鞘上的宝石镶嵌工艺可是犬戎特有的,还西域。老子才不和你去惹事呢,“大人思虑周全哪,只是这刀是神仙之物,蕙俎之发却是污秽邪物,怕是二物相克。不如我们回去,明日请杜大人同行。”
  谭临拿回宝刀,义正言辞说:“当年童家管家之事,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梨花案好不容易有点线索,难道本官也要让他不了了之吗。我们此去已经打草惊蛇,万一他们连夜销毁证据,那可怎么办。童家长辈竟然和将军是同乡,将军有难言之隐,在下也不好说什么。将军请回,我自己去就是了。”
  佟暄思量着:这是说本将军徇私枉法哪,要是童家真有什么猫腻,到时候姓谭的参我一本,会影响老子的仕途。若以我二人之力,侦破此案,凭着谭临的家世,死竹竿难保不会升迁,要是升到了巡抚,到时候让春弟给我作师爷,嘿嘿,那可就不一样了。
  这边谭临另有一番盘算:哼,这童家必有古怪,就是与现在的案子无关,要是能查清当年旧案,也算功劳一件。杜陵春是巡抚的人,要是让他参一脚,这功劳还不知怎么分呢。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谭兄,这是哪的话,我绝不会抛下你的。咱这就回去。”佟暄说道。
  “将军,我刚才的话严重了,将军莫往心里去。”二人各怀鬼胎,相视一笑。
  佟暄说道:“对了谭兄,说起这烧烤有很多家,只有一家是最正宗的,你跟着我去,就凭着这烧烤,咱也不枉这一趟。”
  等二人再回到童家镇,天已昏暗。佟暄去了驿站,让人传口信给简卫,说一切平安,明日再回。
  “你现在立刻去府衙送信,明早再回,莫要告诉旁人,知道吗?”谭临向传信的驿卒嘱咐道。
  驿卒点头称是,问道,“大人,属下这就安排大人住宿。”
  驿卒领着谭临到了客房,说:“大人,童家镇是小站,只有两间客房,一间已经住了京城来往的信使,只有一间客房了。”
  谭临问:“你是说要我和将军同住一间?”
  驿卒赶忙回答:“属下不敢,我这就叫那信使去别处住。”
  谭临摆摆手,“算了,一间就一间吧。”
  谭临安排完驿站的事情,一扭头找不到佟暄人了,这死胖子不会偷偷回去了吧。再一找,才发现佟暄正兴高采烈在烧烤摊前排队呢。
  谭临赶紧上前拽着佟暄就走,“干嘛,谭兄,马上就排到了。”
  “别闹,我们先去驿站住下,事出紧急,得好好商议才是。”谭临劝慰道。
  佟暄不情不愿跟着谭临回了驿站,进了房,见谭临紧闭房门,打算脱衣洗漱。
  “公子,奴家虽貌美如花,风度翩翩,眉目如画,但身家清白,早已有了中意之人,还请公子放了奴家。”谭临看见佟暄紧抓衣领,坐在床边,一脸无辜看着他。
  谭临目瞪口呆,觉得全身一阵恶寒,这是在说他自己吗,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高水平不要脸的。谭临走到佟暄跟前,和佟暄鼻尖贴着鼻尖,握着佟暄抓着衣领的手说:“既然知道本公子的心意,就从了吧。”
  佟暄本想戏弄一下谭临,没想到反被戏弄,好,看谁厉害。“公子。”佟暄说完,嘴就噘了上去。
  谭临躲闪不及,被结结实实亲到了嘴上。
  “这死胖子来真的。”
  谭临吓得往后跳了一步,佟暄笑嘻嘻晃着腿,竟然坏了我的烧烤大业,看爷怎么整你。
  谭临看着佟暄,笑着走上前,双手捧起佟暄肉嘟嘟的脸:“将军,真是肤嫩如豆腐啊。”
  佟暄毫不示弱,一双爪子就从后扒住了谭临的屁股,“大人,好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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