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邪恶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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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恶夫君-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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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春色,来往南阳的路上,一切都被否决了,哪怕我才道出那声发生过了什么都发生了不久。兴许也与此话刺激有关,急于重复一遍,烙上他的烙印。什么都没发生过,便再发生一遍。
 才顿住动作的他,为此重又变得疯狂了。这次不是单纯地,纯粹地为禁锢我,完全是意欲彻底侵犯。一切都是歇斯底里地。与他搏斗本事不敌,何况他横了心的。愤乱了,脱口,本能地就要呼救,哪怕石室外并没有一个人,没有趺苏。然而才待喊,唇已被他警觉地用大掌捂住。紧紧地捂住。
 螳臂当车亦只愈形得力量薄弱。没有动作了,一点反抗也没有了,只是那样愣愣地,怨艾地望着他。
 许是那样怨艾的眼神。他终于,愣愣地,松开了无助我唇的手掌。愣愣地愣愣地看着我。
同样是怨艾的。我怨艾他还说得通,却不知他在怨艾我什么。
除了怨艾,那深黑目光,还有秋日劲风气势,分明在赌着什么。决绝地。仿佛把性命,把这一辈子余下的人生都赌进去了似的。
他在赌着什么……
嘴唇止不住地颤抖,明白了,幡然明白了……
我意欲喊叫,外面的劲敌,今刻所处境况指点了他。
趺苏就在外面,若我发出一点呼救的声音,也可摆脱他的侵犯。然而,这就是他下赌注的内容。
意志决绝。却松开了捂住我唇的禁锢,就是在给我清醒地思考和选择的时间。
揭露他,将他暴露在趺苏面前,或者接受他。……接受他的身体。
离开南宫世家时,肄儿的嘱托回荡在我耳边。
“娘亲,你一样要将爹爹带回来哦!”
“一定要将爹爹带回来哦!”
……
…………
一旦被趺苏晓得他此刻于石室里的存在,他的性命又怎保得住,我又怎么能将他平安带回肄儿身边?
南宫绝看着我。
仿佛料定了似的。
终于闭上了眼。
他的唇贴了过来。
我的眼泪也从闭着的眼角流了下来。
他的唇从我的唇上撤离,吮吻着眼角泪水,将我圈在怀中。许久许久,他的吻才复又辗转到我唇上。
他吻了很久,将我的两瓣唇反复地含在嘴里吸吮。
将我圈在怀里的手,却已经在开始解我的衣带。
衣物一件一件地被他剥落。
他低下头,延着我脖颈一路吻向我锁骨和肩膀。
听到我倾力压制吞进口中的啜泣声,他的唇又回到我唇上。似乎并不想听到那啜泣声,这一次,他没再轻碾慢吮,他的吻愈来愈深入,直接将舌侵入我的唇中,将我的与之交缠在一起。
然后身子往后一倒,后背一片冰凉。
这才发现最后一件衣物也已经被他剥去了。
赤裸地躺在那里,眼睛依旧是紧紧闭着的。
并不是没有与他云雨欢好过,但男欢女爱身体本能的销魂快乐这几年里却被我自主摒去了。只记得第一次被他强行占有时,利器凿过身体般的疼痛得刻骨铭心,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人仿佛又回到那时候,记忆中疼并没有如期而至。仿佛得了寒热病一般,才过了冷汗,身体却化了水般软下去……知道直到一声嘤叮不受控制地脱口,才有了意识。醒悟过来身在哪里。醒悟过来在做着什么。望着撑在我身体上的这个人,酸甜苦辣,百般滋味汇聚心头。然而还不待我作出反应,他的唇又已覆上了我的,随着他手下动作,下一声嘤叮被他吃进口中。
只有似折磨似甜蜜的欢愉,没有血肉分离的痛苦。这是未尝料想到的。到底距离上次欢好已太久,恍如隔世。三四年远离欲望的身体,在再感受它之前,每一处线条,每一次肌肌肤都是空茫笨钝的。也是陌生的。然而正因为长久不沾染七情六欲,那里受得了他有意的柔情攻势。好不容易回过神,一声又一声的嘤叮又被他陆续吃进口中。那陌生的情潮,原因体验过,男女之事,原因他教导,这具身体,也从来只被他拥有。仿佛小鱼儿跟着大鱼儿跃出水面,光滑的,滑腻的身子,只见愉悦欢快,阳光下,晶亮亮的,到处都是溅起的水……
身体里仿佛有什么在叫嚣,却连同叫嚣的什么也不知道,他的喉结滚动着,脸庞似痛苦又似欢乐地扭曲着。是的,我睁开了眼,欢愉地睁开了眼。随着他终于挺腰推进,空虚着呐喊着的身体被填充得满满当当,手因为欢愉而蜷抬起,又落下,蜷曲的手指落在了肚腹上,手指感受着他推进来,腹上鼓凸起那么长长地一条。
一直在石室外的,偶尔也能听到他和部属说话的,那是我曾经的恋人。避忌着他的,我一直不敢呻吟出来,南宫绝也一直不敢嘶吼出来,甚至于每一次推进都不敢快了重了,一直那样轻磨慢碾的方式。哪怕两个人的欲望正如何如火如荼。是想快点早点结束的,但可耻的是,隔着一道石门,外人在场,我曾经的恋人在场,予我,予南宫绝的刺激,不消言说。与身上的人,竟是藤蔓绕树般越缠越紧。
那蔓延全身,席卷四肢百骸的情潮,实在忍耐不住要啜泣出来,南宫绝见势又吻住了我的唇,将所有的啜泣吞进腹中。为不呓出声音引石室外的人觉察,亦因为情之所钟,感情随着欲望宣泄出来也再控制不了,两个人的唇舌接触了便离不开。水乳茭融。仿佛是鱼,窒息着相濡以沫。
当身体被激情引爆,终于再无法持续那个吻。怕伤到他的唇舌。那样激烈的感情。仰头,重重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不可止的啜泣声在他的肩膀和我的口中含混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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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恶夫君  最后一章
结束了。趴在他的怀里,眼神还是迷离的。
不知道两个赤裸的男女搂抱着睡在无人造访的石室的石床上是怎样光景,也不想去想,无力去想。
先前那场缠绵。人现在还是虚脱的。只从南宫绝的手指有意无意抚摸着我光裸的背部,知道他精力倒是好。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仿佛是多余的,又像自盘古开天开始就是这样与他融洽地结合成一体。异异样地满足。与他?……等等……是他,他并没有退出去!才待远离他,他似已发现我的意想,手臂禁锢住我。还是虚软的身体哪敌他的力道,我试图挣离时,他已顺带我的身体翻趴到他的胸膛上。
还是衔接着的。
只从脸上的滚烫,也知此刻我脸上该红成什么样子。一心不愿他看到,如是他抬唇再吻我时,我连丝毫抗拒也没有。
唇舌绕缠中,寂静了这么一会的石室里,又听到趺苏他们的声音。
“算了!”趺苏暴喝道:“根本就雕刻不出正确的黑玉!”
杨垲道:“皇上,这里的宝藏开启不了可待他日,可是今日势必追击到丞相他们……”
“朕当然要追击他,黑玉在他的手上不是吗?”趺苏沉沉道:“不止黑玉……”趺苏的语气变得凝重,南宫绝摩挲在我腰间的手掌却变得越发轻柔,实在受不了那番折磨,本能地动了动身体,意欲摆脱他的侵扰,却全然忘了他埋在我身体里并没退出来,趴在他身上这一动,清晰感觉到他全身电流击过一般,骤然一下颤栗,“可是他不一定就在这事石室里面。还有更重要的……”趺苏顿话间,地室里一片静寂,只见南宫绝望着我,僵硬的胸膛,颤抖的喉结,连脸庞都是扭曲狰狞的,贲涨的血脉,仿佛下一刻就要爆裂似的。终于趺苏又说话了,“我们下来死人谷时,成朔的军士已至。又过了这么些时间,成朔说不定已经到来了……”
说到这层,杨垲哪里有不明白的。趺苏沉吟道:“江山社稷才是国之根本,成朔三军在握,因为平阳,他这个时候过来南阳……这后果当然比宝藏和南宫重要。”
趺苏走了。
而就像为等这一刻,我才因此松一口气,睡在石床上的南宫绝已诈尸般霍然起身。
先前那场缠绵虽因趺苏及部署在外的压抑而销魂蚀骨,到底压抑了太久,何况此刻又受了我无意识的推波助澜,半刻也不能忍耐,那虽甜蜜暧昧,却更折磨人的痛苦方式。几乎是没感觉到他的退出他又已进入,直达身体最深处。趺苏及其部属已经走了,世界里只存我与他,再不需顾忌什么,不用顾忌或快了或重了,不用顾忌那刺激逼出我的吟叫他的嘶吼。每一下都是惊人的碰撞。思绪整个被抽离了,只能无助地仰着头、紧绷身子娇呼着。
听到他的嘶吼声,仿佛去到了儿时父王描绘的那个战鼓擂响的猎北战场,敌军纵火燎原,战马翘着尾在奔腾,他喊杀着,砍伐着,旌旗摇摆,冲锋陷阵。一次,又一次,我在沉陷中被他带起,颤悸着攀到了最高峰,又跌入漂浮不定的虚空……
沉睡了三四年的欲望被他唤醒。如同服食媚药一般,在他身下辗转低吟,不食便罢,一旦沾染就忘不却,丢不开。
不见天日,隐秘的地室,成了春意盎然的芙蓉帐。
当神志被唤回醒来时,两具赤裸的身体各种各样的激情姿态回放在脑海里,仿佛一个又一个的春梦。
然而望着搂我在怀的这具赤裸阳刚的身体,再如何掩耳盗铃,骗欺自己?
回想才发生的幕幕,怎一个荒唐可以概括?
早就告诫过自己,来往南阳的路上那一次的情不自禁,一次的激情忘我已是足矣,与他,断不可再有下一次。甚至,断不可再有那样类似琴瑟在御岁月静好,感情晋好的时候。可此才做过的事,比心中警戒的,何止疯狂多多?
来往南阳路上的那一次,我可以告诉他,也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梦。醒来了,梦也就破了。可以把一切,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今刻,不说如此说与他,他不会认可,便连自己,也认可不了。
走。
走掉。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倒不是此生不复再见的想法,甚至混乱中未曾想到那样多。只是本能地想要立刻走掉。完全无法面对他。醒了,逐渐恢复理智的我。
他是睡着的。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将他的手臂从我腰上拉开,为着不扰醒他。他的睡容那样恬静,带着一种温暖,一种满足。从地上时拾拣起衣物穿着,好在起初搏斗见,为避忌外面的趺苏他们,没起意撕毁,后来的动作,又因我无声的顺从,他剥衣的动作轻柔,轻柔。虽是褶皱了,到底完好无损。
出门去,临踏出门时,脚步顿住。正巧他发出一声慵叹,虽惊着了我,却给了我最后回头望他一眼的理由。
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微笑在他颊边化开。俊逸的面庞是宁和的,仿佛正做着好梦。
地室里无日夜。出来时是早晨。却不知是哪一日的早晨了。
南宫绝与成朔借的,驼我们到死人谷的骏马在不远处啃着青草,见到我,踢踏踢踏地向我跑来。
身体因为纵欲过度是很虚脱的,况身体健朗时凭我之力也走不出这沟壑纵横的死人谷。骑走它吧。南宫绝醒来离开此地时,让他自己打主意。
不意自己慢慢走着还好,骑在马背上,骏马颠簸下,身体酸痛仿佛就要散架。然而再不舒服也只得忍着。不由心里想,这就是将这峻风马骑走,丢南宫绝一个人在死人谷的代价和下场。
其实也怪他,若不是……
如此一想,脸上不由又作起烧来。
开始烦恼出去死人谷后,在这南阳,我该寄身哪里?
南宫世家显然回不得了。
北北皇漓下榻的地方,与南宫绝刚做了这样的事情,怎好意思在北皇漓面前自处?
算了,去平阳那里住一段日子吧。
死人谷外荣亲王府人马虽被趺苏的人控制,但成朔的部将营救到了,接着趺苏又为追击南宫绝将部属尽数带去了死人谷,平阳,现在在南阳该是平安的吧?
还有平阳在那时说的,她的几位贴身侍女和夏都都落入了趺苏的人的手中,此刻也不知安然与否?
想到这里,去住南阳城,平阳那里,驱马更快了。
平阳下榻的地方很容易打听到的,荣亲王府仪仗的排场那样引人注目。
是四面环水的一处别苑。初见之下,恍惚以为到了京师北皇漓的琅琊水阁。南宫世家阔是阔,但要以我,还不如住这别致清幽的地方呢。平阳却是冷笑,“也不想想这南阳是谁的地方,但凡入了咱们眼的,还不早就是那人的产业?”
“你是说,这是南宫世家名下的苑子?”
“哎,”平阳慵懒噫叹,“虽是被迫,但既到了南阳,自然要住些日子。何况因为我和苓苓这两个累赘,成朔也要过来一趟。看看过几个苑子,想这里大抵如此,挑了其中一个较好的。经管那苑子的管家上门洽谈时,因知道租赁的人是我,特意求见了。二话没说,就另请我到这山清水秀的地方住着。你猜那人是谁,竟是南宫绝身边的那吴圻。因一直不怎么待见他主子,也没与他接触过,倒不想此人做事还挺圆融的。”平阳看向我,抿唇一笑,“想来也是因为你和肄儿的缘故。”携我往曲径深幽处走着,显得为难道:“说起来,在死人谷外,他救了我一命,这下又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你说我该怎么办?”
说罢,笑吟吟看着我全身上下。
早将我的别样狼狈收进眼底,偏她也按捺得,这样拐弯抹角地清问。
不料三四年后与平阳携手叙言,是以她这样戏谑的问话起头。也不答,只拢紧外氅。自行往里头走着,说道:“还是先给我预备一桶热水,和一套干净的衣服吧。”
时隔三四年再相聚,又是亲密的闺中关系。我沐浴时平衍也自发跟进来,怕她再就着那话追问,我先一步开口道:“好好的在荣亲王府里,怎被皇上挟持了?”
“说起这事就来气。”平阳看我一眼,知我有意糊弄过去,无意放过我,却也不急,先讲着她的事道:“原是要半途开溜去边疆的,就为防着皇上,所以故意带着王府仪仗,让他以为我不过和寻常一般是在京师周边游山玩水的。不料聪明反被聪明误。那样大张旗鼓,自是落入他的眼线中。还没开溜去住成朔那里,就落入了他的人手中。一路将我挟持过来。”悲愤史讲着也是有精神的,平阳不由豪迈道:“你放心,夏没事。成祭已经去救接她了。过几日,也便见到她人了……夏,她也惦记你。”声音不自觉温软了下来,平阳看着我,眸光若有朦胧,“虽被挟持,但知道是来南阳,我便没有一点惧意。我想着,明月应该也在这里。”
平阳忽而背转身,吸鼻子的声音却是清晰,再转过身来时,脸庞上却又浮着春花般的笑容了。她笑吟吟瞧我,声嗓哽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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