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姐喘得越发厉害,只觉得整个身子都燥热起来,却又有些个空洞的地方,想寻着个什么东西填满,就像春日里挖在田间的坑需要被土紧紧的填住,她哼着说,“喜欢。”
大胡子低头含住了她的小耳垂吮吸起来,香姐扬起了头,本能的吸引他向更深处探索过去。肚兜被他咬着扯掉了,大胡子埋进她的胸口,寻到了沈甸甸的一只乳房大力吮吸起来,香姐手指探进了大胡子的头发,扶着他的头又是想推开他又想拉近他吸得更多些,一时整个人都乱掉了,只会跟着他的动作发声。
大胡子的手掌上已经满是她的淫水,虽然以往也很多,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动情,大胡子知道她几日没有做有些难耐,自己这些天不也是每日都想着早早回到家,温香软玉满怀吗?想到他的手插得更加猛烈,更是将第三根手指也挤了进去,本来就已经处在爆发边缘的香姐在这样的攻击下一下子到了高潮,只觉得身体嗡的一声紧紧的缩了起来,下身那里飞快的收缩,吐出一波一波的水来。
大胡子抽出了全湿的手,指尖沿着香姐那粘滑的肌肤缓缓向上,最后来到右侧的乳房那里,就着这湿润一把攥住了,一下一下的揉搓起来。边揉边道,“香姐把我的手都弄湿了,快给我擦擦。”
香姐的脑子一阵阵的反应不过来,只抓着床呻吟道,“怎、怎么擦……”
大胡子大手将乳尖拉住向上一提,道,“乖乖的挺起这里就可以了。”香姐忍不住叫了一声,捂着脸嗔道,“相公,你好坏!”
大胡子低头亲了她的小嘴一口,道,“香姐今日流了这样多的水,可是想要相公给你播种了吗?”
香姐给他抓的一派混乱,脑子完全转不过来,只得诚实道,“想了……”
大胡子眸色一暗,猛地拉开了被子下来床,又单手将香姐转了个,将她双腿悬空抱住,让屁股恰好悬出炕沿。
“呀,相公,你,你要做什么?”香姐哪见过大胡子这样的阵势,一下子慌了神。大胡子抱住了香姐的双腿往上一提,将那早已高高扬起的巨龙对准了小洞,猛地进了进去,香姐的话被卡在嗓子里,“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真好听,小香姐,真喜欢你叫……”大胡子嘴里说着这样的淫词秽语,按住了她的小肚子猛烈的抽插起来。
“啊呀呀……好……好撑……”因为双腿紧紧的夹着,每次撞击都将紧缩的小洞撑开,香姐哪里受过这样的,一时间双手胡乱的扑腾,失控的叫了出来,哪知道这样直白的叫声却让大胡子热血沸腾的更厉害,他下身一下一下拍打着她,将她小小的身子推挤的一荡一荡,仿佛要飞起来似的。
香姐抓住床上的被子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因为太过猛烈,嘴里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可直到又被他弄到高潮,大胡子还是没射出来他拉起她的小肚子将她翻了个身,然后……双手抱着她的小肚子,又悬空插了进去,香姐趴在床上已经是娇喘连连,整个连声音都发不出,只将脸贴在软软的棉被中,随着他的动作哼哼出声。
当大胡子喘息着射出来以后,香姐挣扎着抬起了头,断断续续的说道,“相公、快、把我的腿抬起来……”大胡子给她这样一说有些摸不着头脑,香姐咽了口唾沫,又道,“说是抬起来,容易怀上娃娃。”
大胡子心里一动,嘴上却道,“不让它流出来?”香姐胡乱的点了点头,蹭得被子发出一阵阵声响,大胡子刚刚有些松懈的欲望却因为她的形容又一次高涨起来,将他射给她的东西全都留在体内吗?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道,“媳妇想要,那就再多给你一些。”
说罢将她翻过来,又一次拉高了双腿,香姐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下身就噗的一声被灼热的粗大填满了,满室琼浆在他的捣弄下翻转挤压着她的最深处,她慌忙喊着,“满了……”
大胡子没有拔出来,只是晃动着她的腿,让那粗壮在满壶蜜液中翻转,香姐被他撩拨的哭了出来,挣扎着拉他的手臂让他动动,说自己要给撑死了,大胡子再也不忍,扶住她的小肚子猛烈的抽动起来。
42、一年之计
憋了几天的雨终於淅淅沥沥的光顾了杏林村,推开窗户,整座大山都被笼罩在蒙蒙雨雾之中,浅黄的泥土被如油般珍贵的春雨浸透,慢慢显出了沈稳的黑褐色,蓄积了一冬力气的树木与小草也欢喜的浸润在雨中,大山还没变绿,可已经有绿的前奏缓缓响起了。
“在看什么?”大胡子拿过一件衣服披在香姐身上,学着她探头出去看茫茫的山雨。
香姐嘴角一翘,道,“看咱们家的田地,这种雨过去以后,种子喝饱了水,没多久就能拔出芽来。”
大胡子看着她满面含笑的说着,似乎头一次也有了做庄家汗的成就感,拉过她的手道,“下完雨就出来?我已经等不及看种子发芽了。”香姐闻言忍不住笑道,“不用着急,总得有个几天才能冒出头来的。”
大胡子作势一愁,“这可怎么办,小香姐什么都懂,我这相公却什么都不会。”香姐忙安慰道,“你是头一年种自然不懂,等到明年就会了──上次播种不是学的也挺快吗?”
听她一说大胡子笑道,“播种这件事情倒是做得多。”香姐乍一听没反应过来,过后才呀了一声,伸出小拳头捶大胡子,“还说,昨个儿晚上折腾了那么久,害我这一天都起不了炕。”
大胡子笑道,“那不是更好?反正下雨也出不了门,索性就好好歇两天,待到雨停了可有点忙了。”
香姐点了点头,靠在大胡子肩膀上一一的数道起来,“要给枣红马好好的盖个马厩,现在让它躲在咱家的屋檐下可委屈它了,对了相公,枣红马值多少钱啊?”香姐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大胡子想了想,“多少钱?唔,我看着马膘肥体壮、四蹄有力脚程又快,算起来怎么也得有四五十两吧。”
“四五十两?”香姐一听就直起身子来,眼见就要下炕,“原来那么贵啊,可千万别浇病了,快牵进屋里来吧!”大胡子一听倒乐了,“放心吧,早给它挡得严严实实,再说这春雨下得不算大,冻不到它的。”
“啊,冻不到啊?”香姐这才放心坐下,把大胡子逗得搂着她直乐,香姐脸又红了,拍他的手一下道,“我们庄户人家就是笨,比不上你走南闯北的什么都见过。”说话十分诚恳,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到让大胡子觉得自己玩笑得有些过了,道,“我就喜欢咱们香姐这样,心眼又好,人又实在、还能干,全杏林村、不对,全天下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媳妇啊!”
这话一出口香姐顿时臊的脖子都粉了,低头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好,我娘也说我笨。”
大胡子搂着她靠在自己怀里,道,“人啊,聪明有聪明的好,笨有笨的好,单看人喜欢什么样的了。”
香姐给他说得一阵头大,想了一会儿还是放弃,继续讲起了雨后要做的事情,“梯田两边的树坑都挖好了,咱们去后山找几颗树种在坑里,你说什么树好?”
“要我说啊,种上果树那是最好的,春日可以看花、夏日可以遮阴、到了秋日还能结果。”
“嗯,我跟相公想的一样,只是这果树不知贵不贵?咱家的那几两银子够不够用?”
“果树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相公我自有妙计。”
“不用花钱吗?”香姐奇道,大胡子一笑,“自然不用。”
香姐这才放下心来,又道,“家里种上粮食,要等到麦收才有钱赚;小鸡也得到了夏天头上才能下蛋;这几个月只能靠相公一个人打猎捕鱼,实在太累了,我想着要不去找点针线的活计做做。”
大胡子立刻道,“你不用再找针线活计了,男主外女主内,你只要管好咱们家这些小鸡小狗和我的饭食就够了。”香姐一听,道,“那你多累啊!”
大胡子哈哈一笑,道,“我累些有什么,原来也是这样过的,不过让你跟着我过苦日子,真是委屈了。”
“那有什么委屈的?嫁给你以后我过得快活多了,娘和二姐也多亏你照料,说起来这些日子多亏了你。”大胡子哈哈一笑,搂着她揉了揉,道,“你是我娘子,养着你帮着你家人不是应该的吗?”
香姐一想,觉得两个人刚才那样一说跟戏文里唱的似的,不由得也咯咯的笑起来,大胡子又道,“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那匹枣红马不如就卖了,用卖马的钱买一头牛,还能落下是多两银子,你说怎么样?”
“啊?要卖了枣红马?”香姐一听就道,“不是还要还给山贼吗?”
大胡子闻言有些惊讶,香姐心地很纯良,虽嘴里说着山贼弄坏东西以后不还了,可心眼里总当那马是抢来的,用段时间能还就还,想到这里大胡子嘴角一勾道,“这枣红马是西域的品种,估计也是那些土匪打外面劫道抢来的,不还也是可以的。”
“这样啊……”香姐颇为踌躇了一会儿,最后道,“若是下面的田地确是养牛好,可咱家都是梯田,用牛耕地恐怕不便,再说你常常去镇上卖东西,若是有匹马以后也方便些。”
大胡子听她处处想着自己,心里一暖,道,“啊呀,还是香姐想得周到,我一时都没想到这么多。”香姐闻言正经道,“我是你媳妇,自然要替你打算。”
大胡子搂着她哈哈一笑,忍不住用胡子扎着逗她,又循着她的小嘴亲了一会儿才算罢休,香姐半晌才喘匀了气,不屈不挠的继续谈起了来年的情形,怎样打猎赚钱、怎样养鸡养鸭、怎样捕鱼,说了一会儿大胡子一拍脑门道,“差点忘了,锅里还炖着野猪肉,我去看看火。”说完就径自下了坑。
早上就炖在锅里的肉早已熟烂,大胡子趁着热乎,用家里最大的瓷盆子装了一盆,用油布蒙好,披上斗笠穿着草鞋深一脚浅一脚的给孙家送去,回来的时候端着小半盆南瓜子,说是孙王氏刚刚炒好的,让他们夫妻俩尝个鲜。
进屋的时候香姐已经烧好了一锅水,让大胡子哭笑不得的是,她还是把枣红马拉到外间屋了,害得大胡子洗澡的时候还跟它大眼瞪小眼了好一阵。
不忙的时候一天过得真慢,等到山下雨雾中升起??炊烟的时候,大胡子和香姐已经吃饱喝足。点燃了一盏油灯,香姐披着衣裳散着头发,边给缝着新鞋,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大胡子说着话,下了两天的小雨在夜幕来临时终於停下,休息了两日的人们一面吃着晚饭一面期盼着播下的种子快快发芽,春来了。
43、落难老人和俊俏后生
香姐这天是被锯木头的声音吵醒的,大胡子没在屋子,披好衣服推开窗一看果然在外面干活。香姐打了个哈欠,道,“相公,你怎么这么早干活啊?”
大胡子道,“给枣红马做个马厩,老在屋子里也不是个办法。”香姐一听他这样说不禁有些发笑,马这种牲口就是精贵,都说马不吃夜草不肥,果然是一天到晚也住不了嘴,昨天快睡觉的时候就听见它嚼草料,还发出突突的响鼻,闹得两个人很晚才睡着。
“也是啊,看这天应该是个好天气。”香姐侧头看着大山东边,天边还是深深浅浅的蓝,只在最下面镶了一道橙色的边,因为春雨的缘故,气息温润而清新,虽然有点凉,但已经不像之前那冻人了。
看着大胡子忙的热火朝天,香姐困意也走了大半,忙穿好衣服收拾了被褥,准备用外间屋存下的柴禾做早饭,谁知道刚出了里屋就尖叫出来,“你你你!怎么在屋子里拉屎!”
枣红马打了个响鼻把头一掉,理也不理香姐继续吃它的草料,把香姐气的,恨恨道,“下次再下雨就不把你带进屋里,让你在外面冻着。”
听得大胡子在外面一阵哈哈的大笑,最后把香姐自己也气笑了。好在马吃的都是草,拉出来的还是草,马粪不脏也不臭,大胡子笑了一会儿,忙拿土簸进屋箕把马粪收了出去,香姐让他放在菜园边,以后好给田地施肥用。
大胡子的木匠手艺很好,他四根碗口粗的槐木做桩戳在院墙最西边,有横了三根木头搭在东南北三面,将家里一块破旧的苇席一搭,就成了个最简单的马厩,这一忙日头已经爬上了半山腰。
吃过早饭以后大胡子就跟香姐说要去镇上一趟,“这才打的两只狐狸皮还要硝一下才能卖出去,家里已经没有芒硝了,我要去镇上买一下,顺便,咳……反正很快就回来,这天外面的地难走,你就在家好好歇一天。”
“你也知道外面难走,怎么这么着急呢?”香姐道,“赶明后的地干一些了再去不好么?”
大胡子道,“我练过功夫,地湿点怕什么?再说明日地干一点咱们也该找果树栽种了,你好好呆着,我后晌就能回家。”
香姐心知他说的没错,把家里的银子给他带了一两,又叮嘱了半天才放他走。
等大胡子一走,她忙把屋子里里外外的收拾一遍,门敞了半天才还是觉得屋子里有粪味,后来干脆跑到院子里水井边打了水洗两个人的衣服。小黑吃饱喝足早已经生龙活虎了,因为前日土匪的事情,它现在很依赖香姐,没事就跟在她身边,不离左右。
也许是春雨的原因,院墙边有些草已经冒头了,老母鸡咕咕的带着小鸡找吃的,再加上后面林子里鸟儿叫的欢唱,小小的院子里也显得热闹了很多。
晾好了那几件衣裳,香姐收拾东西准备做饭,忽然见小黑狗挣吧着冲外面叫起来,那声音好像看见了什么陌生人,香姐心里咯!一声,还以为是土匪来要枣红马了,吓得忙把门插好,可等了半晌也没听见声音,推开门缝一瞧,门口上竟然躺了一个人!
她忙跑出去,小黑胆子更大,上去就闻来闻去,香姐也凑了过去,却见那人呻吟一声翻了过来,原来是老头。那老头满身泥泞,头发还是湿的,嘴唇却干得厉害,一看就是下雨的时候误在了路上,一双眼勉强睁开,嘴里道,“水、水……”香姐啊了一声,忙跑到井边打了一瓢水,出来扶着老人家喝了两口,他又问,“能不能给口吃的?”
香姐看他这么可怜自然不会拒绝,忙进屋拿了一块热乎乎的饼子,递给他吃了。接过饼子以后老人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又被饼子的粗面呛到,香姐又喂他喝水,等到顺下去以后他就慢慢的吃起来,看样子还挺斯文的。
香姐不禁问道,“老人家,您怎么跑到山里去的。”
那老人见香姐为人善良,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