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知不觉好像没了下文?也可能是就这么折腾了一夜,第二天起来卫国升鼻子也不通风的,脑瓜浆子都嗡嗡的疼。
相比卫国升,其实索罗达这一宿也没睡好,前半夜挺香,但后来起回夜,白兰地在胃里蒸腾,半夜起来索罗达咕咚咚灌了好几杯的水都解不了嗓子眼干。
也没了睡意,清醒后光着脚丫子在屋里来回来回的寻找卫国升留下的痕迹,狠怕是那就是自己做的一个梦啊。
结果还是渡了好几圈才在暗着床灯那边的床头柜上瞄见了卫国升留的一张纸条,只留下的电话号码,还有一句莫名的什么,衣服人民币折合英镑要600英镑。
什么衣服?索罗达有些蒙,但也没有放在心上。拿着小纸条索罗达就盼啊,这天还不亮呢……
期间还打了电话给阿兰库波尔,虽然卫国升说头是被人不小心给剃光的,但索罗达还是想让自己放心一下,就着在英格兰给卫国升的褪毛药对头发有没有什么弊处,索罗达在近凌晨三点的时间与阿兰库波尔进行了一次不算特别友好的探讨。
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发烧作人
年后已经两个月,卫微微这个新任的学生会副主席也到了回校打点打点的时候了。卫国升顶着大雪三步一咳嗽,又是哄骗又是保证的,有机会一定带她去见索罗达,这才勉强着把卫微微送去了车站。
随后还没等着到家就又接到索罗达和李源祥两人的电话,这天事也是赶的急。屋里外头的折腾来倒腾去,今天这场雪保不准也是这个冬天最后一场呢,带来的一场寒流把卫国升夜里带起的感冒直接就给冻成了低烧。
到卫北风家里收拾收拾东西又晕晕乎乎的去了趟市南李源祥的家,这场连续飘了两天的大雪给这边造成了道路严重的堵塞,卫国升再从李源祥家出来天又阴了不少。倒车再去离着更是不近的索罗达所在地,酒店换到了国宾。
再见到索罗达卫国升哭得心都有了,这可算是见着亲人啦,除了金毛别人都折腾他……
不像那时候了,联系不上卫国升,索罗达就只能大张旗鼓的在人民大会堂宾馆办入住,宁可被媒体说土豪了也要把自己的行程都让人报道个清楚明白。
这次低调得多,一切事宜史蒂芬只跟国宾的几个高层人员通了风。能耐之处就在于酒店的高层经过一致商讨竟也同意了史蒂芬的要求,安排索罗达住进了行政楼层的豪华套间。
比起人民大会堂宾馆听着就给人的压迫,进了国宾却更显敦实。到处浓重的色系,柔滑的面料和松软的大床,灯光都不是很亮,内部整体其实更给卫国升走进古堡的感觉,人来人往也都是静悄悄,倒也说不出哪个更好,反正在卫国升的认知里全世界的豪华酒店也具体也都是一个模子,都顶要些小资的情调。
更主要的是他现在头疼得很,眼睛都烧花了,看什么都是迷迷瞪瞪……
在国宾几天里卫国升一直也都是这个状态,高烧起来烫得吓人,然后给喂了药就是断断续续的低烧,多半是倦在床上,极少两次也是自己都受不了身上湿黏黏的爬起来洗两回澡。
然后这次的烧就像一连把几年里没病过,身体里的病毒都要乘机一次冲出的来势汹汹,卫国升借着这个机会可着实是舒服了几天。然后有时候软摊摊在场上赖着的时候吧,卫国升也挺怕传染给索罗达的,就想回三叔家自己养着,提出来却又总被伺候的劲劲的索罗达给一口挡了回去。那可真是劲劲儿的……
头两天卫国升体温最不稳定,时高时低反正就是没有个正常的时候,一会儿喊脑袋疼一会又要拉肚子的,真是好不折腾。
索罗达就边上守着,百事的广告刚拍完。兰妆沐浴露也不急这一时,外头雪不下了但天头也不好,天天都阴沉沉的就像卫国升这次来病一样,怎么都不见起色。
起初因为半夜卫国升迷迷糊糊的喊头疼实在是闹,索罗达就把随身带一种咖啡因剂量较多的止疼片化水全给卫国升喝下了,然后就是呓语,等卫国升稍微清醒了脑袋倒是不疼了,就是非说索罗达变身了,非要动手打死其中的一个。
喂饭也是个力气活,卫国升天天都觉自己胸腔里面都是火,灭也灭不干净,没有胃口,好不容易吃了点东西却又感觉自己被齁了,口干舌燥的心里也不舒坦。索罗达就只能一天三顿变着花样的给卫国升弄些流食,卫国升不想吃就少吃,然后随着一天多餐来……
然后渐渐就有了规律,低烧一直持续在三十八度上下,比起头两天一直昏沉这会儿功夫是一天到晚的出汗,冷,乏力,但好在人是清醒了,因为卫国升坚持不想自己以后免疫力低下所以也就坚持不挂输液,索罗达定点给喂药,然后慢慢在流食里也搭配些爽口的小菜,冷了就抱卫国升在怀里亲昵亲昵。
可是个腻人。
索罗达一直都认为以后自己绝对是个好爸爸,不是奥赛罗亚和阿兰,索罗达知道自己绝对会是个好爸爸,就像现在对卫国升的一样,以后也宠爱孩子,但是转念又想了想,索罗达突然感觉这也就挺好,真挺好。
后期俩人都也错觉就还是在德莱镇莱兰小馆,那几天吃了睡,睡了吃的安逸日子。
然后就是到现在卫国升已然的习惯,像习惯先等索罗达睡,等索罗达喂,自己只用享受就好。慢慢开始习惯于享受索罗达教自己怎么的肌肤相触,只要自己跟随。
只不过有时候……
“别这样,奥……你别弄了。”卫国升熟悉了身体使不出力气来,感冒中浓重的鼻音说出来的话都是带着哼哼。话虽这么说却也不由自主的板着索罗达赤。裸着的肩背也贴近了些。
索罗达两手合十又重了重,抬起头尽量忽视卫国升光溜溜的头壳:“大卫拜托,你也喜欢的……”便又重新开始大力摆弄起两人的脆弱。
被索罗达那块儿的毛一下下扎卫国升就想起了什么:“诶你起来,我好想从走出英格兰身上的奥……身上的毛就开始掉。你是不、啊……你先别、”
索罗达堵住卫国升张开的嘴舌头就深深浅浅卷缠不让他说:“到了?嗯……再等等我……”
手下大力几下就猛然间爆发了……
“该死!”索罗达感受到手里的触感愣了片刻突然咒骂,简直不敢相信卫国升居然还没有。
这个现象伤了他的尊严。
最后是近乎暴虐的硬把卫国升的给抻射的。
只当是卫国升是见鬼了,索罗达拉上被踢掉的棉被围住卫国升:“暖吗?”颀长的身子还压着卫国升,俩人的内裤也不知道被踢去了哪?
摸摸卫国升汗津的前胸索罗达只感到身下人热乎乎的舒服,大嘴罩住身下人还呼的粗气,唇也不是吮的,只是舌头勾着舌头往出挑,绵柔的像是山涧湍流过后的平缓,一时间房里只剩下了黏滑不断的勾缠声。
索罗达太俊了,发带松了,神情也慵懒了,额前几绺稍短的碎发有些湿哒哒的垂着,碧绿眸子盯得卫国升燥热,撇过脸,呦呵!卫国升倒是难得的不好意思了回。
咬咬牙不禁在心里唾弃起了自己这矫情的大姑娘样,呸!卫国升你个没大出息的!
“大卫。”索罗达莫名的深情了,扳过卫国升撇开的头就在卤蛋上亲了一口,顺着舔下来到鼻尖,然后又是深烙在卫国升微张的嘴:“跟我到曼联吧?”
卫国升不太以为然:“去干什么?”一边起身想给索罗达掀下去,实在是太热了。
“和我踢球,和我在一起。”索罗达眼睛亮了,随后自己又哧哧的笑,埋进卫国升的颈子拱拱:“奇怪,我不想看你跑了。”嗓音闷闷的。
突然又抬起头两手扣住卫国升晃晃:“你说奇怪……”
卫国升也明白了,但是明白的又有些沉重:“转出马德里,你不进巴塞罗那?一个亿的转会费。你是猪?学着它撞树了?”不是不信索罗达,卫国升恰恰是明白的,论实力论配合,在巴塞现在的索罗达会发展更好,而就现在这些俱乐部的现状,曼联是不错,但还是欠缺着什么。
不管卫国升什么猪什么树:“或许跟我进巴塞罗那。”其实索罗达也考虑过,与其在一个实力都很强,而且人人都熟悉的球队场场得杯,回家到较弱的地方继续磨练出不足倒也不是顶坏。但说到底曼联终究也不是首选,主要是,卫国升。
“得,我进不去。”卫国升立起上身,感到些冷又团了团被。
“所以我去曼联,我等你来。”索罗达想倾身抱卫国升,却遭到了拒绝:“不去。”
索罗达也感到了卫国升的抗拒不合作,不是意见不合,而是隐隐里面有什么问题,索罗达只是有些微的觉察。并不确定。
“是队里的问题?我可以解决。”索罗达倾身想亲亲卫国升,再次遭到了拒绝:“不去。”
索罗达也不高兴了。……
“卫国升!”
“干他妈啥!”
作者有话要说: 索罗达还挺混蛋的,责任感没有。
就像刚开始带卫国升去英国,然后又烦躁。给撵走……
又来找,然后各种掉节操。
不过索罗以后不会的,也不准备期间有离别虐谁的戏码。
下不去死手虐,就干脆不虐。
当甜文看吧,小打小闹着来,当然后面还有对俩人压迫神经的外界。
话说……咱家升升真持久啊。0 0
☆、曼联
话出口看卫国升一脸不耐的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索罗达本就沉的脸这下眉也扬了:“说什么?”
卫国升当然不会充当翻译,为自己爆粗口默默的感慨了下,然后侧身势大力沉的一砸,也不再搭理索罗达,整个人直接拉过被子就准备睡。
索罗达也不再上去讨要说法,只是跟着侧身躺下了,做人就要有耐心!
然后,索罗达得意了……
卫国升真是恨不得刨开自己检查看看是不是里面有寒虫,怎么一这时候就冷。
盖多厚的被子也不顶事,卫国升嘚嘚缩缩翻过身看眼闭目蹙眉的索罗达就想也不想的越过俩人中间拿条大缝挤了过去。
这几天养的头发茬也长出来了,直刮索罗达的脖子,下手也不含糊,索罗达力道大的给卫国升推一股溜……
也是被子给缠住了,卫国升只翻了半个个儿又给折了回来 ,一头又慢腾腾栽到了索罗达身上,很是有那么点儿吭吭唧唧的味儿。
卫国升现在也只有低声下气:“诶索罗达,诶,冷死了。”一边手脚齐上的往索罗达身上凑。
索罗达半抬着眼脑子想一圈怎么折腾卫国升,感觉着卫国升一个劲往自己身上蹭到底还是一一打消,圈住卫国升,身上明明还是热烫的,却又在索罗达怀里抖如筛糠。
捋着卫国升不存在的毛,索罗达亲了亲:“听话,大卫。”
卫国升身上这病毒一连几天才好,天儿也渐渐的放晴了,外头白雪晃得刺眼,正是滑雪的好时候呢。
虽然在北京不比是奥地利雪山来得舒心,也就当是换口味了,索罗达捂溜严实眼瞅着卫国升笨呵的像只叙利亚金丝熊一样的笨拙,就像喝了一顿正当的酒一样舒心,全身都是阳阳的暖:“嘿,你的脚只是用来踢球吗……”
身上厚重的滑雪防寒服也是流畅的线条,不出两步就来到卫国升身边,一把拽起还在地上打滚起不来的卫国升索罗达给拍掉身上的一层薄雪:“不过也好,我教你!”
能出去门就一切都好,病了近十天也渐渐着离卫国升回队里的日子不远了。期间二人还飞去过一次青海,过年那会儿卫国升在珍美惠的美食谱上见到一款蒸蛋就一直念念不忘着。
现在也正好有人陪,卫国升心里就刺挠挠了。不去都不足以平食味。
索罗达也换了方式,几天下来好吃好喝的陪着,晚上在床上也是给伺候的甭提多舒坦。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再点上一段相当拉丁音乐感的懒散,床上热情似火,索罗达还相当保护欲的随着卫国升舒坦,然后自己再磨磨看能不能诱惑这人给自己用手解决下。
等到卫国升迷迷糊糊的时候索罗达才像下蛊一样开始吹起了耳边风,就卫国升去曼联的问题倒还真是有门。
认识到中国人民的热情了,身边还想随时都带着卫国升,索罗达也不敢多么张扬,出门都是口罩帽子加身,好在虽然早已进春但今年北京天儿却迟迟还没有转暖,围得多惹人注目反倒也平常,剩下的就是索罗达身高,和他那双大长腿比较引人注目。
在外卫国升就算坚持保持距离,索罗达倒也都不算痛快但也由他……
要说奥赛罗亚对索罗达常上报纸杂志版面的行为,其实一直都颇有话说的。在奥赛认为,你是一个球手,总是往那些不具实的媒体里扎堆像什么样子……
并对索罗达甚是惹眼的面孔也不是多骄傲。
索罗达这次跟阿兰来中国就已经是奥赛看在妻子面子上了,而索罗达接下来决定效力的地方,奥赛罗亚更是急于要找儿子谈谈。
还不等卫国升假满回香河,索罗达这边就接到了奥赛罗亚动用职权的消息。不是父亲召唤儿子。而是长官命令士兵。
回北京卫国升直接奔京哈高速下路到的离香河不远的郎府镇,在外口的一个还算人稀的汽车旅馆歇下了脚。
索罗达心里是有气,人也硬梆梆的僵。屋算是这间旅馆最大房了,里面摆设不多,能入眼的就是一张显眼的大床。索罗达扒了身上的衣物就冲进浴室去消火。
再出来时卫国升基本也消灭了路上买来磕打牙的两包五香瓜子,索罗达都不知是哭还是笑?只啪嗒双带水的脚丫子走卫国升身边摸摸那颗刮手的脑袋,垂眼莫名着有些落寞:“我要走了。”
卫国升听着也绷紧了身体不知具体在哪儿的一根弦,脑袋胀胀的不舒服:“不是说明天的飞机?”
“啊。”凑近卫国升嘴角吮了口:“嗯,明天。”咸里还是甜的。
索罗达光着膀子把卫国升压个严实。手探进他的薄绒裤在两腿间就开始揉捻。舌头也钻进卫国升嘴里品味起那奇怪的五香。
藏在齿缝间的瓜子碎末末也被挑了出来,就着卫国升已经发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