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转头瞪了秦川礼一眼。
“你这几天怎么又不去上课了,一屋子的烟!”周末把西瓜放好,赶紧开窗通风,看到桌子上一大把的烟头,眉毛拧成倒八字。
“你他妈到底抽了多少烟!肺癌知不知道!以後不许抽了!”
一边收拾一边放狠话,把地上的,沙发上的脏衣服,该洗的洗,没用的东西该扔的扔,扫地的时候看到秦川礼一动不动的站在一边,凶巴巴的看着自己。
“幹什麼你,让让!”
周末靠近他的时候发现秦川礼一身的烟味,像狗一样在他身上嗅来嗅去,然后撇撇嘴,一脸嫌弃的赶他去洗澡。
“真是个臭男人……”
秦川礼洗好出来,周末正捧着西瓜按着遥控器,转头看看秦川礼一直盯着自己看“洗好啦,过来吃西瓜,好甜的,还有两个放冰箱了……”周末咬两口西瓜,发现秦川礼还是盯着自己看。
“你看着我干嘛,饿了?行!大爷,小的给你下面吃。”
没多久,周末端了两碗面出来,一碗放在秦川礼面前,然后自顾自己的吃了起来,吃到一半的时候发现秦川礼还是盯着自己不放,周末跟他对视了一下,吞了吞口水,战战兢兢的把自己咬过的荷包蛋放进秦川礼碗里,秦川礼居然吃了!周末还就纳闷儿了,难道自己碗里的比较好吃嘛,什么毛病……
洗了碗周末又跑到电视那边吃西瓜,感觉怎么都吃不够,秦川礼坐在旁边闭目养神,再睁眼时,眸子里清明了许多,转头看看吃着西瓜的周末大眼睛像蒲扇一样扇扇的撩拨,小巧挺直的鼻子,还有粘着西瓜汁,显得亮晶晶的双唇。
秦川礼像豹子一样突然掐住周末的下巴,咬住他的唇,甜的,西瓜的甜还有些冰凉,灵活的舌撬开牙关,把里面的嚼烂西瓜揽进自己嘴里,温柔的吮着他的舌尖。
周末愣了,回过神来猛得推开秦川礼,
“你干嘛!要吃自己不会拿!干嘛非要吃我嘴里的!什么毛病……”鸡蛋要吃别人碗里的就算了,西瓜也要吃别人嘴里的,什么臭毛病……
秦川礼倒是笑了,那个笑容,怎么说呢,周末覺得比现在外面三伏天的太阳還要热烈,比晚上的星星還要璀璨。
秦川礼还故意把嘴里的西瓜砸吧砸吧嚼的特大声,周末嘴角抽了抽,又咬了两口西瓜,嚼吧嚼吧吐在勺子里给秦川礼递过去,秦川礼眯了眯眼,招招手让周末过来,周末被蛊惑人心的笑容吸引過去,这次秦川礼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压在沙发上,又堵上了他的嘴巴。
周末覺得秦川礼的舌头滑滑的,在嘴里弄的他好痒,等他想起来要反抗的时候,已經晚了,秦川礼松开了他的手,一点一点的滑进他的内裤,抓住了核心。
周末发出难堪的呻吟,下半身的酥麻感,几乎把腰都给融化了,身体情不自禁地迎合着秦川礼的魔爪。没多久就泄了,秦川礼把瘫软的周末抱进房间,褪了他的裤子和衣服,吻上白皙的胸膛,轻轻抬起一条腿,就着刚刚周末泄出来的液体润滑,周末朦胧的望着天花板,我到底在干什么……没等他想清楚,秦川礼已经开始慢慢的挤进去,周末立马弓起身,抓紧床单往后挪,秦川礼快一步擒住了他的腰,又用了点力往里面挤,周末吸一口凉气,
“好疼……好疼……放啊……放开我……”
“别动!”
身体越来越烫,跟着秦川礼的节奏晃动,一下比一下更重,顶得有些酸胀和隐约的快感,周末被动的将一条腿搭在秦川礼肩上,另一条腿勾着他的腰,偶尔还会被顶的喘不过气,只能把头尽量往后仰,喉咙里时不时还会破出一两声黏腻的猫叫。
“嗯呜……啊!不……不要…了……”周末无力推着压在身上的秦川礼。
“乖,听话……”秦川礼扶着周末的腰,就着在他体内让他转个身趴在床上,研磨的快感又让周末咿咿呀呀的叫了两声
周末看着天花板越来越朦胧,到后来是完全昏睡過去,被折腾狠了才哼唧哼唧两声,偶尔还听到秦川礼问自己舒服吗。
周末最后的意识是问自己,为什么不尽全力去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