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失踪或者是神隐;而是抛下自己离开了。
因为在无尽的山野里面;回应自己的是那带着烟尘跟引擎声远去的房车。
被丢下了。一瞬间他这么想到。
可是为什么呢?
明明保护了家人。杀死了凶手。可是为什么会被讨厌和丢下呢?
不过是在杀人之后保持冷静;没有哭泣和打闹罢了;但是就是因为这样被当做了异类。
没有感情。
记得他被这样评价;所以那个时候。才会变成‘被落下’‘单独一人’的情况。
那么要怎么做?他已经想到了。
不;是反射性的决定了。
哭吧。
一边哭着一边寻找回家的路。
衣服被划破;皮肤被割裂;全身染上淤泥也没有停下;不断的哭泣;无止境的流泪;直到眼睛通红;眼眶干燥;流光所以眼泪为止。
这样的他。奇迹般的走到了家门口。
敲响房门;引发他们的悲鸣;造成自己的哭泣;瞬间感觉到成就感的他往前踏出了一步。
最终;获得了能够继续待在那个家里的许可。一直待在房间;没有出去。
不是不想出去;而是无法迈步。
害怕一旦自己踏出去了;就再也无法回头;无法得到那最低限度的承认。
人类大多数都是笨蛋;自己也不例外。
当时不会觉得有任何痛苦和不解;只是认为恶作剧有些太过离谱了。
然而现在回想起来;那正是不被需要的证明。
可是这里;这个世界需要自己。
趴在地上;继续哭泣。
像个孝子一样;就像是回到了曾经被抛下的原野一样;将所有的感情宣泄出来。
自己的前方;魔法阵的中心;躺在那里的她们的胸口被利器贯穿;带走灵魂的死神在周围即将宣判。
这个世界就如同戏言;不管怎么做都无法改变这个戏言般的故事。
世界会修正;修正除了自己以外的东西。
人也好;物也好;都是如此。
死亡的人终究会步向死亡;存活的人终究会得到活下去的资格。
真是不公平。
被决定好的未来无法改变;这到底是什么规则呢?既然以及得知未来;就可以改变吧。
人生就像是一盘棋;充满了无数的可能性;但是最终总会分出一个输赢。
胜利者高举双手而欢呼;失败者垂下肩膀而悲戚。
中间的过程;在结果面前显得毫不重要。
这一切不过是早已注定的东西而已。
爱丽丝菲尔和久宇舞弥;前者的腹部被一把利刃撕裂;后者的胸口被几把长枪贯穿;都是致命的伤口。
大片的血液蔓延开来。
赶过来的夏目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不要哭泣。
和原本的过去不同;这位和少女同龄的爱丽丝菲尔伸出了左手紧紧抓住他的左手。
不要这么悲伤;战斗还未结束;你的职责也——
是的;还不能够流泪啊;不需要露出痛苦的表情。
久宇舞弥的脸上挂着微笑。
不管你是什么人;就算是虚假的存在也没有关系。
吃饭也好;战斗也好;对话也好;都是如此。
所以——
这个时候;请重新站起来。
哪怕是散发着恶意之人;也拥有能够成为英雄的才能。
望向身后的敌人;提着灯的代行者也同样看了过去。
两者视线交汇;夏目听到了这样的话。
她们的悲剧;也是你恶意造成的结果;无意识的往外扩散的悲剧开始污染世界;在那尚未得出结果的战争中;作为隐患而存在的东西;就是这样来干涉周围。
世界线有着自己的发展方式;不断往未来延伸的它也会被影响和修复。
而影响和修复的情况会体现在现实之中。
扭曲之后可能被矫正;矫正之后也会被扭曲;两者相辅相成。
但是这也证明了一件事情。
努力地支撑起身子;再度拿好武器。
戏言的世界;存在着无数变数;哪怕死去之人;也会拥有重生的可能性。:
第七十三幕 落幕舞台上的王们(上)
那么;你可否想要看看终焉之前的舞台呢?或许那样一来;你会改变想法也说不定。
这么声明;面对即将发怒的他;言峰绮礼自顾自地展开了魔术法阵。
魔力的流光如同彩色的屏障;将周围包裹起来;眼前的世界被红白色的光芒所覆盖;等到消失之后;周围的场景完全变化了。
原本灰色的墙壁不复存在;反而被漆黑的天空所取代;脚下的石板地面也变成了空无一物的空气;两人;正站在半空中。
在那细碎的月光下;点缀着天空的明星的光芒被云层切割开来;因冲突而产生的爆炸声在静谧的夜晚显得十分刺耳。
下方百米处就是冬木河;泛着磷光的水面在此刻看上去如同漂浮着珍珠一般闪闪发亮。
又是一声爆炸;空间的震动动摇着原本正常流动的空气;发出悲鸣的大地跟随者震动而不断椅;水面上;泛起的波浪击打岸边;发出清脆的响声。
眼前正发生战斗;那是出于宝具空间中的战斗。
就算看不到;也可以感受得到那激烈的碰撞和冲向敌人而发出的呐喊。
夏目的双手握得更紧;离开前一瞬间的治疗措施也没有使用出来;爱丽丝菲尔和久宇舞弥;恐怕已经……
这些都是旁边这个男人的错;就像是修复世界线的代行者;他的存在似乎为了排除夏目这个异端。
杀掉应该杀掉的人;同时;杀掉即将死掉的人。
不讲情面;也不会留情。
突然;言峰绮礼看着手中灭掉的灯台;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说道
“你听说过第一百零一只猴子的事情吗?那可是作为科学和魔法都无法理解的存在。”
夏目没有回答;可是他却大致上听过。
简单来说;当一只猴子学会使用工具之后;如果其他猴子相继模仿;等到数量超过估算的‘一百’时。就会大规模爆发。
也就是说北半球的一百零一只猴子学会了使用工具;那么相隔超远距离的南半球也会有猴子学会并且使用。
有人解释说那是一种有关智慧‘磁场共享’的方式;以此来传播彼此的知识。
不过这种说法并没有任何考证依据;夏目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为了证明什么。
接着;言峰绮礼继续说道
“那个征服王;或许是就是第一个学会做梦的王。”
“征服王rider;他将想要到达世界尽头之海的梦想扩散开去;等到一定规模之后;所有的士兵;被征服者都心甘情愿的决定辅助他。想要一同见证那片大海。那群在战场上惠山汗水和血水之人就连心都被征服了。不。就连梦想也被同化了才对。”
可是;话锋一转;言峰绮礼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桥上的战斗。
空间还在震荡;同时。也在碎裂。
征服王是王者;靠着‘王之军势’中所有同伴和友人来一同击败敌人。
震动天地的怒吼;无数胜利的旗帜;数不清英勇的士兵;都在自己眼前战斗着。
可以想象到他们往前激突;驰骋于战场;最终陷入裂缝的场景。
不过他们未曾停下;不想要停下;既然已经决定追随前方的王。就不可以停下脚步;止步不前就是一个绝对不会存在的选项。
因此;所有的士兵和臣民;在征服王的带领下往前冲击;陷落。步入毁灭。
“和征服王不同;跟英雄王也不同;你的是个让人厌恶;同时而又不幸的存在。”
年轻的骑士王和勇猛的征服王有着差别;孤立的亚瑟王和高傲的英雄王有着差别。
saber没有将‘守护国家’‘守护人民’‘保卫不列颠’的梦想扩散出去;只是一味的承担;增加自己肩膀上的重任。
这样支撑起一切的王或许会得到所有人民的支持和信任;然而只要走错一步;就会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全部破碎。
就是这么戏剧化的;名为阿尔托利亚那支撑起整个不列颠的梦想破裂了。
言峰绮礼转而望着自己的手。
“如此一来;那个英灵想要改变过去;同时还可能会接住你的恶意将自己的梦想一同送出去吧。”
“住口!”
大声吼了出来;虽然自己曾经贬低过拥有那样梦想的骑士少女;可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反而夏目十分夏目那个直率的骑士王。所以当言峰绮礼以‘借助恶意散发梦想’的说法来解释saber的用意的时候;夏目变得气愤起来。
自己在以前也想要对其他人表示自己的善意;那是自己的梦想;然而实际情况却被无视;没有任何人来倾听。
是的;就放佛那个独自站在战场上的骑士王一样;无助却无法悲伤。
“你说的;全部都是毫无意义的话。”
夏目这么否定;他知道言峰绮礼现在还不与自己开战的理由。
他想要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不是这个世界;而是规则之外;通过‘本源’之路到达的那个世界。
难道说一开始;和那个笨蛋录所在的地方;就是这些人追寻了几百年的‘外面的世界’吗?
这还真是讽刺;太讽刺了。
不自觉的;夏目笑了出来;对于突然笑起来的夏目;言峰绮礼自然投来有些不快和不解的眼神。
下方;两者谈话还未结束的时候;桥梁中间的空间破碎了。
与字面所描述的一样;空间完全破碎;龟裂的缝隙一开始扩散开来;骑着战马;将韦伯放在身前的伊斯坎达尔出现在了那个空间前方。
王之军势遭到破坏;被等级:ex的对界宝具enumaelish直接击破。
那是由初开剑ea造成的空间断裂。
由因为压缩而互相冲突的风压造成的断层;形成近似于时空断层的攻击将所有敌人粉碎。
面对这样的宝具;就连千万人马也无法抵挡。
看着放下韦伯独身向前的rider;夏目开口说话了。
“不管如何;不管是什么样的愿望;都存在着意义。”
下方的征服王开始了最后的冲击!:
第七十四幕 落幕舞台上的王们(中)
即便知道事实;也不想去肯定;那是因为每个人都想要将那种事实和自己的梦想同化;以此来实现自己的愿望。
这样的确是一种悲哀的做法;如同挣扎在激烈洪流中不起眼的扁舟;但是正因为如此;这个世界才会没有那么乏味。
为了愿望而战斗;为了理想而拼命;不管是现在的人还是久远的王;都有着同样的想法和行动吧。
此处的事实;正在两人面前展开;那是王和王的战斗;也是征服了无数城池的王走向终焉的战斗。
夏目看得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毫无畏惧的王者;正策马奔腾。
天空中;浮现出了大量金黄色的武器;一把、两把、三把、四把;越来越多让人不想去细数。
视界的左端;站在原地手持乖离剑的英雄王的身体和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只是控制着那些武器朝着征服王rider冲去。
长矛开始飞射而去;一往无前的rider没有退缩;发号施令;让胯下的马匹再度加速;手中的长剑直指英雄王。
下一刻;一根长矛深深地刺入了马匹的颈部;受伤而摔倒的马匹直接砸向地面;rider跳下来;举起剑开始凭借着双脚奔跑起来。
“rider的确是将王的意志散发出去了;也将梦想传达给了他人。”
和自己不同;夏目如此想到。
他的声音没有传达给任何人;也没有传到任何地方;仅仅是在自己房间中;在自己耳边不断回响。
夏目十分钦佩这样的人;和他的身份无关;只是对有着这样的行动力和自信心的人感到佩服而已。
手持长剑;面对迎面而来的攻击使用剑刃挡住;弹开;接着继续奔跑。
一肖枪刺入了腹部;鲜血溅射在地面之上。最后化为粒子消失。
没有停下;一把将刀刃弹开;英灵快速的反应能力和极强的战斗能力在此刻一览无遗。
往前奔跑着;右手剑没有停下挥舞的动作;与飞来的武器发生碰撞摩擦出火花之后将其推开;然而数不清的武器再度攻击过来;无法规避的只给rider腿部和右肋也跟着被武器击穿。英灵的战斗十分激烈;十分精彩;宣告着人类无法达到的极限。
忍住疼痛;rider就像是毫发无损一样。带领着其他人的梦想不断前进。
“这样的人。的确令人羡慕。可是还是存在着其他选择;大多数人都不是王者;因此有些退缩和执念也是能够理解的;难道不对?”
夏目是个自私的人。这一点他自己都会承认。
分享只是一种会拖垮现在社会和其他人的行为;自己使用自己的东西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然而此刻和rider一样;夏目现在认为分享也不错;哪怕是原本做出和saber同样承担一切的行为;也可以改变。
那位骑士王肯定可以改变过来;就算想要拯救不列颠;夏目认为她或许不会重蹈覆辙。那位孤高的王;担任着王国命运的王;会成为什么样新的骑士呢?
现在的下面。征服王rider已经逼近了archer;英雄王依旧没有移动。
看到已经拉近距离;rider看下了手中的长剑。
锋利的刀刃往下挥斩下去;接着!在半空中停下;停在英雄王头顶数厘米的位置。无法移动分毫。
在身上;缠绕着全身的东西是从后方伸出来的锁链;这些锁链将rider全身固定住;封锁了他的攻击手段。
于是;英雄王走了过去;抬起右手乖离剑;直接刺穿了已是伤痕累累的rider的身体;将他腹部贯穿。
这一次;rider大声咳嗽起来;嘴角溢出鲜血。
不过夏目看得清楚;就算失败了;那位却还在笑着;不是悲伤和愤恨;而是微笑。
期望着世界尽头之海的男人;似乎在当下看到了隐藏与那层层厚雾中的大海。
海浪声;潮水起伏声;放佛身临其境一样;他的表情十分安详。
“那就是;世界尽头的海吗?”
夏目看着微笑的rider;那片世界尽头的海现在对于他来说或许不是真正的海;目前rider追求的;仅仅是让自己安心和期望的‘妄想’罢了。
可那也是幸福吧;留下臣民的王;就这么离开了这个世界;rider;确认被archer所击败。
这时的archer走向站在原地颤抖的韦伯;这边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可是跟想象中的一样;英雄王archer放过了韦伯。
是要让他传颂征服王的故事;让他履行作为臣子的责任。
落幕的舞台;被盖上了一个新的失败以及成功的标志。
“archer是最强的英灵;击败他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接下来;就是其他地方的舞台了;那位令人厌恶的骑士王;又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呢?”
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戏言的味道;夏目和他来打了停车场。
对方不想和自己开战也是理所当然;可是夏目不会按照他的意志来行动;比起这个令人不爽的代行者;夏目更加倾向于即刻战斗。
然而不行;他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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