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别给老子添乱!”大汉急了,掐住丁原脖子的手紧了紧,丁原顿时呼吸不稳,呈翻白眼的趋势。
“别乱动,如果他被你弄死你我会立刻让你去陪他。”吕布盯着大汉冷冷的说,虽然整句话没什么重音,而且大汉也听不懂中国话,但那冷冽的气势就是让人闻后胆战心惊。
不过大汉觉得自己今天就是个倒霉命,他根本没动丁原,丁原自己就抽搐了起来,身体无力的向后倒去,脸色泛白,嘴唇发青,手紧紧抓着自己心脏的位置。
吕布觉得不好,一个箭步就上去踹开大汉捞住丁原,大汉见吕布没有功夫追他,便用出奥运百米运动员的劲儿向外冲刺,却悲催的发现同伙已经把车开走先跑了,等待他的是警察黑黝黝的枪洞。
与此同时,灵魂状态的时迁乎喜忽悲,表情惊讶惊喜并惊悚。
如果把他们到现代要积的德比作一个进度条的话,刚才他的进度条一下就快全满了!我去真是太吓人了他差一点就要赶着去投胎了!
心脏扑腾扑腾的,时迁扶住墙,还是真实的做自己的感觉好啊……真不知道下辈子投胎他能成为啥……如果还是个小偷的话,一定没现在的自己潇洒了……
时迁这人虽然在梁山上排名最后,但人却有点小自恋,总觉得自己是最帅最牛逼的,那群哥哥们如果缺了自己就像枪缺了子弹一样,干不成大事儿,所以现在,时迁很痛苦,好似看到了‘风华绝代’的自己就此消失了般……
丁原被警察送去医院抢救了,他那个三流小明星的马子这时才开始哭嚎着不舍自己的真爱,而看到一大堆记者围上来,三流小明星怕自己被拍到,然后又传出她被包养了之类负面传闻,就很自觉的离丁原远远的了,真爱什么的还是让它在事业线上随风飘散吧……
银行的监视器中没有看到倒下的时迁去哪儿了,因为时迁所在地正是死角,而监视器录不了音,警察们听不到枪声便不知道吕布身中四枪却没有死的异常,还以为是这帮傻X劫匪自己不给力,将子弹弄丢了不说在视频里还举着空枪一个劲儿的吓唬人。
不过经过这次事件,法国人更是对于中国留下‘博大精深’的印象,因为虽然他们不知道时迁去哪儿了,却在慢放视频中发现了时迁偷枪的全过程,那可真叫神不知鬼不觉,警察们集体为劫匪那群傻叉点上一排蜡烛。
后来经过调查,警察们发现这次他们缉捕的那群傻叉是国际惯犯,一个被意大利追捕了很久的犯罪团伙,听说最初犯案是走私枪支,虽然案底看起来很模糊,不只是走私枪支那么简单,但不管怎么说都已经被抓了,只是很遗憾的让其中一个开车接应的同伙跑了,不过经过逼供这些人也说出了具体打算:他们本来是想干完这票去东南亚的,那里有些地方战火纷争,很适合他们这些人躲藏。
警察们很想不明白这些人身在法国没有被发觉就安安稳稳的生活呗,为什么突然这么急着想干完一票避世,好像有人在后面追着他们似的。
因为案件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吕布柳下拓和行踪不明的中国神偷很快就成了传奇人物,不管是哪个国家的人,他们通过互联网点进那段银行被打劫的视频都会先叹赞一番,尤其是时迁,更成为了短时间内茶余饭后的闲谈。
时迁自恋的呆在容墨墨身体里边滋养着灵魂边想:等老子又能实体化了就出去就再干一票……等等!他好像不能乱干了,不然又莫名其妙的积德了肿么办= =悲催的捂住头:墨姐,我手痒或者寂寞时你务必要吩咐我去解内衣……
时迁的节操在他自己无知无觉中又掉了掉。
再说容墨墨这边,她只遇见了武则天,没找见吕布,时迁也不见了,就回去参加时装展了。时装展一共有三天,而她的秀被安排在了最后一天,所以今天她只是在台下看着,拿着小本心不在焉的写着自己认为好的设计的号码,心里不光担心着未归来的吕布等人,还想着席荏。
她问了武则天席荏的事情,武则天并没有像夏姬那样闪烁其词,而是沉默了一会儿把所有事情告诉了容墨墨,详细到夏姬是穿什么衣服去勾引席荏,她后来又跟席荏说了什么话。
“我知道你会介意的,不过幸好不会生气。”武则天拍了拍容墨墨的肩:“你放心,以后不会出现这种事了。”
夏姬也赶快软着嘴巴嗲嗲的认错:“墨墨,我当时刚来这边,习性还没完全改掉,玩心太重……”
容墨墨拍额头:“重点是我该怎么处理这个烂摊子……”
武则天:“如果你信得过我……”
夏姬:“如果你信的过我……”
容墨墨抬起头,发现身边空了很久的座位坐上了人,她还以为席荏不来了。
席荏没有和她说话,沉默的坐在椅子上,只是看着台上走秀的模特,看得很认真。
见到席荏,容墨墨原先的那些踌躇一扫而空,她认真的对夏姬和武则天说:“我信你们一定都有一套很好的解决的方法,但那是你们自己的方式,席荏他要问的人是我,就算我会处理不恰当也要自己面对他,我要用真正的我与他说话,那是对他与我的尊重。”
难得见容墨墨这么认真,夏姬有些后悔,看来席荏这个男人在她心里其实挺有重量的。
容墨墨酝酿了一会儿,刚要叫席荏的名字,一个纸条便被塞到了她手里。容墨墨惊讶的向席荏望去,他别开她的目光,连T台也不看了,眸光落在评审团身后那个挂幕灯的大柱子上。
“……”
打开纸条,上面写着:我们不要生气了。
容墨墨愣住,一时不知如何言语,应该是她怕她生气才对吧?……再望向席荏侧过去的下巴,他习惯性抿着的唇线条更紧了。
因为容墨墨愣了太长时间,席荏没有她的回应开始坐不住了,其实也没有太长时间而已,只是席荏在面对容墨墨时没有什么等待的耐心,这也是他克制自己别来见她最后还是来了的原因。
结果一看到就忍不住递了纸条。
算了,已经这么狼狈了,就让他丢人到底好了。
容墨墨还没回过神来,腿上又被扔过来一个纸条。
打开看看,她仿佛模拟出了席荏那欲拒还迎的语气:我们说说话吧。
听着怎么这么……心疼呢?
好像他是在求她一样,他根本用不着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而且……
老是传纸条不和人说话的是你吧!要不要这么傲娇啊!
“席荏。”容墨墨轻轻的叫住他,席荏的脖子僵了僵,然后好不容易侧过头来看着她,似没想到容墨墨会这么快理睬他,不过那双眸子中明显有欣喜,还有……纠结。
我记得了,那时候我说过要让你等我的话,那天其实我喝了很多酒,其实我并不是善于等待的人,因为如果我喜欢你的话,我现在就要和你在一起。
容墨墨打算这么说。
如果这样说的后果是,席荏敢和她立马在一起,那么她为什么要拒绝他?既然他能为了她付出所有,堵上未知的前程,那么她觉得世界上就再难碰到对她这样单纯的男人了,过了这村没了这店啊。
况且她从前对席荏好像就有一种窥视心态,而且和席荏住在一起很舒服,之前两人合租时她就想,如果以后找个像席荏生活习惯这么和她对口的男人就好了。只不过之前她过于有自知之明————所以,如果他喜欢着自己的话……
如果他确定是喜欢自己,而不是那天阴差阳错用了她身体乱玩的夏姬的话……
正要对席荏开口,容墨墨的电话一下响了,她看了眼来电显,不认识的法国号。虽然她开了全球通,但她在法国也没有朋友啊。
接了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法语,似是在对她讲述什么,容墨墨表示听不懂,正要撂电话却听那边传来了柳下拓的声音。
柳下拓说:“幸好我记得你的号码,唉,吕布都忘了,我怎么就这么机智……”
“快进。”
“那我长话短说,就是我和吕布遭匪了,之前有个叫丁原的……就是之前还要勾搭你那个,他心脏病犯了正在医院抢救,那群说鸟语的还不让我和吕布走,时迁也跟我们呆在一起,不过是灵魂状态,这小子今天运气真好……”
容墨墨没时间想柳下拓那句带着嘲弄的‘这小子今天运气真好’是什么意思,她拍拍前面的靳城想让他找人翻译下吕布他们的所在位置,吕布他们是外地人,如果不是问法国本地人肯定问不出医院在哪儿。但刚触碰到靳城,却发现他也在接电话,而且眉头皱褶,焦躁的心理跃然于面,口中快速说着流利的英语。
容墨墨从没见过靳城这样慌乱的一面。
☆、44、吕布的重生之机
灯光聚拢的伸展台比白昼还要耀眼;前两排被灯光波及的地方更是能看得清人的一举一动,成为记者关注的焦点。
坐在第一排的靳城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站起来,周围的人都抬头看他,他拿着电话,脸色很不对。
刘瑞问容墨墨他怎么了,容墨墨摇摇头,目前丁原情况不明,还是不要把人家侄子出事儿了的事说出去较好。
“我离开一下。”靳城的面色可下恢复了淡定;他简言对容墨墨以及刘瑞等人告着别;风风火火的打算去医院。通过刚才与医院方的交流;丁原现在是高危状态,正在抢救;随时都撒手人寰。他不知道丁原也来法国了,不过法国有这么大一个秀场,很多明星都回来看一下,丁原这样的花花公子来巴黎的原因一定是为了陪哪个小明星。
谁知容墨墨这时叫住了他:“我陪你!”
靳城心头一热,立马拉过容墨墨,嘴上不说,但满心全是‘患难见真情’一类的字眼,
想着容墨墨还是蛮在意他的,只是嘴硬罢了。
望着靳城拉着容墨墨走远,席荏心中越来越凉,原来他早已经出局了,刚才她叫住自己实际上是想完全挑明吧……可怜他还有那么一点点期盼。
不甘心!掐住自己的手掌,席荏深呼出一口气,自己究竟是落下了什么,身为一个需要善于俘获别人喜爱的明星竟然连自己喜欢的人都留不住。
是因为不够果敢,是因为太过犹豫,是因为一个致命伤————他不善于表现。
时至今日,他才彻底发现自己的弱点,居然是因为容墨墨所发现的。他需要改变,要重新追求她,果敢的,不会犹豫的对她表现一切。
强烈的想,想从别人那里把她抢回来。
容墨墨想去医院是为了吕布他们,几人都没有入境记录,又暴露在警察面前,真是棘手的事。
傻叉们!你们又给老娘惹货了,就不知道化为灵魂状态跑啊?给她打什么电话?
身在医院的吕布打了个喷嚏,刚才见义勇为被这群说鸟语的警察们一个劲儿竖拇指,把他夸的晕乎乎的,所以他决定留在这里关心一下丁原同志的死活,哪知道非法入境是啥东西。
刚才容墨墨只和靳城说了半截话就被靳城极快的拉走了,她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手拽出来冲席荏招了招手。
席荏的耳朵竖了起来,眼睛眨了眨,里面都是光,也不知怎么绕的路,级快的出现在了容墨墨身侧:“出什么事儿了?”
“我的朋友在医院,一起吗?”
“一起。”席荏极快的说,整整能包住她整个手的手掌牢牢握住容墨墨那只刚刚被靳城拉过的手,五指在上面来回摩擦。
心里踏实多了。
看了眼容墨墨,特意注意了她的表情,她没有甩开她,也是侧头与他对望着,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席荏稍安下心,但只要没有厌恶,这就够了,手还是紧紧的攥着,只要她不反感,他就绝对不撒开。
今天是靳城感觉最烂的一天。侄子出了事儿不说,眼见着自己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用眼神滚床单!(靳城视角)
容墨墨说来医院是为了看朋友,丁原算是她的朋友?靳城心中有些异火,除了丁原她去医院的理由就只有自己,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当着他的面与这个小模特不清不楚?
这个困惑直到到了医院靳城才解开,容墨墨过来的确是为了看朋友的,是除了丁原外另外一伙人。
容墨墨一看到吕布就跑过去照着他脑袋削了一下,忍不住骂了他一声傻叉。
吕布凑近容墨墨,为了趴在她耳边说悄悄话高大的身体滑稽的半蹲下来刻意变矮了一截:“你还打我,我挨了四下枪子,现在实体化已经快维持不住了。”
容墨墨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找到柳下拓和时迁一起问了前后因果,原来丁原就是在这种意外之下躺着中枪的。
柳下拓对容墨墨淫/荡的挑了挑眉,声音刻意低下来:“我看到你和那个席荏是牵着手来的。”
“这在你那里代表了什么?”
“我们不在,不能在武力上支持你,所以你被他强制上了?”
容墨墨往柳下拓两腿之间踢了一脚:“我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看到容墨墨这个动作的法国佬瞬间感觉两腿一紧,就算踢的不是自己也为柳下拓疼了起来,但这边柳下拓却跟没事儿人似的:“呦,你还手下留情了,没多疼啊……硌着你了么?”
容墨墨不想和柳下拓这个贱人多说,她的确没踢多重,而且柳下拓是一只鬼,怎么踢他都不会受伤,更不怕断子绝孙啥的。
这时说曹操曹操到,席荏已经来到了容墨墨身边:“这两位是?”
灵魂状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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