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男愿女爱,又不是做怎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捉怎么奸?别乱说。”陈如画说着,又把郑书豪的脖子抱住,小嘴又印到了郑书豪的大嘴上,但让陈如画感觉到没意思的是,郑书豪的身子竟然在颤抖。
陈如画的眉头皱到了一起,心想:这算怎么事呀?自己一个女的都不怕,这个郑书豪怎么怕到全身打颤起来了……
“我去看看,是谁在敲门。”陈如画从郑书豪的身上爬了起来,坐到床上,一边穿鞋一边轻说道。
“你去吧,小心点,别让人家看到你是从这个房间里出去的。”郑书豪说着,声音还是明显的带着颤抖。
“谁呀,这么晚了敲门这么大声。”一个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了,是陈如画的父亲陈长寿的声音。
一个粗壮的男声跟着陈长寿的声音响了起来:“二狗哥,寨主让大家互相传话,村里所有的成年男人,全部起来,到九百九十九凤凰蛋去占地去,刚刚九百九十九凤凰金蛋地的百年诅咒已经被化解了,去晚了就没有份了。”
“是真是假?九百九十九凤凰蛋真可以去了吗?”陈长寿话里带着兴奋,却不怎么相信。
“不管真假,寨里的好多人都去了,去晚了可能连一小块地都捞不着,刚刚莲池楼也起火了,寨老却说不许去救火,先去抢地。”来者又说到。
“那你等等我,我找把锄头和你一起去。”陈长寿有些着急了,大声的说道。
来人却大声的说:“大家都快跑去抢地,我也不等你了,我先走了。”
“小孙子的!我找一把锄头有多久?这也不能等?”陈长寿一边骂着,一边在木楼外跑来跑去,脚步声清晰可闻,没多久,他大概是找到锄头了,脚步匆忙的向院子外面跑去。
邻家也有“嘭嘭嘭”的拍门声音,很快各家各户的拍门声音响成了一片,接着,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原来真不是来捉奸的……”还仰躺在床上的郑书豪,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嘴里这样说到。
还坐在床边上的陈如画,忽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她站起来,走过去打开门,快步的向门外走去。
从房间里出来,陈如画跑到了自己家的院子里,心绪涌动,她没想到郑书豪会是这种胆小如鼠的人。
有好多男人在向村外跑,有的还打着电筒,这些人大多数都扛着锄头拿着镰刀,明显的全都是去抢地去了。
“九百九十九凤凰金蛋地的百年诅咒真的化解了吗?”陈如画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在院子里的一条长凳子上坐了下来,她的思絮,又回到郑书豪的身上。
郑书豪的影子,向陈如画的脑子里走来,特别是郑书豪的那一对眼睛,不时的在陈如画的脑子里飘过。
陈如画很快感觉到情况不对:我明明感觉到书豪哥不是胆小的人呀……不对,我上当了,这家伙在骗我,他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
想到这里时,陈如画立即从小长凳上站了起来,心里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只暖暖的大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放到陈如画的左肩膀上,把陈如画吓了一大跳,她一回头,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子站在自己的身后。
“书豪哥,你怎么一声不响的就来到了我身后?把我吓了一大跳!”陈如画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她很想向郑书豪道个歉,因为刚才她从房间里出来时,一声也不吭,太没礼貌了。
男人没有说话,手儿微微一用力,眼前的美人儿就被他拥入了怀里。
陈如画看到男人竟然把她抱入怀里,心里好一阵兴奋,双手立即伸了出来,把男人的腰搂住,就在这时,她闻到了一股怪怪的气味。
“书豪哥,你身上的花香味怎么变成了羊膻味了?”陈如画闻出了男人身上的气味,嘴里不解的这样问道。
男人并不说话,双臂搂着陈如画的身子,双手在她的后背上摩挲,最让陈如画痴迷的是,男人吻住了她的小嘴,让她好像又回到了莲池楼里。
除了没有粗野,男人的吻和她在莲池楼里的感受一模一样……
当莲池楼三个字在陈如画的脑子里出现时,陈如画的心里涌起了一股不快的感觉:在莲池楼里,把她占据的男人太野蛮了,野蛮到让她难以忍受,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未想到过要反抗,更奇怪的是,现在的她,心里竟然爱上了那个野蛮的男人来了……
正胡思乱想时,男人松开了怀里抱着的陈如画,一只手伸出来,拉住了陈如画的一只小手,拉着陈如画向门外走去。
“我们要去哪里?”陈如画嘴里虽然问了一句,但人却听话的走到了男人的身边,双手还把男人的一只手臂抱到胸前,小脸靠到了男人的肩膀上。
这时,陈如画闻到了一个更浓的气味,那是一股很浓的羊膻味,只是现在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羊膻的味道,就如同先前习惯了男人身上的花香气味一样。
寨子里,很多人家的门都开着,屋里还亮着灯,跟陈如画的家大同小异,估计这些人家的男主人也是刚刚到九百九十九凤凰金蛋地里去抢地去了,他们走得太匆忙,就如同陈如画的父亲陈长寿一样,忘记把门关上了。
凤凰寨本来就不大,陈如画跟着男人走出了寨口,一座巨大的高山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山就是凤凰山,在凤凰寨的后面。
男人又抬脚向凤凰山上走去,陈如画身体向男人的身上贴得更紧了一些,跟随着男人的步子,一起上山。
没走几步,一股浓浓的花香向两人的鼻子里涌来。
是野菊的香味。
两人向前看去,看到了一块小小的平地,平地一丈多宽,绿油油的长满了青草,脚踩上去时很柔软,像踩到一床绿色的地毯上一样,草地的四周,长着很多的野菊,黄色的小花,开得正旺,在星光下看得清清楚楚。
“好漂亮的花,好软的草!”陈如画说着,放开了抱在胸前的男人手臂,坐到草地上,把小脸伏到草丛里。
“这是香附子草,很香。”陈如画一把小脸伏到的草丛间,立即闻一到了一股香气,嘴里不禁轻说了一句。
男人也坐到了草丛里,同样把脸伏到了草丛间闻了一下,他也闻到了草的香气,于是开心的点了点头。
陈如画看到男人点头,高兴的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脸向着天空,嘴里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胸口一起一伏间,把女人的美丽展现无遗。
男人移动身体,脸儿凑到了陈如画的面前。
第119章 如诗
第一百一十九章如诗
双手伸出,陈如画把男人的脖子勾住,小嘴凑了上去,给男人送去了一个温馨而甜蜜的长吻,脚儿踢了几下,把碍事的长裙踢飞,双眼微闭,嘴里如梦呓的轻喃:“莲池楼里,从头到尾全是梦,我不要梦,我要真正的你……”
话还没说完,陈如画就感到小腹下传来一阵痛,她轻哼了一声,脑子里晕乎乎的感觉让她如痴如醉。
……
看到陈如画连一句话也不说就跑到房间外面去,郑书豪的心里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他不想让这个单纯而且漂亮的姑娘为自己难过,但一想起莲池楼里的一幕时,又觉得有愧于她。
还好,在莲池楼里的一切,在陈如画看来,就如同一场摸不着的梦,既然是梦,那就就算再古怪也属正常。
只是当陈如画真正跑出房间到院子里去坐时,郑书豪又感觉到心里有些空荡荡的,他想打自己一巴掌,更恨自己为什么要把这就要到手的美丽姑娘推开。
只是现在后悔已经有些晚了,陈如画既然已经走了,郑书豪再怎么后悔,她也不会再回来。
门口还在半开着,郑书豪想起来把门关上,身子一动时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算了,现在已经是下半夜了,再过一阵天也就亮了,这门关与不关,无关重要,自己还是睡觉吧,明天一早起来就离开凤凰寨……注: П 即可观看
刚闭上眼睛没多久,郑书豪又听到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心时里立即为之大喜,心想,一定是陈如画又返回来了……
脚步声在自己的床前停下来时,郑书豪听出那不是陈如画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分明比陈如画快而且有力……
郑书豪眼睁开了眼睛,一个女子的身影立即映入他的眼帘里。
是陈如诗!
刚刚走了一个陈如画,怎么又来了一个陈如诗?郑书豪想起来了,刚才陈如画回家时,带着陈如诗。
“你是谁呀?怎么到半夜到这里来了?”郑书豪心里本来想问陈如诗说你来了,但话出口时又变了。
“我……”陈如诗不知道怎么回答郑书豪的话,小脸立即就红到了脖子上了,那红色十分的抢眼,像刚刚绽放的木棉花一样红。
但陈如诗很聪明,人一下子就扑到了郑书豪的怀里,双手搂着郑书豪的脖子,小嘴压到了郑书豪的大嘴上。
陈如诗觉得,自己和郑书豪之间,早就到了可以不需要说话的境地了,郑书豪问一句自己就脸红,再问一句会怎么样,她想像不出来,唯有这没有距离的一吻,能让两人一下子就贴近到一起。
郑书豪果然没有再说话了,嘴里很快就给陈如诗回以热烈的吻,两人之间的距离,在这拥吻的瞬间立即就变成了零。
当陈如诗踢飞身上的衣物时在,郑书豪才猛然惊醒,知道自己没有把自己管住。
“你也是凤凰寨的人吗?”郑书豪轻抱着陈如诗的腰,还忍不住在陈如诗柔软而光滑的小腰上摩挲了一下,嘴里问她说到。
“不是,我是小凤寨的,离这里有很长一段路。”陈如诗一边向郑书豪的怀里挤一边回答郑书豪的话,只是她现在想要的并不是和郑书豪说这些话,她想要的,是郑书豪的人,她先前并不知道郑书豪就住在这个房间里,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走到这个房间里来了,看到了郑书豪,更看出在莲池楼里自己所梦到的人,就在这里。
莫名其妙的,陈如诗忽然想做这个男人的女人,心里还有一种冲动,想跟着这个男人过一辈子的冲动。
“哦,我明白了,你家里离莲池楼太远,所以陪娘节完后你就到这里来借宿来了。”郑书豪一说到这里,立即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自己不该和陈如诗说莲池楼的事。
“对了,你叫怎么名字。”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郑书豪立即又说了一句,把陈如诗的注意力引开。
果然,陈如诗被郑书豪的话引开了,没说莲池楼的事,而是回答郑书豪说道:“我叫陈如诗。”
“陈如诗?”郑书豪装模作样的说:“这家的姑娘,名叫陈如画,你叫陈如诗,这如诗如画,听起来就像是一对姐妹一样。”
“凤凰十八寨的陈家,同祖同宗,我和如画,又同属如字辈,名字听起来像一对姐妹很正常。”陈如诗说着,急促的呼吸慢慢的变得平顺了,不过她还伏在郑书豪的怀里,压在郑书豪的身上。
“这么说你们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郑书豪又说了一句,他的呼吸也慢慢的变平顺了,抱着怀中女人的双手,稍稍的松了一些,只是两只手掌还放在女人光滑的后背上。
“不是,我是今年年初的时候参加了陪娘节,才和如画姐姐认识的,后来就成了好朋友了。”
“今年年初你参加过陪娘节?”这个郑书豪倒是真的不曾听金大虎说起过。
“是的,这次参加陪娘节的姑娘,全都是年初选出来的。”
时间那么急,金大虎重新让今年参加过陪娘节的姑娘再次来到莲池楼,也是很正常,郑书豪不说话了。
“我来如画姐姐家里好几次了,没看到过你,你是如画姐姐家的客人吗?”陈如诗也问起郑书豪来了。
“是的,明天天一亮我就离开这里。”郑书豪说着,忽然话峰一转:“你回去睡觉吧,一会儿如画看不到你找到这里来就麻烦了。”
陈如诗沉默了半晌之后,嘴里才说了一句:“你要赶我走?是不是因为我长得不漂亮?”
“没有的事,你先回去睡觉,等天亮了我再和你说这事,好不好?”郑书豪说话的声音又低又柔和。
“你骗人,你就是嫌我长得不漂亮才要赶我走……”陈如诗说着,声音里带着哭腔,人从床上爬了起来,急匆匆的穿上衣服,用手儿掩着嘴,没让自己哭出声来,跑出房间去了。
我这是在干怎么呀?郑书豪躺在床上,心里自己骂自己,空荡荡的感觉,再次袭来。他忽然想到了呀卓,立即明白这是呀卓弄出来的事,心里很想把呀卓叫出来,好好的训她一训,谁知连叫了好几声,附在他身上的呀卓就是不出现。
郑书豪抬起左手,看了一眼左手大拇指指甲上的呀卓,感觉到她和先前不一样了,但不一样之处在哪里,郑书豪一时间又说不出来。
……
陈如诗跑出郑书豪的房间,跑到木楼外面的陈家院子里,坐在刚才陈如画坐过的长凳子上,心里直想哭,她用手把嘴巴捂住,不让哭声从嘴巴里传出来。
一双大手,从后面伸来,把陈如诗的两个肩膀压住。
这手太熟悉了,不但刚刚在陈如诗的后背上抚过,在莲池楼里,还粗鲁的把陈如诗的身体抓起来扔到一边的床上。
陈如诗回过头来,连抬也没抬就把脸伏在来者的肚子上,嘴里只差没哭出声音来:“我想和你在一起。”
来者双手把陈如诗拉了起来,让陈如诗看到了他阳刚的脸,还有刚刚被陈如诗吻过的大嘴。
陈如诗想都没想,小嘴又印到了男人的大嘴唇上。
奇怪,陈如诗的鼻子里闻到了一股羊膻的味道,和刚才闻到的花香味完全不一样,但陈如诗没去理会,男人如痴如狂的吻,已经让他沉迷基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放开了怀抱中的陈如诗,拉着她的手,向院子外面走去,走的竟然和陈如画同一条路。
……
“哥哥快起来,快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郑书豪在睡梦中被人摇醒,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蹲在床前的方依鹂。
“出了怎么事了吗?”郑书豪听到方依鹂话语急促,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嘴里有些着急的问到。
看到一抹阳光刚好照上小窗,郑书豪立即知道自己入睡没有多久。
“出大事了,你快来看。”方依鹂说着,拉住了郑书豪的手,把郑书豪拉出房间来。
在陈长寿家的厅房上,站着四个年轻男女,陈如画的妈妈和杜春雨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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