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纵横三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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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纵横三国梦- 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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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忠大笑道:“你们是嫌我老了么?我今年虽七十有二,但尚能日食牛肉十斤,挽得三石强弓,如何不能出战?””李严仍有些不放心道:“黄老将军,年老不讲筋骨为能,还是不宜擅自出战。如果一定要战,不如由李严代劳如何?”
黄忠不悦道:“想想陛下朝中诸将率领大军灭国无数,那是何等的威风!难道轮到老夫应敌时,便要做缩头乌龟不成!何况,此次敌军大至,若我大军死守不出,周围筑堡如何抵挡得住如此多地鲜卑军?难道坐看鲜卑蛮军杀戮我华夏子民不成!你等再勿多言,看我出战,斩将杀敌便是!”
李严和张范知黄忠脾性耿直,下定了主意定要出战那是谁也难不住的,只好同意道:“那么老将军请一切当心,若有不对之处,请勿死战,速速退回代郡!”黄忠大笑道:“诸公何必多虑,看我斩敌狗头而还!”
说罢,黄忠大笑一声,喝令点军。一时间,代郡上空战鼓阵阵,一万陆营步兵和一万陆营轻骑迅速在城内校场列好阵势,准备出战!

寒风起,战鼓擂,两万华夏陆营虎贲排成严整的队形迅速出了代郡北门,向着北方的来敌方向猛扑而去。近年来屡战屡胜的汉军们气势高昂,充满了必胜的信心和勇气,使得一路上的脚步都是十分有轻快有力,直恨不得立即和鲜卑敌军碰上,好杀他个落花流水。而一路之上,经验老道地黄忠也沉稳地派出大量军情兵斥堠打探敌军消息和行踪,以坐做到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代郡以北有条大河叫豫河,和雁门西北的呼沱河一样是幽北地两条大河之一,其距离代郡大概有二十里左右。由于此河靠近长城脚下,所以山林茂密,地势崎岖,多有险要之处!如果汉军能够在豫河以北的险要处扼险以据鲜卑蛮军,在扼制其骑兵冲击力的同时再以强有力的军阵与敌对战,则汉军获胜的把握很大。这便是老谋深算的黄忠打的如意算盘,本来他这条计谋是非常切实可行地,但是却有一个致命的漏算:那就是鲜卑军并非只有两万,而是有五万之众。只是兴致勃勃的黄忠和两万汉军们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反而兴致勃勃地急速奔向了奇险莫测的旅途!
看看一众飞奔的汉军们即将抵达豫河’飞石桥’之畔,忽地前面马蹄声乱响,适才派出的轻骑已有一人飞马来报:“报——,启禀老将军:在河北金沙湖以北十里外发现两万鲜卑骑兵,正向此飞奔而来!”黄忠闻言吃了一惊:鲜卑人好快的行军速度!当下大喝一声道:“快,全军快速前进,至金沙湖边列阵!”两万汉军猛然加快了脚步,步履如飞地向越过飞石桥,向着金沙湖狂奔而去!
金沙湖位于飞石桥以北约三四里的地方,湖虽小但西靠豫山、东靠柱山。中间仅在湖地东边留有约两三公里宽的一条大峡谷以供行人车马出入,端得是险要之地。只要汉军能够在金沙湖边临水背山而结寨,就可顺利挡住敌军,所以黄忠才心急火燎的立即摧动三军直奔金沙湖而去!
不多时,正当汉军马不停蹄地刚刚抵达金沙湖边时,远处的天空已经有漫天烟云铺天盖地般的席卷而来。烟尘中,隐隐听见无数鲜卑骑兵呼喝连连的怪叫声。端得是杀气腾腾,来势汹汹。可谓来者不善!
黄忠大喝一声道:“快,迅速列阵,不得有误!”两万汉军顾不得辛苦,立即在金沙湖边列开阵势,以陆营步兵方阵群为中军,一万轻骑分为左、右两翼,须臾即已经完成了准备。只虎视眈眈地准备着和鲜卑军来一热激情四射地激烈碰撞!
渐渐地远方地烟尘已然扑到近前。汉军们甚至都已经可以清楚地看清鲜卑军的马匹和盔甲颜色了。但在鲜卑军离汉军阵前五百步时,庞大的骑阵停止了脚步。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由于汉军和鲜卑军屡屡发生小股交战,所以鲜卑军对汉军射程在三百步左右的轻便连环步兵弩还是相当畏惧的。在没有整好队列准备好冲锋之前,精明的鲜卑人并不想愚蠢的靠近送死!
而黄忠看着鲜卑军在阵前结阵,也没有妄动,拓拔精骑在原鲜卑三部中最为强悍。如果撇下步兵单独和鲜卑精骑交战地话,汉军这一万人肯定是打不过两万鲜卑人的。所以黄忠只能以不变应万变。扼守住谷口以阻挡敌军地通行,好保护身后脆弱地筑堡和来不及做好大战防御的代郡城!
于是,一时间战场上空竟然呈现出一种令人难以相信地寂静,只是熟悉战争的人们都知道:战前越是安静。随之爆发的血战也就越会惨烈。所以一众汉军们无不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咬紧了上下牙关,浑身上下散发出地凛凛杀气使得座下的马儿都有了一丝不安、胡乱的甩着蹄子咴咴直叫!

于此同时。拓拔云明正纵马屹立在鲜卑骑阵之前,英俊刚毅的面孔上充满着冷冷的杀意,身前一柄硕大的精钢弯刀横架在马背之上,正冷冷地打量着黄忠的军阵,嘴角却不时的露出一股狞笑!
忽地,拓拔德恭声道:“少帅,列阵已毕。何时出击?”拓拔云明闻言扬了扬眉头。抚了抚脑后地细条发辫,慢条斯理道:“不要着急。只要能够歼灭黄忠所部,代郡就拿下了大半了!”拓拔洪疑问道:“少帅,属下一直不明:为什么一早在攻破了赤水溪烽火台后您就分了三万兵给拓拔英,如果都集结于此。不是胜算更大么?”
拓拔云明笑了笑道:“你们可真够蠢的!赤水溪烽火台已经发出了两道狼烟,表示我军有两万骑兵来袭,所以汉军大将黄忠才会大胆率军前来截击!如果半路要让他们知道我军有五万人的话,肯定就会龟缩进代郡而不出。你说,是在野外歼敌容易呢,还是攻城容易?”
拓拔德大悟道:“我明白了,少帅的意思是:将计就计,示弱于敌,在引敌出战的同时,设法将其歼灭!”拓拔云明笑道:“正是此意!”拓拔洪也猛然醒悟道:“原来如此!但是。少帅。我们现在既然已经达到诱敌而出的目地,而我军却如何歼灭眼前这股汉军呢?这黄忠老匹夫可不好对付呢。近年来不知有我多少鲜卑男儿死在他的一柄大刀之中!”
拓拔云明笑笑道:“为了进袭中原,我军早已准备多年。只是原不想这般仓促发动,但是由于今冬天灾的连绵大雪,我部生活已经难以为继,所以才不得不提前发动。但是中原北方的地理情况我们却早就摸得透熟了!诸将请看!”拓拔云明一指大军右前方的豫山,笑笑道:“豫山连绵数十里,其中道路颇为崎岖,隐密,多有人迹罕至之处。拓拔英早上和我等分离后,早就快马加鞭绕道奔入豫山之中准备抄袭汉军之后了!但由于时间紧迫,估计他还还要有半个时辰以上才能赶到,我们我们暂时不要着急,再等一等,以便前后夹击,一战以竟全功!”
诸将大喜道:“少主妙计,此战汉军必败!”一时间,众人大笑!

而此时,汉军们也在奇怪:鲜卑军今天怎么有点不对劲啊!以往袭扰时都是来去一阵风,来得快,去得更快,但今天却好像在故意磨蹭一般!黄忠也在纳闷呢,手抚着额下的长髯静不住地打量起鲜卑军的骑阵来:“战场上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啊!鲜卑军呆立原地而不进攻,难道是怕了我军?不会吧,这群狼崽子什么时候怕过!难道是诱我多击?却也可笑,难道我一个七旬老头比耐性会比不过你们这般毛头小子!或者难道是另有诡计?”黄忠心下不禁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但就在此时,鲜卑骑阵忽然动了。一员鲜卑大将突地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大叫道:“万人队,随我来!”“哦呵呵呵……”一万名鲜卑军跟随着这员鲜卑大将疯狂般地狼嚎着向着汉军杀了过来!
黄忠心中一松:终于来了!看了看鲜卑军地旗号‘拓拔洪’,黄忠点了点头:竟是‘拓拔四杰’之一,来头不小啊!不过在我华夏坚阵面前管你是四杰还是八俊地,照样打得你满地找牙!
眼看鲜卑铁骑几乎只在几个吸呼之间便已经突进了汉军军阵三百步以内,黄忠一声怒吼:“弩手,发射!”早已严阵以待地汉军弩手们于是毫不客气地便是一顿密集如雨的连环箭幕!“哧哧哧……”箭矢在空中地厉啸一时响成一片。冲在最前的鲜卑军们立时被密集的钢雨所撞上,纷纷一声惨叫。便被密密麻麻地像割草般的射了下来,迅速被身后地如雨铁蹄踏成了肉泥!
转眼间,冒着汉军密集箭雨的鲜卑骑兵迅速突入到两百步之内,于是也立即在身上直起身形、张弓搭箭地开始猛烈的地还击!一时间,战场上空箭雨如蝗、来往不绝,尖啸之声充斥于耳!汉军阵前一千五百名弩手一时间伤亡颇大。渐渐地,虽然在箭雨交锋中。汉军弩手依靠着强有力的兵器和先进的三行排列,一直保持着强大的反击势头,但在近万鲜卑骑兵的精良射术下也迅速付出了近半伤亡地巨大代价。不过相比起汉军来说,鲜卑人付出的代价数以倍计!
渐渐地,数量越来越少的汉军弩手已经抵挡不住鲜卑铁骑的攻势了,黄忠一声令下,战鼓声乍响处,残存弩手立即撤入汉军阵后。把御敌的重任转交给了强悍的枪盾兵和凶猛的长枪兵!
“砰”奔腾的铁流一头撞在了坚固地汉军坚盾上,在撞得头破血流的同时,也被盾后密集如雨的长枪射成了一个个刺猥!
一时间,汉军步兵方阵之前,无数长达六米多的长枪在汉军枪手熟练的操作下在盾牌之后如同毒蛇般的向着在坚盾前无助徘徊地鲜卑骑军发动凶猛的攻势。“扑扑……”刺响处,无数鲜卑军惨叫一声便被一枪刺下战马、死于非命。由于以前拓拔鲜卑军都只是小股袭扰、从未和汉军的庞大步兵方阵在正面较量过。所以一时遇到这种刺猥般的防守反击阵型竟然束手无策。在巨大的伤亡之下,拓拔洪无奈地吹响了请求增援的号角!
“呜呜呜呜……”凄厉的求援角号声响起,拓拔云明皱了皱眉头,迅速掣刀在手,大喝道:“茫茫瀚海,亲亲我家。滚滚尘土,悠悠我穴!朗朗乾坤,男儿热血,浩浩苍穹,佑我鲜卑!”在他身后。一万鲜卑将士们左手抱胸。齐声合唱,右手弯刀。直指长空!
“杀!”拓拔云明怒吼一声,一马当先直冲敌阵而去。在他的身后,一万铁骑怒吼如雷,奔腾如风,散发出巨大的杀意和不可阻挡的强大气势直扑汉军而去!
黄忠见状,原本分散在两翼一直没有行动地汉军轻骑也怒吼一声,奋力迎了上去。“碰”地一声,两股急速奔驰的骑队迎面猛撞在一起,刀剑并举,疯狂地撕杀在了一起。一时间,萧瑟地金沙湖畔,刀光飞舞、血肉横飞,激烈的厮杀声竟然传出去十数里开外。
老将黄忠率领近身近身卫队,纵横驰骋于两军阵中,大刀猛闪处,犹若苍龙在天、猛虎下山,强劲的刀势直杀得鲜卑骑兵头颇滚滚、尸横遍野!一时间,黄忠大刀过处,鲜卑军无不胆裂。拓拔德在乱战之中,正遇上老将黄忠大肆逞威,心中大怒,大喝一声道:“呔,老匹夫,拿命来!”
座下菊花青战马一摧处,手中金枪一声急啸,蹄响、铃动、枪到,急如毒龙般直扑黄忠后背而来。黄忠正撕杀间,猛然听闻脑后恶风不善,急伏腰一闪处,盔上帽缨已然被金枪一击刺落。黄忠大怒,大喝一声处:“鼠辈敢尔!”左手猛一提手中丝缰,座下黄骠马长嘶一声,前蹄猛地冲天扬起,黄忠随之猛一回头,右手持刀一记拖刀式居高临下便直奔拓拔德而来!
刀影、漫天的刀影,发出无比耀眼地白光。带着冲天怒啸的杀气,拓拔德的视力竟然在一瞬间被黄忠这一刀所剥夺。及至拓拔德醒悟过来,觉得要躲闪时,已然迟了。“扑哧”一声一声激血激溅处,拓拔德一颗斗大的头颇冲天扬起。于是,视力猛然恢复的拓拔德看到了自己一生中最后的一幕场景:一个无头的将军正诡异地端坐在菊花青战马上、而脖腔处正狂喷着腥红地血液……
“噢,杀!杀!杀!”众汉军们见老黄忠一刀斩杀敌方大将。无不气势大胜,勇气倍增。开始全力掩上向着敌军迅速推进过去。一时间,气为之夺的鲜卑骑军竟被杀得步步后退,十分狼狈。但拓拔鲜卑军不愧是三部鲜卑中最为强大、最为凶悍地一支,在没有拓拔云明的撤退令下众鲜卑人竟然没有一个后退,前面的人战死了,后面的人迅速补上,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捍卫着民族的尊严和荣誉!
黄忠越杀间越见焦急:“这鲜卑军竟是十分的顽强。我军虽占据上方竟难以将其杀退!若是这般杀将下去,等到将其全部歼灭地时候,恐怕自己也已经死伤过半了!”焦虑的黄忠不由得手下加紧,大刀抡转如飞,每一记长刀过处,向不空飞:纷飞的头颅滚落处已不知击斩了多少敌军。
猛然间,黄忠陡见前方不远处有一面醒目的领军大纛,旗号曰‘拓拔云明’!黄忠心中一惊:竟是拓拔槐那老贼的独子领兵前来!今日若能将其击斩。想必非疼死老贼不可!于是,黄忠抖擞起精神,额下苍髯轻摆处,大喝一声:“三军随我来!”出声处,长刀猛斩,白光闪闪。劲气声声,隐隐地竟发出一阵龙吟般的低啸!便见这一记刀光横过处,挡路的七八员鲜卑军被黄忠只一刀便杀得是身首异处、血肉横飞。
紧接着黄忠怒吼一声,双目圆睁处,催动着暴怒的战马如同一员临凡地武神般乘着风、带着死亡长驱直入鲜卑军腹地而来。挡路的、斩之,又来,再斩之……老黄忠几乎只是匹马纵横在万军丛中,长刀急啸,苍髯摆动,直杀得鲜卑军闻风色变、畏之如虎!
拓拔云明正指挥兵马苦战时。忽然间见一员老将斩荆波浪般杀奔而来。沿途的鲜卑军马竟被其像赶鸭子一般杀得抱头鼠窜,心中不由得大惊。一眨眼处。散发着死亡之气的大刀竟然已经杀至拓拔云明不过数十步处,鲜血横飞处,拓拔云明只感觉到后脖颈开始嘶嘶直冒凉气。猛然间,拓拔云明的眼光和黄忠凌厉的眼光猛然间在空中对接而上,拓拔云明只觉得眼睛一痛、心神一振,肝胆一寒,大叫一声竟拔马便走。众鲜卑亲兵们见主帅已走,不敢恋战,纷纷随之而退,护卫而走!
黄忠见状大急,如何肯放他走,急挂刀在鞍,取弓矢在手!“去!”一声断喝处,一支锐矢划破虚空,带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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