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杯花样作死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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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杯花样作死大赛-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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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原本相信,他们是朋友。就算是因为一些不可避免的理由而兵戎相见,但内心依然是相同的。一方是体现骑士道的臣子,一方是体现骑士道的王者。

但是,难道这样的羁绊,也只是她一个人天真的幻想吗?

他不曾原谅,不能接受。他死了之后。还在用怨恨诅咒那样的结局,那样的悲惨命运。

兰斯洛特与格尼薇儿相爱——阿尔托莉亚却没有将这无可解脱的不义行为视作背信弃义,这一切都是因为王隐匿了性别造成的。必须终身背负这一矛盾的,是格尼薇儿。

阿尔托莉亚理解这份牺牲的沉重,并对他表示感谢。同时,戏中也有愧意。但对于爱上她的人兰斯洛特这一点,她甚至感到欣慰。这个与王有着同样理想的人不会令国家陷入危机,她相信他会与自己共同分担责任。而事实上,他也确实这样做了。虽然身陷踏入不义之道的苦恼。但他还是在暗中支撑着格尼薇儿,支撑着王。

之所以会被当作丑闻揭露,使得二人不得不站在对立的位置上,也是那些仇视卡莫洛特的叛徒们一手策划的。由于兰斯洛特无法坐视心爱的女子被杀。阿尔托莉亚不得不以王的身份将其进行处决。

谁都没错,正因为每个人都是正确的,才酿成了悲剧。

这样说来。阿尔托莉亚一直都以王的身份抬头挺胸战斗到了最后。

所以,在面对那个山丘上。被鲜血染红的战场时,她能与上天争辩命运的不公。

如果贯彻了争取的道路却无法得到正确的结果。那么有错的一定是上天。

那么如果有可以实现奇迹的圣杯,她才能永远高昂着头。正因为坚信,她才会战斗。

但是——

“■■■■■■!!”

在无毁的湖光不厌其烦的猛攻下,saber 的圣剑发出了呻吟。这柄约定了胜利的光之剑,在失去斗志的主人手里早已没有了任何意义。

berserker不停的斥责着无法反击只是一味防御的 saber。此刻的他已经完全解放出了自己真正的实力,其剑术根本不是以前的水平可以相比的。就算saber此刻无伤,也未必能抵抗住那强大的气势。

但面对对手凶猛的攻势以及手脚早已麻痹的痛楚,saber根本不为所动,敌人高于自己数倍的强大实力和无情攻击,正在逐步瓦解她的精神。

啊啊,我的朋友……这就是你的本意吗?

对命运如此绝望吗?难道你在用憎恨诅咒为你带来绝望的王和国家吗?

我们原本抱有同样的梦想,都为救国搭上了生命。

如果我们的志向没有差异,那为什么你会这样憎恨。你后悔了吗?

——光救赎是无法领导的——

不是的。告诉我不是这样的。

兰斯洛特。只有你。我希望你能理解。因为你才是人们理想中的骑士。

我希望你能点头认同,我的做法是完全正确的……

——丢下迷失了道路的人民,想独自当圣人——

“住手!!”

saber依靠最后的理智地挡住了重重落下的黑剑,同时使出浑身力气喊道。

“……快住手……求你……”

呜咽声中,膝盖软软的跪在了地面。

动不了了,已经到了极限。无法防御下一次攻击了。

或许,只有这样才是唯一的救赎。

既然他如此不甘,如此痛恨——那么除了用身体接下他回来的利剑,没有别的补偿办法。

就在saber决定完全放弃抵抗的同时,忽然,berserker停下了动作。

saber和berserker无从得知,就在数十秒前,远坂时臣的宝石体系进行了更新,被动停止了活动。

而原本能使servant在master不在的情况下也能维持在现界数小时的预备魔力,也因为在berserker的暴走在十秒内便消耗殆尽。这一瞬间,驱使着这个杀戮机器的魔力突然枯竭,导致berserker就像发生故障一般紧急停止了下来。

……

“你这是又做了什么吗?”察觉到这个异变后,archer第一时间就把怀疑的目光对准了面露微笑的李阿门。

“没错。”李阿门直接承认道,“这不是很好吗?这也是你所期望的吧。毕竟对于你来说,saber如果一定要被人打倒的话,那个人也唯有你而已。”

archer笑道:“这倒没错,能够让saber倒下的人,只有我一个而已。那只疯狗被你这么一弄,倒也的确很合我的心意。”

李阿门笑而不语,他可不止帮了saber一把那么简单,能够维持最后让saber破坏圣杯这个大事件的确重要,但是更重要的就是能够让雁夜和时臣继续纠缠下去,然后永永远远不断的撕逼,这才是世间最有意思的事情。

若不是为了同时达到这两个目标,李阿门也不会特意留下那个分身,用来纠正已经偏向明显的剧情了。

若没有李阿门的纠正剧情的动作,恐怕许多事情就会导向破灭般的未来。

这样一来,抑制力不会再容忍李阿门的乱来,这个型月世界恐怕也不会再欢迎他了。

拥有与抑制力的契约,这意味着李阿门以后有条件满足的情况下,可以不需要通过系统,然后自主来到型月世界,甚至从型月世界中召唤什么。

虽说这要受制于契约,但是这其中的好处却是不少的。

如果被抑制力讨厌了的话,不但要继续履行契约为型月世界办事,却有可能要被拒绝再让李阿门出入型月世界,更无法从型月世界得到任何好处,这就得不偿失了。

为了避免这一切,李阿门哪怕改变了剧情,却又要修正剧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虽说,只要及时破坏了圣杯,无论是谁破坏都好。

但是,说一句实话,除了卫宫切嗣之外,其他人根本不可能会想要破坏圣杯。

所以,这一切非卫宫切嗣不可,也非saber不可。

这是大势,不容改变。

由于此事,李阿门也越发明悟了什么是“天道”。

颠覆大势,其实就是与世界作对,除非力量强大到一定程度,否则注定是没有好结果的。

所以,大势不改,小势可变。

与能够决定世界命运的事情相比,其他事情再大也只算是小势。

“咦?”archer突然有所动容,因为绮礼似乎状态不对,而且通过绮礼的目光所注视到的那黑泥到底是什么?

而且,似乎有魔力在变化,有什么东西正在成型,那种伟大的力量是什么?难道就是圣杯?

察觉到这一点的archer,本来正想要行动,可是当看到saber时,突然顿了一顿,决定再等一等。

果然比起圣杯来说,欣赏saber的纠结和痛苦,这才是archer所喜欢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六章 反正都已经到达最后了!

唐突造访的寂静中,saber的手清晰的感受到了berserker逐渐消失的心跳。剑柄紧握在手中,爱剑的利刃以贯穿了黑色甲胄。

这一结果实在太过讽刺,又有谁能预料到呢?

这一短短的瞬间,胜负已分,浅薄的贪念令saber自身感到羞耻,她不禁哭了起来。

明知道自己不该杀他,但自己还是对这个不该被杀的人下了杀手,saber现在只是一个执念的俘虏——就像迪卢木多在最后时刻对他的斥责那样,踏过了众多尸体的她想要的就只有愿望机的奇迹而已。这就是此刻saber最真实的一面。

“即使这样,我还是要得到圣杯。”

泪珠滴落在颤抖的护手甲上,与顺着剑刃滑落的berserker的鲜血混在一起。

“如果不这样做,我的朋友……如果不这样做,我就根本无法对你做出任何补偿。”

“——真是让人难过。都到现在了,你还为自己战斗寻找借口吗?”

令人怀念的声音。

抬头看去,骑士正用一如既往的,如同平静的湖面般沉稳的目光注视着满脸泪水的王。废弃了与master的契约,趁着还未消失的间隙,他从疯狂的咒语中解放了出来。

“兰斯洛特……”

“是的,不胜感激。或许,我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传达我的思念吧……”

用充满慈悲的目光注视着贯穿了他身体的利剑,兰斯洛特苦笑着继续说道。

“其实……我当时是想让你亲自惩罚我。王啊……我当时真希望你因为自身的愤怒向我问罪……”

背叛的骑士,被称为圆桌破绽元凶的兰斯洛特。向直到最后都不曾责备他的唯一友人悲切地诉说着。

“如果能够被你制裁……如果你能向我要求补偿……那么我也一定会相信赎罪……我一定会相信,总有一天能找到原谅自己的方法。……王妃应该也是同样吧……”

这便是——某个男人和某个女人的后悔。他们怀抱着与王同样的理想。却因为太过软弱而无法贯彻这个理想。

而这二人直到死也没能得到救赎。因为背叛了最为重要的人而深深自责,这一自责。他们背负了一生。

这样的痛苦该去向谁诉说呢,究竟谁该怎样责备谁才能获得解脱呢。

深深地叹了口气,兰斯洛特放松了身体,倒在骑士王怀中。怀中的身体很轻,saber不禁觉得喉咙发堵。servant逐渐消失的身体,已经几乎没有了重量。

“虽然是以这样的形式,但最后我还是借用了你的胸口……”

仿佛在小睡中做了梦一般,湖之骑士平静地呢喃、叹息道。

“在王的怀中,王的眼前死去……哈哈。这样的我简直……就像一个忠义的骑士那样……”

“你——不要这么说——”

saber焦急地回答。在他消失前,自己还有话必须告诉他。她希望他能明白。

不是“简直就像”,而是“根本就是”。

她想告诉他,你就是一位忠义的骑士。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对国家,对王奉献出的真诚。

所以不用再自责了。哪怕那是不能犯的过失。你的品质不是凭这样一个过失就能够颠覆的。

我不想羞辱你,不想失去你。正因为我有这样的愿望,才能够真心否定你犯下的所谓罪过。

这是阿尔托莉亚的真实想法,但——却无法成为那位骑士的救赎。

骑士如同熟睡般闭上了双眼,他的身体在渐渐消散。眼见他很快就要消失不见。但saber却依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

“兰斯洛特,其实你……!”

你不是什么罪人——这种话对他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算有人否定了他的罪,但最为纠结于这份罪过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为什么当时没能察觉到他这份孤独的思绪呢。为什么没能将这位骑士高洁的灵魂。从几近疯狂的自责中解放出来呢。

——王不会明白别人的心情——

在离开圆桌的同时听到的这句话——是谁说的呢。

骑士的亡骸没有再多说什么,伴随着最后的残光,他消失了。

“——等……等等……兰斯——”

注视着失去了重量。空无一物的臂弯,saber呜咽了起来。

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不允许自己发出哪怕一点声音。面对忠诚的骑士的最后时刻。自己甚至没能对他说出一句安慰的话语,现在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哭呢。

王只能是孤独高傲的——

对自己这样说着。寻找救国之路的同时,自己究竟忽略了多少人的想法和苦恼。

英勇献身的高文,殉于使命的加拉哈德,他们在最后一刻都在想着什么呢。他们是否同样怀着后悔和不甘离世的呢。为什么自己就能一口咬定并非如此呢。

saber泣不成声,仿佛有无数荆棘割裂了内心一般痛苦。

难道说身为王的自己根本不应该高高在上——

如果这样,就不会带来破灭的结局了吗?所有人就能得救吗?

“……还没完。”

从呜咽的喉咙中发出的——是常胜之王执着的声音。

“还能补偿……还来得及……我还有圣杯。我还有能够颠覆命运的奇迹……”

saber撑着胜利之剑,站起身。

就算无法倾听人心,就算被斥责是孤高之王,那也完全没有关系。

即使如此,只要能亲手为故乡和臣民取得胜利就行了——这便是她所要求自己的。身为“王”必须做到的事情。

只要能得到圣杯,就可以弥补一切。就可以纠正所有的过失。

现在,这个信念。是选择了王者之道的saber的全部。

带着满身伤痕,saber迈开了脚步。

……

“这份在悲伤和错误中仍旧前行的大无畏,果然是让你欲罢不能啊。”archer赞叹道。

“怎么?你还不准备出场?”李阿门疑惑道。

现在的情况与原著可是有所偏差的,正常情况下的英雄王,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冲出去,然后与saber做最后交谈,甚至是交战吗?

“不,品尝着saber的悲伤,这种事情我还需要回味一下。如果现在就面对saber。这份愉悦如何达到顶端呢?”archer如是说道。

李阿门沉默,他似乎从archer所做所为中感觉到了什么。

archer为什么要追求这样异常的愉悦呢?

archer又为何要引导绮礼走上与其一样的道路,这难道只是为了欣赏别人的堕落吗?

不,这都不是。

李阿门突然感觉到了archer的心思,那就是一种寂寞的感觉。

在archer作为英雄王的设定中,他就是拥有着这个世界上一切的王,已经位于顶端的他,说是拥有了一切,实际上却又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一无所有。

英雄王已经找不到自己所要追求的东西。总不至于他还要追求成为抑制力或根源吧,那并不是作为王的他所在意的东西。

如果不追求额外的愉悦,或许英雄王这样至高的英灵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了。

所以,绮礼那样的人才会吸引着英雄王。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看,他们实际上是非常相似的。

这也即是说——从某种意义上来看,英雄王也是与李阿门类似的人。

所谓大雅即是大俗。英雄王的做法从某种程度上几乎与李阿门没有太大的区别。

李阿门要成为神,引导众生一起作死的大愿再怎么崇高。可是实际上只不过是寂寞的人寻找乐趣,然后寻找着同路之人罢了。

彻底意识到这一点的李阿门。精神境界似乎又有了提升。

他感觉到自己的精神不再彻底空虚,自身来源于英灵的灵格的力量,似乎不再完全依靠世界,似乎有一股全新的力量注入了其中,即使失去了型月世界,他也不再是完全没有寄托。

李阿门的意识彻底与自己的世界达到一致,完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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