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脆响,回荡在这寂静的走廊间。
随着这声脆响,我的心头一阵。而被扇了耳光的韩静则依旧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刚才打得并不是她一样。可是那从嘴角缓缓流出的鲜血却那样的触目惊心!
那没脸的“周鸣”显然没有感到满足,只见他对着我开口道:“怎么样,心疼了?这只是游戏的开始而已。那么你知道白薇本来应该是魂飞魄散的,可是我们用不小的代价又将她散去的魂魄重聚了起来,但是如果我再次把她还未凝练的魂魄打散那你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么?”
“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声嘶力竭的吼道。
可是那没脸的“周鸣”却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自顾自的道:“你所学的《玄金密传》中应该有记载吧。鬼这种东西除了投胎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化为天地灵气,重归于天地之间。以支持天道循环,用现代科技的原理说就是“能量守恒定律”。“说罢,打了一个响指,随即一根布满符文的金色木刺从他肩膀窜出,直抵白薇头顶的百汇穴。
“不要!”我顿时惊叫道,然后带着哭腔道:“求求你,放过她们吧,你究竟想怎么样。”他听罢用那张恐怖的脸贴近我,轻声道:“跪下求我,也许我会放过她们。”
我听罢毫不犹豫的答应道:“好!你放了我,我马上跪下来求你,我只求你别伤害她们。”
可是他却冷笑道:“放了你?你认为可能么。”
我听罢顿时愣住,而他则得意的道:“那既然你跪不下来,我只好杀掉她们,让她们永远消散在这个世界上了。”
我听罢大惊,连忙道:“不要!我跪!我跪!我一定跪得下去!”说罢顾不得其他,直接强行把自己的身体强行往往下压,极力的想跪下去。
那没脸的“周鸣”见状笑道:“人都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是黄金到你这里反而成了粪土,为了这两个女人真的值得么?”
我听罢充耳不闻,依旧死命的试图跪下去。
没脸的“周鸣”看了一会儿后似乎开始有些不耐,于是开口道:“真是没用,连下跪都做不到,看来我做的还不够啊!”说罢伸出左手按在韩静那张绝美的脸上,然后猛地一发力,直接把韩静脸上的一块肉硬生生的拽了下来!
“我x你妈的!你是人么!”我用哀鸣般的声音哭道。
而那个混蛋却放声狂笑,然后把手里那块肉猛的塞进我嘴里,得意的道:“人?我有说过我是人么?我是一个怪物,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哈哈哈!吃!给我吃!否则我就再撕一块下来!”
“*祖宗!我他妈和你拼啦!”我发疯的喊出这一句,随后我便感到体内如刀割一般剧痛。
“啊!”我发出如野兽般的嚎叫,然后一股金色的光芒如如莲花一般绽放,将我周身包住。金光所过之处,那些捆住我的藤蔓瞬间便被切成数段,无力的掉落到地上。
没脸的“周鸣“见状顿时难以置信的惊呼道:”玄气外放!不可能!他明明连导气入体的迹象都没有!不可能,不可能!“而我见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趁着他发愣的时间,我如猛虎下山一般,一记泰拳中的鳄鱼摆尾,也就是后旋踢直接踢在那张血肉模糊的烂脸上!
“碰!”的一声闷响那混蛋被这一击狠狠的踢翻在地,而这一脚居然如刀锋般瞬间将他的头颅破开大半。
但是我没有放过他,或者绝对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他,随即我扑到他身上,如疯狗般手脚并用,把那具看上去已经破烂不堪的身体彻底撕得粉碎!
“啪啪啪!”一阵掌声响起,随后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缓步从阴影中走出,微笑道:“还真是一条疯狗啊。”
我见状丝毫不敢大意,很明显此时此刻,能够出现在这里,而且如此平静,这本身就证明了眼前这个少年绝非一般!
那少年见我如此,居然笑盈盈的开口道:“怎么?刚才你干掉我的分身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什么?分身?
我听罢忍不住下意识的往身下的碎片望去。只见那原本的碎肉居然慢慢变成一堆黄泥!而我眼前的韩静和白薇也开始不正常的龟裂,最终同样化为一堆黄泥,散落在我眼前。
震惊!无与伦比的震惊!
而那少年见状开口道:“你好,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天命宗“杀破狼”中的“破军”,此次前来是想向你讨要我宗秘籍《玄金密传》。希望你能够归还。”
我听罢没有理会他说的一切,直接开口怒道:“韩静,白薇,还有周鸣他们在哪里!”
那自称为破军的少年见状打了个响指,随即我脚边的地板开始波纹型的运动,然后韩静,周鸣被数条藤蔓缓缓推到我眼前。
“还有白薇呢!”我下意识的质问道。
少年听罢,道:“白薇已经魂飞魄散,重归于天地之间了了。”
听罢这话,我瞬间呆住。
是啊,白薇已经魂飞魄散了,而且是我亲手打散了她的魂魄。
少年见状道:“令友在下已经归还,那么请你归还我宗秘籍《玄金密传》吧。”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可随即便有些为难的道:“可是??????可是它在我脑子里,怎么给你?”
少年听罢一怔,随后疑惑的道:“不知阁下是什么意思?”
我听罢便将如何得到半本《玄金密传》的整个过程简略的说了一遍。
少年听罢恍然道悟道:“哦,原来是回梦,前人之能果然非比寻常,那阁下只需将你所知道的半卷《玄金密传》默写下即可,至于阁下所学我宗不会追究,但是希望阁下善用这股力量并不要外传。”
我听罢道:“可以,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
那少年听罢一怔,随后便明白过来,笑道:“这时一个很长的故事,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跟你讲,那么你愿意听么?”
我听罢点了点头。
于是,少年开始对我讲述了一个离奇而又久远的故事??????
第二十二章 孝陵卫
钟山,又名紫金山,为江南茅山余脉,古名金陵山、圣游山,三国时东吴曾称它为蒋山。其走势蜿蜒起伏,抛若游龙,故古人称“钟阜龙蟠”。而这种走势,在风水学中又称“游龙戏凤”是最适合夫妻合葬的墓穴地点。这种风穴走势随比不上“飞龙在天”或者“龙征万里”等龙脉,但也是极为顶级的墓葬地点。可以说葬在这里的人,必可萌阴后代数代太平。
而今天,是大明嘉靖十七年,十二月二十日。在这钟山脚下,眼见年关将至的钟山城注定不再安宁。
钟山城其实并不是一座真正意义上的城池,它原本是叫钟山卫,是一间隶属于朝廷的卫所,而驻扎在这里的则是一只奇特的部队。
它属于皇帝的直属部队,但是却不属于上二十六卫,也不驻扎在京城,而是一万余人尽皆驻扎在钟山脚下。其职责就是守护大明开国皇帝,明太祖朱元璋和皇后马氏的“孝陵”,故此这支部队便被称为孝陵卫。因为大明实行军户制,所以久而久之,这些孝陵卫便在此娶妻生子,扎下根来,最后渐渐地便形成这“钟山城”。所以说,这钟山城内十有八九都是孝陵卫的家眷,亲友。
而孝陵卫,其编制比一般卫所达一倍以上,足足有一万三千余人,但这只部队常年驻扎在孝陵,几乎没有过大规模的行动,仿佛朝廷有钱没处花,闲的蛋疼,所以搞了这么一群人养着。以至于很多官员已经忘记孝陵卫的存在。
只是,细心的官员就会发现一些有趣的事情,比如对于从来雁过拔毛的各级官员从来不会动孝陵卫的军饷,而孝陵卫虽然不显山不漏水,但每当逢年过节你就会发现一些明显装扮不凡的量出入钟山城??????总之,类似的事在这个小山城中总是层出不穷,不过这对于这城中的住民来说就不算什么了。反倒是今天来了一位英俊的官老爷,让城中未出阁的姑娘们着实有些兴奋。
而现在,这位“官老爷”正在钟山城中心的孝陵卫所内与现任孝陵卫指挥使祝云庭一边喝着清茶,一边有说有笑的谈论着什么。
“小张大人此次辛苦,不知令尊可好?”祝云庭望着眼前这个二十多岁,穿着四品官服的青年笑道。
那被称为“小张大人”的青年见状拱手道:“托祝大人洪福,家父自从贴身佩戴祝大人送的那块玉佩后睡得比以前香多了,只是不知老祝大人最近如何?”
祝云庭听罢叹了一口气,道:“还是老样子,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就是不肯出门。”
小张大人听罢也不禁惋惜道:“老祝大人实乃国之栋梁,只可惜??????算了,不提这些,在下此次前来实乃有事相求,望祝大人能帮上一帮。”
祝云庭听罢不禁面色一沉,随即冷“哼”道:“小张大人你身为钦天监正监,堂堂朝廷正四品大员,居然知法犯法!想私自调动孝陵卫,太不知死活了吧!”
谁料那小张大人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祝大人,算我求你,家父虽然在您的帮助下得以续命,但他的身体却亏空太严重了,就连太医院首座都断定家父活不过明年开春,这天下能救家父的就只有您了!”说罢,如捣蒜般把脑袋“砰!砰!砰!??????”不住往地上磕,几下后他额前便开始流下鲜红的血液。
祝云庭见状却丝毫不予理会,反而拂袖而去,连头都不回的走回内堂。
小张大人见状连忙起身想要追过去,可是就在此时,一个金发扎须的大汉不知何时出现,把他拦住。
小张大人见状怒道:“祝一帆!你给本官滚开!”
那大汉见状却一言不发,只是如标枪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小张大人见状不禁怒从心起,随即化掌为爪,直接抓向大汉咽喉要害。这一手快如闪电,那大汉似乎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小张大人直接扣住。
那小张大人也是一个狠人,见状直接手中发力,便要干掉这眼前的大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金光闪过,随即一声惨叫,那个小张大人捂着刚才扣住大汉咽喉的那只手连连后退,而被捂住的地方则血流不止。小张大人见状缓缓松开那只手,只见一根发丝居然静静的停留在他手腕的伤口上。随即,祝云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道:“张逊杰!你不要太过分了!不要以为你爹当年是当朝首辅就可以为所欲为!”仿佛就在身边,可是周围哪有祝云庭的影子!
那小张大人见状咬牙切齿的道:“玄金破法,千里传音,祝指挥使好手段!我张某人今天认栽了!”说罢转身飞快的离去。
而与此同时,内堂的祝云庭则坐在房间中有些气闷的道:“胆大妄为!简直是目无圣上!居然敢在没有圣上旨意的情况下私自要我调动孝陵卫,难道他们不知道孝陵乃是我大明龙脉的龙筋所在,容不得半点疏忽么!我看这大明江山早晚要败在这些贼子手中!”
就在这时,一个温婉的身影缓缓推门而入,来到祝云庭身边,低语道:“师哥,你这是怎么了?”
来人正是祝云庭的师妹和夫人,芷清婉。
祝云庭见状怒道:“还不是那些朝中养尊处优的乱臣贼子,整天不想着帮皇上如何治理天下,反而三番四次的要我去找什么秦皇陵,寻什么不死药!还美其名曰:“为圣上寻求长生之法,以让我大明千秋万代。”放屁!皇上正值壮年,那里着急会寻什么劳什子不老药,还不是那些人想分一杯羹,好保全自己的富贵!”
芷清婉见状柔声道:“师哥,消消气,莫要气坏了身子。”
祝云庭听罢轻轻将芷清婉的手握在怀中,道:“师妹,对不起。”
芷清婉被这没头没尾的一句显然被搞得有些有些不明所以,不禁问道:“师哥这说的是哪里话?“祝云庭听罢,叹了口气,道:“哎,你让我结交朝中各方势力,适当时甚至于以方便,可是今天我火气一上来就望得一干二净,直接把张孚敬的儿子张逊杰打了出去,这次恐怕是把他张家给得罪透了。”
芷清婉听罢摇了摇头,道:“得罪就得罪了吧,反正张孚敬也活不了多久了,一旦他死了,莫说他张逊杰一个私生子,就是张逊志又能把你怎样,要知道,你背后的靠山是皇上,我让你结交当朝权贵不是图什么,只是想让你在朝中有一些人为你说话,毕竟朝政这东西,在野的永远比不上在朝的了解,本来我也是抱着锦上添花,而非雪中送炭的心思。”
祝云庭听罢又叹了一口气,道:“哎,你说得对,我只要做好我自己该做的就好了。”
芷清婉听罢“嗯”了一声,道:“师哥,只要你过得好我就知足了。”
祝云庭听罢将芷清婉轻轻拉入怀中,道:“对不起,婉儿。”
婉儿,这是一个让芷清婉久违的称呼,自从成亲以后,眼前这个男人在这十年间还是第一次叫自己的闺名。
现在她真的很满足,因为她能和自己的爱人相守到老,哪怕他只是那个人的替身??????久违的分割线*张璁,字秉用,号罗峰,浙江温州府永嘉三都人,后因和明世宗嘉靖朱厚熜同音,世宗为其改名孚敬,赐字茂恭。
这位三度为首辅的文渊阁大学士很有传奇色彩。正德十六年七月初三,当时还只是一个小小进士的张璁上疏支持明世宗朱厚熜,认为世宗即位是继承皇统,而非继承皇嗣,即所谓“继统不继嗣”,皇统不一定非得父子相继不可,而且汉定陶王、宋濮王都是预先立为太子,养在宫中,实际上已经是过继给汉成帝和宋仁宗,“其为人后之义甚明”。张璁建议朱厚璁仍以生父为考,在北京别立兴献王庙。世宗见此奏章后大喜,称“我父子得以保全了”。但张璁人单势孤,难以动众,世宗唯有先行妥协。可三年后,整个礼仪之争最终尘埃落定,其结果就是首辅杨廷和致仕,嘉靖帝大获全胜,而很少有人知道的是,在这三年中,新晋翰林院学士,张璁,张秉用在其中起到了重大的作用。
此事史称为“大礼仪之争”。
但这种被当时看似不自量力的的行为,却让这个小小的进士进入了天子眼中。至此十几年间,他从翰林学士直至当朝首辅,太子太师,华盖殿大学士。在此期间还任兵部右侍郎,寻进左侍郎,敕掌都察院事,礼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最终,杨一清罢相,遂为首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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