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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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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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许不是一篇严谨的、符合规格的、文采风流的、分析到位的印象记,但这是我记忆里的他和我认识的他,那么的真实,真实到文字无法概括。 
五月羊羊 
2005年冬7小强印象之二认识小强始于2004年,〃未见其人先见其文〃,那时他的一篇《破白》在编辑部引起了小的轰动,受到了一位编辑同事的大力好评。他的文字细腻,字里行间中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如同他的博客,多是一些伤感的文字。于是,我将他想象成文绉绉的那种多愁善感的一类。但他的人并不如他的文,在一次电话谈话中,彻底改变了我的想法。 
他操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语速流畅,声音如同他的年龄一般年轻、阳光、稚嫩。通常,在电话中他可以滔滔不绝地讲一个多小时,总能找出话题。不得不承认一点,他的音色非常好,普通话也相当不错。至于他是江西人,如何能说得一口流利标准的普通话,我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也许这小子天赋好吧。后来我得知,他在读书的时候就做过电台DJ,也算是没有辜负这大好的天赋。 
他很年轻,小小年纪,写得一手好文,已在各大校园文学、时尚类刊物上发表过数篇文章。他前几日兴高采烈地告诉我他新开了两个专栏,不得不暗自佩服;他很时尚,可以尝试着各种新潮的发型,身着宽松的〃哈一族〃服饰穿梭在校园中。有一次,他在视频中秀他新买的耳钉。很受刺激,感觉自己已经老了,跟不上潮流,好在没有感觉代沟的存在。他很孝顺,记得他曾在电话中流露出对父母面临下岗的担忧,后不久,他又一副很有成就感地告诉我他通过同学的父母为母亲找了一份新工作。相信他的父母应该觉得很安慰。他很自立。为了减轻父母的负担,他早已能靠自己的稿费来养活自己,连上学的学费也都是由自己积攒。生于80后的人,很少有人能像他那样。所以,要真正了解他,单看文字,一日两日的短暂接触是远远不够的,只有从各方面长时间地接触,你才能从他幼稚天真的外环上看到他的可贵和可爱之处。 
临近毕业的他曾向我倾诉过择业的矛盾,选择的过程必然是痛苦的。我当然不能帮他做决定,关键还是看他自己的选择。近日,我得知他去电台做了DJ,主持娱乐节目,空余时间兼职写稿。我认为这是一种非常理想的状态,很适合他,充分发挥了他的优势,并且能写作主持两不误。可以看得出,在我认识小强的这两年里,他的确是在逐步由青涩走向成熟。 
去年,他刚出了第一本书,似乎反响还不错,不然怎么会出第二本,这个家伙写作速度超快,做事一步一个脚印,前途真是一片光明。以后的道路,相信他能走得更稳!82005  10  20我还活着,并且肯定地说,从昨天开始手机信息还有未接来电把我吓到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们也未和我说明白什么,只是让我上来看看。 
我最近把自己弄得很劳累,一两个礼拜要把一个学期的实验做完,很多很多的实验,昨天早上四节课做实验,然后下午上了三节课,5点20分才下课,才发现放在书包里的手机振动着,我才拿出来接听,是青年文学主编唐老师的电话。似乎是杂志上排放我的照片弄错了,还有告诉我一些事情,然后还有〃惘然〃的电话,然后还有好多人的信息,我一个一个地回,虽然隔了一个下午,虽然只是一个下午。 
看见很多人的话,很多的编辑打我的电话,那一刻我是那么暖,谢谢他们的关心,笑天晚上还跑来找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很着急,我说我没有事情。我想他们公司一定吓坏了,果然全体的员工都哗然一片,还有许多的编辑写手朋友,还有陌生的女孩子给我打电话,看我是不是健在。我很感动,我记得〃惘然〃给我发了好长好长的短信息,几百个字,要我别难过,别难过,一定不要难过,告诉我道理。和〃惘然〃认识快两年了吧,我们一起在一本杂志上不停地耕耘,我们虽然并不在一起,但是我知道若我们谁出了事情,一定会最先跑出来挺对方。 
我想还有好多人关注我的生死,或许很多人还在一边嘲笑着,高兴得很,我在天高上回了帖子,但是整个帖子被删除了。我说了,我不想去恨谁,但是我觉得帖子是某人发的,我只是觉得某人没有那么坏,但是只有她一人在那儿高兴着,在那儿狂说着,似乎最后受益的不是我,而是她,因为给她开骂的源头,我不愿意这么想,我想人的本性还是善良的,但是若对一个死人还是如此的恶毒,那是会下地狱的,我始终相信是有报应的。 
小鬼早上打电话给我,吓倒了他,他几乎是刚睡起来看到了信息。我说我很好,真的很好,你去睡觉吧,然后他去了,然后我想我还是写个什么吧,所以决定写BLOG澄清,本来是不愿意出来解释的。 
而对于炒作,实在是觉得没有可能,我不隶属任何的出版社杂志社,炒作我何用?我又不缺钱,也不缺面子。 
外界要怎么说,我已经学会不难过了,〃惘然〃说了,要是难过就中了别人的圈套。他早已经懂得,看得透彻,我想我也是明白的,所以我因为有那些关心我的人而温暖。 
我很好,只是有点小感冒,其他都好。   
代后记 按婴儿睡姿躺在记忆里(7)   
谢谢温暖过我的人,不管曾经有过什么,但是现在我是谢谢并且感动的。 
9 2005  11  29 
说了些话,伤了DX。然后隐身,不理睬他,不回话,他也没有在QQ上说任何。关于新书,有些激情的镜头需要修改,而我自己觉得那些并不情色的描写没有必要去修改,我知道DX是怕老总的审查上过不了,所以要求我修改。但是我就是不想,我觉得那不情色。而因为出版社的严格和古板,所以要改。我就是不改,我还发火,甚至是说不要合作了。我耍脾气。不说话。 
几分钟后,电话过来了。认识了这段时间,已经第四次打电话给我了。他说,要是他不在乎我的小说,需要这样吗?可以直接送上去,然后告诉我被毙了,他说他是喜欢我的小说的,是想让它好好出版的,所以要我别发脾气,要我别过于激烈。 
可是我就是疲倦,我要休息,我和麦冬说,我很累,我12月开始不写稿子了。嗯,我要对好多人宣布这个事情。妈的,老子要休息,要消失了。 
过后,还是觉得对不起DX,他是那样看中和喜欢我的小说,我设置的环都被他看出来了,他懂我的小说,可是我像个刺猬一样。哎,我终究是要把一些人伤害的,虽然我于心不忍,所以挂完电话后,我就开始难过了,我真觉得我的话伤了他。 
2005  11  24 
很多人发信息问我,怎么了,不好了吗?其实还好了,我是死也死不掉的〃小强〃,所以不会那么容易倒下,只是偶尔有小脾气而已。这不,今天中午又和我书的编辑发小脾气,因为我的反复无常,我的编辑开始责备我,我有时候也把他弄得很抓狂,我也知道他是因为喜欢我的那个小说,才会做那些职责以外的事情,面对我这样的人他本可以随便应付。可是他没有,他尽力包容,虽然他也经常崩溃,我想起去年我这个时候也在弄自己的新书,一次次的修改,使得我脾气不好,整个人心情也不好,常抱怨。为什么我的书都是这个时候弄呢,又要考试,又要弄,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和小安见面,偶然却又是注定,遇见在这个城市或许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我知道很难,人和人的遇见、仇恨、爱、友谊都是需要缘分的。所以在几月前的网上几句不痛痒的话到他居然来到南昌读书,一切一切都突然。我还是喜欢叫他小安。呵呵,我开始忘记小鱼这个他的网络名字,原来我还是喜欢真实。 
小安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小安个头很高,你很难想象他是个1米81的男生,照片多是阳光,嘴唇边都能看到的阳光。但是小安不是照片上的小鱼,他习惯窝着头,深埋在不怎么厚实的黑色大衣里,淡淡地压着头发,用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即使在灯光不强烈的外面,他总是低调地把自己隐藏在角落里,比如吃饭,比如走在人烟稀少的展览路上,他总是有点恐惧,总是害怕别人回头看他,所以他喜欢看橱窗玻璃反射出来的自己的样子。他会说,你看,这是我最喜欢的样子。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样子,因为晚上灯不亮,而且不清晰,我看到的只是模糊的影子而已。而当有人靠近我们,他又是缩着不敢走动,小声说话,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或者怀里揣着刚从便利商店偷出来的糖果而隐隐不安的人儿。 
他说他害怕光,最好的朋友,那个为了他在小时候就帮他打抱不平的朋友,说过,要保护他不让别人欺负他,这个曾经小个子男孩子的朋友死于一次爆炸,我知道这是他心里的不治之伤。所以一个人在家,不开灯,怕光,在外,帽子压得严实,害怕刺眼的光,估计每次被刺,心里就会想到自己朋友死的时候的惨烈吧。我不能感受到,毕竟我没有这样的事情,但是我能理解。但是我清楚地知道,我们终究是需要疗伤的,那些阻挡我们前进的悲哀总是应该剔除干净的,这样才能向前,让自己变得阳光起来,我们都是需要阳光去晒晒已经阴冷潮湿的内心,就如同穿太久陪你流浪的鞋子,偶尔让它出现在阳光下,口对着太阳,让它大口呼气,和阳光亲吻,把鞋底的湿气一点点赶走。 
小安已经是个1米81的男生了,要开始学会快乐和不忧伤,要努力适应人群,要和这个世界平视,不自卑、不骄傲、不痛苦、不忧伤、不悲哀,要热烈而开心地活着。还有,要开始学会保护别人,因为你要保护的人还在等着你的保护,等着你的拥抱,还有你的吻,迈出的第一步。虽然我于心不忍,所以挂完电话后,我就开始难过了,我真觉得我的话伤了他。 
10 2005  12  24 
听哥哥的歌曲,突然想到这个名字。这是我喜欢他的唯一歌曲,做梦的时候也唱过,却一直在现实里只是听,不敢从嘴唇缝隙里漏出那几个字,因为总觉得意义深刻,总觉得糟粕不得。这样的期待总是一生,但是有多少个人能够期待到呢,其实找一个爱自己的人是那么难,那么那么难,找一个自己爱的人是那么难,那么那么的难,而找一个自己爱却又被爱的人是绝对难的事情,似乎也是不可能吧。人在踏实工作充实的时候估计谁都不会感受到,但是一旦孤寂,一旦寒冷的时候,就开始希望有另一个人,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拥抱都是那么真实而温暖的,所以节日的时候是恐怖的时候,不敢去街道,不敢碰甜食,不敢看电视。   
代后记 按婴儿睡姿躺在记忆里(8)   
这个圣诞节,身边没有人,在准备一次次的考验,还有抉择,对于未来,进一步地思考,似乎已经开始要固定一个地方位置哪怕是想法了,终究是需要的。圣诞总是一个人,这几年都是如此,没有礼物,没有祝福,拿着手机在街头摇晃,然后在看见情侣后或者一堆人的时候就隐蔽起来,希望自己是隐形人。一直以为自己习惯了,毕竟这么多年,但是没想到了圣诞节的时候却还是感伤得很,说要陪我过圣诞的,却没有遵守约定,留我一人原地,拿着烟火都不会显得耀眼。寂寞是个喋喋不休的女人,不肯放过我。 
我想要礼物,暖暖的礼物,那些说过要给我礼物的人儿,你们在哪儿?礼物啊礼物,又能代表什么,身边还是孤寂的人群,而我又不享受孤独,呵呵,真是可怜啊,金牛座的人儿注定是孤独而又不会享受寂寞的啊,所以注定也是痛苦。而我终究也是如此,被很多人遗忘在某个角落,一个短信一个QQ留言就被打发了,没有牵到谁的手,一切如梦游一样。 
今天是你的生日,呵呵,我都差点忘记了你的生日,但是还是在昨天凌晨的时候一直去等待,然后在零点给你发了信息。只是,只是我后来才发现我不是第一个,我很难过,我一直希望我是第一个,掐着时间给你发信息,我知道很多东西都是回不去了,我也不知道我是在坚持什么,今天破天荒的和你说话,说了几句,不知道是不是又让你不高兴了,我连续几个月忍住不联络你,但是此刻的你,是在吹蜡烛吧。你现在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吧,被人注目,被人关注,被一群人羡慕和喜欢,走在街头上是一个亮点,这也是我想拥有的,我一直希望我是在焦点,我一直希望我是学校里的王子,是很多人喜欢的王子,拥有明媚笑容的王子,身边都是漂亮的人儿,但是我发现我没有,我所缺少的一切,都在你的身上体现,你正享受你被关注的样子,你告诉我这是你要的,虽然会让你很忙。而我,我终于剔除出你的青春,我不参与你的青春,我老了,我要是在你的身边或许可以陪伴你四年,可惜我不在你的身边,我已经要去另一个城市了,而你,却要待在那个离我只有四个小时车程的地方,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想起你,我隐隐还是疼。 
外面下毛毛细雨,我感冒了,可是你不会关心我了,一点都不会了,我告诉你,我要去北京了,你只是说要好好保重,我们之间最后只剩下如此的客套了吧。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已经给自己两个月了,可是还是不见好,忍住,忍住疼,甚至固执以为用另一段情感来弥补,却发现来不及、做不到。 
11 2005  12  14 
好吧,我把气氛拉到忧伤这一边界,在斑马线上一路来回跳动,快乐忧伤再快乐再忧伤,这就是生活的一点点累积的过程。说真的,我真没有想到我会这样一路走,一点点走到今天,我推算想想,我似乎应该感谢很多人,他们让我能活下来,我活下来是艰难的事情。 
首先感谢的是我的哥哥,那个我没有谋面的亲人,他早已经死了,所以才有我的存在。他的死成就了我的生,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恨我,我连他的面容都没有看过,他就这样死去,他或许没有成形,只是在我的母亲的肚子,那是母亲不可言说的伤。 
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可以言说的伤吧! 
早上4点回家,和小黑从广场打车回家。昨天是小西过生日。我陪文文去台里,在和小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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