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意外的和张角三兄弟遭遇,尤其是在和张角缠斗了一番之后,凌巴已经确定了自己此时还并非是张角的对手,虽然之前会对于张角有如此实力感到意外,而之后也不知道张角为什么迟迟没有发挥出“真实实力”来,但是现实情况容不得他多想,直接定下了主意,便是带着貂蝉奔逃而去。
而当张角三人气急败坏地看着对自己虚晃了一招、然后直接拉上了貂蝉就上马夺路而逃的凌巴回转过头来对张角lù出了似乎是胜利的微笑时,“南华仙翁”却是盯着他们的背影梦,若有所思。
不过这都不在关乎两人的事情了。
坐在那可以说是相当不错的被自己从皇宫里面带出来的马匹上,凌巴不由得庆幸自己还好没有将马匹卖了或者是丢掉。
虽说现在山路难行,但是不管怎么说,在这样还算是平坦的xiǎo坡上,马匹奔跑起来的速度,怎么着也要比人逃跑的速度要快。
凌巴和貂蝉一人一骑,简直就是用尽了浑身解数,总算是驱赶着两匹马,以难得的快速下山。
现在他们的这“造型”,可说是下山“人马”了!
只是接下去要去哪里呢?凌巴有些犯愁。
这附近可是这张角的老巢啊,既然他已经对自己表lù出了那么明显的杀机,当然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放过自己,自己必须要尽快离开这里,不能够西去,难道真的要想是那个老头儿说的“往东而去”?可是通过刚才的事情,谁又能够肯定这老头儿到底是“帮”自己的,还是害自己的的?
凌巴现在心里也有些急切了,他突然发觉,原来自己也不是没有可能改变历史,虽然改变了历史之后,自己便会失去对于历史掌控的这一所谓优势,不过反正说起来,即使是现在,以自己对于历史的掌握,也实在是不够自己在这个时代hún出个什么样来,倒还不如将其搅luàn,然后说不定还能够浑水mō鱼。
不过现在这种想法还只能是存在于自己脑海中,自己现在必须要做出一个决断。
“向东,还是向西?”这是一个问题,凌巴却是看着貂蝉,“这一次,由你来决定吧!”他的笑中带着几分“狡诈”的意味。
不过貂蝉显然没有想那么多,听到凌巴问自己的意见,心里有些欣喜,在这个时代,这实在是一种“难得的品质”,貂蝉想了想,便随意说道:“那边往东而去吧……”想来她也是受到了那老头儿所说的影响了。
凌巴望了望东方,他没有什么特异功能,无法看出这前路究竟如何,不过现在是走一步看一步,他点点头,“好,那我们就去东方好了……”
“啊?”貂蝉有些吃惊,微张着那yòu人的嘴chún,让凌巴恨不能凑近去咬上一口。
貂蝉没想到凌巴会听自己的,或者说,她现在不知道凌巴是怎么想的。
凌巴皱着眉头看着东方,“或许,那里真的是有什么在等着我也说不定呢?”
貂蝉看着凌巴的眼睛中有几分mí醉,却没有注意到,在凌巴说完那句话之后,别在身后的手一摆,暗中一个人影,却是一闪而没……
第七十九章、琅琊郡,泰山贼
琅琊郡,郡丞府。
诸葛珪望着空dàngdàng的大堂,深深叹了一口气。
本来,被远谪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来,诸葛珪的心情就很难以形容了,如今更是复杂的如同一锅大杂烩。
倒并不是说琅琊郡真的有多不好,其实不管是从地理位置还是其他方面的条件来说,琅琊郡绝对不算差的,历史上,也有许多的文人墨客在这里留下足迹,至少说明这里的文化气氛还是很浓厚的,即使现在还只是东汉末年时期,但是对于诸葛珪而言,已经足够了。
可是问题是,这里却是有着一股与官军作对的势力,说起来,也是最近几年的天灾**,造成了如今这样有些难以收拾的局面。
这批泰山贼,说到武器装备以及人员的整体素质,当然还是不如官兵的,可问题是,他们个个彪悍如猛虎,相比起没有一点儿士气的官兵来说,他们也可算得上是气势如虹了。
更为重要的是,就算是这些官兵要出动,也不是诸葛珪一个人能够说的算得,最让他头痛的地方就在于,自己并未能够将这军权真正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是受到了“地方保护主义的排挤”,在三国,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诸葛珪在琅琊一直还是个外来者的地位,这从某种程度上似乎也决定了他无法真正完全掌控治下得着琅琊郡。
不过现在的诸葛珪更心烦的,却不是这些每天都在烦恼着他的烦心事,或许是一直存在、甚至是每时每刻都在影响到自己的心情,久而久之,他倒也似乎有些习惯了,他现在更担心自己夫人的身体状况。
章氏真的已经是回天乏力了!
要说到诸葛珪对这个夫人的感情,还是很深的,而且这个贤内助对自己帮助确实是不xiǎo,至少为自己生了两个聪慧过人的孩子,尤其是自己的xiǎo儿子诸葛亮,虽然目前年纪还xiǎo,却是从xiǎo便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或许对于这个时代的大部分人来说,这个总是“爱观察”、“爱动手”的孩子不是一个好孩子,但是诸葛珪是个有见识的开明父亲,当然不会维持着这么俗的想法。
可是近来、或者更早的是自从她跟着自己来到了这琅琊郡以来,她的身体便呈现出一日不如一日的趋势。
诸葛珪对此也是很有些愧疚的,毕竟夫人的病,和长途跋涉来到此地以及一些不顺心如意之事有关,这,不能不说是有着自己的责任,虽然说要来到这里,也不是自己的意志能够左右的。
而且,幼子诸葛亮因为年纪的关系,和母亲很亲,如今章氏病重,却是没有办法再陪在他身边了,一直都还有些依赖于母亲的xiǎo诸葛,便是很不习惯,经常吵闹着要母亲,可是诸葛珪又没有办法真的让他去见夫人,现在的章氏实在是憔悴的可怕,诸葛珪也会担心,见到了xiǎo诸葛亮之后,会让她更添伤心,从而说不定还会加重病情,所以宁愿忍受着儿子的吵闹,诸葛珪也还是没有让这母子见上一面。
或许,到时候他们只能够见上最后一面了!
诸葛珪叹了一口气,看着桌子上,那张大夫留下的便条。
“老朽无能,无法救治夫人,还望大人恕罪!”当时看着那平时骄傲的要翘上了天的当地一个有名大夫那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如果是在平时,诸葛珪说不定还发扬一下文人的酸xìng,对他进行从头到脚、从外到内的讽刺,可是这时却是全然没有了心情,甚至感觉有些恼怒。
只是他也不便发作,随意的挥一挥手,将那大夫挥退了,等人都zǒu光了,却是再也忍受不住,暴怒地将大堂的桌子一把掀翻了。
此时倒是安然坐在了这里,看着一地狼藉的大堂,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芒。
“父亲,母亲已经睡下了。”一个沉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虽然听得出年龄不大,但是这份气度,的确是不凡,却正是诸葛珪的长子、诸葛瑾,不过因为年龄的关系,他现在还未取字,便是直接以名唤之。
“瑾儿过来……”诸葛珪向儿子招了招手,不知为什么,他现在感觉特别的累,即便只是自己还未长大chéng人的儿子,但也想着能够给自己一些安慰。
说起诸葛珪的两个儿子,这长子诸葛瑾论才智,当会比幼子诸葛亮稍逊,毕竟有谁能够在两三岁的时候,便将父亲千辛万苦都想不出来的一个阵法攻破了?虽然这其中有意外的因素,但不能否认他的天赋绝顶;不过毕竟现在人还xiǎo,还需要培养,而这诸葛瑾,也已经能够做到让诸葛珪满意了,光光是培养出来的这幅宠辱不惊的气度,便能让人不可xiǎo觑。
诸葛瑾依言到了诸葛珪身边,听到父亲用从未有过的慎重口气说道:“瑾儿,若有一日为父不在了,你可能保证你母亲和弟弟的安全?”这或许是他如今最放心不下的一件事情了,即便是心中下了再大的决心,但是后事如果不安排好了,还是很难安心的去实践它。
以诸葛瑾的才智,此时怎能听不出父亲话中的含义?这时候也顾不上维护自己的气度,急声道:“父亲不可,若事不可为,当保全己身以图伺机……这不是父亲教与我的吗?”
诸葛珪lù出了欣慰的笑容,“难得我儿还记得,但是瑾儿,为父要教你最后一课……有时候,舍xiǎo而取大,比总想着保全自身,要更加重要,也更加容易实现,这种时候,你说应当要如何选择?”
这个选择题,一下子把诸葛瑾难住了,现在的他即便是学识再不俗,可终究没有经过真正的历练,头脑中的想法,还算不上成熟。
诸葛珪淡淡说道:“好了,瑾儿,去陪亮儿吧!这几日,也是苦了你们了……”
听着父亲歉意的话,诸葛瑾渐渐退下,他了解自己父亲的脾xìng,知道自己无法再劝止他了,但是他也在心里暗暗发着誓:自己决不让父亲就这样牺牲,不让自己家中任何一人牺牲,要的话,也是自己去才对……
看着诸葛瑾渐渐退走,然后身影消失,诸葛珪又是叹了一口气。
“报……大人,那泰山贼……那泰山贼、又到了……”就在这时,一个mén卫几乎是边喊边跑了进来。
诸葛珪倒是稳坐如泰山,倒不是他xiōng有成竹,实际上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的,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自己还能够凭借着一些智谋取胜,但是对方也不是傻子,mō清了规律之后,未必就不能够对症下yào。
也不知道这次,会是怎样的险境?
回头又望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家,诸葛珪的眼神渐渐决绝,“该死的泰山贼,若非你们,夫人岂会落得如此境地,我诸葛一家,又岂会落得如今?今日,便是拼个粉身碎骨,我诸葛珪也要你们尽个,血染大地!”
第八十章、琅琊大战前奏
凌巴和貂蝉又上路了,这一段路程走的可是飞快。
不过毕竟往东边而去只是一个chōu象的方向,没有什么具体的目的地,倒是使得他们更增加了一些不必要的行程,而最终的方向,却是向着琅琊郡而去。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当凌巴在暗中问孤狼前路如何的时候,得到了“琅琊郡”这个地名之后,第一反应便是要去这里,因为在他模糊的印象中,难得的记得,似乎就是在这里,还有在这个时候,有什么三国牛人,具体是谁倒是忘记了,可有这个印象,去碰碰运气总是好的。
而这一路过来,还好在暗中一直都有孤狼在指路,可以说,刺卫营现在在凌巴心中的印象可是越来越好了,不仅是身手了得,平素的这些方向感和认路,都能够带来极大的帮助,这也使得他们避免了许多问路的麻烦。
实际上在当初送走刘关张三人的时候,凌巴便派遣野狼暗中跟着,一方面,算作是监督作用,倒不是怕三人反悔,凌巴知道只要是有刘备在,只要他们三兄弟还在一起,到洛阳去是必然的事情,只是毕竟万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xiǎo心为上总是好的;另一方面,也是算作帮助他们引荐做个证明,毕竟这野狼好歹算是皇帝身边的人,也应该能够说得上些话的,到时候三人也不至于像是没头苍蝇一样luàn撞还说不定都找不上皇帝去。
所以如今,只留下了孤狼一人暗中跟在凌巴身边,凌巴也一直没有让貂蝉知道,并非是不信任,只是不希望她掺杂到这些事情中来,毕竟这种事情,知道的越多,对她越是不利。
不过,凌巴和貂蝉二人进入琅琊郡内之后,原本飞快的速度便放缓了下来。
或许是心里感觉到,已经算得上是脱离开了险境,毕竟在这里,至少离张角的老巢,已经好一段距离了,所以也更有心情来欣赏着难得的山峰景sè了。
琅琊郡多山地,而且山东本身也就是个山地丘陵地形的省份,在这里,最有名的,当然就是那五岳之一的泰山了。
在凌巴的印象中,历史上似乎还出现过什么泰山贼之类的。
对于山东的评价,历史上也是褒贬不一的,实际上,山东的历史,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和德国倒是有几分相似的。
像是被尊奉了千年的圣人孔子,便是山东曲阜人士,此外还有许多的名人也是来自于山东;但是同时,在东汉末年,黄巾起义时期,山东也堪称为祸最严重的一处。
不过至少是目前,太平道的触角,似乎还未完全将这里笼罩,至少虽然还是能够看到或许就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而紧张巡逻的“太平教徒”,但是数量上少了很多,尤其是在进入了琅琊郡之后,甚至基本上是看不到了,当然凌巴此时不会想到,这都是因为琅琊郡有着一个和他同样有着“先见之明”的郡丞。
***
此时的琅琊郡城楼上,可以说是一片húnluàn。
因为在历次与泰山贼的拼斗中,官兵历来都是处于弱势,这也在这群官兵中造成了一种“泰山恐惧症”,一听说是泰山贼来袭了,根本就不用战斗,心理的本能畏惧已经让大家惊慌失措了。
而在诸葛珪到达城楼之上的时候,便看到了一幅让他怒火燃烧的场景:一派士兵懒懒散散的站着,仿佛是等死般的望着天,脸上挂着非哭非笑的怪异表情。
“尔等是在等死吗?”诸葛珪看到这群不争气的东西,气就是不打一处来。
士气这种东西,在战场上是很重要的,甚至有的时候能够成为扭转乾坤的关键因素,如果说平常的时候,这些士兵没有完全听从自己号令,诸葛珪还能理解,毕竟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自己比起本地那些势力对于他们的威慑,显然是要xiǎo得多,山高皇帝远,这琅琊郡距离洛阳可是隔着很遥远的距离;可是在这种攸关于自己xìng命的时刻,还是这样无jīng打采的,这就让他在愤怒的同时,更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心痛:这就是大汉的官兵,这就是那个曾经发出令天下震聋发聩的“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壮烈宣言的大汉朝?
“大人,咱们还是……降了吧?”一个有些猥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而一听到这个声音,诸葛珪不由勃然大怒,都顾不上去维持他一直教训着儿子的风度,转身的过程中迅速chōu出了佩刀,在半空一个轮回之后,几乎是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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