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后裔+外篇:将门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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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后裔+外篇:将门虎子-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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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也不像在学习。 

“好小子,正经东西没学会多少,学会搞对象了……”张国忠真是又气又高兴,气是气在儿子小小年纪就出现了早恋的迹象,笑是笑在看来自己这儿子还是蛮有魅力的,搞这个小对象长的还不错(自从接触了泰戈,七叔等人,张国忠的思想也算与国际接上点轨了,加上自己年纪也不大。对这种事还是很开通的。) 

站在儿子屋门口刚要敲门,忽然张毅城把门开开了,“呦,老爹,你在这撅着干啥呢?” 

“我……哎,我找点东西……”张国忠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正好,过来问你点事……”张毅城一把把张国忠拽进屋里。“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班班长,柳蒙蒙,这是我爸!” 

“叔叔好,谢谢叔叔!”柳蒙蒙起身,给张国忠鞠躬。 

“这孩子还挺懂礼貌……”张国忠打量了一下柳蒙蒙,长地就像个好学生,“哎,好,好,你……谢我干啥?” 

“张毅城帮了我家很大的忙,救了我和我姥爷,他说那些本领都是您教的!”柳蒙蒙道。(见茅山后裔之外篇将门虎子) 

“什么?”张国忠蒙了,看着张毅城,“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我教你什么了?” 

“哎,你甭管了……!对了,你给我们讲讲,这四角号码(一种早期的查字典方法,对汉字的每个笔画都有编号,将每个字四个角的编号按顺序组合起来,就能查到该汉字,由于掌握起来有难度,所以现在已经很少应用了),怎么查?“张毅城拿了本字典递给张国忠,转头跟柳蒙蒙开吹,”我爸以前是大学语文教授,放心,没有他不会的东西……“ 

张国忠一阵苦笑,自己就当过两年的中专老师,什么时候跑大学教书去了?这个倒霉孩子,怎么跟他老伯一样能吹啊? 

拿过字典,张国忠开始给两个孩子讲四角号码查字法,讲着讲着,忽然萌生出一个念头,等到给两个孩子讲完了,立即跑到了自己的屋里,翻出了以前香港警方从赵昆成家保险柜里翻出的书。 

“难道说……这……是本字典?”张国忠一阵疑惑,翻出了以前赵乐肚子里藏的那个丝绢,开始一个符号一个符号的核对。 

大概经过了一下午的时间,终于对出了一个大概,结果让张国忠大喜过望,原来这本书确实是一本殓文字典,借助这本字典,张国忠找到了赵乐得真正死因,其原因与自己当初所猜测的大相径庭。 

殓文译文如下: 

堑龙乃九,破之有八,然大义者必思远瞩,故存其一,待达意用之,则不负汉王也。 

然,送汉王之手书掳与阉党,吾乃知大限不久矣,故存斯阵图于身腹,若吾后人取之,破其真仙即得山中至宝,金银可国,夫成大业! 

“我说那个朱隶怎么不惜把高丽人进贡的长?都搬过去了呢!”张国忠满面春风,“原来他也怕自己死后皇位让朱高煦篡了……”看到这,张国忠又翻起了《功名絮》,发现这个朱高煦在朱隶死后的第二年也就是宣德元年(公元1426年)便于乐安起兵造反,并勾结英国公张辅为内应,后来兵败,被押回北京处死。 

原来,这赵乐在生前已经破掉了堑龙阵,但其勾结汉王朱高煦谋反,故意留了一个真仙台不破,想拖到朱隶死后,把宝藏留给朱高煦起兵之用,但后来却被朱隶抓了个现行,才被诛灭九族的,按《功名絮》的记载,朱高煦曾多次救过朱隶,且在朝中党羽众多,所以朱隶即使知道了朱高煦想造反,也并没对他下手,而是把赵乐这个倒霉蛋当成了出气筒…… 

“错怪朱隶了……”开始,张国忠还以为朱隶是因为自私,不想让后世摘自己的劳动果实才杀赵乐的,现在看来,这赵乐确实是想谋反,怪不得,在他的棺材上,朱隶要刻以“龙上虎下”这种略带讽刺性的图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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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朱高煦“靖难”时立有战功,多次营救朱隶于危难之中。遂恃功自傲,凶悍不法,妄想篡太子之位。洪熙元年,也就是朱隶死后的第一年(1425)六月,他曾企图伏击宣宗,结果失败。宣德元年(1426)八月一日,朱高煦趁北京地震之机,在乐安(今山东广饶东北)谋反,设立王军府,千哨,分官授职,并勾结英国公张辅为内应。宣宗在大学士杨荣的劝谏下御驾亲征朱高煦。八日,宣宗率军出征,二十日到达乐安城北,大军将城围得水泄不通,朱高煦的护卫军不战而降。二十一日,朱高煦出降,被解回京师,禁锢于皇城内,后被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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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速之客

有了钱,张国忠第一件事便是完成师傅的遗愿——重修通天观,为了尽可能的将通天观恢复原貌,张国忠不惜重金聘请建筑设计院的专家到操场河村实地考察,并根据村民的回忆以及残留的地基确定了设计图,折腾了大概五六个月,一座崭新的通天观算是落成了,而且还通了电和自来水,此外,张国忠还亲自到龙虎山聘请了几名道友前来通天观主持日常的法事,这么一折腾,这通天观的香火反倒旺起来了。 

忙乎完通天观的事,张国忠开始学习驾驶,拿到白本后(那时的驾照,有实习驾照和正是驾照之说,持实习驾照安全行驶满一年后才可转为正式驾照,那时的实习驾照,俗称“白本”,正式驾照俗称“红本”)直接买了一辆桑塔纳,一时间街头巷尾闹的沸沸扬扬,说什么的都有(大体上是气人有笑人无的话,甚至有造谣的),张国忠无奈,干脆举家搬迁至郊区居住,顺便在李村投资开了一家养鸡场和一家养猪场,自己当起了总经理,并把李村长的儿子请来当了厂长。 

白天,张国忠偶尔在场里溜达溜达,但大部分时间是在家里钻修法理阵图,以前因为学艺不精,险些把命送了,但现在有了时间有了钱,是时候该提高提高了。 

老刘头则充分的体现了老一代人“有钱先买房子置地”的心理,一次性买了六套单元房,干脆把陈婶的几个亲戚都接进来住了,自己住三套,也算是老来得福了。 

光阴似箭,一转眼的功夫。时间进入九十年代,这几年里,张国义可算得上是官运亨通了。自从吴局长退休后,又调来了一个孙局长,没两个月就被张国义拍得连北都找不着了,短短几年的功夫,张国义从局长秘书兼司机,一下子爬到了局长秘书兼局长办公室主任的位子,张毅城的中考成绩虽说是一塌糊涂,但有孙局长亲自批的条子。还是顺利的考入了一所市重点中学。学校是张毅城自己挑的,当然,就是柳蒙蒙考的学校。 

这一天,老刘头吃饱喝足了,正躺在躺椅上听戏。忽然门铃响起,此时陈婶不在家,老刘头只好自己去开门。 

“谁呀!?”老刘头八百六十个不耐烦。 

“我!“门外的声音好像挺耳熟的,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了。 

“你是谁啊?”老刘头披了件衣服开门一看,立刻就是一寒战,只见门外这位一身白色中山装,短发。白头,一个让自己头疼的名字立即浮现在眼前——秦戈,后面还跟着一男一女,都挺年轻,但没见过。 

砰的一声,老刘头把门关了个严严实实,“你找错人啦!走吧!” 

吃了闭门羹,身后两个年轻人都是一脸的无奈,唯独秦戈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不慌不忙的把一张照片从门缝底下塞了进去,然后看着手表,伸出手指头开始读秒,五、四、三、二… 

当秦戈读秒读到一的时候,门忽然又开了,只见老刘头戴着老花镜正在看相片,“秦爷,俗话说,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你想干什么直接说吧!”老刘头手里的照片,是一个汉武帝刘彻御用的玉制酒樽,如果是真品的话,与传国玺一样,也是无价的宝贝。 

“刘先生,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能进屋说么?我们找了两天才找到你家。”秦戈面带微笑,微微鞠了一躬。 

“行吧…算我倒霉认识你…”老刘头将三人让进屋里。 

“这位是碍尔讯,孙启林先生的私人保镖,”秦戈介绍道,“这位是刘丹,考古专家。” 

“哦,两位好啊…”老刘头贼眉鼠眼的偷瞟了这两个年轻人,只见这个所谓的私人保镖,看挺胸抬头的气质,应该是练过的,走起路来有板有眼,八成是当兵的出身,而这个所谓的考古专家,花枝招展的好比电影明星一样,不晓得秦戈带他们来,又有什么居心。 

“是这样的,我们希望您能帮一个忙。”秦戈还是以前的说话风格,开门见山,决不拐弯抹角。 

“帮成了,这个就送我?”老刘头捏着照片狐疑道。 

“即使帮不成,只要你肯帮,这个就送你,但我相信你能成功。”秦戈上来就先把老刘头的退路给封死了。 

“有这么便宜的事?”老刘头仔细看了看这张玉樽的照片,“不会是假的吧?丑话说得头里,上次那种事我可不去!” 

“这是孙先生的镇宅之宝,经过放射性元素的半衰期鉴定,是真品。而且我保证这次不会有危险的,我保证。”秦戈从包里拿出来一张人体胸部的X光片,“刘先生,你认得这个么?” 

“认得,这不是胸透的片子吗?告诉你,我可不懂西医,找我治病,你可找错人了。

虽说假装漠不关心,但盯着玉樽的时候,老刘头的眼角里还是露出了一丝难以掩饰的贪婪。 

“刘先生,你看着里…”秦戈指着片子心脏部分的一个点,“这并不是异物,而是一个肿块。” 

“然后呢?”老刘头也注意到了,在X光片上的心脏部位,有一块暗暗的阴影,只有逆着日光灯管才能看出来。 

“这是啥?瘤子?”老刘头举起X光片,“良性的还是恶性的?” 

“错,刘先生,我们怀疑这是一种诅咒。”刘丹忽然开口道,“不瞒您说,X光片上这个人,是孙启林先生的儿子,也是我的朋友,前不久他说要去埃及考古,但后来被人发现昏倒在开罗街头,现在我们甚至不知道他去的是什么地方。” 

“诅咒?”老刘头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埃及的诅咒,尤其是法老诅咒。这东西自己倒是听说过,在西方传得神乎其神的,但一直以为是以讹传讹。“逆怎么能确定这不是病?” 

“他的脉搏和心跳都正常,但在美国最好的医院,医生却没办法让他醒过来,”秦戈若有所思,点燃了烟斗,“而且最离奇的,就在孙少爷出事后的第五天,一艘渡船从尼罗河打捞除一具尸体。通过其身上的护照,确定那个死者就是玉孙少爷一同出发去埃及的好友,经过尸检,发现那个人的心脏位置,也有这样一个肿块。而且,此人并非死于溺水……” 

“莫非尸他杀?”老刘头也有点奇怪,这和前两年遇到的降头术倒有点像,只不过听起来更怪。 

“法医也不能确定他的死因…”秦戈默默道,“但法医说,死者的脑浆已经变成了橙黄色,而且像桔子汁一样的稀……” 

说到这,多年未出山的老刘头,一抬眼正好看到窗台上放着半瓶桔子水汁,不管从颜色上海市稀释程度上,都跟秦戈的描述十分吻合,这股恶心劲就甭提了。 

“此外,这次同行的还有三个人,也失踪了,埃及警方怀疑他们已经死了,但到现在为止还没找到尸体,特别是其中一个英国人,曾是大英博物馆的首席顾问,他的失踪在英国的学术界引起了很大震动…”刘丹继续道,看来这名女子虽说看着像花瓶,但说起话来却有着十足的学术气质,有板有眼,一丝不苟,像个办正事的。“我们这次来,主要想请您去救孙少爷,如果真的是诅咒的话,孙少爷的症状显然比他朋友轻了不少,经过一声的脑部CT检查,他的大脑病没有异常,身体对外界刺激有反应,有脑电波,说明他还是有意识的,只不过是深度睡眠,但让医生束手无策的是,他的脑电波在一天天的减弱,医生估计,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最多三到五个月,即使能保住命,也会成为脑死亡。” 

“埃及我不去,有言在先!”老刘头伸出一个手指,“这是第一条,还有一条,诅咒那东西,我没碰过,只能说看看,不行的话,我可就不管了,但这玩意我得带走……!”老刘头手里拿着玉樽的照片晃悠着。 

“没问题!”看老刘头答应了,秦戈长出了一口气,“刘先生,孙先生给您的邀请函,我们带来了,希望您明天能办一张护照,大使馆的朋友我们已经打好招呼了,可以志军诶办理签证。我希望您能在后天做好一切准备!” 

“你别那么着急啊!我得跟国忠打个招呼,顺便问问他去不去…”提到张国忠,老刘头恍然大悟,“对了秦爷,这事,你怎么不找国忠,直接来找我啊?” 

“你觉得,张掌教,会对那照片上的东西感兴趣吗?”秦戈微笑道。 

“咳,他娘的又让这老小子给涮了…”老刘头嘟囔。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老刘头就骑车去了张国忠家,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原来张国忠和张毅城还有一位公安局的同志前两天去山东了,而且是带着短剑走的,但究竟干什么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往哪怎么联系,还是不知道。 

“嘿!这个小兔崽子,翅膀硬了,去干啥也不打个招呼…”老刘头一肚子郁闷的骑车回了家,刚到家门口,就发现昨天那个私人保镖艾尔讯,坐在一辆小轿车里正两眼警惕的四处乱瞟,发现老刘头回来了,立即一本正经的走下车,“刘先生秦先生安排我开车送您办出国手续,他希望我们明天这个时候能坐在飞机上……”说罢摆了个“请”的姿势。 

“开啥玩笑,欺负我岁数大不懂行啊?”老刘头把自行车一支,看都没看小轿车,“光开证明少说得一个礼拜!明天走,说梦话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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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瑟琳夫人

事实证明,老刘头还是低估了秦戈的办事能力。在艾尔讯的安排下,老刘头不但当天就拿到了护照,而且根本就没走正规的流程手续,而是直接到美国大使馆办理签证, 

签证官还就直接签了,似乎对方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老刘头去验明真身呢。虽说准备材料和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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